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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民风淳朴哥谭市
挟持茉莉的女人梳着长直辫子头，自带的天然黑眼圈，穿着的服装看上去和现代社会格格不入。得到杀掉茉莉的命令后，女人的眼神有一瞬间变的凶狠，她的手都抬起放到与茉莉脖子齐平的位置。
但是变化突起，女人的脸色在青白和正常肉色之间不断变换，最终变成了一个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文质彬彬、慌张着望着四周的女人。这给了茉莉充分的时间穿上钢铁服，请求支援。
在场的另外一个女人在看到这样的变化，听到其他男人的阻止后，咬牙没说话，瞪向茉莉。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乔伊斯？”茉莉不敢脱下盔甲，即使她认识在座的所有男士，她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平安的走出这个地方。
三个男人也很尴尬，被茉莉叫到的乔伊斯托了托鼻梁上的镜框，摊手：“我们在讨论哥谭的治安问题，没想到女巫带过来的人竟然是你。”
茉莉眯起眼，朝着他说的女巫点点下巴，克制住怒意努力的放松身体：“你们打算怎么做？”
乔伊斯起身，意图缓和茉莉的情绪，弯腰做出请她坐下的手势。茉莉掩盖住怒火，收起钢铁服，手中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握着精巧的武器，和乔伊斯推拉着顺势坐在说话男士——艾登的对面。
“阿曼达·沃勒女士提出了一个非常有创意的想法。”艾登胳膊肘放在桌子上，双手合在一起不断地抚摸着他自己的下巴。随后艾登指了指茉莉身旁手足无措的女人：“这是琼·缪恩博士，女巫的寄主。”
茉莉不能此时翻脸，也不能表现出完全平和的样子。她抱胸靠在椅背上，头高高的扬起，表现出倨傲和嘲讽：“正好，我也来听听阿曼达女士的想法。”
“茉莉·塔迪斯，就凭你是布鲁斯·韦恩第几任女友，你就没有资格坐在这。”阿曼达没把茉莉的态度放在心上，她只是相当平静单纯的提出质疑。当阿曼达离开纽约来到罪恶之都哥谭后，她就细心地研究了每个重要人士的资料，里面自然包括哥谭商业之首布鲁斯·韦恩，以及他的历任女友。
乔伊斯赶在茉莉前开口，充当调和剂：“阿曼达女士，塔迪斯小姐曾是哥谭军部最高指挥员，请您注意自己的态度。”
“当我在前线奋斗的时候，阿曼达女士恐怕还不知道在哪当政客。”茉莉冷笑，她的眼神扫过阿曼达胸前的徽章，又直直的看向阿曼达，“不好意思，您现在的级别还没到能知道我存在的地步。”
“茉莉。”三个男人中较为年老的埃伦看到阿曼达窘迫的想要遮住胸前的徽章，却无奈的放下的动作后，低声警告茉莉，“毕竟你已经不属于哥谭，所以有些事情你不该知道。”
茉莉的食指擦过嘴角，她坦然的接受缪恩博士的崇拜目光，怼回去：“埃伦恐怕要失望了，即便我离开哥谭，也仍旧能够是最高指挥官。”
埃伦脸涨得通红，乔伊斯和艾登不顾他的脸色，笑出声。
“阿曼达女士，我等着听你的想法，请你说话。”茉莉不给阿曼达任何反应时间，冷酷的看着她。
阿曼达第一遍叙述计划时心潮澎湃，第二遍的时候还沾沾自喜确信自己一定能成功，可面对相当于计划的受害者茉莉将要阐述第三遍的时候，阿曼达却有瞬间感到心虚。
“哥谭存在着重大危机……”阿曼达鼓足劲，将自杀小队的计划书递给茉莉。
茉莉接过后，一边听着阿曼达的叙述，一边查看资料。等阿曼达解释完后，茉莉专心的看着手中的计划书没有说话。三个男人坐在桌子旁气定神闲，彼此之间打过眼神，等着茉莉开口。
