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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应该是从里到外最淡定的一个,淡定地意识到“咦,这人竟然回来了”这个事实,淡定地把很有分量的那只手从肩上推了下去。原本都到嘴边的话是说不出来了,但他的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
至于越前龙雅…他笑得很帅气很阳光,可硬是让行歌从中看出了一丝得意。
好一会儿,她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脑回路也回到了正常轨道上。
“嗨……好久不见= =?”
龙雅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她床边,一手撑在她枕边,说:“好久不见,你就把自己整残了?”脸上还挂着那个阳光的笑,却又有几分说不清的味道。
行歌很想翻个白眼,忍住了,“是啊,一时想不开就把自己给虐残了。”
“切,还不是观月初那个笨蛋…”龙马忽然插了一句进来,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另外两个人听到。
龙雅站起身,挑眉,“观月初?”
龙马有些别扭地转了头,“圣鲁道夫的笨蛋。”
果然,你们两个是认识的。想起来那个男生茫然的样子,确实蛮像笨蛋的。不愧是我弟弟,眼光这么毒辣。——弟控姐姐如此想道。
但现在的重点不是龙马,而是龙雅…
我说你表现的也太自然了吧。分明是刚从大洋彼岸而来的人,干嘛表现出一副好像你一直都在的姿态啊。行歌腹诽道。
“你不该解释一下?”几个小时前还在大洋彼岸,几个小时后就出现在她面前。怪不得匆匆忙忙挂了电话,现在想来,应该是为了赶飞机。
纵使竹内行歌心脏多坚强,也hold不住这速度啊。
龙雅耸了下肩,“我这不是护妹心切嘛。”
果然不正经惯了的人都是厚脸皮的人,他这么一副“我就是为了关心妹妹”的样子,让行歌想吐槽都无从下口。她语噎了半天,才挤出一句,“那我就谢谢你了啊…。。”还特别底气不足。
被感谢的人毫无压力地接受了这一声道谢,“嗯~知道就好~机票很贵的。”
“……”
龙马在这时候充当了护姐使者,适时开口:“真是高效率…”
对象不言而喻。
龙雅嗯哼了一声,道:“那是当然~”语气中无不得意。
行歌终于忍不住真真切切地翻了个白眼,伸手把床调平,轻轻挪了下右腿,说:“慢走不送,我要睡了~”
“看看这才几点啊,睡到了脑子会变笨的。而且,这么久不见,竟然这么冷漠,好伤我心~~~”
“……越前龙雅你回来就是为了拉仇恨的吧。And,伤你心了真是不好意思,你可以走了,不送。”她很想再转个身以示自己送客的决心,不过条件所限,无法完成。
“呵呵,maybe~”
最后的结果是,龙马先回去,龙雅留了下来。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但是都没有提到早上那个电话的内容。其实距离上次分别并没有过多久,所以越前龙雅在竹内行歌眼中,真的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其实也可以说,她看他从来都看不出变化。也许个子长高了,头发长长了,偶尔太阳晒多了脸也会变黑了,但是他给她的感觉从来都没变过。
总是笑得漫不经心,但总是笑得像走在阳光下。
“所以,你这次又是为什么回来?”行歌接过对方削好的苹果后问道。
龙雅抽了张纸巾擦手,擦完后才说:“不是说了护妹心切嘛,不相信?”
行歌用眼神告诉了他答案。
龙雅,“……”
扶额,“好吧…其实是本来就准备回来的,只是听说你受伤了,就提前了。”
“我就知道。”白眼。
“喂,我可是为了看你提前回来了,别这么不屑嘛。还有,白眼翻多了会翻不回来的。”
“……谢谢关心。”
“不客气~”
行歌撇撇嘴,不自在地动了□子。不过由于一只腿被固定着,几乎看不出来她有在动。不过龙雅还是发现了,不确定地问:“要不要…我帮你找个护士?”
她顿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无语的同时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龙雅出去找护士,没过多久护士小姐来了,扶着行歌上了厕所。
解决掉生理需求后,行歌松了口气。她一早就有了感觉,但龙雅毕竟是男生,有很大的不方便。而且这种比较**的问题,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她决定接下来的时间尽量不喝水。
小小的插曲也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尴尬,要说起来,行歌也是看过龙雅光屁股的呀。
“你还记得?”龙雅一脸错愕,错愕中还带着尴尬和憋屈。这表情在他脸上可不常见,行歌抓紧时间多瞅几眼。
不怀好意地嘿嘿笑了两声,“当然记得。你不记得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那是你八岁的时候的事了……”
“够了够了。我想起来了。”龙雅打断了她。
看到他吃瘪,行歌表示心情大好。
其实那是行歌七岁生日那天发生的事。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八岁的越前龙雅穿上了伦子为行歌准备的粉红色的裙子,就当做他送她的生日礼物。至于其中原因,只有行歌知道是因为她实在不喜欢粉色,而龙雅从到来第一天起就是帅酷与贪玩的综合体,所以她觉得,这样一个人穿上裙子一定很有趣。
而龙雅还真的依了她。
不就是一条裙子吗,不就是一条粉红色的裙子吗,大丈夫能屈能伸,没什么了不起。——八岁的龙雅这么想。
