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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得卧龙者得天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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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之,不知何故?若有敌军来袭,新野危矣。”

    秦樊、关平、柴颂、邵喆等人出列附议,脾气火爆的邵阐甚至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大骂我牝鸡司晨:“妇人专权、小人得志,衰败之始也!”一副刚被我夷了三族的悲愤模样。

    三国人重男轻女,哪怕我贵为公主,也难减众人轻视之心。我早有心理准备,因此并不生气,干脆充耳不闻,只说当下双抢在即,田间劳力不足,急需人手补充:“我意已决,此事不必再议。”

    这是刘曦教我的。他说夏虫不可语冰,我即使说破嘴皮那些顽固分子也不会相信女人能干一番事业,所以我还是不必浪费时间教他们做人了,直接强权压过去就好:“不听话的直接送去浸猪笼。”

    我深以为然。唯一的遗憾是,我们低估了邵阐的战斗力。还没等我来得及有何动作,他就已经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在议事厅门口长跪不起,扬言要将我逼出廷议,“肃清秽气,还政清明。”

    我气地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郭嘉看戏不怕台高,端坐在刘曦特制的简易沙发上饶有兴趣道:“时人重仕,他态度强硬,公主倒不便过于强权了。倘若逼地他狗急跳墙,一头撞在庭柱上可就……”不怕他死,就怕他死后做实了刘曦“放纵幼妹迫害忠良”的污名。

    我头疼道:“最可恶的就是这种冥顽不灵的硬骨头,虽然本性不坏,但是思维僵化,不知变通,损人害己。”

    郭嘉不予评价,只低头问道:“不知公主意欲如何?”

    我不如何,只让侍女秋爽去问一问他:“公主参政乃是奉王爷之命而为,幼妹顺从胞兄何错之有?”言下之意是,即使要收回成命也该由刘曦来收回才是,与我何干?”

    “谬论!谬论!”邵老先生吹胡子瞪眼,眉毛像麻花一样拧成一团,“即使王爷有命,公主也不可……”

    “有何不可?公主的封地盛阳较新野还要大上许多,也未见哪位大人说过公主不能做主自家封地事务的话。”秋爽平日沉默寡言,如今观察,危急时刻倒是很能镇地住场面,“再者先生若有疑义,应当向王爷谏言,如今趁王爷不在,跑来欺负其妹是何道理?”

    “强词夺理!”邵阐被激地面红耳赤,可他生性耿直刚硬,并无多少辩才,秋爽说话却如同连珠炮一样,丝毫不给对方反驳的时机:“听闻先生还有意效仿殷商大夫彭……彭咸死谏,可您若真的一头碰死在公主府前,王爷就该喊冤了。他连您的谏言都未曾入耳,便平白背上了害死谏臣的罪名,先生此行,实乃陷王爷于不义!”

    “好好!既如此,老夫便忍耐一时,待王爷归来,再向王爷进谏!”邵阐一时词穷,只觉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忍无可忍,拂袖而去。

    次日廷议再见,邵阐穿着一身丧气的白衣,腰板笔直地站在厅中最醒目的位置,打定主意不置一词、不进一言、不发一语。

    呵呵!只要他不来捣乱,我管他去死!

    郭嘉看得有趣,待廷议散去,独留下来赞道:“恭喜公主此战大获全胜,可喜可贺!”

    我拱手还礼:“先生因材施教,循循善诱,盛阳受之有愧。”若非郭嘉有意引导,恐怕我还不能发现自己也可以如此强硬。当了二十几年包子,如今一朝得势,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似乎非常美妙。

    郭嘉鼓励道:“公主才思敏捷,天资聪颖,只可惜平日惰于思考,自信不足,故而发挥不及十之一二。若公主放开心胸,大胆施为,必可助王爷成就大业。”

