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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表情有些失落,随后又抬起头:“没关系的,前辈这么相信我。我会努力的!”
……
日子依旧这么平静。
平静的秋天走了,平静的冬天来了。
几乎所有新任审神者都被她经手过一次,成为了近侍的鹤丸国永拿着明天的演练场申请看着自家审神者:“小姑娘,你是做了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演练场申请啊?”
每一张申请上面还写着‘请让我见前辈!’‘前辈请务必和我切磋!’这类痴汉力满满的话啊!
“嗯?”沈笙不解的抬头看着鹤丸国永,接过他手中的演练申请,将申请的本丸番号和脑中的人一一对应起来:“是之前带过的审神者们。”
“……”
鹤丸国永语塞,他无奈的扶住脑袋叹了口气:“你在某种方面也给我收敛点啊……”
“?”
鹤丸国永还想说些什么,听到身后传来樟子门拉开的声音,他回过身,看到了烛台切光忠:“咦,光仔远征回来了?”
“嗯,我先跑回来了,有些话想和主公说。”
鹤丸国永点了点头,起身走了出来。
他将烛台切光忠推了进去:“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啦。加油哦光仔!”
他说完关上了樟子门。
烛台切光忠对着合上的樟子门点了点头,转身走到了沈笙面前:“主公。”
“光忠先生有什么事么?坐下说好了。”
烛台切光忠听话的坐下,他看着沈笙,说出了打了许久的腹稿:“非常抱歉。”
“?”
“这是为之前对您散发出的恶意进行的抱歉。”
“没必要的。”
烛台切光忠听着这话连忙解释:“不,这是必要的。椎名大人和我说过,语言的传达也是很重要的。”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对方眼中含着惊讶。
“我,不。”
“我们,将前主当做参照物,将您和您母亲进行对比。这本身就是一件对不起您的事情。”
“我们对您散发着的恶意,只用着行动想要表达出歉意,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烛台切光忠正想说些什么,那些打好的腹稿,因为眼前的人全部被打乱,他攥紧了拳头,觉得此刻的情形比遇到了蜘蛛精还难办。
“光忠先生。你们之前的示好与道歉,我能察觉到的。”
“我并不是那么迟钝的人。”
他听着这话,抬起头,正对上对方的瞳孔。
那双金色的瞳孔像是有着什么魔力一般,让他在原地愣了许久。
他觉得全身的细胞都被这双眸子牵制住、呼吸、眨眼、张嘴,这些本能的动作都要随着那双眸子传递出来的思想才能进行下一步。
“光忠先生。”
他回过神,笑了笑:“我以为前段时间主公天天在总部不肯回家,是为了躲我呢。”
“光忠先生。我才没有。”
她连忙解释,看着眼前原先有些委屈的大男人露出了笑容:“是嘛?”
“那,今晚想吃什么呢?”
……
“小姑娘你知道么?椎名家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了哦。”鹤丸国永趴在一旁看着手中处理文件的沈笙。
“关于什么的?”
“两件事,第一件是椎名椎的母亲去世了。”
沈笙点了点头:“第二件呢?”
鹤丸国永看着她手中的文件,觉得自己在她工作的时候趴在一边有些不太好,他蹭过去,脸趴在桌上,拿过其中一份文件看了起来。
“椎名椎被成了椎名家家主候选人两位中一位。”
沈笙手中正飞快写着的笔可疑的停顿了一下,紧接着有继续在文件上书写着。
“那不是挺好的么。如果他当上了家主,我们这边也会缓和点吧。毕竟这坐本丸前任审神者的事情还没解决,那些人因为家族内部问题暂时没心情管我们,但是家主如果不是椎名椎的话,肯定又要来找我们麻烦了。说起来我们最开始帮那些候选人干掉了其中一个,他们是不是该谢一下我们?”
鹤丸国永抬起头,下巴抵着桌面,看着喋喋不休的沈笙。
感受到了他视线的沈笙抬起头看着他:“干嘛?”
“女人真可怕。”
沈笙对他这句话不做评价,继续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件。
“不过我觉得椎名椎不太可能当上家主啦,小姑娘还是做好要被烦的准备哦。”
“不,他会当上家主的。”
“啊说起来,小姑娘今晚想吃什么?”
“今晚我要去一下总部哦,估计不回来了。”
鹤丸国永从文件里抬起头,看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只觉得眼前的小姑娘越来越平静。
像是看开了什么,又像是看透了什么。
硬要比喻的话,以前的小姑娘像是叛逆青春期的中二少女,现在就像是长大了的能对过去黑历史一笑而过的大人。
“真不可思议,小姑娘最近遇到了什么好事么?”
沈笙停下笔:“算是吧。”
“那一定是很好的事情。”
能让你这么平静释然的坐在这里。
“怎么了?”
“嗯,只是觉得小姑娘现在,看起来,和以前不同了。”
沈笙愣在原地,笑了笑,勾了勾唇。
“这样啊。”
她笑着开口:“那是不是可以交差了?”
“和谁交差?”
“乱酱。”
因为沈笙晚上要去总部,本丸里的刀就干脆将晚餐时间提前了些。
108本丸的刀在髭切的带领下,又一次跑来109蹭饭。
沈笙吃完饭坐在回廊上穿着鞋,她穿好鞋起身看着不远处的定位仪,转过身对着身后的髭切:“你今天可别和鹤丸先生打起来。”
“怎么会打起来?”
“上次打起来的是那两个?”
