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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地吃着面包,她时不时偷偷朝对面瞄上一眼。
“你想说什么?”他早就发现她的情绪不太对劲。
她用力咽下嘴里的面团,它卡在她的食道里好一会才滑了下去:“你不担心你的身体?我是说,它长时间没有知觉,你都不能控制它。万一……”
他沉默一会,然后看着夏琳的眼睛微笑起来:“不是有你在帮我吗?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真正的原因。担心,生气,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蒙蔽我们的眼睛和心灵。”
说完,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放在桌上的手背。
“你,你这样让我压力很大好不好!”她偏过头,拼命压抑住眼眶里打转了泪珠,“既然这样,那么你就好好分析下面的消息。”
她把从玛姬和巫医那里听到的消息通通说了出来。
“神的力量?”他沉吟了一会,然后用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边:“我似乎有了一点头绪,但是需要更多的信息来支持。明天继续向他们打探村子的历史,关于神。”
夏琳有些担忧:“明天我会独立训练,不如你和我一块出去,我找个僻静的地方。你的身体长期不能控制,我很不放心。”
他利索的站起身来:“不放心我的身体,那么就亲自来试试。今天的课程可是匕首术。”
说道匕首,夏琳激动起来,她把那两把蓝色品质匕首拿出来献宝:“这可是好不容易偷拿出来的。”
他接过两把匕首,杂耍式地在指间翻起花样。一时之间把夏琳看得愣住了,她傻乎乎地问道:“难道要学这个?”
“正确的持刀方式。第一种:冰锥式。”
他将刀刃冲下,反握刀把。
“第二种:铁锤式。”
匕首在他手腕上翻了个跟斗变成了刀刃冲上,正握刀把。
“然后,还有吗?”夏琳被吸引住了,开始催促。
雪亮的刀刃继续起舞,变成了掌心向后,而刀刃藏在手腕后面。
“这叫隐藏式。”他补充道,“那么,你来试试。”
她艰难地咽下唾沫:“我觉得吧,我最终的结局可能是砍手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来张wow里的中国风热气球,其实这是仿制孔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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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从巫医的小楼出来,她开始整理今天得到的消息。海德里女人信奉风暴之王托里姆。在神的妻子被山另一边的风暴巨人给杀害后;于是神决定挑选最强壮的女人作为自己的新妻子。
那么海德里比武会其实就是为了神挑选妻子。但是系统为什么会临时给她一个夺取冠军的任务;这货︱绝不可能是为了让她变强。想来想去她只能想到一个结论:系统想接触或者了解这个世界至今存在的神?至于那个巫女;难道她和神有关系?
另一样重要的东西,神水;她只打听到和祭坛有关系。早晨上她曾鼓动修泽尔和她一块出来透透气;可那家伙说还想在小楼里独自思考相关情报。
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急冲冲往自己暂住的小楼方向快步走去。能早点让他活动起来,她才会安心。
快接近住处时;突然发现前边聚着一堆人;好几个海德里女战士带着自己的奴隶挤在她一楼的门口像是在张望什么。她们不时凑在一起开怀大笑;用手对着门里面指指点点。
该死,她们在做什么!夏琳心一下掉到了谷底。憋着一口气;她飞快向那里跑去。用力挤开挡在前边的几个维库奴隶,她终于冲到了大门口。
本来破损的大门已经被人用蛮力破坏成几块。失去知觉的暗夜精灵被几个维库男人围在了客厅中间,□的上半身上的青紫伤痕表露无遗他刚才受到的暴力袭击。
旁边站着一个海德里女战士似乎不太满意,不停的下指令:“昏过去就把他弄醒。一个奴隶居然敢对我不敬。把他的□皮甲也扒下来!”
其中参与施暴的一个奴隶恭敬地跪在她脚边说道:“他不是普通的昏过去,似乎是因为神的诅咒才会这样。”
她站在门口,浑身的怒火已经抑制不住要发泄出来。他们怎么感做这样的事情!眼看他们还要继续动手,她脑中绷紧的神经啪的一声断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手中的冰锥术已成型。她已经顾不上魔法显露出来的危险,她不能放任他在地上遭罪。
不知道是不是成为初级法师以后魔力大增,这一次的冰锥威力显得格外明显。一人高的冰雪漩涡卷起雪雾,形成硕大无比的雪龙,在屋内的空间里腾起尾落,右翻左转,几乎将空气的奥术能量全绞进来。然后它朝着那几个奴隶呼啸而去。
屋里屋外被从没见过的异象给唬住,一时寂静无声。而被冰锥袭击的几个奴隶全部被掀翻在地上不能动弹。
夏琳站在修泽尔旁边,对着那个女人喝道:“谁感动我的人!”
那个女人很快镇定下来,她抬起下巴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你的奴隶对我不敬,这样的奴隶必须被教训。”
“你这是对我奴隶拥有权的挑衅。”她硬挺着背部,用手指向对面的海德里女人,冷冷说道:“我从没邀请你过来。今天这件事,是对我的侮辱。比武场必以你的血来洗涮。”
“哈哈哈,我以为玛姬生的杂种是个懦弱的废物。既然如此,比武会谁也别和我抢。”她讥讽的笑了起来,然后用眼神示意门外的其他人:“你以为会一些杂耍就能参加比武会,还差得远。另外,别缠住巫医,你没资格成为她的弟子。”
那个女人走到躺在地上的维库奴隶旁边,一人一脚吼道:“没用的东西,还不滚。”
夏琳极力压制住从身体内部向外散发的战栗,用锐利的目光看着那群女人走远。
修泽尔的□断断续续地传到她的耳边,她焦急地蹲下来,检查他的身体:“哪里疼?他们居然动手,早知道你就该跟我出门。”
没有任何回应,她只看到他煞白的脸色,和渗血的嘴角。身体里憋住一股劲,她弯腰将他抱起来直奔二楼。
先将他搁在木床上,然后在炼金面板里炼制药水。将治疗药水灌进他的嘴里,几声急促的咳嗽,他终于清醒过来。
他看见夏琳焦急的神情,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刚才的你非常有气势,棒极了!其实他们做什么我都没感觉。看着他们揍自己的身体,这种情形很怪。”
她有些无力,瞪了某人一眼后,将药水涂抹在他胸膛上的伤口:“你的意思是说,我就该看着你挨揍?还有哪疼!”
