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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一股脑都灌输给我,让我有些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死神代理是为了安抚不稳定的外在力量而设置的,并非合理的部门,否则死神代理所在区域也不必浪费人力安排驻现死神了。你恐怕不太清楚,前段日子就出了前任死神代理的案子,打算趁着黑崎失去力量拉拢他,却没想到黑崎并没有完全信任他,直接把他的计划掐在襁褓中……”
“停!”我冲浦原做一个中止的手势,整理了一下小的脑容量,有些郁闷,“这和这次事件关系不大吧?和你们的关心相反,就算我替黑崎家设了结界,他们也不可能乖乖待在结界中。只要一护不死神化,他也只是个‘有灵力的人类’而已。”
我顿住,霎然间明白了些什么,有些疑惑地看向浦原,他似乎并没有表面上这么轻松,反而显得很是……焦躁?看样子他对他的婚礼进程被破坏也是相当恼火啊,偏偏还得不出一丝信息。
看着陷入沉默的几人,我闷闷地喝了口茶。果然cos福尔摩斯什么的智商不够,还是把所有的信息都整合一下等着蓝染出来再说……
汗,作为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的后浪怎么可以这么没用,一门心思想着跑腿!
有些无措地抓过放在角落里的遥控,打开电视,深夜的新闻播报总算让静谧的空间显得有些人气起来。
“现在是凌晨一点,从现场记者的直播画面可以看到,在逃的杀人魔坂田明治已被逼入待拆建的松田大厦中,警察正留守其外。大约2分钟前,记者听见大厦内传来惨叫,但基于危楼的情况,警察暂时无法入内调查,情况还在僵持中……”
我猛地坐起来,有些激动地指着电视机:“这个!你们快看!”
坂田明治已经逃窜中死亡,在三楼破碎的窗户中可以看见他挣扎的灵体,明显是要变成虚。
“这个有驻守的死神会去处理……”
“雏森桑,你的意思难道是?”浦原近乎激动地打断了夜一的话,看到我含笑点头,不由得露出了笑意,“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夜一,乌尔奇奥拉,你们一起来。尽量采集地狱之门的灵子,如果可能的话,雏森你突破进去,但记住,一旦看到锁链朝你而来,必须以最快的速度逃走。”
手忙脚乱地塞给我们一人一个试瓶,我们一行四人飞快地朝着松田大厦直掠而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夜一还有些摸不清头脑。
“新闻里说,那个人是杀人魔,也就是说,他的灵魂不归尸魂界管,而是要前往地狱。我们不是正愁捕捉不到地狱的行动方向吗?除了灵王的指明,地狱的功能并没有改变,只要有机会能够分析地狱内的灵子组成,下次黑色锁链再次出现也就有了预警,是我们主动出击的好时机。”
“雏森桑说的没错,要是能解读黑色锁链的构成,也许就可以想出如何规避风险。我之前也有想过是不是要守着地狱之门的出现,但是守株待兔太过被动,没想到今天正好有这个机会。”浦原制止我们,指着前面,“我们到了,雏森,乌尔奇奥拉,你们去把它往偏僻地方引一下,我和夜一不方便在人前出现。切记不可妄动。”
话音刚落,乌尔就窜了出去,把我想阻止的话挡在喉咙口。浦原也是激动了,我有些哭笑不得,一个死神和一个破面一起出现,它不跑就算了还反过来追?
事实证明,刚变成虚的杀人魔同志对自己的力量相当钦佩,再加上乌尔逆天般演了一手的好戏,坂田就这么傻乎乎地直接上了钩,直到被浦原夜一包围,还相当张狂地大笑今天可以饱餐一顿。
用鬼道将新出道的虚捆了个结结实实,我冲着众人点了点头,一刀朝着他的面具劈去。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空气产生了一种细微的波动,一扇暗红色的大门气势逼人地出现在半空中,激起一层气流,随着架着两副白骨的大门缓缓打开,漆黑的锁链从红光漫天的地狱之门的深处陡然伸出,一把将形体几乎消散的坂田紧紧捆住,与此同时,他的虚壳被碾碎,露出他痛苦的表情,如同那黑的纯粹的锁链是什么烫手的烙铁,让他痛苦不堪。
浦原手脚麻利地迅速在地狱之门周边几寸采集了灵子,飞快地用揣在怀里的仪器测定着什么,在小本子上记录。
坂田被锁链捆绑着,只是一瞬,就被拖进了大门,我吃了一惊,脚下一点,飞速地钻了进去,等站定,还来不及讶异,身后的大门就轰然关上,和着一个闯入的不速之客——乌尔奇奥拉。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想按中国的十八层地狱写,不过找了下资料一看顿时发毛了。吃个肉说个谎牵个线都是罪过好口怕~~~还是自我杜撰一下吧呃呃呃
感谢天魔满月的地雷!!
☆、地狱之内含隐情
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将这一块天空都染红了,放眼望去,视野的尽头是一片深到暗沉的血海,隐隐还可以看见森然的白骨在其中沉浮,身后是混沌看不清边际的花海,再加上时不时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阴风,倒真有几分地狱里令人胆寒的感觉。
我抓过乌尔的衣袖,淡淡的灵光顺着我的手一点点遍布他的全身:“这可以遮盖你的气息,别离我太远。”
在他跳进来的一瞬间我是想把他送回去的,毕竟他比不上我,可以天生收敛气息。可一见到这一幅场景,我立马发怵了。拜托,宝宝作为一个和平时代守法的好公民,最多也就看看电视里面磕个血囊。见到虚大约还是身体习惯了才不觉得恐怖,这一下子看见这种场景,能淡定地说句话就很好了,没见我已经迈不开腿了么……
说完这句话,我拉着乌尔的袖子就没松开过,他也没什么功夫理会我的小动作,而是相当仔细地扫视了一下四周。
“只能过河。”他皱眉得出结论。
我当即腿软了,那“河”压根看不清边,还没有船,万一在中间突然跳出个吃人的白骨精怎么办嘤嘤嘤。我可以不怕虚,我没办法不怕从小看各种奇怪的东西想象而成的妖魔鬼怪啊!
