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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不看吗?”乱歪了歪头; 一派天真可爱的少女模样。
“不……不不不……”酒吞童子连忙摇了摇头,他上下乱飘的视线忍不住落在了乱的裙角。
次郎哈哈大笑着,他勾住酒吞童子的脖子,把他举了起来,“来来来,一起喝酒!不要在意这种小细节哈哈哈哈。”
被夹在次郎胳膊和胸膛里的酒吞童子一脸冷漠,甚至还想拿酒葫芦突突了他们。
次郎把倒在地上的酒葫芦拿了起来,拍了拍塞进和平常相比,略显有些安静的酒吞童子的怀中。
他自己也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拿起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口,“难得的大哥不在,人家要敞开了喝。”
“嗝!没错!”不动行光举杯示意,颊上孕有薄红,显示是喝醉了,“让我们把那些不愉快的事都给忘了!”
日本号喝了口酒,他看着不动行光手中酒精含量极低的甘酒撇了撇嘴,发挥手长的优势,伸手把那个像是牛奶瓶的酒瓶夺了过来。
“你这叫什么喝酒!酒就是要喝烈的才叫爽!”他一手抵住不动行光的脑袋,另一只手把酒瓶抛的远远的。
“没错没错,尝尝这个!你一定会爱上它的。”次郎把不动行光夹在了自己与日本号的中间,揽住他的肩膀,把自己的酒瓶对准不动行光的嘴,咕噜噜的灌了下去。
被大太刀和枪两个庞然大物包围的不动行光就像个可怜的,任人宰割、砧板上的鱼肉,被迫高昂起头费力地吞咽着次郎硬塞入他嘴里的酒水。
“咳咳咳!”不动行光用力推开次郎的手,还未来得及咽下的酒从他的口鼻中溢出,狼狈不堪。
不动行光捂住了嘴,止不住的咳嗦着,辛辣的酒水仿如火一般,烧灼着他的胃。
再加上喉间,他呛在嗓子里的酒,不动行光被折腾的眼泪汪汪的。
“所以说你还是个孩子啊,还不相信。”日本号笑着不动行光的酒量,“只是喝甘酒就醉了。”
不动行光抿了抿唇,擦掉下巴上的酒,他向日本号伸出了手。
日本号疑惑。
“给我。”葡萄色的瞳孔带着几分执拗,还有些不甘示弱。
日本号一愣,旋即便笑起来,他把挂在腰上,比他手中酒缸小了几圈的酒瓶扔给了不动行光,“喏。”
不动行光拧开木塞,仰起头往嘴里猛灌了几口。待停下时,他眼中带着点挑衅意味的看向日本号,引的日本号笑声越发的豪爽。
“你还不错嘛!”日本号拍向不动行光的背,拍的不动行光将口中喷洒了出来。
“酒啊饮酒饮酒若要……”他笑着哼起了《黑田节》。
似乎是酒劲上来了,不动行光直接醉趴在了地上。他揽着酒瓶,醉眼朦胧,小声断断续续的低声唱着,“不动行光,九十九发,人中……”
*
“你们拖我过来要做什么?”萤草还没有来得及做抵抗,就被匣中少女和金鱼姬拖进了屋子里,她看着障子门被金鱼姬拉上,不由得出声问道。
“换衣服。”匣中少女把一直抱在怀中的套娃放在了宝匣上,她罕见了站了起来。
“诶?”
走到匣中少女身边的金鱼姬,顺势将手中的衣服分给了匣中少女一件,两个人一同盯着萤草,慢慢上前。
“诶诶诶???等等……这里不要碰……呜哇——”
路过的式神和付丧神们不由得的驻足在了门外,侧耳倾听着,直到有别的人过来,这才不好意思的离开了。
几分钟过后,障子门被拉开。
穿着招财进宝皮肤,梳着双马尾的萤草从门后走出,只不过表情有些恹恹的。
“萤草这样子,真好看,想把你永远的收藏起来,不然别人看见。”匣中少女又坐上了宝匣,她轻轻抱住了萤草。
金鱼姬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摇着头,“不行不行!绝对不可以!”她双手交叉,“萤草是我们大家的,你怎么可以一个人独占呢!”
“……”
又再次被动的处于被争夺最中心的萤草心知肚明,自己再待下去绝对没什么好结果,便趁着金鱼姬单方面跟匣中少女争论时,偷偷溜走了。
萤草沿着走廊向庭院走去,在路过某一根廊柱时。她注意到了坐在地板上,抱着柱子蹭的和泉守。
“嘿嘿嘿~”和泉守面颊泛红,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傻笑。
“你怎么了?”萤草甫一蹲下,便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刺的她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和泉守闻声,转过了头。他先是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向后瑟缩了一下,而后又开始傻笑了起来,“金鱼!”