“不,以后有机会自然会报复。不过,你能不能换回原来的脸。很久不见,倒是很想念。”他用手压了压床板,似乎想坐起来,“背上还有几条鞭痕。”
其实他还是很在意在这种无力的情况下任人宰割。连海德里女人的模样都不想见到,她可以理解这种心情。
转身将伊克芬符文摘下来扔到木桌上,然后打算继续帮他擦拭后背的伤口。他竟然又变回无知觉的状态。
这是什么情况,她一时傻愣在原地。为什么自己不能让他恢复正常。难道要去吃神的诅咒。大脑混乱的要命,她只能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到底哪里不对。
她刚刚做了什么,伊克芬符文!
难道?原来!无数线头在她的头脑里闪现,很快又搅成了一团乱麻。
还是先行动吧,她把符文放在修泽尔身旁,然后退后几米开外。当看到他的眼神恢复清明,这推论跑不离了。
精灵看到变回原来样子的夏琳,开心地勾起嘴角:“还是现在看着顺眼。不过刚才是怎么回事?看起来似乎有好消息出现。”
夏琳抓起沾了药水的棉球继续帮他处理后背的伤口:“好消息是让你恢复正常的不是我,而是伊克芬符文。坏消息是符文只有一个,而我们俩都需要它。”
她小心翼翼地将棉球在背部交错纵横的鞭伤上来回滚动,皮下组织因为破损而肿大浮凸至皮肤表面,显出深浅不一的青紫色,有些地方已经破了皮,渗出血点。
“我突然想到一个报复他们的点子。”她看着这严重的伤痕,心里的怒气重新涨了上来。
他扭过头,回望夏琳:“真巧,我也想到一个办法。”
“女士优先。”他挑起一侧眉毛,表示谦让。
她微微弯起嘴角,将伊克芬符文别在他的身上。外皮波琪内芯修泽尔的海德里女战士再一次出现。
夏琳围着伪装版波琪走了一圈,不禁啧啧称奇:“之前一直没有去查看自己发生了怎样的变化。看来不管原来什么性别,外表都看不出破绽。说句话来听听。”
“那么天黑出发?”他一开口便顿了一会,显然被低哑的女声膈应到了:“我们给他们留下难忘的回忆。”
“你的伤,”担忧重新涌向心头,“还是我去吧。”
他伸展开双手,用力抓握拳头并同时在屋内随意走动:“需要我称赞你的药水效果非凡吗?搭档。”
挂在天空的满月发出惨白的光线。满地厚厚的雪层,印着月光将村里的圆形祭坛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晚间凛冽的寒风又将屋檐下的冰棱子吹得簌簌作响。即使是如此冷的夜晚,希弗列尔达村的道路上和重要建筑物两旁仍然安排了海德里女战士站岗。
族长所在大厅右侧的小楼拐角阴影处,修泽尔向夏琳确认了目标建筑。他们打算第一站拿回他的储蓄戒指。
夏琳猫在阴影处好一段时间,终于等来了潜行回来的精灵。她着急的问道:“情况怎么样?”
他露出了微妙的表情,似乎是斟酌一番,然后说道:“我已经拿回来了。不过我发现族长的女儿就是你的挑战对象。我们今晚报复的目标。”
“那很好,不用一一排查。行动开始?”
他拉住蠢蠢欲动的她,正色道:“我们晚一点进去机会会更好,现在她正和她的奴隶正在进行心灵和身体的双重交流。”
被他文绉绉的话弄到转不过弯的夏琳愕然地站在原地好一会。终于弄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有些害臊地低低抱怨:“哼,想必你可以大饱眼福。”
“别开玩笑。”他转过身低声咕哝:“看多了会失去终身幸福。”
她耳尖地听到他的嘟囔后,不禁莞尔:依海德里女人的尿性,这种身体交流确实会让正常男人望而生畏。
冷月在乌云里穿行,他们窝在那小小的角落里,夏琳觉得一个姿势长久脚都木了。她用手肘推了推旁边的精灵。他双手抱胸,正斜靠在墙角边,眼睛一直注视着对面二楼窗口。
“还要等多久?我觉得脚要冻结在地上了。”
“要有耐心,潜入可不是很容易的事。看上面。”
一直明亮的窗口光线突然转暗,火光印在窗框上晃动了好几下,终于无力挣扎地消失在黑暗中。
“现在?”
“从入睡到熟睡需要多久?”
她将重心转移到另一只脚,“明白。”
又在角落等待了一段时间,直到她开始有些睡意时,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向前带,温热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耳垂上:“开工,把你曾经绑过我的活动绳索拿出来。”
她侧过脸,看见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的琥珀色眼眸,心里突兀的蹦出一个想法:原来他什么都记着呢!
灵活的绳索自动攀住了二楼的窗框,然后乖巧地垂在隐秘的墙柱后。修泽尔举着望眼镜观测着来回巡视的哨兵,然后头也不回地提示蹲在地上的人:“等一下我说跑,你就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