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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静静地走在走廊上,这个时间已经快要到宵禁了,他原本以为她一定已经回寝室了,但他依旧忍不住想来看看。如果,如果她还没有完成,他会跟她一起继续清理工作。
他没能想到会遇到西里斯。布莱克,那个少年看上去高大又英俊,他们坐在一起般配极了。他忽然心里有些难过,维斯蒂亚从没在他面前笑得那么开怀,那么肆无忌惮,和他在一起时,她似乎总是小心翼翼。
第66章
斯内普坐在自己的杂物间里,他从一年级就被赶到了这里,而现在,他觉得这是唯一属于他的地方,唯一让他有安全感的地方。
蜡烛的光芒让屋子显得狭小又阴暗。这里只够安放一个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柜,书桌被挤在角落,上面堆满了书籍与羊皮纸。他坐在床上,上面是一条印着霍格沃茨校徽的银绿相间的床单,然后过了一会儿,他从枕头下摸出条白色的小手帕,他有些出神地盯着手帕。
他打开魔药书,强迫自己阅读,可惜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他叹了口气,将魔药书籍放在一边,拿出《到达彼岸》闻着淡淡的丁香花幽香,反复读着卢萨姆题在首页空白上的那句小诗。
——我在无尽的海岸线徘徊,直到遇见那美丽的丁香花。
这些小诗似乎有着一种非同凡响的力量,它们总是能让他平静下来,无论是在他迷茫,还是慌乱的时候。他仔细地看着那些插画,美丽的女孩英俊的少年,就像维斯蒂亚和布莱克。
他们在月光下散步,在大雨中奔跑,在鲜花的海洋中互诉衷肠。斯内普低下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觉得心里像是被堵住了,钝钝的疼。
维斯蒂亚一定也期待这样的生活,浪漫又唯美,可他不属于那个充满阳光的贵族的世界。他觉得自己应该高兴,他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了斯莱特林的认可,但他却高兴不起来。就在这个时刻,他才忽然意识到,他离她究竟有多遥远。
今天他顺利地加入了斯莱特林黑魔法学习小组,他为他们演示了“倒挂金钩”一个能让巫师被倒挂着的小咒语,他们的袍子会盖住眼睛,这样你就可以借机攻击他们。“闭耳塞听”一个能瞬间让巫师失聪的咒语,他们什么都听不见,并且这个咒语会扰乱他们的思维,即使清楚地盯着你的口型,他也不会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们对他创造咒语的能力表示赞赏,然后他们教授了他一些更加高级的恶咒,“砍刀咒”、“乌龙出洞”、“粉身碎骨”,这些真正的具有攻击力的魔法已经排上了他的日程。
而他们在练习真正的黑魔法——不可饶恕咒语,真正邪恶的黑魔法。
他看见他们对一个家养小精灵施了“钻心剜骨”,那个家养小精灵跪在地上求饶,求这些纯血的贵族巫师原谅它,它不敢做任何反抗,即使在面对伤害的时候。当他们收回咒语,它依然跪在地上,请求他们的继续用它做练习,甚至它在对自己无法忍受痛苦而忏悔。
斯内普忽然觉得可笑,就像是迈进了另一个世界。他深深厌恶这种神奇生物,这种充满奴性的生物,这让他想到了自己。他也曾受人欺辱,他是不是也像它一样低贱?
是的,低贱,他痛恨这种低贱、卑微、无能为力、忍气吞声!