髭切看着她,依旧是那副笑的温和的表情:“刀活了千年,什么事情都看淡了。”
沈笙觉得这把刀在某种程度真是油盐不进,她转过身调整着定位仪,说:“随便你们了,别把本丸拆了,不然就把你们的小判全部拿过来补偿。”
“是是是。”
手下的定位仪放出金光,沈笙站在原地,听到身后的髭切问了一句:“明天早餐吃什么?”
站在金光中的沈笙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赌气似的开口。
“不吃。”
……
金光散开,她手一捏,凭空出现了一张面具,她将面具扣在脸上,朝眼前的回廊上走去。
定位仪并没有定位到总部,而是定位到了某个本丸的内部。
沈笙散开灵力,将这座本丸原先的灵力压制、粉碎,紧接着用自己的灵力代替。
她将手、枪取了下来,将灵力填充到里面后,才开始行动。
每座本丸的内部结构都差不多,尽管刀剑们的房间会不同,但审神者的房间总是在二楼的位置。
更何况这座本丸她来过很多次了。
她朝着二楼的房间走去,步子缓慢又沉重。
沈笙手拿着枪,灵力不断的填充,那些挤压着的灵力一旦被释放,将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脚步声停在二楼房间的樟子门前。
她伸出手,用樟子门摩擦地面的声音取代了脚步声。
门后——
是椎名椎。
不过十五六的少年坐在原地,他身边散落着几把刀剑。
他身边还有着许多没有开封的食物,房间上方挂着些丝带,看得出在她来之前这里是一场派对。
“我打扰到你了么?”
坐在位置上的椎名椎平静的抬头,对上她:“当然啊。”
沈笙举起手中的枪,面色平静。
“一定要这样么。”椎名椎看着她:“我说过的,还有其他路可以走的。”
“没有的。”
她手中的绿光一闪一闪,□□上方显示的阈值正在不断的变化。
“我没有路可以走的。”
她平静的说完,缓慢的扣下了扳机。
静谧的本丸上空响起了枪声,绿色的灵力结界一点一点的崩塌。
沈笙看着眼前凭空消失的人,周边的刀剑本体也被他一并带走。
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沈笙身着同样服饰的两人站在樟子门门口,泛着蓝光的武器对着她。
“109本丸审神者,罪名,谋杀椎名家下任家主。”
沈笙看着来人,叹了口气。
……
空白的房间里,身着述职装的女人蒙着双眼,她双手被手铐铐着。
周边的白色环境将她衬的突兀。
髭切跟在白衣少年身后,整个人散发着不善的气场,他的手一直抵在自己的本体处,一副随时要抽刀的样子。
白衣少年委屈巴拉的走在前面:“你别这样啊你快把你的气场收敛起来啊,吓到我没关系,你万一吓到了沈笙怎么办!”
另一边的鹤丸国永同样将手搭在自己的本体上,对着眼前带路的白衣少年笑得灿烂。
听到动静的沈笙下意识的朝声音源头看去;尽管双眼被蒙住,但她还是听出了对方的声音。
“椎名椎?”
“还有鹤丸先生和……髭切先生?”
脚步声骤停。
半晌,沈笙被谁涌入怀中。
“我们来接你了。”
二六零六年初冬,一零九本丸审神者——沈笙,试图谋杀椎名家下任候选人椎名椎。
谋杀失败,被时间政府逮捕关进总部楼顶。
一零九本丸付丧神不肯接受事实,试图反抗,被时间政、府以沈笙相要挟。
二六零六年冬末,已死的椎名椎现身。
告知上述情况,不过是另一候选人为陷害椎名椎一方而部下的阴谋。
另一候选人为陷害椎名椎一方,不惜和时间溯行军相勾结;将椎名家的灵力源所提供的灵力,大部分都提供给了时间溯行军。
椎名家内部舆论一边倒。
二六零七年初春,椎名椎成为椎名家家主。
沈笙坐在回廊上看着109已经恢复的院子,咬着烛台切光忠的糕点对着一旁的椎名椎说道:“我还以为,我至少要被关上个十年八载的。”
在一旁啃着小蛋糕的椎名家家主——椎名椎,翻了个白眼:“是不是没让你在里面关上十年八载你很失望啊。”
哪有人出来了还会这么想的啊!
椎名椎气的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蛋糕。
“椎名先生说什么呢?”髭切拿着手中的毛毯走了过来,给沈笙披上,他微笑着看着一旁的椎名椎:“蛋糕吃完了呢。”
如果还想要的话你说话客气点啊。
听出来潜台词的椎名椎缩了缩身子;等髭切离开之后,他对着一旁自家鹤丸国永小声嘀咕:“你看看别人家的髭切和鹤丸国永。你就不能学学么?”
“学什么?”鹤丸国永不懂。
“之前沈笙家鹤丸国永和髭切和我去接她的时候,表现的可护短了,你们能不能学学!”
“比如?”
“就比如你们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因为小蛋糕和吃的就站到她的战线去!”
“可主公你也每次因为小蛋糕自己甩了节操啊。”
“这是另外一码事啊!”
椎名椎气急败坏,他将手中的小蛋糕一股脑的塞到鹤丸国永手中:“你看你看你又怼我你又怼我!”
鹤丸国永咬着小蛋糕,安抚着气急败坏的椎名椎:“可能这是因为主公你不够丰满吧。”
椎名椎抬起头,不善的盯着鹤丸国永。
“你再说一遍?”
这句话不是椎名椎说的,站在远处的髭切和沈笙家的鹤丸国永看着椎名椎家的鹤丸国永。
“椎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