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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终都处于以个神游的状态,一会儿纠结一会儿仿佛又下定决心,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为刚刚没有跟上朽木而后悔。反倒是露琪亚,换完衣服以后就处于一种很不自在的状态。
“怎么了?是在担心朽木队长吗?那时候他既然没有反对就没关系的,我们都在,难不成还会有人把你拐了?”
“不是。”露琪亚纠结地扯扯衣服,“穿男装感觉好不自在。”
你丫逗我呢吧,感情你纠结了半路,原来是在纠结这个!我脸上的笑容隐隐崩溃,闭上眼深呼吸了两口,郑重道:“露琪亚,其实你穿男装和穿死霸装完全没有区别。”
“真的吗?”露琪亚放下整理衣襟的手,闪着星星眼朝我望来。
我冷漠地将无视她期待的目光,道:“对,因为你不脱/光了,一点都不像女的。”
“雏森桃!!!”
欢乐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经过,最焦躁不安的反倒变成了我,志波和蓝染的对话并没有刻意收敛,跟随的我们倒听到了许多的八卦,诸如蓝染对那位清江阁的女子很照顾,诸如那位女子并不需要接待其他人。
这些听起来很懵懂,但也能猜测个大概,曾经在岛谷教授的课上学到过,签订契约在娼寮并不是丢人的事情,顾客与之签订契约后,顾客就会独占契约女子,那么,这是代表蓝染已经与那位女子签订契约了么?
一想到这,就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在意,满脑袋都忍不住想象那位女子是如何的风姿绰约。
直到真正见到她,心中再也掩饰不住的涩苦,转为愁肠,独自斟饮。
“粤自天地辟溟蒙,矗立巍巍此神峰。”先声而入,柔中带钢的音调将穿过廊坊弥留的脂粉气息统统挤尽,帘后婀娜的身影已然可现,就在音调刚落的一刻,两侧的珠帘被拉起,露出帘后的人儿。
微微侧颜,轻举双手,更凸显了娇美的轮廓和脖颈间雪白的肌肤,随着音乐的响起,她轻轻舞动,我们也在这一刻看见了她的真面目,狭长灵动的双眸,微微翘/起的琼鼻,柔软娇/嫩的芳唇。未施脂黛,只有唇上染了一丝朱红,就像唐代的唇妆,除此之外,只有眼角氤氲开的红色脂粉,再没有其他颜色,却更衬托出她皮肤的细、腻、柔、白。
头发精致地绾在脑后,一丝不苟,与普通艺妓一般无二,却有一支红色的流苏步摇斜插左侧,垂落颊边,衬上那一袭红色绣金线的宽袖和服,仿佛花中精灵。
室内刚刚的寒暄早已消弭,余光所见,都瞪大了眼怔怔看着面前的人儿。
“唰——”她手中的纸扇打开,如同开启了一个闸关,将所有人惊醒,这才惊觉早已沉迷其中。
挥扇遮面,女子灵动地舞了起来,一颦一笑,妩媚中带着清纯,似乎她并非只是在表演,而是在感受灵魂。
“富士雄踞骏河国,崇岳仰止蔽苍穹。白云凝伫失通道,日月为之色朦胧。”清越的歌声再起响起,却无法再撼动我丝毫。
抬手,斟酒,举杯,饮入。我如同机械一般做着这些,直到曲声停下,歌曲停留在“代代传说无尽穷”,才回过神来与他人一起鼓掌。
“啧啧,蓝染,没想到你眼光这么好,我来这里这么多次,竟然从来不知道这里有个如此清秀佳人,今次总算开了一回眼界。”
