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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地方是否会惶恐不安,转身便离开了。
刘协挽留不及,仙女姐姐已经了无踪影,心中不由怅然若失。
另一边,王允找来了聚集在他周围的重要汉臣们,与他们商议起收拾残局,前往皇宫营救汉帝之事。
司隶校尉黄琬惊道:“董卓竟死了?!”
外头本该是联合来讨伐董卓的关东联军内斗不休,无意来讨伐董卓,眼看就要凉了,他们这些长安内部的官员只得聚集在一起,使尽了法子想要杀死董卓,却一个又一个走上绝路,为董卓所杀。
他们绞尽脑汁去想法子,王允突如其来的消息将汉臣们打得措手不及,先是震惊,而后便是狂喜万分!
王允说道:“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董卓突然死亡,是因为我与吕布达成了合作,由吕布亲自动手,这才万无一失,可是董卓旧部仍然把持了长安城四周的军队与皇宫,我们必须想法子尽快收回军权,以免内乱发生,更主要的是,我们必须想法子将深陷水火之中的陛下救出来啊!”
尚书扑射士孙瑞严肃说道:“皇宫禁军,乃董卓女婿牛辅执掌,牛辅本就与吕布不合,更不会去听吕布的招揽,董卓一死,他极有可能与其他人联合,将陛下挟持而走,我们现在却只能聚集在这里商讨计策,实则时局已是火上眉梢了!”
王允无奈道:“我又何尝不知,可董卓死得太突然了,我们布置不够,实在是措手不及,现在只能够寄希望于吕将军了。”
听闻吕布已去往军中,其他人表情一松,吕布会杀死董卓,实在是始料未及的事情,也是大惊喜。
“现在问题是,陛下身边都是贼臣小人,董卓身死,朝会都未开,陛下如今如何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这下可怎么办啊?!若陛下出了意外,允可就是罪该万死的害主之臣了!”王允悲愤道。
几位汉臣们愁眉苦脸,苦思冥想,此时忽听司徒府仆从前来敲门,王允皱眉,呵斥道:“没见我在和众位大人商议事情吗?过来打扰做什么?”
仆从气喘吁吁地说道:“大人,陛……陛下在您的书房!”仆从手指胡乱比划着,激动极了,天知道他们见穿着龙袍的少帝从王允书房走出,差点没吓得跪在地上。
刘协的衣裳足以说明他的身份,他端着表情,对他们嘱咐道:“朕要见王司徒。”
司徒府的下人们不敢怠慢,忙匆匆来汇报。
王允惊了:“什么?!”
汉臣们的表情如出一辙,恍如梦中,震惊万分,他们一个个跟随王允离开画阁,去往他的正书房,果真看见汉帝刘协等候在其中,全须全尾的汉帝就这么突然从司徒府书房冒出来,王允自己都懵了。
另一边,貂蝉顺着刘协指的方向到达了城西的衙门,她边赶路边对小蝉吐槽道:“吕布现在情况怎么样尚且不知道,只王允这里,实在是墨迹的可以。”
小蝉无奈道:“众位大人住的远,今日又没开启朝会,父亲招来大人们总是需要时间的。”
小蝉静静地看嘴硬心软,刀子嘴豆腐心的貂蝉将她所希望去做的事情一一实现,心中仰慕憧憬,对她崇拜极了。
貂蝉一路进入衙门牢狱,被董卓关押起来的官员很好辨认,因为大部分得罪了董卓的官员都被他杀了,而荀攸没有被杀,一来是何颙在忧虑与恐惧中于牢狱中自杀,让董卓下属轻视了他们,二来,董卓自己沉迷调戏侮辱后宫妃嫔,对于手下败将很少关注,压根就忘记了下令去杀死他们。
荀攸听闻狱卒说起何颙自杀一事,心里叹息惋惜,但他并未放弃求生的希望,吃着难以下咽的牢饭,喝着并不干净的水,他心态之好令人动容。
董卓的爪牙遍布长安,更有小人作祟,以作贱朝臣官员来满足自己高人一等的欲/望,今日更是过分,给荀攸的水之中竟混合着泥沙与死虫,混沌之水难以下咽,便是喝下了,也极有可能会生病。
荀攸果真没有拿起那碗水,他也不需要去喝那碗水了,因为来救他的人已经到达了牢狱之外。
外头有杂乱之声响起,更有兵戈声与呼叫声,狱卒们拿着大刀纷纷冲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荀攸等啊等,心里猜测或许是有人来救他了。
他微微皱起眉,暗暗思索:是谁这么冒然来劫狱?董贼眼线遍布各地,怎可轻易暴露自己呢?更有吕布冲锋陷阵,谁那么糊涂,敢在贼人眼皮底下劫狱?这不仅是脑子不清楚凭借一腔热血白白来送死的,更是会连累他也被董贼惦记上。
荀攸坐不住了,他东张西望,探头探脑地向着外头张望,但牢狱之中视线实在是有限。
这时,他听到外头有一女声在向内问道:“荀攸荀大人,何颙何大人可在里面?”
