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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之花落知多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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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锋唇角微勾,浅淡一笑,让出现在门口,往里走的面具人一时怔忡。柔和的烛火在殿堂中跳跃着,虽不见天日,可此处的光亮却也是明亮如白日。

  面具人不由自主地跟着勾起了唇角,朝她走了过去。

  “坐吧。”戚青锋示意他随意坐,道:“上回青锋忘了问公子,尊姓大名了。”

  面具人找了戚青锋边上的位置坐下,他伸出手,拉过她的手,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写下三个字。

  金属的尖锐划过掌心,痒痒的,却没有任何不适。戚青锋专注着掌心的比划,随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出现,她慢慢地开口道:“柴……令……夕?”

  “你叫柴令夕?”抬头看向面前的面具人,认真问道。

  面具人点点头,松开了自己的手。

  “你……不会说话?”指了指嘴巴,戚青锋又问道。

  面具人再次点了点头。

  叶欣趴在床上,对面具人印象不错的她利索地爬起来,跳下床,道:“要喝什么吗?我给你们沏。”殿堂里头的东西在她们俩入住的第二天起就已应有俱全,要想吃什么,喝什么,基本吩咐随侍在外的竹翾她们即可。

  戚青锋看着面具人,问道:“龙井,如何?”

  面具人微微颔首。

  叶欣心领神会,撩起袖子就开始泡茶。

  恪源走进来就看到叶欣在一边泡茶,而戚青锋则在跟面具人说话。面具人不会说话,这是众所周知的,而且他性情乖僻,一向喜欢独来独往。可现在,他竟然会坐在戚青锋的身边,听他说话?真是够奇怪的。

  “冒昧问一句,柴兄可是纯粹的魔族人?”曲起手指,戚青锋悠然地在面前的石桌上敲动。

  面具人顿了顿,半晌,微微摇了摇头。

  戚青锋眉眼一弯,淡笑道:“原是如此。那么在下还要冒昧问一句,柴兄为何戴着面具,而不已真面目示人呢?”

  漆黑的眼睛凝视着戚青锋的,面具人忽抬起手抚过自己的面颊,眼里闪过一丝难言的痛楚。

  与他对视着,戚青锋自然不会忽视对方眼里的痛楚。

  “对不起。”她说。

  面具人摇摇头,伸出手拉过她的,再一次在她的掌心一笔一划地写下字。

  他的十指带着银质的金属指套,透过露在指套外的白皙肌肤,戚青锋不用去想也知道面具人有一双好看的手。

  可惜,他的手现下被那一层碍眼的金属指套给遮蔽了大半。

  “是在下唐突了。”掌心间的一笔一划书写着柴令夕为何戴面具的原因。

  原来,他的脸自出生起就已破败不堪,除了一双眼珠和一双薄唇尚能见人外,他脸上没有一寸肌肤可见人。

  面具人冲她微微一笑,那双明亮的眼眸里闪着暖暖的笑意。

  恪源站在门口,一直没有往里头走去,他在看到面具人与戚青锋之间的互动后,一张脸渐渐冷了下来。

  戚青锋喜欢男人,他的伴侣也是个男人,现在,他正跟另外一个人男人搞着道不清的日爱日未。

  叶欣泡好茶,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给他们俩倒好茶,道:“来来,尝尝我的手艺,看我沏得如何。”叶欣喜清茶,不喜浓茶,故她泡得茶一向只适合偏好清淡口味的人。而对戚青锋来说叶欣的茶恰到好处,毕竟就她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应食饮味道过冲的食物。

  “好喝。”戚青锋说着看向面具人,道:“柴兄觉得如何?”

