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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落红长叹了一口气,哀怨道:“我一个被人厌弃的女子,又有什么时候没有烦心事呢。”
尹天成随口讨好道:“落红姐,你生的国色天香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瞎了眼才会厌弃你呢……”
话还没说完,就想起面前的卿落红岂不就是自己的师父应斜阳当年舍弃的么。
急忙道:“落红姐,天成方才一时失言,你可切莫……”
卿落红笑道:“切莫什么,难道姐姐我还会向他嚼你的舌头根子么,你就那么怕他,便连在这里都不敢说些‘实话’。”
尹天成此时心念急转权衡利弊,豪气道:“既然落红姐你都这么说了,我尹天成堂堂七尺男儿还有什么好怕的,当年的事分明便是我师父的不对,落红姐你这样温润的女子,若是换了我……”
卿落红听尹天成为自己抱不平,不由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意,听到他说到一半停住,顺口便问道:“若是换了你会怎样?”这句话说出后,才发现有些不妥,不由的粉面升霞。
尹天成瞧见面前卿落红的媚态,魂都要飞了,狠狠咽了口吐沫,担心道:“落红姐,那我要是说了,你可别生气。”
卿落红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
尹天成见她冲着自己微笑胆气一壮,朗声道:“若是换了我尹某人,有落红姐你这样的佳人相伴,就是给我个皇帝我都不做。”、
卿落红听他说的夸张,轻啐了一口:“胡说什么。”其实心中却是很受用的。
尹天成急满面通红道:“落红姐,天成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卿落红冲着他展颜一笑,点了点头道:“行了姐姐信你了,瞧把你急的都冒汗了。”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块明粉的手帕递给了尹天成。
尹天成接过手帕,只觉得上面传来一股浓郁的女子芬芳,心却是跳得更快了。
卿落红咬着嘴唇道:“天成,姐姐现在有些事要问你,这些事你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千万不要欺瞒姐姐,否则姐姐可是要生气的。”
尹天成赶忙点了点头道:“落红姐你放心,天成绝无半句虚言。”
卿落红这才道:“那我问你,这些年来,你师父他和他的那个师妹,也就是你师娘两人的关系怎么样?”
尹天成眼中精光闪过,做出一副担心欲言又止的样子。
卿落红见状,安慰道:“你不须担心,咱们今天谈的事情出的你口,入得我耳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尹天成这才做出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道:“不敢隐瞒落红姐,这些年来…这些年来我师父和师娘琴瑟和谐,关系一向十分亲密,我们这些做弟子的都从未见过他们二人拌过嘴。”
卿落红一听这话,原本火热的心便凉了大半。
强忍住不适,继续问道:“那我问你,近些年来你可曾见到过你师父派什么人往穿云山一带么?”
尹天成想了想道:“倒是从未记得有这样的事,穿云山望云亭在上代掌门岳掌门在位时,听闻和我们紫阳观关系十分的密切,但是自打恩师做了掌门之后,关系便淡了一些,好像许久都没有派人去西陲穿云山一带了。”
卿落红如坠冰窟,身子一晃几乎都坐不稳,扶着桌子急道:“天成,你这番话说的是真的么?”
其实尹天成那时候尚且年幼,又如何能知晓天心道人应斜阳当年有没有秘密遣人前往,只不过他听到卿落红关心自己的师父,心中便莫名的产生了一种难言的酸楚,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许多子虚乌有的事情。
卿落红随后又问了尹天成很多有关他师父应斜阳的事,尹天成有的照实说,有的却说的十分含糊不清。
但是卿落红的一颗心却越沉越深,原本还抱着的几分幻想,随着尹天成口中说出的一幢幢一件件事情,终于彻底变成了愤恨。
本来在山下卿落红心中积攒的怒火,到了九阳山见到了魂牵梦萦的应斜阳后,便消散了几分,这时却又被再度点燃,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有人说天堂与地狱不过一步之遥,其实爱与恨又何尝不是如此,若是没有刻骨铭心的爱,如何才能产生痛彻心扉的恨。
半晌之后,尹天成从卿落红的房间中退了出来,只留下双目失神的卿落红,逐渐的失神的瞳孔中开始萌发出一丝丝火焰,这一丝丝怨念的火焰究竟会将哪些人烧成灰烬,却不是现在能说的清的了。
尹天成方将卿落红的屋门合上,那边的卿若梦便推开窗子往这边瞧了一眼,紧跟着便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把窗子有合了起来。
尹天成嘿嘿一笑,抖擞精神又去哄慰卿若梦不提。
随后的一些日子里,尹天成白日便在别院外练剑,晚间有时便住在别院之中的客房内。
和卿落红以及卿若梦母女两个的关系日渐亲密。
卿落红更是时常将尹天成叫到房中,询问一些紫阳观中的事情,尹天成自有自己的一套滴水不漏的回答。
时间一天天过去,卿落红被尹天成的言语消磨,在女儿面前时还只是寻常,单独和尹天成时已经恢复了当年的风采,谈笑燕燕没有了什么避讳。
这些时日中,天心道人应斜阳倒是来了这九阳别院两次,但是卿落红从尹天成那里听到了许多‘真相’,对天心道人仅有的爱意尽数化为了滔天的恨意,现在只是想着如何报复与他,对能与他双宿双栖不抱半分的幻想。
