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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里闭上了眼,说:“被火影阁下留下了。说是有事请我帮忙。”
“那不是很好么?”
一期说话时,浅淡微温的气息落在珠里的眼帘之上,拂得她痒痒的。而那近侍者的声音,也如春日里令人发懒的阳光似的,格外温煦。
“……为什么?”珠里说,“我可以睁开眼睛了么?”
“抱歉,还不可以,珠里小姐。”一期说着,发出了一声浅浅的轻笑。
珠里闭着眼,完全猜不到一期在做什么。她只是觉得近侍者的鼻息,从自己的面上掠了过去,距离很近……像是绿萝叶挨着绿萝叶那样的亲密。
“从前的珠里小姐,虽然也有同伴与老师,却从不和任何人来往。现在的珠里小姐,似乎已经渐渐有了被人需要的时候。”一期说着,收起了毛巾,“可以了,请去休息吧。”
于是,珠里睁开了眼,回房间去了。
一期望着她渐远的背影,心底有着一个奇怪的念头。
——被人需要的珠里小姐,在日后,会渐渐地有了……“恋人”吧?
——到那时,珠里小姐,就不再是只属于他一人的珠里小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嘻嘻我就喜欢写这样表温柔内里绝望的171我觉得我好过分啊……
温柔恭敬、注视着主上的171,内心对主上有着ooxx不可描述的想法,却偏偏因为自己是下位者而无法说出口,只能看着主上和别人△△△△……对不起这太好吃了。
※、佐伯珠里牌洗衣机真好用
佐伯珠里趴在房间里,一手托腮,另一手翻着波风水门交给她的极密计划文书。
屋外的雨还未停,细细碎碎的,满院都是婆娑的响声。
7月10日……7月10日。
不得了啊,近在眼前了。
珠里翻了个身,仰躺在榻榻米上,视线望着房顶白光灯的拉线。风从窗户的缝隙中漏入,吹得那根细细的线一摇一晃的。
再过两个月就是9月15日,要不要把生日礼物趁早一起买了呢……
——等,等等,这是不应该被考虑的事情。
门外响起了“扣扣”的轻响,是一期一振敲了敲门框。他跪坐在和室外,说:“珠里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来了。”
珠里暂时抛下了关于“7月10日”和“9月15日”的畅想,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可当她跪坐到餐桌旁,用筷子面对碗格里的鳗鱼时,关于“生日企划”的念头,又蹦入了她的脑海。
被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鳗鱼,色泽烤得刚刚好,是诱人的成熟颜色。细嫩雪白的鳗肉藏匿在泛着浓郁香气的表皮下,将饱满的米粒都染上了酱汁的沉厚颜色。煮好的淡茶盛装在小壶里,散发着另一种不同的浅浅清香气味。
“一期,如果要给别人庆生的话,该送什么礼物呢?”珠里拨弄了一下鳗鱼,问。
“……嗯?”俊秀的青年停了筷著,露出思忖的神色来,“肯定是要送最为重视之物吧。”
珠里的右眼微微眯了起来:“所以这就是一期每年在我生日时送眼罩的理由吗?”
