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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伊世传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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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南娜不由地就退后两步,可偏偏脚步在这时生生虚浮无力,她像是突然患上了千度近视眼,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可脑子却异常亢奋,脑细胞受了药物的挑唆,勾勒出五光十色的剪影来,整个人浮在半空里,好不自在。好像飘到了哈图萨斯的上空,像个女神般指点一切,轻轻一勾手指就推倒了那山巅牢不可破的城市,推倒了王宫,伊兹密跪在自己脚下,渴求着自己的原谅。

    她“咯咯”笑了起来,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那被子摩擦在她因为服了药敏感至极的肌肤上,生出无限快感来。一会儿伊南娜便淋漓出了浑身的大汗,扯光了自己的衣物,只那彩纱还因为翻滚卷在她的身上。她无章法地乱扭,却无法摆脱,好像是只急欲破茧的艳丽蚕蛹,等待着解放。

    伊兹密被人催了又催,才推开神像之后连通的小门进了内殿,之前虽然满心不情愿,却仍然听从了神官的吩咐喝了据说可以和女神通灵的圣水,只是他身份使然不惯没人试吃的食物,趁着一人走在甬道内,就偷偷地反吐了一些出来,此时神思还十分清明。

    一门之隔的众神官们正因为药物的作用发着癫,嘴里却齐齐唱着神谕之歌,这歌流芳百世,被刻在泥板上而由后世的考古学家们知晓,正合了当下景致,名曰《舒辛情歌》。三千年后存在伊斯坦布尔的古代东方博物馆,这块距今四千年的泥板颂刻着迄今为止最古老的情歌。

    它的内容讲述了苏美尔国王舒辛和他的新娘的爱情故事,新娘便是伊修塔尔神殿的女祭司,作为主管爱情和生殖的女神在人间的使者。国王则代表着女神的爱人塔姆兹,凡是神殿举行膜拜神灵的仪式,必拿此歌相合。

    在古老的农业社会,王位与神殿的结合被认为能够为国家带来好的收成和财富,因此伊兹密虽然厌恶那长相身段与伊南娜无不相似的女祭司,刻意对她的勾引视而不见,事到临头却还是要履行自己的指责。站在伊修塔尔的神像面前,他都不知道究竟是那些神女是神妓,还是自己是神妓。

    他耳聪目明,虽然门外正唱着癫狂的歌谣,却仍辨别出了这室内的细微喘息。他整整衣服,强迫自己走上前去,只一眼心跳便激烈起来。是的,再怎么样相似,再怎样寻求替身,总是不同的。黑发没有那么直亮,皮肤没有那样白皙,就算是抹了周身的香料,气息也不会令自己如此舒坦。

    他坐在床沿,看着趴伏在床上背对着自己既不安慰的女人,颤抖地伸出手钻进了薄纱掩映的腰后,摸到了那粗糙的自己的名字的勾画,他把自己的脸深深埋进女人的背上,不断喃喃:“感谢女神,感谢掌管爱情的伊修塔尔,把我的爱恋还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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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人头昏脑胀,我也头昏脑胀,一下子发烧到39度,上了两天班又麻溜滚回家了,不过不是禽流感,嘤嘤,万幸……

    小晚,因为写了重逢,明天双更,且作者有话说会有巨大惊喜,因为订购的插图可以拿线稿了,大家可以看到娜娜、王子的真相……

    附图《舒辛情歌》,人类历史上现存的最古老情歌

    手机党告诉我能不能看见,能看见我的图片以后都用这个格式

 75章

    伊南娜只觉背上一股热气贴着自己;不适地扭动了下;嘴里发出嘤咛。伊兹密微微抬头;见她眼角颊边几乎揉成了一团粉艳;好像山头的石榴花开错了时节;偏偏又似不畏初春之寒的倔强;弄得伊兹密一时感慨万千,贴着她颈侧喃喃,他打量伊南娜怕是喝了不少这伊修塔尔神殿的所谓“圣水”;如今恐怕神思不属。他这番心事,说到底与其是对伊南娜在耳语;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

    “当日我便不相信你就这样葬身黄沙,倒宁愿相信你是流落在外,即便再艰难,也合了你自己的心愿。”他觉得好笑:“怎么到头来,你偏又把自己送回来了呢?”