应斜阳吃了几次闭门羹,又加上紫阳观中事物繁忙,妻子岳雯似乎有所察觉,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来这九阳别院。
这么一来,卿落红对天心道人应斜阳的恨意,便又深了几分。
反是尹天成夹在三人之间如鱼得水,既能享受卿若梦的温柔若水,有能得到卿落红的关心抚慰,是不是还能蒙天心道人传授几招四九剑法。
却说应斜阳人到中年膝下无子,原本没有念想还不怎地,现在既然知道了自己还有个女儿在世上,对卿若梦实在是万分的愧疚。
只是自己的这个女儿终究是见不得光的,若是传扬出去,他天心道人应斜阳的一世英名便可谓是付之东流,即便仅仅是被妻子岳雯知晓,都是一场天大的麻烦。
但是将女儿卿若梦和卿落红一直放在九阳别院终究不是办法,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法子能够解了当前的窘困。
这一日他用号信传了尹天成回来。
尹天成初时还当师父又要传授自己几式剑法,但是到了逐日厅才发现有些不对。
应斜阳先是详细的盘问了一番,九阳别院卿落红母女这段日子的近况,又问了许多尹天成的私事,似乎心事重重。
尹天成只当师父发现了些什么,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到了后来应斜阳每问一句,尹天成都要仔细斟酌一番。
第十四回 暗流涌动 一
如此师徒二人各怀心事,竟然谁也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古怪。
应斜阳和尹天成谈了一阵,终于道:“若梦这孩子自小受了不少苦,天成你若是得空了便多陪陪她。”
只这一句,尹天成便已经揣摩到了师父的几分心思。
卿若梦生得明艳不可方物,他早就有亲近的念头,只是生怕引得恩师不快,这才不敢明目张胆,这时既然得了恩师的这么一句话,便犹如持了尚方宝剑一般,再无顾忌。
联想到师父应斜阳当年便是取了上代掌教岳秋雨的女儿,这才当上的紫阳观的观主,如果自己加把劲儿吧卿若梦追到手,师父一定更加器重自己,那时候风孤星便是回了九阳山也没有什么作为了。
想到此处,急忙道:“师父教诲的是,弟子亦觉得若梦姑娘总是郁郁寡欢一副忧容,但习武得了空闲一定对若梦姑娘多加照料。”
应斜阳觉得话点到这里就够了,颔首道:“好了天成,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悄悄回九阳别院那边去吧,那里没人看着你,切不可懈怠稀疏了武艺。”
尹天成说了句“弟子记住了。”向应斜阳行礼后,便出了逐日厅。
刚走出逐日厅不远,便碰到了自己的父亲尹万全。
尹万全是天心道人应斜阳的师弟,现在在紫阳观中任执法长老一职,平素面色阴沉半分心思都不表露于外,九阳观中的弟子多对其十分惧怕。
就见尹万全冲着自己的儿子尹天成使了个眼色。
尹天成左右看了看,见并未有人注意,便跟着父亲到了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不知道谈了些什么。
只是当着尹天成和父亲尹万全分开时,神色却流露出几分的犹豫,似乎有什么事情难以决断一般。
另一边萧遥从阿修罗罗血荷处得知了玄罗神教对紫阳观和游龙门准备行动。
虽然阿修罗所知不详,但是透露出的些许内容已经足够引起武林上的轩然大波。
游龙门萧遥并无相熟之人,紫阳观这一代的大弟子风孤星这时却仍在灵雾谷中养伤,这件事非同小可,萧遥自己不敢决断。
便想着立时回到灵隐阁中请师父忘忧真人定夺。
罗韶云见萧遥要走,本来也想随他一起离去,但是阿修罗罗血荷知道她杀了玄罗神教派来的眼线,便等同于和玄罗神教公然决裂。
生怕女儿此时同这姓萧的小子离开,在路上遇到玄罗神教的走狗会有什么危险,更何况比起自己的女儿罗韶云来,面前这姓萧的小子才是不动冥王吴冥最欲得之而后快的。
罗韶云和母亲争了几争,最终还是不能说服母亲,只得留在了血荷宗中。
萧遥离了血海,星夜赶回灵雾谷中。
他这时一者归心似箭,另一者害怕连累了血荷宗,所以出了血海一大段距离后,便把乾达婆送与他的那块人皮*面具收了起来。
如此一来,赶路时果然引来了几波,玄罗神教教众的注意,萧遥连杀了十几个冥帝鹰犬才拍拖了这些人。
等到回到灵雾谷时,距离当日出谷参加华山绝巅的少年英雄大会的日子,已经过了足足半年的光阴。
这区区半年的时间,在别人眼中可能不过白驹过隙一般,但是这半年来萧遥的身上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努力的平息了一下,萧遥还是没有想好,要不要将自己父母的事情告诉恩师玄真子,虽然从剑宗爷爷那里得知了,当年灵虚子爷爷知道他是萧万山的儿子,有听剑宗爷爷说自己的父亲和灵隐阁颇有渊源,但是萧遥没有完全弄清当年的真相前,还是想要自己多思索一下。
等到了谷中见到了恩师忘忧真人。
忘忧真人见萧遥回来,真可谓是喜形于色。
萧遥这半年来其他的事情可能还算是秘密,但是在华山绝巅之上力压五湖四海各路才俊,夺得天下第一少年英雄称号这件事,却早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
一时间出世而居的灵隐阁又一次吸引了整个武林的注意,一门三冠自少年英雄大会举办以来还是首次出现。
灵隐阁下无庸才的美誉,被人们不断的热议。
就见忘忧真人笑道:“好!好!好!萧遥你果然没有让为师失望。”
萧遥赶忙谦虚了几句。
忘忧真人见徒儿荣辱不惊更是喜在心里。
等到后来萧遥说出玄罗神教的阴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