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要尽快处理完这边的事!!
眼中闪过凶光,我低头,怨毒地盯着双手不得不揪拢裙子,同时偏偏还做出一副坚毅样的雅典娜,在她耳边威胁,“杀了你,多容易,可这对于我来说,不够啊!萨沙…………我要你尝尽痛苦折磨而死,要你哀嚎后悔为人不敢再来人间…………你给我走着瞧吧!”
说完把她往哈迪斯陛下脚下一扔,天马立即不顾生死地扑过去,全力保护这衣衫褴褛的废物女神。
冥王盯着天马…………将他弹开。
一袭黑裙的潘多拉则肆意羞辱着狼狈的雅典娜…………对于夺走和哈迪斯相处时光的她,潘多拉无比憎恨,手中尖利的毒蛇戒指狠狠划过这女神的红肿脸颊,视线落在她不整半掩的胸前…………“你这不要脸的女神!”
如果不是今天,我一定有兴趣继续看好戏。但现在,我对冥王主动请命,“陛下,这里潘多拉大人已经插手,那么我去处理那边的黄金圣斗士。”
他瞧着又冲上来,为保护萨沙而吃了潘多拉一耳光的天马,目光不悦却微微点了点头,“扫兴。潘多拉要我回哈迪斯城去不离开她的视线呢。不过米诺斯……你也不要留恋这里,快点回到我身边来。”
……得到许可,我理都不理潘多拉带着嫉妒的视线,向冥王行了个礼后,我径直打开封印空间,跳向山顶黄金圣斗士们的包围之内。
“你们的女神如此无用,圣战还有什么胜算?”我冷笑道。环顾他们三个人,伸出了我依旧美丽无瑕,不沾半点血腥的手,直接道,“我可不介意,再把你们当傀儡玩耍一番!”
见童虎年轻气盛咬牙切齿,斗气暴涨,我又讥笑道,“一齐上啊!一个个来多麻烦!不过,听说黄金圣斗士凑齐三个,就能发出雅典娜都禁止使用的禁招?哈哈哈哈!听说这是,仁慈的女神因为不忍心造成太大的破坏力而禁用的招数?啊哈哈哈,真好笑啊!”
“真的禁止,你们怎么还学会了使用这招?明明就是这个表里不一的雅典娜故作仁慈耍的幌子而已。好比一个女人都当著名公共情妇了,本来干嘛在乎是不是艳帜高挂呢?却偏偏要树立自己无比单纯好似处女的标志…………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阿鲁迪巴伸手挡住了暴怒欲攻击我的童虎,“等等,圣斗士的战斗永远都是一对一的,我有话要先对米诺斯说。”
我望着这个希绪弗斯的好友,他明明已经在和辉火的战斗中伤势不轻,此刻却站得稳稳当当活像一座大山。
……我出于某种心态,收起了讥讽表情,垂眸道,“请快说吧。”
阿鲁迪巴叹了口气,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我们都听到上空中传来极不寻常的异动,抬头一看,哈迪斯陛下的黑袍像展开的黑色鸟翼,威严覆盖着一方天域,他的声音响彻大地:“雅典娜,教皇,黄金圣斗士,看我对这个人间的宣言吧。”
“冥王哈迪斯将会画一幅画赠与这世界。”
如墨色的天空骤然变成了一幅画布,无数亡灵以长着翅膀天使的模样栩栩如生出现………活像是幽暗大树上凭空结出,茂密的串串粉色藤花,而且在不停地蔓延生长。仔细一看,那些亡灵年龄性别装束各异,唯一相同的是脸上淡然平静的表情。
冥王优雅立于画布中央,“这是先驱者,只包含了区区意大利部分地区的灵魂。当这幅画完成之时,最终将覆盖全世界的天空,全世界人类的灵魂都将包含其中………而我的画,会带来人类终极的平和。地面会被安宁的黑暗笼罩,这幅大作的题目就叫,LOST CANVAS。”
黄金圣斗士们都震惊了,我冷眼看着那边天马居然搀扶着雅典娜,还在对冥王唧唧歪歪,愤怒啰嗦。
哈迪斯陛下则转身往无头马车上走,随行的潘多拉亲信谄媚地用手垫起冥王的脚…………天马试图追过去,潘多拉则愤怒大骂,“混账东西!拜奥雷特!现身阻止这可恶的男人!!”