他和他们一样用轻蔑的目光看着它的挣扎,就像看着曾经的自己,然后他在心中冷笑,冷笑这个残忍又现实的世界。
他要站在最顶端,他不会再允许自己像蝼蚁一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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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里的雾气就像是冰冷的水藻缠绕在树木之间,一只独角兽惊恐地奔跑出来,它在小溪旁的巨大树木前倒下,绝望地看着不远处。在它身后缓缓走出个黑袍的巫师,巫师摘掉面具,是恐怖的只剩一半的脸。
他像是受到了大火的灼烧,半张脸布满了疤痕,半张脸却透着一种诡异的惨白。他缓缓走到独角兽身边,低下头咬住它的脖子,水银色的血液从独角兽的伤口流了出来……
维斯蒂亚忽然从咒语中清醒过来,她不可思议地盯着地上这只昏迷过去的老鼠,她从它的记忆中看见了在禁林中的男人,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个巫师是谁?
伏地魔?不可能,她不相信他居然能进入霍格沃茨。她忽然想起了上学期女盥洗室中的争斗,一个对她和斯内普攻击的黑巫师……
里德尔的日记,斯莱特林的密室,现在是禁林里吸食独角兽血的巫师。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切都和伏地魔有关,而现在,他是怎么进来的,他想干什么?
维斯蒂亚的精神高度紧张,她一手提着那只浑身僵硬的老鼠,一手握着魔杖,匆匆朝着校长办公室走去。那只老鼠惊恐地叫着,却不能动弹半分,它的声音让霍格沃茨的走廊显得有些阴森。
“西马尔斯小姐。”在转角她遇到了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金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他露出贵族式微笑,但她知道他的本质是条毒蛇——黑魔法防御术老师迈德。赫迪。
“教授。”她不得不停下,但她不准备告诉他任何事情,她不信任他。
“你应该知道,现在已经宵禁了。”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不要告诉我,你出来是为了捉老鼠?”
维斯蒂亚大方地拿出那只老鼠,魔杖却以一种很微妙的方式对准他,似乎只要他一有动作,她就能第一时间反击。这是一种防御的姿势,他的嘴角上挑,嘲讽地说:“我以为,你该不会为了一只老鼠做蠢事。”
维斯蒂亚在他准备伸手来拿老鼠的时候,忽然后退两步,她说:“教授,很抱歉我违反了校规,在宵禁出来‘捉老鼠’,但我想先去校长室一趟,如果您需要关我禁闭,可以等我回来吗?”
赫迪教授在笑,他轻描淡写地说:“当然可以。”但并不准备让开走廊,他敏锐地察觉到了那只老鼠的不同寻常。是的,一个三年级女生要在夜里带着只老鼠去找校长,这很不寻常。
他眯了眯眼,觉得自己有必要检查一下:“现在,把那只老鼠给我,你可以去校长室了。”
在他的话音还没落,维斯蒂亚已经开溜,她飞快地转身奔跑,她可不能把这只老鼠交给一个不信任的人。赫迪教授笑得越来越愉悦,他抽出魔杖,对着她施了一个:“昏昏倒地!”
维斯蒂亚几乎是在下一秒就躲开了,天知道那有多险,她断定了他不会这样轻易地让她逃走。
“障碍重重!”她忽然对着背后放咒语,紧接着是“哗啦……”像是闪电劈开的响声,一道蓝色的光芒在她的身后炸裂,像是飞速中撞到了防御罩一样,散落开来。
一个无声咒语,可是她却完美地防御了,在背对着敌人奔跑的时候。
维斯蒂亚扬起一个狡猾又激动的笑容,她回头挑衅第看着赫迪教授,然后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他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她的心被提起来,紧张地回忆着几条通往校长办公室的路,然后在楼梯处险险转身,朝着反方向跑去。她的余光已经看见了赫迪教授银灰色教师袍的衣角,她差一点就和他正面相撞了。