第8章 荀攸蹦极
那声音如清泉流水般悦耳动听,听入耳中,或可想象出女子的貌美容颜,荀攸疑惑不解,这种时候,怎会有女人出现在此?
他扬声回答道:“荀攸在此,何大人却已亡故了!”
女子并未再询问,四周很快就安静了下来,荀攸站在牢房栏杆处,盯着外头的动向,他听见脚步声渐渐接近,很快,拐角处便走出了一个人。
一个绝对不会出现在牢狱这样脏乱差地方的人,就这样大咧咧出现在了荀攸的眼前。
荀攸目含惊艳,随后微微皱眉。
她该娇养在深宫或后院的绝色美人,如此看似纤弱无骨的佳人,怎会出现在此?她究竟是谁?
“你在警惕我?”貂蝉说道:“为什么呢?”
荀攸面不改色说道:“外头狱卒去后再无声响,定是被你所解决了,你的武艺强大足以出入这牢狱抵抗至少一队之力,而我只是一介文人,当然会对你心生警惕,况且我并不认识你。”
听他这样温声回答,言语间老实又直白,根本不像个久居牢狱的人,倒像是在自己家中闲庭漫步的镇定自若,貂蝉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什么叫何颙已死?”貂蝉先问起她最关注的问题来,毕竟小皇帝所托,她既然答应了,必定会将它做好。
荀攸叹道:“虽不知姑娘是何身份,但何颙何大人早就在一个月前自尽了。”
小蝉也跟着幽幽叹息道:“不曾想,一代汉室忠良,竟死于牢狱之中,董卓之残暴令人发指,他死了,也是一件令人拍手称快的事啊!”
貂蝉面不改色,在心底反驳小蝉道:此时你该感叹的是一代忠良心理素质竟如此之差,做畏罪自杀之举,若他的内心足够强大,必定存活至今等待救援,而不是死得窝囊。
小蝉不赞同道:“何颙忠骨一身,令人敬佩,怎能因他一时节气之举而轻视于他呢?他即便是死去,也是为这汉室而牺牲的,只得任何汉臣们来尊敬。”
貂蝉对此并不感到惊讶,小蝉身处于乱世之中,得王允教导长大,除了歌舞技艺精湛以外,于儒教的熏陶也是自幼便开始的,君臣,尊卑,汉室,百姓,全都是王允灌输给她的思想意识,身处乱世,即便只是卑微弱小的舞女,心中亦有一番大义。她是最适合施展美人计的女人,是世上最甜美危险的温柔乡,以温顺迎和为外表,心计巧思为内心,在这世道之中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有着如荒野野草般强烈的求生欲。
小蝉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便得那么强大,不需要过多的委屈求全,她自己就是实力的象征,这样自信张扬的感觉,令小蝉心驰神往,对主人格的钦慕崇拜都快溢出来了。
原来女子,也能这样肆意自在地活着,自由如风的滋味,太棒了!