“这是这么多年哥谭人想出来的计划？”合上计划书，茉莉举着它在众人面前甩甩，摔在桌子上。她看到时间差不多后，毫不犹豫的放开自己加在身上的枷锁：“我猜你不知道刚才我在开车，车上还有两个小孩子的事情。我想问问你们，驾驶员突然消失的情况下，两个孩子该怎么办？”
门口传来嘈杂的声音，门把手也不断的晃动表明有人试图强行闯进房间。
茉莉摆手示意在场的人坐好：“再退一步，如果一个普通人在哥谭的街上闲逛，被女巫劫持来到这里，你们会不会阻止女巫杀掉普通人？”
三人早就知道茉莉在纽约参与了复仇者联盟和神盾局不少的事务，她失踪一定不会是小事，同时他们也没打算回答茉莉的问题。但是阿曼达的反应很强烈，她不想相信有人能够找到这里的碰面点。
看到三个男人的反应，茉莉恍然回到了在哥谭孤身奋战的时光，过了许多年，哥谭人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大门被暴力破开，荷枪实弹的士兵们一字排开。
乔伊斯叹气，捂脸：“没想到每一次茉莉失踪，阵仗都这么大。”
“是啊。”艾登附和，两人一唱一和的开始挤兑茉莉，“当初茉莉在哥谭失踪后，韦恩家的少爷不是快疯了？”
“像茉莉这样的女人，啧……”埃伦言语间颇为瞧不起茉莉，他撇开眼，整理好领带，打算离开。
在看到士兵们后，茉莉提着的心放下，放开手里的武器，松松满是汗水的掌心，看着埃伦迈开的双腿幽幽的说：“我有说过你们可以离开？”
“你！”埃伦在众人的眼光下，第二次涨红了脸，却没有任何办法解决面前威胁到自己生命安全的困境。
“我本来只是打算将旺达和皮特罗送回变种人学校，没想到被你们拐到了哥谭。”茉莉想着也不知道是气笑了，还是被在座的人蠢笑了，“既然你们这么想我，我当然不能让你们失望。我打算多留两天，正好看看‘民风淳朴哥谭市’的风采。”
第42章
在哥谭，茉莉倾向于能少出门就尽量少出门，谁知道出去后会碰上什么糟心事。心头乱糟糟的茉莉听从教授的意见来哥谭养情伤，事实证明，她的情伤完全是被哥谭的治安吓好的。
茉莉统计过一个星期她遭到抢劫的次数，几乎达到每晚两次的频率。她还记得当她捧着泡好的泡面从便利店回公寓时，从后面跑过来抢劫的小贼撞到她的肩膀导致滚烫的汤水溅到脸上，痛的她瞬间收起为夏洛克掉的眼泪，瞪着面前的少年。
不等少年开口，茉莉开始吼少年不懂礼貌等等，而少年第一次抢劫就碰上心情不好不按常理出牌的茉莉也是心累。因为此事结缘，相熟后少年的死亡让茉莉更加深入的明白哥谭被人们称为罪恶之都的原因。
也因此茉莉擦掉眼泪，在父母的支持下，义无反顾的进入哥谭政界，企图在大片黑暗中带来些许星火。最后茉莉败了，然而她虽败犹荣。
自茉莉的父母车祸后，她一直待在纽约，没有回哥谭。她不想回哥谭，哥谭是她的战场，也是她用尽手段也改变不了的地方。她对哥谭束手无策，而哥谭也很难改变内心充满希望的茉莉，两者相撞，彼此的棱角并不会被打磨光滑，反而会变的愈加尖锐。
茉莉伸个懒腰，打着哈欠，将最后看完的资料放在箱子中密封好。看着外面夜幕中的星光璀璨，茉莉想到自己这两天被排满的行程，跟曾经的同事们都碰头，不动声色的收集这些年来哥谭的新动态，直到此时她才终于有多余的时间关注托尼以及旺达和皮特罗。
她打开私人手机，两条未读信息。
“我们两个会乖乖的待在学校，你要注意安全。顺便，死侍说他会去哥谭找你，做你的保镖，祝你好运。”——旺达。
“很好，勿念。”——托尼。
看到托尼简短的短信，尽管知道在任务中的他能发短信就已经很好，茉莉还是感到有些失落，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旺达似乎说了个不好的消息。回想过旺达的短信，茉莉猛然从床上跳起，双手抓狂的揪着她的头发。