    “多谢先生指教!”我有些意外郭嘉竟会如此直言不讳,印象中的他是个巧言之人,绝无可能当着上位者的面直言不讳,无端给自己拉仇恨。如果细读郭嘉著名的《十战十败》,就会发现其本质上与荀彧的《四胜四败》异曲同工,但增加了道、义、治、仁、明、文六个方面,有大捧曹操之嫌。他说曹操“用人无疑,唯才所宜,不问远近”,虽然并非完全指鹿为马,但多少也有与事实不符之处。

    前几日闲聊时,我曾问过他对曹操的评价,郭嘉很干脆地送了曹操“多疑好杀”四字评语,与《十战十败》中的结论完全南辕北辙,背道而驰。

    但是,无论他出于何种原因指出我的缺点,我都应该感恩于心。也许时移世易,换了主公的郭嘉看出了我宽和的个性与真诚的求教之心,方才改变处事策略,不吝赐教。史书上曾有“陈群非嘉不治行检,数廷诉嘉,嘉意自若”的记载,历史上的郭嘉行为不检到被人廷诉的地步,绝非三国人眼中无伤大雅的嗜酒好色,更有可能是贪污受贿、杀人越货、强占民宅一类。但郭嘉投入刘曦帐下数年,即使是最苛刻的史官拿出放大镜来吹毛求疵,也未发现丝毫行为失当之处。刘曦曾笑言:“他就是只滑不溜手的狐狸,跟着曹操那会儿估计是有意自污,心甘情愿当曹操‘不拘品行,唯才是举’的集贤令的注脚,方才被陈群抓住把柄。”

    对于以设谋献计为生的幕僚们而言,察言观色是拿手绝活,郭嘉对待上位者的态度因人而异尚在情理之中,但若是终日周旋于后宅的巧妇婢子也学来看人下菜碟的本事,为了个人小利计较谋划,就显得极其惹人厌恶了。

    孔明离开新野三日后,我接到林月洁的拜帖,侍女春香不知得了她什么好处,极力劝说我见一见这位昔日的“故交”:“诸葛夫人刚从江东归来,为公主带来满满两箱地方特产,婢子偷偷瞧了瞧,那木箱可沉了,估计里头有……”

    “跪下!”未等她把话说完,我手中的茶盏就已经重重地磕在了桌上。

    我治下一向宽和,自认并未染上时人视下仆为畜生的恶习。但在其位谋其政,一个小小的婢女竟然敢擅自替我接受礼物,还丝毫没有已经越权的自觉,真是死一百次都够了:“你自去找护院领十五大板,罚俸三月,然后回房中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自己的错处什么时候来找我回话。若是过了一月还想不明白,以后便不需再留在我身边伺候了,我把你的卖身契赏还给你,你出去自寻出路吧!”

    “公主,公主您饶了我这回,公主!”春香不曾料到素来性格绵软的我发起脾气来竟也如此厉害,扯住我的裙角又是哭又是求,叫声惨烈如魔音穿脑。她和夏凉、秋爽、冬暖四个都是接我来新野前刘曦从市集上仓促买来的,虽然为了确保安全事先调查过身家背景,但秉性能力都没有时间仔细考查,结果除了稳重内敛的秋爽,其余的三个我都不太满意。

    恰好秋爽被我派去安排七日后的赏花宴,夏凉和冬暖一个胆小一个呆蠢,竟然全都缩在角落里冷眼旁观,既不替春香求情也不劝我平息怒火,简直不知所谓。

    我搬入这座公主府不过月余,所有仆从下人都是临时拼凑,府中护院原本是刘曦军中的一个百户,因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才屈尊来客串一段时间。据说他力大无穷,曾经在去年冬天的对曹大战中一棍子敲死两个曹兵,倘若由他掌棍,十五个板子打下去,春香最少也得半个月下不了床。

    春香显然也想地明白,因此求饶地愈加恳切,但我不能心软。除了自以为灵巧能干的春香,近日里我还发现负责府中采买的刘管事将五十铢的琼浆记价八十,在庖厨做饭的张娘子把整只羊腿偷拿回家,后院洒扫的粗使丫头大着嗓门同乡邻碎嘴石广元负荆请罪的轶事……若非我在郭嘉和水镜先生的联合教导下心眼和观察力与日俱增,恐怕我还不能发现自己府中竟然藏着如此多的刁奴。