他朝前走了一步,发现走不动,一回头看见我紧揪着他衣袖的手和苦哈哈的脸,眉头皱了皱,完全无法理会我的心情,反而很是好心地建议了一句:“你要解决生理大事的话现在解决比较好,暂时没什么危险,一会儿可能没有工夫停下来。”
解决你个大头鬼啊!我悲愤,我看起来就这么像便秘么!
我决定还是直白的说比较好,很明显香取童鞋并没有很好的教导乌尔什么叫察言观色。我松开手,装模作样地清咳一下:“我们要怎么过去?你应该察觉到这里灵子密度相当低,这意味着我们的消耗没办法及时补充,蛮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然而乌尔完全不以为意:“并没有别的手段,你想游过去?”
我看着红到发黑漂浮着白骨的河水,打了个冷颤:“你真会开玩笑,我们应该做艘船。”我瞟了眼四周,艰难地吐出下半句话,“也许用草秆?”
说完我自己也醉了,最终还是决定飞过去。但没想到在我们靠近河边的时候,竟然从河面上浮起了一艘可以容纳五人的小船。我们面面相觑,一致决定先坐上再说。
从没有人敢探索地狱,所以也从来没有人研究地狱,就好像从来不会有人去管断界里面到底有什么,最多是为了安全而分析一下拘突,仅此而已。死神的工作或许少,但却繁琐,不会有人去关心书本以外的东西,就好像从来没有人去追寻第一只虚是如何产生的。即便是浦原或涅,也不会想到有什么理由去解剖这个难以捕捉的神秘存在。
而现在,这扇神秘的大门背后将由我来亲自验证,或许是有人陪伴的原因,或许也只是无波自流的小船路途时间长远,心中的害怕恐惧被压制到了最小,我竟忍不住有些兴奋起来。
小船陡然停了下来,而此时距离朦胧的岸边还有相当一段距离。在我们警惕的神色中,河水中缓缓升上来一块块白骨,接连组成了一条白色道路,直通岸边。在我们心存疑虑之时,小船却好像破了底,以相当快的速度往下沉了下去,我们不得不踏上了这条诡异的白骨之路。
这些白骨似乎被血水泡的太久,许多地方都有着裂缝,踩上去吱嘎作响,寒气直升,我几乎是直接朝着岸边跑过去的,直到我们安全着陆,白骨路迅速坍塌,没入了水中,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能够感觉到什么吗?”
我摇摇头:“只能察觉到周身的动静,这里的空气感觉很沉重,阻碍了我的感官。”
似乎有些超出了预想,我们顺着蜿蜒的小路小心探寻,就好像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有人关注着,带领着我们前行。但不得不说,这条路真的很安全,一路走来并没有看见任何危险的事物,相对的,对我们而言也并没有任何有用的讯息。
“呀,失礼了,现在才来接两位贵客。”怪异的腔调突然在身后响起,我心中瞬间掀起滔天巨浪,条件反射的迅速转身,后退,拔刀。
乌尔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们谁也没有发现他什么时候出现的,跟了我们多久,又有什么目的。
然而在看清来人的时候,只觉得全身泛起一股深入脊髓的寒意。来人和我差不多高,面上带着笑,可问题就在这笑容上,他鼻子坍塌几乎和面部齐平,使得他脸上最突出的就是眯起的双眼和扬起的嘴组成的三道弯弯的曲线,皮肤异常的惨白,就好像一个逼真的面具牢牢地贴在他的脸上一样。全身笼罩在一身黑色的袍子中,不见双手,也看不见双脚,似乎就是凭空出现。
“对不起,是不是突然吓到你们了。请不用担心,我等与你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来。”他抱歉的微微垂头施礼,明明说着话,嘴部线条却完全没有起伏。说完,就从我们中间迅速地飘了过去,仿佛瞬间消失一样,立刻出现在了我们的身后。
乌尔抬起手就要朝他劈去,忙被我拦了下来,冲他摇摇头,我率先跟在了这个身份不明的人身后。从他的话可以看出,之前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既然一路没有碰到什么危险,不妨前去看看,以他诡谲的身手,想要暗算我们不必耍这些花招。
他带着我们七拐八拐来到一处洞/穴,招待我们坐下:“我去禀告王,请稍等。”
“王?”事情好像更加复杂了,我本以为地狱只是处理醉人的相当于机构的地方,可实际上,似乎比我以为的更加地有秩序。
“是,是阎罗王阁下,具体的事情,还是由王来告诉你们吧。失礼了,我去去就回。”
笑面男恭敬地退了下去,他的身影刚消失,乌尔就站起身,不放过一丝一毫想要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我却抓紧着时间迅速和虚无沟通。
什么鬼,阎罗王都出来了?你之前可没告诉我这些!还有刚刚那个笑面男,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清楚,阴司是由地狱自己孕育诞生的,所以统管于灵王。我毕竟没有来过地狱,真是什么样子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呢。”虚无讪讪,“那个人身上没有敌意,你不妨听听那个阎罗王要说什么。”
我怄,有敌意我早挂了!事后诸葛亮!就是现在想想他越过我的感知迅速出现在我身后我还竖一身汗毛呢,这次行动真的太冒失了。但富贵险中求,说不定,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