    伊兹密看着出身高贵、学识渊博,似乎无所不通,实则那一窍却没开,外表灵光内心懵懂,被个虚无缥缈的预言束缚了许多年,吃了苦也走了弯路,如今得了所愿在怀,才知晓人世间有这可称为第一等高兴的圆满。读过的书籍,识得的真理,于此事上,统统派不上用场。

    他正恣意体会着自己的心情,奈何底下的人却不安分。伊南娜在那绚丽多姿的梦里徜徉,伊兹密的搂抱对她来说是夏日里不合时宜的炭炉,伊兹密的絮语是沉睡里不受欢迎的“嗡嗡”苍蝇。她劈手打过去,却不防被个什么东西大力握住了手腕,挣脱不得、美梦被扰,梦呓里就带来嗔怪的恼怒。

    伊南娜哪里用这副表情对过伊兹密,伊兹密不知道她到底服用了多少那可恶的药水。伊修塔尔神殿绵延千年,祭祀的传统却越发和那女神一样放荡不/羁,以为行/房到欲仙欲死登顶极乐的程度,便是进入天国见了女神。伊兹密虽不齿,国家却用得着这样的神灵崇拜,到头来他自己几乎也是个祭品。

    他心下会意,抚着伊南娜腰后那处疤痕的手轻轻滑下,不顾抗议抽去她腿间几乎被揉成条的被子,染成紫色的棉布被面上分明就是一道湿痕。伊兹密的手才探进她股沟,指尖便沾到些滑不丢手的物事,好像那两处峰峦间流淌着鲜香的春蜜。当日他虽走过一遭,伊南娜的反应却远未如此,此刻即便看不到美景,也让他情不自禁地炙烧起来。

    他这几日看着那两个巴比伦神女对凯罗尔使尽了手段,往日对父王混乱生活的不齿,反而演变成了一种寓教于乐的新奇。那个称得上依然贞/洁的神女,心里绝没有忘记她那位人中豪杰、雄壮威猛的夫君,但是她眼中对于欲/望的渴望,虽然羞羞答答,却也已掩映不住。那两个神女也曾打趣,这世上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又岂是埃及的那些臭男人比得了的。

    所谓身心,到头来身还是排在了前头,忘我的呻/吟比别扭的羞涩要诚实许多。伊兹密从前不爱用强,既是因为不懂什么叫钟情,也是不懂如何与伊南娜这个嘴里即便不说“不”、心里也在大声说“不”的女人做些异性间的较量。他如今强硬的鞭子更挥不出来,再也没可能拿自己的身份去驯服这小母狼,除此之外又有什么最快的办法?温和着厮磨着进到她心里,伊兹密觉得自己等不起也等不及,何况女神难得仁慈体贴,连准备都给他做好了。门外那句句春情缠绵的歌词也在催促他,不要辜负了大好韶光。

    那歌是这样诱惑着年轻男女的心,有博物馆的泥板为证:

    “我的新郎,让我来抚慰你。

    我的抚摸何其珍贵,比蜜更甜。

    在你的内室,蜜水泛滥之地,

    让我们一起畅饮爱情。

    我的狮子,让我来抚慰你。

    我的抚摸何其珍贵,胜过甘露。”

    伊兹密细细咀嚼那句蜜水泛滥真是应景,自己即便是狮子,也要该吃素食尝尝那清甜的甘露。便除了衣衫,轻轻拨开那两瓣臀,合身附了上去,却不急着动作,反而将自己西亚特征明显的挺翘鼻梁抵在伊南娜脸颊上蹭着,温柔缠绕着做着情人间的普通嬉戏,旁人若是看到伊兹密的眼,依然晶亮璀璨如柔腻金黄的琥珀,却必要感叹其中多了一份令人见之难忘的情意。

    仿佛是春风撩过冰封的安纳托利亚高原的滋味,偏偏入了一点便受到钝阻,又是就着趴伏的姿势,伊兹密使不上劲儿,那两瓣臀夹得着实紧。他便拿一只手托起伊南娜的小腹,一边捞她起来一边诱哄:“来,苏卡姆姆,跪起来。”

    伊南娜正觉得无限好滋味,突然就被一种要疼不疼、从身体里泛出的无法摆脱的酸胀阻断了上天的路,偏偏伊兹密那句“跪起来”戳到了伊南娜的神经,她在梦里由着自己的性子和不满,听到这句话就起了最直接的反应。反手就朝禁锢自己的方位挥去,伊兹密不防,恰恰好右脸阻在道上,“啪”的一声好不响亮,还听得她怒斥一声:“谁要跪你?!”