悲剧发生在他穿上裙子,将这份特殊的礼物献出去后。而悲剧的源头……是龙马。
本来嘛,越前龙雅已经满足了行歌的一己之私,是时候功成身退了。哪知道,坏事精龙马从二楼蹦跶蹦跶地跑下来,迎面撞上了正上楼去换衣服的龙雅。将要跌倒之际,小手抓住了龙雅的裙角。而行歌也从来没想到,精明如越前龙雅,竟然连一条裙子也穿不好——拉链没有拉好。而且,那个时候的龙雅很瘦,行歌身为女孩发育又早又快,伦子特意买的大一码的裙子。所以很轻易地,龙马就将自家哥哥的裙子给扒拉下来了。
而这小子扒拉了裙子还不松手,由于太担心自己摔下去,左手一伸就揪住了龙雅的小内内。
于是…悲剧发生了。
这绝对能成为龙雅一生的痛。
事后,足足有一个月,龙马的零食天天莫名其妙的不见。而他最新养的二白,也总在刚长出来毛后一次次被人秘密剃光。
行歌边想边笑,龙雅很清楚她为什么笑,脸色抽搐。
不过很快,他认命似的叹口气,无奈道:“算了,笑就笑吧。我已经豁出去了。”
一听这话,本来已经打住了的行歌又开始笑,停也停不下来,笑得直抽,“哈哈…哎哟肚子痛…太搞笑了…你是不知道你当时的那表情哈哈哈哈……”
龙雅看着笑得身体直颤的行歌,只好无奈地绷起脸,语气严肃道:“别笑了。”
行歌这才慢慢地停下来。
等她完全不笑了,龙雅才放松紧绷的脸,苦恼地抓了抓头发,“真是的,再笑又要扯到伤口了。到时候痛苦的又是你。”
“切。”
很多时候,两个人相处,打电话是一个态度,打字聊天是一个态度,见面说话又是一个态度。这就是人类的复杂之处。明明见不到面能聊的很嗨,无所不谈,畅所欲言,各种插科打诨,各种吐槽爆粗,但是等见了面后,就像两个认识不久的熟悉的陌生人,尴尬的要死。也绝口不提之前聊了些什么,更是找不到见不到面时的那种默契自然。这是行歌一直以来最惧怕的一种状况。她认识过不错的人——在上一世,两个人在网络上犹如一见如故,特别对口。然而等到现实中见面了,却尴尬地如同陌生人,甚至还不如陌生人——至少陌生人偶尔的相视一笑也不会显得那么不自然和无措。
不可否认,她一直担心自己和龙雅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毕竟,自从龙雅踏上了追寻的道路,他们见面的次数便屈指可数。甚至连电话都很少打。所以,她曾经想过,会不会有一天,龙雅找到他所追求的东西了,回来了,再也不走了,可是他们两个人却变成陌生人了。见面除了说嗨再没别的可聊。
女生总喜欢想这些有的没的。
可毕竟,他们其实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不过很幸运的是,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
再见面,越前龙雅还是小时候那个说她是疯丫头的男孩,而她,似乎也还是那个从小唯一敢整他陷害他的竹内行歌。
真好,我们都没有变。
*
晚些的时候,龙雅帮行歌从外面带回来了晚饭。
只是,她满满的期待在揭开饭盒那一刹那化作失望。
“为什么是粥啊……”作为一个吃货,喝白粥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啊!!!
龙雅淡定地打开另一个小盒子,“所以我还帮你带了些小菜。”
看着那被真的是很小很小的盒子装着的小菜,行歌蛋疼了,“这是半口的量啊……”
她将怨恨的目光转向龙雅。
龙雅笑,“病人就应该吃清淡些啊。”
“我是腿伤不是胃伤啊!!!!!!!!”
“反对无效。”
如果今天,她伤的不是腿而是手,那她一定会自己冲出去,爱吃啥买啥。但是,老天就爱这么玩人,她被剥夺的偏偏就是人类必不可少之技能之行走。
于是,最终,行歌只能一边喝白粥一边咒骂越前龙雅。哦对了,还得同时把那办口量的小菜小心翼翼地分成若干小小小份。
越前龙雅,我记住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更新了→ →
晚些时候有二更,不知道能不能在凌晨前发o(╯□╰)o
☆、哟,病房里的小小聚会
作为一个病人,作为一个被越前龙雅照顾的病人,竹内行歌表示真是要多辛苦有多辛苦。而且这人还充分表现了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却婆妈的一面。比如说,护士来换药或者检查的时候,他就总会抓紧时机在一旁问东问西。然而,他问的永远都不是“严不严重?轻一点好吗?”而是,“还要住很久对吧?你可以不用这么轻手轻脚,加重点力气,也是给她点教训。”
行歌在一旁听着,想要用眼神杀死对方,可惜敌方城墙太厚,攻击无效。
“你每天这么无所事事,真的没有问题吗?”她瞅了他一眼。
龙雅耸肩,“没事做等于无所事事,好吧我是挺无所事事的。”
“……所以你究竟回来做什么的?”她真的很好奇很好奇很好奇啊……
“啊,当然是有事才回来啊。”
“有事你不去做天天叮嘱护士下手狠些?!”她瞪大眼,提高语气道。
龙雅嘴角一勾,正要说话,被推门而入的迹部景吾打断了。
行歌注意力顿时被他吸引过去,“咦?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迹部关上门后才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双层饭盒。他还没说话,先注意到的是坐在行歌床边的男子。放饭盒的动作微顿,但还是很自然地完成了这个动作。
他和龙雅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但无疑都是吸引眼球的存在。
“他们在后面买水果。这是管家听说你住院特意做的。”
行歌顿时眼放金光望向那个双层豪华饭盒,真的是相当豪华,从内到外都四散着金光啊。而在她注意力全部放在饭盒上的时候,迹部的注意力一部分在行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