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感知,应该是没有受重伤的吧?
“你这人,为什么一点自觉都没有呢,你可是女孩子啊!”
土方岁三压低了自己的声线,看样子有些恼怒,而审神者却还是十分的不解,不过也不怪她,她作为刀剑之主,和那一大群刀剑男子住在本丸也没发生过什么微妙的事情来,现在面对着这些男人,审神者的脸皮自然也就厚了起来,压根就想不到男女设防上去,本人不自觉,倒是连累旁人替她操碎了心。
“罢了罢了,今晚就先这样吧,明日再做安排。”见审神者一脸懵懂的样子,土方岁三也不好再解释什么,便轻车熟路地打开原田左之助的衣柜,抱出一床棉被来,竟然也是要睡在屋里,而冲田总司唇角忽而弯了下,推了推土方岁三,“副长,给我让个位。”
就这般,四个人缩在两张连在一起的床铺里,审神者经历了这些变故,一时也是累极,抱住了被子便睡了过去,发出清浅的呼吸声来,而那三个人却是十分焦躁,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第38章 婶婶穿越新选组(四)
审神者有了一个自己单独的房间,虽然不明白为啥突然给她腾出一个房间来,但是对于审神者来说却是方便了不少,所以她便很是欢喜地接受了下来,反正与她来说,她也再住不了多久了,算算日子,池田屋事件很快就要来了吧。
百无聊赖地搭着自己的脑袋,看着一大早就在庭院中挥舞着刀剑训练的队员们,审神者颇为无奈地摇摇头,新选组于历史中来说注定是昙花一现,这种命运,无法改变的。
“审审,这把刀剑也拜托你了哦,跟了我很多年的老家伙了。”这时,一个长了胡子的大叔走到审神者的身边,有些羞涩地将手中的刀剑递给审神者,审神者将刀拔出刀鞘一看,看见上面一道清晰的断痕后便皱了皱眉,却是将刀剑小心翼翼地搭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大叔,要小心使用刀剑啊,对武士来说,刀剑不就是生命么?”
而且,刀剑啊,也是有灵魂的,给予他们身体的话,他们也是与人类一样的存在的啊。
她留在新选组的这些天,虽是没有和他们一起去战场,但也不是白吃闲饭的,所以便会替他们修修刀剑什么的,对于他们来说也觉得很是惊奇,审神者看起来一个柔软的姑娘家,居然做的是和刀剑有关的活儿么,但见给审神者送去修的刀剑再送回来时已经完好无缺,甚至是更加锋利了,他们便也没说什么了。
土方岁三原本在这边督视着队员们训练,见审神者在这边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样抚摸着手中的刀剑,便走到她身边,轻咳一身后询问道:“你,很喜欢刀剑?”
“嗯,很喜欢。”
审神者应答道,然后眸光瞥向土方岁三腰间别着的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对着土方岁三伸出手,“可以把他们给我看看吗?”
“它们?”土方岁三见审神者的目光在自己的刀剑上,便将它们取了下来,递到审神者的手中,没想到审神者竟然是直接将和泉守兼定拔了出来,在手中摆弄着,土方岁三忙道:“刀剑锋利,你当心伤了手。”
“不必担心,他是不会伤害我的。”
熟悉的触感,审神者微微一笑之后,又将两把刀剑递回给了土方岁三,眼光直直地看向前方,又好似透过眼前之景,看向了很久以后的未来,“呐,土方岁三,你是怎么看待和泉守兼定的?”
发生了池田屋事件的五年后,箱馆战争中,土方岁三战死前曾拜托新选组中的后背将和泉守兼定带回他的故土,所以,没能够陪伴土方岁三到最后一刻成为和泉守兼定一直以来的遗憾,那把刀剑啊,虽然不如大和守安定那样一直提起冲田君,但他那与土方岁三类似的性格和肩膀上的羽织不也是他思念故主的证明么?
再一看土方岁三,他墨黑的发被尽数束起,俊朗的面容绷得平直,审神者的眉眼黯了黯,一想到这个人会在五年后死去,她心里就止不住的难过,而且,土方岁三应当是新选组中最让人心疼的人吧,看着战友们一个个地离开自己,最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不知道为何,审神者想到这里便拉住了土方岁三的宽袖,遮住了自己的脸。
正当土方岁三感到疑惑的时候,只听见审神者有些沙哑的声音从衣袖间传来,“请把……和泉守兼定……带……”带在身边吧,接下来的话审神者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她是审神者,带领刀剑男子守护历史的人,那些刀剑男子尚且能够忍受痛苦,正视历史,那么她也不能去违背历史啊……
“没什么了,谢谢你。”
忽而扬起脸,将之前的失意扫去,审神者露出一个笑容来,被她这般弄得,土方岁三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些什么,只丢下一句“莫名其妙”便又去看着队员们训练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背后忽然想起来的声音吓了审神者一跳,朝着身后看去,便见冲田总司抱剑蹲在她身后,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能够认识加州清光的人并不多见,更何况你还是一个其他国家的人,说吧,混入新选组是有什么目的,你是长州……不,还是说你是幕府派来的细作?”
“你在说啥……”
随着冲田总司的话语落下,审神者的眉是越皱越紧,……她现在能不能传唤一下字幕君,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啊,只能听出大概几个音,加州清光?国家?新选组……还有什么的……
面对这样的审神者,冲田总司一下子梗了过去,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一着急居然咳嗽起来,没想到审神者见着他咳嗽竟然是比他还着急,急忙上前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看起来不似作假。
冲田总司也就不再说些什么了,等到咳嗽好了以后,语气便有些轻缓起来,“你的国家……是什么样的?”