一期一振扬起筷子,将自己碗格里的一瓣半熟鸡蛋夹到了珠里的碗中,说:“是的。……难道纱布眼罩对珠里小姐来说不重要吗?那可是珠里小姐的本体啊。”
珠里:……
一期,你学坏了。
饭后,她帮着一期将碗碟和厨房收拾完毕。在摘掉手套的时候,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主意——对于漩涡玖辛奈来说,漩涡鸣人应该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孩子”,是愿意为之付出生命、寄予其无数美好期望的事物——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母亲,都是如此想的吧。
既然有了主意,那就该行动起来。
次日,珠里就出现在了四代目家公寓楼下,堵住了偷偷摸摸意图出门的鸣人。
“佐、佐伯?”蹑手蹑脚的鸣人惊了一跳,说,“你干嘛突然出现!本来存在感就这么低!很吓人诶!而且我正在逃跑途中……我才不要留下来洗衣服。”
“鸣人君。我有一项计划,事关玖辛奈大人的生日企划,还要请你多多帮忙。”珠里说。
一听说有关自己的妈妈,鸣人便放下了抬起的手和脚,说:“啊,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一瞬间,鸣人忘记了外出找带土潇洒的意图,也忘了家里那一沙发待洗晒的衣服,带着珠里返回了家中。
一进门,珠里就发现沙发上堆着鸣人那山高的脏衣服:外套、T恤、睡衣、袜子……交叠在一块儿,变成了一座造型可观、色彩缤纷的小山。
珠里的手微微抽了一下。
“……鸣人君。”她的语气很平,没有任何波动,“……仅仅是‘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再加上一颗洗衣胶囊,最后晾晒出来’这样的事情,你也办不到吗?”
鸣人摸着自己金灿灿的脑袋,讪讪地干笑起来:“啊哈哈!当、当然办得到,只是今天不太想做,明天……嗯呐……”
他的自我管理一向乱糟糟的,如果没有玖辛奈催着督着,鸣人常常会不小心喝到“在冰箱里放到过期的牛奶”,然后开始疯狂跑厕所。
鸣人正在假装无事地吹着口哨,珠里却一言不发地靠近了衣服山,果断地将其抱起,丢入洗衣机,又以迅雷之速啪啪丢入了洗衣丸,随后设置好了洗衣模式。洗衣机启动后,她转过身,深藏一身功与名:“好了,垃圾扫除完毕,我们可以开始干活了。”
鸣人:……
他的衣服才不是垃圾!
水门给出了许多企划方案,其中有一份方案是“制作相册”。在珠里无甚创意的脑海里,这个计划就已经是最好的了。当然,挑选的照片得带着漩涡鸣人——这可是玖辛奈的得意之作。
鸣人也很赞同这个计划,立即翻箱倒柜地找起了从前的照片。
不消多时,餐桌上便叠起了厚厚一沓照片。鸣人小心翼翼地搬开了吃完早餐后未洗刷的碗碟,将照片一一铺开。
怀抱着哇哇大哭的婴儿、刚成为母亲的玖辛奈,
坐在相馆里,靠着丈夫、搂着鸣人的玖辛奈。
牵着鸣人的手、陪他练习走路的玖辛奈。
与鸣人睡成一团,姿态像个天真少女似的玖辛奈。
火红长发被六岁鸣人拽住的玖辛奈。
站在忍者学园门口,和鸣人一起聆听水门开学致辞的玖辛奈。
忍者学园毕业仪式,和水门一起在学校门口追着鸣人跑的玖辛奈。
鸣人十五岁生日,亲手制作出奶油大蛋糕的玖辛奈。
……
照片一张张翻过,就像是把水门一家从小到大的历程都走了一遍。珠里看着,不由发出了自己深刻的叹息:“养大鸣人君可真不容易啊。”
鸣人正兴致勃勃地将照片往相册里插着,还在每一张照片下都写上了自己歪歪扭扭的寄语。听到这句话,他丢下手里的彩笔,嚷道:“说的佐伯小时候就不会干坏事一样。”
珠里光速摇头。
除了不小心把一期变成女人之外,她小的时候是真的没干过坏事。
而且,她也没有像水门和玖辛奈这样的父母,可以宠溺着她、管教着她。她所有的,只是那从来未老去的、性情柔和如涓涓细水的近侍罢了。
每年的合影都是如此,一期永远是那样的清俊得体、年轻温柔,而她一点点地长大。三岁、四岁、五岁、十岁、十六岁。
嗡的一声震响,洗衣机停下了。珠里走到洗衣机旁,将湿漉漉的衣物丢到了洗衣箩里。她回头看一眼鸣人,发现他正沉浸于写生日寄语不可自拔,于是她干脆提着洗衣箩,到阳台上晒衣服去了。
——让鸣人晒的话,可能衣服都发臭了还晒不完,不如由她来速战速决吧。
怀着这样的想法,珠里手速如飞,用处理公务的速度抖开一件件湿衣,快速干练地挂到了晾衣绳上。双臂翻飞,几乎要留下一道残影。
鸣人咬着笔杆抬头时,恰好看到珠里晒完最后一件T恤。
他懵了。
……佐伯,这么快就把衣服全部晒完了?