死侍要来？茉莉生无可恋的想到死侍曾经对着别墅里的盆栽碎碎念，不停地说说说，直到最后盆栽自行枯萎的可怕结果。一时间，茉莉将哥谭的事，托尼冷淡的事都抛在脑后，整个人被巨大的恐惧击中，根本没有心思睡觉。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出门拿快递的茉莉怏怏不乐，总觉得死侍会突然从人群里跑到她身边。拎着快递回酒店的路上，茉莉痛苦的回想起和死侍谈佣金时的惨痛感受。
茉莉颠颠手中的快递，很疑惑：短短几天，有谁知道茉莉在哥谭还寄东西给她？
快递外层只简单地包着一层塑料图纸，拆掉图纸后方方正正的白色纸盒显露出身形。茉莉打开盒盖，里面摆放着九朵鲜艳的蓝色妖姬，花瓣上甚至还有水珠。她拿起放在盒子正中间的卡片，似乎在那上面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喜不喜欢？下次见面，奖励一个亲吻如何？”——永远爱你的托尼。
敲门声响起，茉莉心脏跳得极快，她将卡片放回盒子，站在门前做了很多次深呼吸，警惕的只开了一道门缝。
通过狭窄的门缝，茉莉清晰的听到原本该在远方的托尼的声音响起。
“说好的亲吻？”经过乔装打扮的托尼嗓音干涩，头发油腻，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浑身透着风尘仆仆的气息。
茉莉连忙拉他进房间，忙前忙后的让他洗澡，期间为他定了酒店的饭菜。她拿起毛巾走向头发还滴着水的托尼：“你不是在执行任务？”
“听说你又被人绑架，不放心，特地过来看看。”托尼疲惫的将头放在茉莉的大腿上，舒服的喟叹一声，闭上眼，任由她摆弄。
“起来先吃饭好不好？”茉莉一只手举着吹风机，另外一只手从托尼的发间穿过，竟然看到其中穿插着不少的白头发。她忍不住鼻头发酸，却没忘记劝托尼吃完饭再睡。
托尼哼唧两声，闭着眼，不动弹。
茉莉为托尼吹好头发，推他：“起来，吃饭！”托尼勉强睁开眼，迅速的扒拉几口饭倒头就睡。茉莉摇头，也没再劝，收拾好东西，躺在托尼身边，安心的闭上眼。
清晨，先醒的茉莉盯着托尼，和他的眼神对撞后问：“富瑞分给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没有。”许久没进入深度睡眠的托尼一觉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不痛，他挠挠头发，艰难的俯身，吻在茉莉的额头，“没有亲眼看到你，我不放心，没有完成任务的心思。”
托尼起身：“我要走了，你一个人在哥谭多保重。”
“我没关系。”茉莉摇头，双手端庄的交握于小腹前，“不用为我担心，我在哥谭的那几年不是白待的。倒是你，不要总是打乱任务的计划，对你来说，这样做很危险。”
托尼可有可无的点头，两人短暂的会面后又是漫长的分别。
作者有话要说： 英国地图关闭，哥谭地图开启，永远在路上的老爷，只会出现在最后的番外中的夏洛克。
第43章 民风淳朴哥谭市
送走托尼，茉莉捧着花盒傻笑，摔在床上拿被子捂住脸滚来滚去，跟前一天面目严肃的坐在酒店中翻看资料的她判若两人。
重新成为哥谭议员的茉莉早已经和乔伊斯等人约定好时间，她坐在首位等着其他人的到来。
“嘿，茉莉，好久不见！”推门看到茉莉的瞬间，哈维·登特一扫进门前的颓废模样，笑着行贴面礼，问她，“什么时候回了哥谭？怎么不通知我？”
“三天前，你以为我想回哥谭，还不是乔伊斯他们偶然把我绑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