该怎么走?她不敢放松一丝的精力,顺着霍格沃茨空荡幽静的走廊越来越接近校长室,她甚至给自己施了好几个轻盈咒语,以便跑得更快。而当她站在校长室门口的时候,她有些绝望了,两扇高大的门前,金发男人站在铜铠甲的身边,用一种胜利者的眼神看向她。
赫迪教授
“哦,我真是好奇,你怎么做到的?”他似乎在压低声音说,眼里闪过一丝玩味的目光,但很快就消失在了那优雅又温柔的微笑中。他说:“西马尔斯小姐,我为你的防御魔法鼓掌,但我依然要说——拉文克劳扣十分,你违反了宵禁校规。”
“教授,既然都到了这里,不介意我进去吧?”维斯蒂亚的心情轻松了很多,她相信在校长室门口他没法对她做什么。
“是谁在门口?你们可以进来说。”忽然那扇门打开了,一道盘旋的楼梯出现,维斯蒂亚推开赫迪教授走了进去。
邓布利多穿着一身星星月亮的蓝色睡袍,他的胡子乱七八糟,还打了两个哈欠:“小维斯蒂亚,是什么急事?”在发现她的异样后,他说:“你可以说出来,迈德教授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维斯蒂亚这才说:“我从这只老鼠的记忆力看见了些东西,有个黑巫师在禁林里屠杀独角兽,还喝它们的血。”
在她说到这里时,赫迪教授和邓布利多都明显吃了一惊,他们用严肃的眼光看着她。独角兽是神圣且难得的魔法生物,代表着美好与幸运,而现在,有邪恶的巫师在吸食它们的血液?
维斯蒂亚伸手举着老鼠说:“那个黑巫师像是刚从大火里幸存,他的半边脸被烧毁了。”
邓布利多的睡意全无,他一面从旁边桌子上拿出个挺破旧的铜盆子,一面接过老鼠说:“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实在是非常糟糕。”他的魔杖从老鼠的脑袋侧面抽出一道银色的丝线,那是它的记忆,银丝落入铜盆中,他就立马俯身下去。
维斯蒂亚也凑上去:“老鼠的记忆力可没有多久,那一定是才发生不久的事情。”
他们立马就进入了一个昏暗的黑白色的世界,禁林高耸入天的树木遮住了阳光,她跟着邓布利多在里面前行,似乎这里只是一个小巧的后花园。
几只独角兽从他们身边跑过,他们在溪边喝水,冲着天际嘶鸣,但是没有任何黑巫师。
“我记得就在这附近,”维斯蒂亚说:“这棵树,那只独角兽就是倒在了这里……为什么没有?”
他们在这段记忆力又呆了一会儿,才从其中出来,但那只是一段普通的记忆,禁林,独角兽,花草,普通极了。
“小维斯蒂亚,我想你只是被上学期那件事情吓到了。”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说:“你该来点巧克力,会对平复心情很有帮助。”
维斯蒂亚急忙解释:“我真的看见了!”可是所有人都用一种她只是做了个梦的表情看着她,而她没有证据,老鼠脑海中那段关于黑巫师的记忆完全消失了。
“迈德,也许你愿意送西马尔斯小姐回去,要知道拉文克劳的高塔离这里挺远的。”邓布利多慈祥地说,顺手给她装了很多巧克力,其中有几种是蜂蜜公爵的最新产品,用锡纸包装的高档糖果。
维斯蒂亚一路上吃着巧克力,和赫迪教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赫迪教授放慢步子,和她并排走着:“你是怎么办到的?无声咒语,你是怎么发现的?并且,你似乎能够预料到我的行动,在我到达之间离开。”
“事实上如果你在移动的时候不用魔法,我是发现不了你的,但遗憾的是,你使用了几个快速咒语。”维斯蒂亚嚼着巧克力说:“我只是运行了‘ss思狄克体系公式’,一个可以通过魔法网点检测附近魔力波动的公式系统。”
“我确实有点饿了,邓布利多校长真有先见之明。”她敞开小袋子,问赫迪:“你要吃吗?”
“不了,谢谢。”男人明显对她的公式更感兴趣:“能和我说说你的公式吗?”
维斯蒂亚淡定地看了他一眼,既然邓布利多信任她,那么他或许的确没什么嫌疑。要知道邓布利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