蓝染谦虚而笑,面上没有半丝惊艳之色,也是,既为入幕之宾,恐怕更惊艳的早已独自享用,又怎么会吃惊诧异羡艳。
入喉的酒,好苦。
“喂,野泽,你怎么还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回神回神。”香取伸手在野泽面前晃了晃,野泽的脸竟然红了,没想到连这个总会调戏女孩的一向眼高于顶的人都会被一曲舞俘获。
“绫姬,这些都是我交好的朋友还有后辈,来敬杯酒吧。”
原来叫绫姬。
绫姬颔首微笑,款款落座,一举一动没有丝毫扭捏,也没有献媚调笑,倒恍惚有一种泰山于前而面不改的从容,也难怪,如若只是寻常女子,以蓝染的眼界,也必不会看得上眼。
手臂微微钝痛,我转头,正对上香取缩回去的手肘,随即,她神秘兮兮的脸蛋就凑了过来,在我耳边嘀咕:“还好我很明智地看清了自己的心,不然和这种美人比,还不要自惭形秽地悲愤欲死。”
“是啊。”我附和,迷离地看向如同天造地设的两人,“没想到蓝染还藏了这么一手,连在他身边那么多年的副队长,我,都完全没察觉。”
“桃子,你……没事吧?你好像喝了很多酒。”
我回头对上香取担忧的眼神,摆了摆手,抬手作喇叭,在她耳边轻语:“我只是觉得很失败啊,观察了那么久,竟然一点猫腻都看不出来。”
“再怎么说他也是只成了精的老狐狸,这才多少年,你能挖到那么多就很不错了。”香取拍拍我的肩,递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今天出来主要是为了玩,别想太多了。”
我咧嘴傻笑,举杯饮酒。映射/入眼中的红,是那般的刺眼明目,我仿佛脱离了这个世界,耳中听不到任何声响,终于再也忍不住,找了个理由走出了包厢。
刚走出没多远,我就扶住墙角吐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到了这个阶段了,作者表示很激动,哦吼吼吼~
☆、月夜醉酒梦魂香
我酒量一向很好,又加上我喝酒从来不会意气用事,醉了的感觉早已丢到了九霄云外。
踉跄着走在花廊,听着身边莺莺燕燕的调笑嬉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人头痛欲裂的地方,但偏偏有找死的人送上门来,阻住了我的去路。
“哪里来的混小子,敢挡爷爷的路,滚开!”一只手直直冲我伸了过来,意欲将我甩到边上。
我脑中一瞬间恢复了清明,心中的抑郁化为张狂,我挑起嘴角,昂起头,抓/住伸向我的咸猪手不断用力,只听到对方的不断嚎叫,才轻笑甩开,鼻孔朝天:“哪里来的混小子,敢挡爷爷的路,滚开!”
对方的头被我唬住一愣,面颊通红,犹如火山爆发一样指着我气的不能自已:“给我上!”
“就凭你们?”我不屑,顺手就捞腰间的刀,摸了好半会儿才想起来今儿出来玩,都没带佩刀。一愣神的功夫,已然被对方占了先机,偏偏有死神不能随便伤害他人的规定,我脑中微微一滞,想起不能乱放鬼道的时候已经被对方制住了手。几个彪形大汉,全部按住我,除非我是大罗神仙,否则压根没办法在空手的状态下强突出去。
“哼,还敢跟小爷狂。”男子抬手,扣住我的下颚,强迫我抬起头,此刻我清明的脑袋再度变成了一团浆糊,只觉得眼前朦朦胧胧,困意上涌。
“恩?”一只手挑开遮住我眉眼的头发,面前的男子眼睛一亮,“长得还不错嘛。”
我笑,我长得本来就不赖,怎么就硬生生有种被人比下去的感觉呢?