  柴令夕点了点头。
 
  见他们俩都喜欢自己沏的茶,叶欣笑嘻嘻道:“我去拿点吃的吧,今早那碟榛子酥还没吃完呢。”

  戚青锋曲起指节刮了刮叶欣的鼻子,道:“是你自己想吃吧。”

  挠了挠后脑勺,叶欣嘿嘿笑了笑,转身就朝罩着纱笼的红木桌跑了去。

  桌上的都是精致的菜肴和点心,全是今早新鲜做的。

  按两个大男人的正常食量来说,这一桌的菜肴不大可能剩那么多。可偏,叶欣虽喜欢小吃却不是头猪,就算食量比一般性的姑娘都要大点,终究也是辟谷的修士,吃食方面多少是戒了些的。而戚青锋更加不会吃,若非有了身孕的关系,她基本上不会动每天送过来的菜肴和点心的,更遑论酒壶里的酒了。

  挑了几盘点心放到托盘上,叶欣端着托盘重新走过来,道:“之前不是说要带我们去见谁谁谁的吗?怎么都过去那么多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戚青锋道:“估计太忙,没空接见我们吧。”她倒是不急,那人既然如此沉得住气,那么她也自然沉得住气。

  叶欣道:“也不知是谁要见我们。”说着,她看向面具人,好奇问道:“柴兄可知是谁想要见我们?”

  柴令夕伸手在戚青锋的手指划下了两个字。

  “大人?谁是大人?”戚青锋问道。

  柴令夕低头在戚青锋的掌间划下一字,当第二个字只露出一个笔锋时,戚青锋的眼睛一点点瞪大起来,不待柴令夕将对方的名字全部写出来,戚青锋已然抽回自己的手,道:“原来是他,没想到封印如此不堪,竟被他破封而出。”

  叶欣不知道面具人在戚青锋的掌心写了什么,见戚青锋面色微变,她连忙问道:“是谁啊?”

  戚青锋看向叶欣,心下却不知该如何将此人的名字说出来。

  这个名字曾是三界多少人的噩梦。

  真实的噩梦。

  眉睫忽然一颤,肩侧闪过一丝隐痛,戚青锋的脸微微变白。

  “是不是伤口又疼了?”见她面色陡然变白,叶欣忙问道。

 面具人也站起身,朝她靠近一步,刚想伸手就被戚青锋的一句话给制止住伸手出去的欲望。

 “无碍,不过小伤而已,只是此处阴寒,伤口自是好起来慢些。”戚青锋淡淡道:“柴兄坐下吧,无须过忧。”

  柴令夕盯着她,半晌,慢慢坐了回去。

  恪源一双眼扫在戚青锋身上,在划过她肩侧的时候,微微眯起了眼睛。

  血的味道都溢出来了……

  “恪源上神站在门口看得也够久了吧,要进来就请自行进来,难不成上神还希望在下亲自来请吗?”






第91章 第九十一回
  恪源走进去,那张冷峻的面容遍布寒霜,也不知是何故,他就是看戚青锋不爽。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只一眼他对她的印象就不是很好。

  径直来到柴令夕身后,恪源抬起一只手搭上柴令夕的肩膀,道:“离他远点儿会比较好,柴令夕。”

  柴令夕回头看向恪源,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解。

  恪源搭在柴令夕肩上的手微微重了重,道:“他有病,你不知道吗?”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戚青锋。

  见她面色平静地端起面前的茶,抿唇小啄,恪源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柴令夕眼里划过疑惑,他似不懂恪源的意思。

  恪源一字一字道:“他喜欢男人。”他意在提醒柴令夕与戚青锋保持距离。

  戚青锋这个半路而来的少主看在恪源眼里就是一个大写的麻烦,为了一个少主,他们这段时间也折了好些手下。柴令夕虽沉默寡言,不善言辞,却也是他们的老将,恪源一点都不希望柴令夕被戚青锋拐去搞乱七八糟的男男日爱日未。

  叶欣拿着榛子酥的手一抖,酥块直接从手中滑落,落到地上,砸得地上到处都是细碎酥屑。

  她猛地看向恪源,眼里尽是不敢置信。叶欣不会想到堂堂一个上神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甚至是在当事人的面前说他有病。

  这是何等的侮辱!