雨后初霁的阳光下,佐伯珠里站在晾晒的白T恤间,她细碎的黑发和那些洗净的柔软衣物一起被风吹过,慢悠悠地飘扬着。她那本就细腻的肤色,在这犹如也被洗涤了的阳光的照射下,白的像是在闪闪发光。
鸣人看呆了。
漩涡玖辛奈常常和他强调所谓“忍者三戒”,要谨慎对待钱、酒和女人。尤是女人,万万要仔细对待。最好,以后娶一个像玖辛奈这样的完美好女人。
但是,现在的鸣人心底忽然冒出来了一个念头——娶佐伯这样的女人,应该也很不错吧。如果是佐伯的话,老妈也绝对会满意的。
“完成了吗?”珠里合上了阳台门。
“完成了。”鸣人弯腰,递过了相册。
“麻烦你了,这一本相册就先放在我这里了。”珠里接过相册,说,“我还要去找其他人,这件事情,烦请鸣人君先保密。”
“好、好的……”鸣人点头。当珠里要走出家门的一刻,他终于想起了什么,大声嚷道:“谢谢佐伯帮我晒衣服啊!!”
***
珠里回家后,一直到夜间,都在脑海中考虑着这个“特别任务”——想要完成水门的委托,还需要麻烦一些其他人,其中就有……她最讨厌的那个家伙。
珠里将毛巾在热水里冲了冲,绞干水珠,覆在面孔上。舒适柔软的毛巾擦过面颊,似乎也擦掉了白天染上的疲惫。
水龙头没关,热水哗啦啦地往下淌着,纱布眼罩搁在牙杯旁。
她洗完了脸,抬起头对着镜子看了一眼。镜中的少女面无表情,秀丽的眉眼像是被人刻意提前设计雕塑好的,幅度规规矩矩。氤氲的水珠挂在镜面上,模糊了整一扇半身镜。
就在这时,浴室里响起了“嘭”的一声。
白烟过后,镜子前出现了一个身材纤弱、天蓝瞳眸的黑发少年。此时此刻,他正紧紧攥着拳头,肩膀正为了不知什么原因而微微颤着。
一期一振听见了“嘭”的轻响,在外敲了敲门,问道:“珠里小姐……不,宗吏少爷,又不小心遇到麻烦了吗?”
镜前那黑发少年的拳头,颤抖得更甚了。
“……啊,是啊。”他清澈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意味,“又要去找那个……最讨厌的家伙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老卡似乎股价飙升啊!【举起了红酒杯】
这篇文是随榜更新的,可能不会日更噢,啵啵啵=3=
※、谁没有点不堪回首的往事
要问佐伯珠里为什么讨厌旗木卡卡西……
还要从珠里十二岁,刚刚来到木叶忍村时说起。
那年的珠里,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小姑娘,脾气也和现在有些不同。
在办妥了申请手续后,她便携着一期一振搬入了木叶忍村。因为她出自有着特殊血继的一族,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特意将她召去了办公室,说些体贴慰问的话。
只不过,无论这位温柔的火影说了多少句“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面前这个面容精致、黑发雪肤的小姑娘,都始终未抬起头来,也不曾说过一句话。
水门有些困惑。
那时的他,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名为“社交障碍”的东西。对于十二岁的珠里来说,与不熟悉的人对话、互动,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所以,她只能麻木着脸,一言不发,将自己的存在感压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