这襄貂蝉对荀攸说道:“既然如此,还请荀大人随我走吧,你问我是何身份,我估摸着即便我诚实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此为陛下信物,是陛下托我来牢狱中将两位大人救出,带至安全地方,董贼已死,长安危机四伏,陛下担忧董贼残部狗急跳墙祸害到大人,这才托我前来。”
荀攸惊道:“董贼死了?!是何人所杀!”
荀攸被这消息震惊地手指都在颤抖,他也是忠骨一身的汉臣,为这大汉谋算至今,甚至不惜己身安危密谋刺杀董卓,然事未城成而泄秘,此为荀攸此身最大遗憾,要说这朝堂之中最希望董卓死得那批人之中都有谁,除了王允以外,必定也有荀攸。
他接过汉帝刘协的玉佩,仔细翻看过,沉吟道:“确实是陛下常戴在身边的盘龙玉佩,陛下此时在何处?可安全否?”
他将玉佩郑重地塞入貂蝉手中,对貂蝉说道:“攸已确认,将随姑娘离开此地,还请姑娘将此玉佩归还陛下,完璧归赵。”
貂蝉随手将玉佩塞回自己兜里,对他说道:“是吕布杀死的董贼,陛下此时在司徒王允府中,此外,我看朝中尚书令、司马都在司徒府中齐聚,为收拢董卓势力而协商计策,荀大人也要去司徒府吗?我倒是可以快速将你送过去。”
荀攸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微微低头思索片刻,对貂蝉拜道:“还请姑娘将我送至荀家,荀家在长安城南。”
貂蝉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去司徒府,左右与她没什么关系,小蝉聪颖睿智,虽是舞姬出身,却有七窍玲珑之心,她见荀攸的反应,对貂蝉低声道:“荀大人怕是不喜吕将军,这才改变了注意要回家中啊!”
貂蝉不置可否,吕布又不是银子,怎么可能人见人爱呢?荀攸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呀!
貂蝉对荀攸说道:“还请荀大人不要发出声音,以免被人听见,招来敌人。”
荀攸点头,他看到近在咫尺的盛世美颜忽然接近,呼吸一顿,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己后领子被人揪了起来,而他就像一只被母猫叼在嘴中的小猫崽,后领被捏,两只胳膊动弹不得,双足自然垂下,无奈地蹬了蹬,却蹬不到地上。
张开嘴,灌进一口凉风,身体被带着起起落落,荀攸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再也不复此前的镇定,他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在失重与极速上下间反复横跳。
却说董卓身死之事为相府仆从们所发现,刚开始守卫在董卓屋外的护卫只当是太师新得到美人,沉溺美色而耽误了起床,却不想左等右等都没有听见太师声响,护卫询问之下,屋里更是没有人回答,这才大惊失色破门而入。
只见董卓庞大的身躯倒在地上,头颅不见了踪迹,护卫们唯有从衣裳与体型来判断这是董卓的尸体,他们惊恐万分,忙叫来管事,相府整个乱成了一锅粥。
管事见屋内惨状,董卓的尸体横成在地,甚至被人割下头颅,悲痛万分,更多的则是恐惧,是未来他们会如何,是否会被寻仇着一起杀死的恐惧。
他们这些相府的人啊,早就在安逸的生活中活成了蛀虫模样,不思进取,狐假虎威,深得董卓信任的管事尤甚,他掌握相府大小事物,习惯了吆三喝四,便是朝臣都要送礼给他,指望他能在太师面前美言几句。
董卓一死,最慌乱的就属管事了,他惶恐不安之余,开动自己尚且还有几分小聪明的脑经,忙召集来护卫,派遣人前去通知董卓亲信们。
管事悲愤道:“是王允!前日太师刚得王允进献的美人,今日却身死在屋内,而美人不知所踪,必定是王允所为,以美人迷惑太师,刺杀太师于此。”
“可怜太师身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又加封太师的尊荣,如今却惨死于此,身首异处啊!王允小人,着实可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