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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到大殿门口外面,一个年轻公子的声音:“原来你在这里!”海兰珠定睛一看,那身穿白色长衫的少年正是封尘的师弟悯天,高兴地海兰珠不知该说什么。倒是白臻在一旁还未看出端倪,短短不到一个月,悯天竟然变得更加沉稳和从容,面对这强大的劲敌竟然一点都不胆怯。
悯天将手中的乌黑钢刀一亮,照得大殿中宛若白昼一样明晃晃,那褚英也被这光折煞不少气力。刚要遁身化作银龙逃跑,却被悯天抛出的捆仙绳砸中,绑了个正着。那条银色的巨龙再也没有方才那嚣张之气,奄奄一息地被捆仙绳牢牢地绑死。皇太极见这褚英已被降服,走到前面拜谢这位中原武林侠客:“多谢这位少侠的救命之恩,我已同几位贝勒商议过,若有人降服了这妖孽,定当厚赏。不知少侠可有所求之物?”皇太极在说话间,已经又将这少侠仔细打量了一番,虽然感觉在哪里见过,但又在脑海中闪现不到这个人的影子。海兰珠走到悯天面前,悯天皱了一下眉头,但很快就又变得冷漠起来。海兰珠夸赞道:“公子真是好功夫,不如就留在盛京,让各位贝勒赐你个一官半职。”悯天翩然转身,目中空无一物。待那地上的银龙不再扑腾之,只见一颗银色的小圆珠从地上飞起,落在了悯天的手掌心之中。
多尔衮扶着胸口喊道:“那是我皇家之物,怎能交于你这道士。”悯天转身诧异地看着多尔衮,抬了一下眼皮,将手伸出:“若是公子想来取,我站在这里便是。若不想来取,我这就走了!”说着将自己那狂刀往身后一背,将小银球放入锦袋之中,飞身出了殿外,消失在黑色夜幕之下。
白臻转身要追出去时,被海兰珠一把拦下:“不必追了,让他拿去便是。”刚说完,只听殿外的广场上一阵巨响,众人都朝殿外跑去,只见数十口棺木从天而降,悯天站在广场之上指着那些棺材说道:“这就当做初次见面礼好了。”说完飞身跃上高墙,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广场上的侍卫将那些棺木团团围住,恐其出现异变,皇太极命令道:“将这些红色楠木棺材都给我烧掉!”代善冲到前面吼道:“且慢!打开给我看看!”虽然众侍卫不敢轻举妄动,但没有皇太极的命令,众人还是不敢将棺木打开。皇太极走到大伙前面:“无论这棺木中是否藏着什么宝物,都必须焚毁。”代善身后的阿敏似乎对这不屑一顾,只是自顾自说道:“若殿内无其他事情,我便先行一步。”大伙散的散,走的走。
多尔衮翻身跳到那口稍大的棺木旁,用七星剑将那棺木上棺盖推开,只见从这棺木中腾起一道白雾,多尔衮再探头往里看时,却都空空如也。皇太极命令手下侍卫将其他棺材也打开,无一例外所有的棺木内都并无金银财宝,倒是代善看到这结果有些失望,垂头丧气说要回自己的府邸。正要走时,途经一口棺材前忽然看到一个女子直起身子伸出双手,这倒把代善吓了一跳,平时吃斋念佛的他,现在胆小如鼠。多铎在一旁笑道:“二哥,你怎这般胆小!这大姑娘有什么好害怕的。”说着就将那棺木中的姑娘抱了出来,那些被救的女子纷纷跪在地上叩谢皇太极的救命之恩。海兰珠这才想到原来那个道士还有那些亡魂都是幻像,这次若不是悯天出手,恐怕大殿之上就又多添了一些亡魂。可这悯天公子却未曾同师哥一道同行,且他身上不再如从前那番顽皮不通世事,倒是有了一些沧桑。
皇太极一眼就看出海兰珠的心思,赶忙阻止那些将士将棺木抬下去,说道:“将这些棺木都葬一些汗王生前所用之物,再有就是将阿巴亥大妃的尸体也同父汗一起下葬吧!七日大限已到,你我该让父汗入土为安。”听到这里,多尔衮泪流满面跪在地上,望着圣殿之上的龙椅,仿佛看到了当年父汗在批阅奏章,自己绕膝而跑的场面。
第二十八章 归途中原 再卷波澜
经过昨日一番折腾,皇太极更加确定眼下应该将权利集中在自己手中,便同意了阿敏南下攻打朝鲜的建议,然后让代善、莽古尔泰负责对明廷的谈判。虽然在宁远之战中,先王努尔哈赤含恨而终,但毕竟明廷也损失惨重。倒是在蕙兰居有别样的安静,海兰珠坐在池塘旁将手中饲料洒在水中喂饱了这些鱼儿,白臻悄悄走过去说道:“在我家,这些鱼儿都是吃不饱的,只有吃不饱的鱼才活的更久。”海兰珠意味深长地看着白臻,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随口问道:“可有封尘大哥的消息?”白臻期盼的眼神中满满落空:“他这人来无影去无踪,哪天就是真的退隐江湖,我都不知去何处寻他。”海兰珠拿着娟帕捂着嘴浅笑:“那你将他五花大绑回白府,还害怕他不从了你?”白臻皱着眉头瞪了一眼海兰珠,撅着小嘴说道:“姐姐就会取笑我!”