冥王的影子变得如同深黑的沼泽,其中上升浮现出一个身穿冥衣的女战士:天孤星贝希莫斯,拜奥雷特。
潘多拉暗暗叫她跟踪冥王,这愚蠢的女人…………
哈迪斯盯了一眼潘多拉,冷冷道,“别太自作主张,潘多拉!朕要先走了,这个天马,潘多拉你亲自来对付。”
“拜奥雷特,你去替换米诺斯!叫米诺斯不要再和黄金圣斗士们纠缠不休,赶紧回来!”
…………是!陛下!!
转瞬间,英姿飒爽的女性冥斗士,拜奥雷特已经跃近了我,黑发潇洒飞扬先冲阿鲁迪巴挥出一拳…………她恐怖的怪力,被彪悍的男人徒手接住了!
“金牛座的黄金圣斗士,力量更胜传闻!”拜奥雷特洪亮道。
阿鲁迪巴也豪迈感慨,“你这手腕纤细的女人,居然有如此强悍的力量,你也不简单!!”
他们僵持片刻,力量不分上下。拜奥雷特大喝一声撤了力度跳开,再摆出进攻姿势时,她冲依旧站在一旁的我说道,“米诺斯大人,请赶快回冥王身边。”
我抬头望向天空:黑色的马车已经驶远,明显失宠得冥王都不想和她同车回哈迪斯城的潘多拉,正手持三叉戟对天马和雅典娜发泄怒火,教皇赛奇也加入了保护女神的混战…………
我冲拜奥雷特点了点头,伸手划开一个异次元通道,“有劳,拜奥雷特,我走了。”
无视童虎激愤的叫声和雅柏菲卡的愤怒神色…………随着我走进深渊空间,他们的身影都被我干脆撇下。
然而没有人看到,就在下一瞬,我打开了出口:我依旧在圣域之中,伫立在离圣山一段距离外的悬崖之下,灌木树林茂密,杳无人迹。
抬头望着崖上的熟悉建筑,高耸的星楼在月光下显得神秘而幽深,窗口透明的玻璃清晰映着那一头的跃动火光………此地在战场之外,十二宫下的混乱喧闹还没有影响波及到这里。
轻轻一跳,我跃入这只有教皇才能进入的禁地。待牢牢合上门环顾,四周室内,安静得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呼吸声。
这里应该,不会被发现。
暂时无心理会教皇的各种私藏,我收起狮鹫兽冥衣掩盖着气息,静静坐在中央椅子上,又一次全力放纵自己的第七感…………双眸如同生出翅膀,往圣山之上的射手宫,匆匆飞去。
终于,我的视线引领我的心,我的灵魂,飞扑进熟悉的卧室内。首先印入眼帘的桌上,放着一支犹带鲜血的黄金箭,以及一块沾染血迹,被射得四分五裂的怀表…………我难过得闭目不忍。
死死咬住唇,我揪着自己胸襟往里望去,床头伫立着射手座的黄金圣衣,史昂已经帮昏迷不醒的希绪弗斯脱下它,正吩咐战战兢兢的侍从拿药来…………他手上沾满了血迹,捂住希绪弗斯胸前的毛巾都被染红了,那个伤口,居然还在不停流血吗?!
我朝床上躺着的人猛扑过去,却无济于事,手穿过他的脸庞,根本触碰不到他哪怕一根发梢。只有一旁烛台的光,惊颤于鲜血不稳晃了晃。
希绪弗斯…………我痛苦地看着,药呢?射手宫里,收藏着人间最好的药!
可慌慌张张的人答复说,那些都是米诺斯先生……啊,不,是那个冥斗士米诺斯弄来的东西,会不会有毒……
我捏紧拳头。
史昂叹了口气,冷静清晰道,“拿过来吧,那应该不但没毒,而且有,最好的效果。”
终于心急如焚中,盛放在小瓷瓶里的膏药被取了来,史昂皱着眉仔细检视着箭伤,将膏体略化软,小心倾倒…………好深的一个狰狞血窟窿!
希绪弗斯…………他多痛?那双蕴纳温情明亮的眼睛,此刻紧紧闭阖,浓密眼睫沉重垂着,在因伤重失血而显得苍白的面色上,落下淡色阴影。
药效发作令血渐渐凝固止住,而史昂,似乎是自言自语了一句,“连黄金圣衣都裂开了,对圣衣的生命本身都造成了伤害……唉。希绪弗斯,我可以为你修补好圣衣,但你……你那颗温柔的心,也会康复吧?”