  叶欣的脾气一向直爽惯了,听恪源这么说戚青锋,心头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她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戚青锋拉住手,阻止道:“是啊,我喜欢男人,天生的,改不了。柴兄以后还是离我远些会比较好。”
  
  恪源不会料到戚青锋会如此坦然地接了自己的话,那双眸子里的寒冰一点点龟裂。
  
  柴令夕重新看向戚青锋,见对方面色坦然,脸上挂着浅浅淡笑,那一双漆黑的眼瞳微微亮了亮。他伸出手,抓住戚青锋的,在她的掌心间再次一笔一划写下几个字。

  他说:不要。

  他说:我喜欢跟戚兄在一起。

  他说:那么你也喜欢我吧。

  盯着掌心残留的余痒,戚青锋怔了怔,微微抬头,与柴令夕的眼眸恰好相对。在那一瞬间,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么一双眼睛。

  “我们……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面?”

  柴令夕摇了摇头,表示他们以前没有见过面。
  
  戚青锋扯了扯嘴角,道:“也是,若真见过柴兄,定不会忘记的。”

  恪源见柴令夕没有半分讨厌戚青锋的样子,两道眉紧皱到一块儿,搭在柴令夕肩头的手不着痕迹地拿开。

  柴令夕拉着戚青锋的手还准备写什么,可才划出一个笔画,明毐就进来了。他穿着一件浅黄色的衣衫,长发束起,颇有一番弱书生的味道。一进来,见恪源和柴令夕都在殿堂,他先是一怔,接着便似想到什么,笑道:“今儿个是什么日子?竟让你们俩都跑到少主这边来了。”

  恪源道:“随便来看看。”

  柴令夕收回自己的手,眼瞳里的那一丝亮光渐渐湮没。

  明毐走过来,朝戚青锋作揖,道:“少主,那位大人请您和王公子过去一趟。”

  戚青锋微颔首,道:“好。”

  叶欣一听所谓的大人要见她和戚青锋,连忙拍拍自己的手,将手掌心的酥屑全部拍干净,方才起身站到戚青锋边上。

  两人很快就跟着明毐离开了殿堂。

  目送三人离去的背影,恪源绕过柴令夕,直接坐到戚青锋刚才坐下的位置,淡道:“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柴令夕不语,只是冷冷看着恪源。

  恪源不在乎柴令夕看着他的眼神,而是拿起桌上那杯戚青锋才喝过的茶,问道:“你喜欢男人?”

  柴令夕摇了摇头,接着用手指沾了下杯中的茶水,在石桌上一笔一划写了一排字。

  上面写着:我不喜欢男人,只是恰好喜欢了他。

  恪源没想到柴令夕会坦诚自己看上了戚青锋,顿时有些愣住了,半晌,他抬头深深地看了眼柴令夕,乌黑如墨的眼瞳里覆上一层寒冰,就如平日里那般冷漠无情。“你不会不知道他的下场吧?一旦拉出他体内的那一魂,他就废了。”

  戚青锋体内的三魂中,命魂便是蚩尤一魂。

  人,一旦没有了命魂,就跟心智不全的痴儿一样。

  “没有命魂,他就算活下来,也只是一个白痴。”

  柴令夕在桌上写道:就算傻了,我也要他。

  恪源看了他一眼,第一次看得那么认真,他一直觉得柴令夕这个人怪怪的,没想到竟会如此之怪。

  “你跟他才刚认识吧?”恪源不确定地问道。

  柴令夕点点头。

  恪源挑挑眉,有些诧异道:“你竟然看上个男人?男人和男人,你不觉得有违阴阳相调,很奇怪吗?”

  柴令夕在桌上继续写道:我想跟他成为道侣。所谓道侣,无关乎男女,只要心悦之人即可。

  恪源眉睫一跳,道:“他有道侣了。”

  柴令夕嘴角边拉开一道冰冷的弧度,写在桌上的字越发深刻起来。他上面写着:没关系,杀了便是。若他不愿,一道杀了。

  恪源盯着这十五个字,半晌,忽地笑了起来。“柴令夕果然是柴令夕,想要什么就去争,争不到就去毁……你果然有点意思,怪不得那家伙将你带来的时候,黑着脸说你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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