“何事,让你这番高兴?”屋檐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她二人抬头一看,原来是封尘大哥回来了,封尘从屋檐跳下,走近二人身边,白臻上来就一下子将他紧紧抱住:“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封尘手足无措,双手腾空,慢慢地摸着白臻的头说道:“傻孩子,我怎么会不回来呢?”海兰珠将白臻拉到一边说道:“公子一切可进行还算顺利?”封尘走到亭中,端起桌上的茶杯先喝了几口,定了定神色说道:“说来也确实奇怪,等我回到本草堂时,却现那边早已没人居住,屋内落满灰尘,应该是搬走很久了。”海兰珠似乎早就料到他会空手而归,接着说:“公子不在的这两日,城内也倒是生了怪事。我们大伙见到了褚英的亡魂。”“啊!”封尘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二人。
身后这时又传来一个声音:“没错!就是褚英幻化的银龙,在盛京吸食阴时生女子的阴气而幻化万千。”他们三人同时回头,见皇太极从远处走来,多尔衮倒是抢先一步跳到封尘面前,拍着他胳膊问道:“你那小师弟呢?我倒是想和他切磋一下!”封尘无奈地低下头:“既然八贝勒早就知道是我在此,那为何迟迟才来?”皇太极倒是没有一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思,浅望远方说道:“若盛京日日同今日这般安静,那该多好!”封尘不懂他言外之意,想要起身告辞,却被多尔衮一拍肩膀又坐了下来。皇太极怒斥多尔衮不懂礼数,将封尘杯中倒满了七分的茶水说道:“今日这里没有中原武林也没有满洲八旗的贝勒,只有朋友!”封尘诧异皇太极竟然可以如此大度,让一个明日可能成为敌人的对手坐在对面,倒是多尔衮分外着急,跃跃欲试想要摩拳擦掌。
皇太极缓缓而将昨日的事情,全部告知了封尘,封尘听的倒是云里雾里。本想要让本草老头来降服这怨念力强大的亡魂,想不到师弟悯天竟然快自己一步,更没有想到的是,以悯天现在的修为和武功造诣竟然可以将那银龙收服。皇太极并未说起其它事情,只是说想要将前太子的尸化成的那颗宝石拿回,一并下葬。封尘此时连宝石的事情一点也不清楚,别说拿回宝石了,就连见师弟一面恐怕也难上加难。
多尔衮指着屋外说道:“我皇兄已经将马车备好,深知公子是个守诺之人,车上备好了干粮酒水。等公子回到中原找到悯天取回宝石,望能第一时间送回盛京。”封尘平日里闲散惯了,本来这事确实悯天做的有违江湖道义,但自己这样做就算是效忠于后金。况且自己看着多尔衮这般帮着一个未曾真心对过自己的哥哥,也稍许有些惋惜。封尘低头思考片刻,起身说道:“属于后金的宝石自然会归还,今日看来就是我同海兰珠告别之日,那在下就不便叨扰了,这就告辞。”说着就朝外面侧门走去,海兰珠想去叫住他,却现就算是留下来,那又能如何,终究二人是殊途异路的人。
白臻追上封尘说道:“封尘大哥,等等我,我愿意陪你回中原。”封尘将马车上的帘子掀开请白臻坐到马车上,自己坐在马车外面驱赶着马车,飞快地离开了盛京。沿途二人一句话也未曾说过,不知是白臻在马车中睡着,还是二人都各自有着心事。走了大半日,眼看就要到辛城,封尘将马车拴在路旁的大树上休息片刻,取出马车中的水袋咕嘟咕嘟喝了起来。白臻呆呆地看着封尘突然说道:“封尘大哥,若有一日我找不到你了,你可否告诉我你会去哪里?”封尘被她这么突然一问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放下手中水袋,擦了嘴巴说:“若有一日江湖上再无我,那边去雪山找我就是。”“雪山?”白臻似乎从未听过一样,陌生的有些诧异。封尘跳上马车,解开拴在木桩上的马车绳子说道:“坐稳了,我们继续赶路!”