我心如刀割,说不出话。只能实际遥遥相隔,竭力看着自己心爱的人…………那些亲昵相伴,温馨欢笑的往昔,他温柔眼神,宽厚怀抱,我偎依在他肩头说着悄悄话,他满是纵容宠溺地对我微笑,种种都如同浮光掠影一般出现…………它们残酷地,对比刺痛着此时此间:桌上,血迹斑斑的黄金箭,和那一瞬被穿透毁坏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灵魂受伤了政委暂时一睡不起。
米渣每天都跑来看政委怎样了,过了几天觉得……这样也不错,政委就睡到圣战结束才好。
第75章 神与人
我的手指在眼前的羊皮纸上,恶狠狠掐出一道痕迹…………这是一份陈旧的,来自德尔斐神庙的记叙,是当年,希绪弗斯刚成为黄金圣斗士后,初次完成圣域某任务的详细记录。
内容看得我,对于圣域,对巫女们的恨意滔滔汹涌:十四岁时的希绪弗斯,那个忠心耿耿的少年,居然已经被神谕宣判,自己会成为圣域的灾厄。说他迟早会对雅典娜女神弓矢相向,会成为令雅典娜陷入痛苦,同胞们死去的,罪魁祸首…………德尔斐的幻像中,还引出了未来穿着冥衣,满眼血泪的成年射手座!!
从德尔斐向教皇汇报那满意的语气措辞中,我仿佛看到,当年希绪弗斯拼死击败未来黑暗的自己,发誓此生将用性命去回报同胞们!!!一根老是令他自我惩罚自我愧疚的鞭子,就这么唿哨着划过空气,狠狠抽响了!!
好!!真是好手段!!!虽然早就推论得七八不离十,但亲眼详细看到圣域如何耍手段控制自己的战士内心,驱使他因负疚感,因对圣域,对雅典娜贱人背负原罪而甘愿牺牲卖命…………最后成全雅典娜的战神之名吗?!!我气得几乎发狂…………好卑劣的行径!!!
滔天仇恨让我的双手都有些微颤,我阖眼,深吸一口气,好容易按捺住心头剧烈痛苦,咬牙将记载着希绪弗斯档案的羊皮纸卷,引至烛火旁,亲眼看着它们焚烧,在熊熊烈焰下蜷曲焦黑散发出难闻气味,我的黑眸里也燃烧着狂焰:以斯提克斯河的水起誓…………
我暴怒地,拎起黄铜烛台砸向这琳琅满屋教皇的私藏………古老的典籍和各种历史记录,被渐渐点燃,浓烟四起。我报复地欣赏着火舌舔舐那些圣域代代流传的令教皇能控制所有黄金圣斗士的技能…………呵呵,哈哈!都烧了吧!!
不看身后噼里啪啦带着爆炸的大火,我从窗口跃出,站在还未坍塌的楼顶,把星楼踩在脚底的同时,望向圣山…………射手宫中,躺着我唯一心爱却被圣域蒙蔽利用得彻底的男人。
“希绪弗斯。”我唤着他的名字,“干脆,就让这个一直利用你,折磨你,榨取你的所谓神谕…………变为现实吧!!希绪弗斯!但你不是圣域的灾厄!!这隶属雅典娜假惺惺虚伪可笑的圣域…………你是刺破它,是引导出真相之路的箭啊,请不要抗拒原本属于你,最真实正确的未来!”
而凡困扰伤害你的人或神,凡胆敢阻挡我爱你的人或神…………熊熊火光中我望向射手宫,冥衣如同最淬炼坚硬的钻石,流火喷焰。
“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回到你身边。”轻轻说完,带着要挑衅血洗这个圣域的心境,下一瞬,我堂而皇之出现在了人马持弓的白色穹顶之下。
怀着汹涌的爱与恨意,我一步一步朝希绪弗斯的卧室行进,两旁熟悉的陈设,仿佛还是我亲手布置指点,我的脸上似乎也带着和从前一般无二的笑容,却把遇见的零星几个侍从都惊吓得活似我是个银发厉鬼…………这些瘫软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