这句话审神者倒是听懂了,在这样的时代下,即便是她的国家,也在遭受着战火,被践踏到了泥土里,但是还好她的国家站起来了,在她所生活的那个时代中,她的国家无比强大也无比美好,这便足够了。
“有美丽的花,和温暖的太阳,每一个人都可以吃饱饭,睡午觉的地方。”
日语词汇量不多的审神者无法用更多的话来赞美她的国家,便也就只好这样结结巴巴地说了,还不知道有没有语法毛病,听她说完,冲田总司俊秀的眉眼却是柔和了下来,“听你那样说,还真是一个美好的地方。”
第39章 婶婶穿越新选组(完)
时间一天天过去,审神者这会还在教着新选组中的少年识字呢,那边近藤勇便收到密告,审查池田屋。
新选组便派出使者去找京都守护职会津藩和所司代桑名藩要援兵,一面令队士们三五成群悄悄出动,集合地是八坂神社后面,四条街左手的炻园会所。当暮色悄悄降临八坂神社的石阶时,集结总算顺利完成了。
近藤勇将队伍分成两队,一队由近藤勇率领冲田总司,藤堂平助等10人,另一队则是由土方岁三率领原田左之助等20几人,最后还是由近藤勇率领的一队在池田屋发现了长州藩士。
突袭池田屋的情况并不那么理想,池田屋楼上楼下有浪士二三十人,且多数身手不凡。浪士们从一开始的混乱中镇定下来后,立刻拔刀反击,反而使新选组陷入了困境。本来早有情报说长州奇才桂小五郎也在池田屋,原来的行动计划是全员突击二楼,先杀桂小五郎,“擒贼先擒王”。结果等近藤手持刀杀上二楼回头一看,身边只剩冲田一个人了。近藤在池田屋陷入苦战,但是等土方冲进池田屋,屋内也只剩下了二十一名浪士。
也就是这场池田屋事变使得冲田总司的病情更加严重,虽然之后他还瞒着其他人,但却是一直在咳血,之后没多久,他便离世了。
身不动,隔过黑暗,花与水。
在土方岁三他们离开之后,审神者也站起身来,将手中已经修好的刀剑放在墙角处,距离池田屋事件的推进,她好像也恢复了灵力,能够感应到那些刀剑男子了,居然是陷入了沉睡中吗?这次的时间溯行军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呢。
“审审,你要去哪里?”
有队员看见审神者走出屯所,便有些担忧地询问道,这会儿,那些攘夷浪士还在猖狂着,如果审神者就这样出去,说不定会被他们发现的,但没想到审神者回头对他竟然是灿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唇边嘘了一声,然后说道:“去找红豆包吧,有些事情只有他能够完成。”
红豆包是审神者对山崎烝的外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他红豆包,但那名队员还是听从审神者的吩咐外出寻找到山崎烝,这时的山崎烝已经受了重伤,但还是对着那名队员说出了“桂小五郎在池田屋,去找副长……去池田屋。”这样的话后才昏迷了过去。
而这时的审神者正站立在屋顶上,夜间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有种薄凉的冷意,转过身,这点改变的话是在历史抑制力以内的,所以她也没做什么吧。
转而去到池田屋的时候,审神者悠闲地坐在对面的窗户上,看着这边的刀光剑影,继而透过窗户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跑上二楼,她的眸光敛了下,与此同时,池田屋出现了多名时间溯行军,他们看见审神者,便涌了上来,似乎想要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除去审神者。
“真扫兴啊,人家难得难过下的。”
几乎就在瞬间,审神者双手合十,大片的樱花瓣涌现,接着几名刀剑男士从花瓣飞舞中现身出来,对着时间溯行军冲了上去。
“主公,您没事吧?”趁着空余,加州清光守在审神者的身边说道,审神者淡淡地吐出一口气,眼睛还是看着屋内那不断在咳血,但依旧坚持战斗的人,“清光,这一次,为了我,不要再将自己折断了。”
“哦,主公,你也会有这么认真的时候啊,但是啊……无论怎么说,我们现在的主人,只有你而已啊。”
和泉守兼定又斩杀了一个时间溯行军,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而在他身边的大和守安定默不作声,只奋力斩杀着时间溯行军,他不敢去看屋内的冲田君,他怕他看上一眼都忍不住……
对此,审神者却感觉到有些欣慰起来,安定……成长了很多啊。
不过一会儿,时间溯行军便被消灭干净,但是和泉守兼定他们也受了不轻的伤,理应审神者是该回去本丸,然后安排和泉守兼定他们去修复工厂治疗伤口,但是她却停下了脚步,看着池田屋中的那人在辛苦地战斗着,剑刃刺入敌人的胸膛,剑尖却是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断裂了下来。
加州清光见此微微别过脸去,“主公……我那个样子,很不可爱吧?明明想要守护那个人的,啊啊……怎么会就断了呢。”
“清光……”大和守安定也止了语言,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瓣,听着池田屋里近藤局长赶上了二楼,不停地叫着冲田君的名字,他也想要下去,哪怕只是见一见冲田君也好。
“安定,想去就去吧……只要你记得回来。”
在说出这句话后,审神者看见街道上土方岁三正带领着大批新选组的队员赶来,心里便安宁了下来,而她身后的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也看见了走在队伍最前头的那个青年,脚步向前移了移,又停了下来。
“主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