马车刚走到半山腰就听到前面有刀剑的声音,白臻掀开帘子望去,看到在树林之中有一伙人正和一个身穿红色薄纱的姑娘交手。自己平日里最看不惯男人欺负女子,她悄悄从马车上溜走,准备去那边帮那个女子。谁知却被封尘现,抛出绳子将自己捆住又揪回马车上。封尘脚踩树枝,从树顶飞过,再一翻身落在这群匪盗中间,为的那个刀疤脸大哥说道:“你小子最好少管闲事!快给大爷我滚开!”封尘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身板,那些壮汉挥拳朝他砸去,他几个滑步侧身便闪开轻易地游走在他们中间。气的那个刀疤脸大哥拿起手中的砍刀就朝封尘抡去,那身穿红衣的女子本想去替封尘挡闪一下却不曾想被身后的小喽啰围困住,封尘依旧未出手,只是躲闪着身子在这些人之间,脚下落下的步子却有规律可循。那大汉挥着刀再次朝封尘砍来,封尘也没这闲工夫和他瞎耗,一个甩身将身后的钝剑飞出,挡住了这大汉一挥,只听叮当一声,那大汉手中的兵刃断成两半。
壮汉丢下手中的兵器喊道:“好小子!你等着!竟然敢插手荆州曹府办事!”说完就带着手下那群带刀的凶恶之徒仓皇而逃,封尘走到那姑娘面前,帮她拾起地上的剑说道:“姑娘出门在外,千万小心。”那红衣女子面容憔悴,嘴唇泛白,走了两步有要倒下的趋势,封尘赶紧将她扶住。可这女子却奇怪地从袖子中递给她一个小木盒说道:“快!回去交给堂主!”
第二十九章
封尘低头看着怀中那个气息微弱的姑娘,她面若皓月一般洁白纯洁,红色的薄纱穿在她身上佛若仙人的霓裳一般。出尘脱俗的气质不只是这面容和外饰所能描述的详尽。刚才在远处封尘和白臻坐在马车上,看的仔细,这位姑娘的舞剑与御敌完美结合在一起,刚才那段舞蹈封尘曾在师傅的武林秘籍中略有所闻,听说此舞与剑术相辅相成,可以以一敌十,却不曾想今日可以有缘得见。
封尘刚要追问姑娘是否是霓裳派门下的弟子,却听身后又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刚才那个仓皇而逃的壮汉手中拎着板斧又站在封尘面前,他闪开身子,从这壮汉身后走出一个瘦高的武夫,手中拿着一杆银色长枪,那个武夫用银枪的头点着封尘的胸口说道:“就是你欺负我兄弟了?”那个拿着板斧的大汉低着头说道:“大哥,是我刚才大意,不然也不能输给这小子!”那个手拿银枪的瘦高武夫手转枪杆将封尘手中拾起那个姑娘的剑又打落到地上,哈哈大笑说道:“如此小辈,你都对付不来!闪开!”只见那瘦高武夫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