    想要肃清家风,我就得杀了春香这只鸡给刘管事这些猴子们看。

    “夏凉和冬暖把春香拖下去,拿帕子把她的嘴堵上。”凄厉的求饶声中,我听到自己平静地说,“如果再让我听到她的叫声,你们俩也连坐,陪着她一起吃板子吧!”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既然都是懂得看人眼色的聪明人,我就把我的态度摆地更明白一些,从此之后我的公主府中只有一条准则:谁让我不痛快,我赏谁屁股开花。

    耳边刺耳的魔音,终于停了。

 第40章 圣莲

    林月洁进屋的时候,春香已经被拖了出去。她方才的哭叫如此响亮,一直候在偏厅的林月洁不可能没有听到,但她很识时务地装作不知,极其自然地向我俯身施礼:“民妇林氏拜见公主,相别数月,幸见公主安好。”

    没有提及那些千岁万岁的祝词,只说许久不见,显然是想跟我叙一叙旧日里的交情。

    可我跟她哪里有旧情可以叙!论公,她挤兑地我家酒铺差点倒闭,令我险些失业流落街头;论私,她的乳母刘氏见死不救,害得孔明的假身暴尸街头任人指点。我原本以为她今后跟着诸葛均在江东发展,自此与我再无交集,谁知竟会被她杀个回马枪,厚颜无耻地贴上来登门拜访。

    不过,林月洁总算不是太蠢,身后站着的仆妇已经换了一张陌生的面孔,并非那个我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刘氏。

    大约是早有准备,未等我出言相询,林月洁便主动笑着介绍道:“这是我新近提上来的仆妇尤氏,之前的刘氏心术不正,我已命人将其乱棍打死,还望公主念在她年老识浅的份上,莫要为她气坏身子。”

    她义正辞严地列举了刘氏的三大罪状:遇草庐大火却见死不救,此罪一也;得知孔明死讯却不欺瞒不报,将她和诸葛均蒙在鼓里,此罪二也;有眼无珠目中无人,屡次冲撞公主而不知悔改,此罪三也。如此“罪大恶极、奴大欺主”的刁奴,自然不可姑息,“决不可再留存于世。”

    ……寥寥数语便将所有罪过全都推给了刘氏,而林月洁最大的错误不过是太信任乳母,以至于受其蒙蔽。

    我忽然觉得古人轻贱商户的做法还是有些道理的,商人重利轻别离,即使是朝夕相对的乳母,林月洁也可轻易舍弃,细思之下令人心寒。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刘氏虽为可恨之人,但也有可怜之处。

    当然,刘氏的生死与我并无关系。

    我抛开无谓的思绪,问向林月洁道:“听闻你们夫妻二人去岁腊月便去了江东,预备在孙权治下出仕,不知如今造访新野,有何贵干?”自我接下新野细务,刘曦便开放了他经营多年的耳目与我共享。我这才知道原来遍布各地的无名茶肆实际是刘曦的产业,而那些深受茶客欢迎、千人千面的“江湖百晓生”则是刘曦耗费巨大精力培养的舆论引导人。他们通过说书这种群众喜闻乐见的活动,潜移默化地将刘曦对时事的看法传达给普通民众。盛阳公主和平安王能在官方发出讣告后多年仍然人气不减,其实也是拜百晓生们的刻意引导所赐。在民间,哪怕是三岁稚童也能说上一段“平安王偷逃出许都,盛阳公主随兄奔千里”的故事,没有人真的相信我们已经病死于深宫之中。

    有一个如此庞大的消息网作为后盾,两日前“诸葛军师的弟弟诸葛均”一入新野我便得到了消息。根据密报,诸葛均在城南的武鹏巷租赁了一个二进的宅院,命下人扫洒清洁,似乎是有长住的打算。负责收集消息的细作在报告的最后特别加了备注,提醒我“诸葛子衡从江东而来,且交好诸葛瑾,值此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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