    可是伊兹密上身尊严尽失,下/身却斩获颇丰,这一番动作,反而让他尽情得偿所愿。他心里既无奈又生气,知道她痛,便拿自己战士勇猛的腰力来罚她。甜蜜里带着血腥,暖融里带了疼痛。

    他的手粗大厚实,光是因为常年握剑生着茧子的手就箍得伊南娜腰间生疼,她因为疼痛有短暂的清明,却又被从相接处点了一把火烧得一点不剩,只晓得不该是这样横冲直撞,这些事应该更好、更舒服、更快乐。她的腿开始踢动起来,伊兹密着迷地看着她的腰肢扭动,既像迎合又像逃避的美妙动作。

    直到她闷着声喊“痛”,他才不得不停止了动作,伊南娜迷糊里也知道这样的撒娇卖痴,不会再被人这样一鞭鞭打在心窝上一样难受,就越发喊起痛来,喊得伊兹密不知所措,只好问她要怎么样。

    伊南娜在继续睡和继续爽里匆匆做了个选择,起身推开伊兹密,复又坐到他身上,一颠一颠的自行取乐,她的欢乐带来的是更加丰富的反应,伊兹密额角就流了汗下来,只好开口转移注意力:“你这样算什么?至少,至少你亲亲我!”

    这会儿伊南娜却渐渐接近某扇天国大门,哪里理他说什么,随手就拈了一片无花果干塞进他嘴里,连果盘子都被她不耐烦的动作掀翻了。

    缠在脖子上的纱沾了汗,黏腻不堪,伊南娜扯了几下,“撕拉”一声便扯坏了,露出了全身白皙盈汗的肌肤,浑圆挺/翘随着她的动作蹦得欢快,伊兹密觉得五感都在空中浮荡,那滚落腹中的点滴药水好像发作了出来,竟然禁不住就这样闷哼一声,千不甘万不愿地完了事。

    他觉得丢人,懊恼地闭紧了双眼,任汗珠滚在眼皮上,留下一串冰凉。伊南娜犹未察觉挺了腰还在动,几下后终于觉得不对劲,才睁着迷茫的眼睛低头去看那逐渐软趴的地方,又抬头去看伊兹密涨红的脸。她歪着脖子,好像在认面前的男人是谁。

    伊兹密不由地就小腹收紧,等着她认出自己的反应,没想到她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狠狠地锤着他的肩:“为什么梦里你也不放过我?伊兹密,你娶了一个又一个,为什么还要来糟蹋我?!”

    这让男人瞠目结舌,好在锤两下肩膀也不疼,倒还酸酸软软的很舒服,但要他承认娶了老婆空放着有碍自尊,伊兹密想了一下,只好避重就轻地说:“我知道你疼,可我也疼,下回就好了。”

    他也疼?伊南娜皱着眉,眼神又往底下溜,这次倒是切切实实看了个仔细,那个半软不硬的东西色泽很是盈光粉嫩,足像新拆封的物件。可是伊南娜认定梦境里产生了美化作用,堪比PS专业版,这东西明明就不堪入目只配打上马赛克。她想着想着总觉得不甘心,定要能找出不如意来。

    于是一时之间她的哭声非但不减,反而化拳为掌把伊兹密的两侧脸上甩了个对称,声音清脆爽列,全了她痛殴这个只会欺负人的王子的一贯心愿,一边又哭道:“混蛋,你就只图自己爽!”

    这话戳在刚刚送出第一次的伊兹密的心窝子上,拿话来反驳,事实摆在眼前。拿行动来反驳,男人是需要休息的。且他今日挨了女人的耳光,还是两次,难不成要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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