“拿开你的脏手。”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带着强烈的寒气,不过片刻,钳制我的几个彪形大汉就被打趴在地,映入眼帘的,是冬狮郎带着担忧的眼神。
闭上眼睛,我朝冬狮郎笑道:“好吵,我要回去。”
“真是的,竟然喝了那么多酒。”
再说些什么,我就听不到了。
只感觉身体一轻,被抱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我轻轻挪动身体,寻了个舒适的位置,闻着传入鼻尖淡淡的酒味和书墨气息,从未感觉到的安心。
似乎睡了很长时间,又仿佛只是短暂的一瞬,待我再睁开眼的时候依然能感受到头剧烈的疼痛还有纠缠着脑部神经的混乱。面前是熟悉的房间,还有……
看着坐在我床头朝我微笑的男子,我仿佛被迷了眼,我竟然看到了蓝染,这个梦还真是新奇。
好奇附上了我的心,我笑着朝他勾了勾手指,等待着他缓缓低下/身,没想到真如我想的一般,他缓缓低下了身。还是梦里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倏地从床榻而起,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重重撞上了他的唇。
NND,早就想干这件事了,管他什么鬼,整天跟个美男子朝夕相处,没有色心才有鬼!表现地那么中规中矩,其实内里还不是个普通男人,我就说么,正常人能禁欲个几十年几百年么,要真那样,这个男人要么不举,要么是变/态。
想到那个温婉气质的绫姬,我就郁闷的不行,恶狠狠咬了他一口,偏偏某人连吭都不吭一声,要不是嘴里的血腥味,我还以为没咬到呢。
乖乖,梦里就是好啊,这么随便我欺负,被我咬了都没反应,我偷笑,顺着他的轮廓轻轻/舔/舐,直到鼻梁被膈应了一下,打断了我品尝美食,才相当不爽地拉开了距离。
这个碍事的眼镜!
直接从他的鼻梁上将眼镜取下,丢到一旁。恩,这样才对。我满意地顺着他的脸部轮廓细细描摹,粗犷浓密的眉,深邃深沉的眼,笔直挺立的鼻,菱角分明的唇,现在,都是我的。
将脸贴上他的,我微微蹭动,心里从没有过的满足愉悦。
“你真是个贪心的人,既然已经有一个那么漂亮有才情的红颜知己了,为什么还要祸害别人?难不成你以为所有人都能面无改色的与你朝夕相对这些年还坐怀不乱?呵~”我轻笑,“你的野心不是应该是力量权势么?为什么会突然多出一个女人啊。”
无视四周滞阻的气流,我终于忍不住吐露了心声:“我明明都很小心了,怎么还会被你迷惑呢?恩?”
喃喃着喃喃着,心里倒是委屈了起来,一把推开他,指着他怒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臭不要脸的小人!我知道,你肯定是故意的,准备看我笑话对不对!哼,告诉你,没门!我就算我发现了对你有意思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哼哼!”
伸出的手指被一把抓/住,我疑惑,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一把拉入了他的怀抱,侵略性的气息瞬间覆盖,唇上的柔软让我不禁瞪大了眼。不对啊,梦里面我不是应该才是主动的一方么,怎么没按我的剧本走?
脑袋里糊涂一片,却忘记了挣扎。
唇齿交缠,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他蛮横地挤开我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卷走我所有的空气,紧紧抓/住我的敏感,轻/舔/吮/吸,霸道的气势,却让我痴迷,让我沉沦。我无力地勾住他的脖颈,粗笨地回应。
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到底爱不爱他?我不清楚,也回忆不起来,我只知道,志波调侃他和绫姬时他的沉默以对,只记得他们两个坐在一起时毫无违和的契合,都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让我从心底里泛酸,苦涩,伤心。所以我明白了,我并不是不会吃醋,只是……没有威胁性的人让我吃醋而已。就这么一次,让我在梦里好好放纵,将这个至始至终牵引着我,吸引着我的人拥入怀中,吞入腹中。
谁说女人不好色?我又不是真的只是个十几岁的萝莉,天天被人温柔呵护着怎么可能没有非分之想?要不是把朽木真心地当个朋友,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嫁给他,多金帅气又体贴,多好。可偏偏心中有着执拗,不肯踏破那一步,也因为这个人,让我无法将目光放在别人身上。
我含糊地回应着,却生涩地被他牵着鼻子走。这家伙技术不错啊,脑海里糊涂地飘过这句话,随即怒火蹭蹭蹭上升,靠,连我梦里面的人也要和别人锻炼了吻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