他指着萤草的蒲公英。
萤草看了被装扮的像金鱼的蒲公英一眼,她抬头看了看四周,轻声问道:“堀川呢?”
真是有些少见,紧紧一直跟在和泉守身后,恨不得把和泉守挂在自己腰上,一天二十四小时照看的堀川居然不在他的身边。
“堀川?”和泉守困惑的歪了歪头,接着他又傻里傻气的笑了起来,“不知道!”
“……你醉了,我扶你回去吧。”萤草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她也问不出什么了。
然而当事刀却不怎么配合,他扶着柱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我才没有醉呢!”
“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真的!真的没有!”和泉守拂开萤草伸过来的手,他瞪大了斗鸡眼,指着萤草,“嘿嘿嘿,你有两个诶!”
忽地,他又皱起了眉,“为什么又变多了?”
他费力思考了一下,而后一甩手,“想不通!算了。”
“比这更重要的是!”和泉守高举起手,指向天,“kns48!”
话音刚落,他不满的回过了头,“为什么不拍掌?难道是看我看入迷了吗?没办法,谁让我就是这种华丽又实用的刀呢,小萤草~”
“小?小萤草?”萤草呆住了。
“不行,你得拍掌,给我拍掌!”说着,和泉守双手捂住了嘴,打了个酒隔。
秉承着不和酒鬼一般见识的理念,萤草乖巧的拍了几下手,让和泉守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那么就让小萤草你看看吧!我黄濑O太的帅气程度。”
和泉守张开嘴,高声唱着:“话太多了哦,那个表情,开玩笑吧,那个程度模仿展示给你看……”
“……”萤草、萤草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拒绝那魔音贯耳。
“啊!兼先生。”堀川跑了过来。
他抓住和泉守的胳膊,有些懊恼,向萤草道着歉,“对不起,我只是去看下醒酒汤,结果就让兼先生跑到这边来了。”
“没关系。”萤草摇了摇头。
“那我就先带兼先生离开了。”堀川拖着不满着自己演唱会被打扰的和泉守离开了。
期间,和泉守还倔强的继续用他那走掉的音调唱着,“完美复制,不不不……”
萤草不忍直视,她转身向庭院走去。
说起来,和泉守怎么会喝酒呢?
萤草有些疑惑,直到她闻到了庭院里那浓到臭的酒味,瞬间心下生了一个不妙的预感。
疾步走了过去,她看见了一副群魔乱舞的景象。
次郎和日本号踩着不稳的步伐在庭院里到处走动着,停下来时他们顺手抓起身边的人,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把酒硬灌入他们的嘴里。
庭院里倒了一大片,酒量不好的全都趴在那里趴着,仰头大睡了起来。而能抗住那两个酒鬼灌酒的,则是在傻里傻气的笑着,手舞足蹈,乱跳一通。
萤草:“…………”
她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像是没吃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式神和付丧神们。
走到庭院中心,她就看到了抱着酒葫芦,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酒吞童子。
萤草晃醒了酒吞童子,酒吞童子慢慢回过神来,他看着庭院,不由得愣住了。
他是谁?这是什么情况?刚刚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平安京版 朋友圈】
本丸第一爱抖露:原型反而成了朦胧的程度,瞄准你还给你!【唱歌。jpg】
乱藤四郎、小松丸、黄濑凉太、堀川国广等人已点赞
'评论'黄濑凉太:哦哦!
'评论'堀川国广:给兼桑打call!\兼桑/\兼桑/\兼桑/\兼桑/,不过兼桑你能先把醒酒汤喝掉吗?
和泉守和黄濑是同一声优,然后和泉守唱的是黄濑的角色歌,喊萤草也是玩梗
第62章 外包20
安倍晴明将庭院的季节换成了夏日。
起因是夜叉。
他感冒了。
没错; 他感冒了,在秋色渐深的季节里。
夜叉的衣服仅仅能遮住关键位置; 穿的那么少,又爱到处跑,作弄别人,会感冒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 这个理所当然的前提是,他不是妖怪。
可是,夜叉他就是个妖怪; 还是个在阴阳师里数一数二; 身体强壮的妖怪。
所以,当海坊主发现这件事,并告知大家时,所有人都错愕了; 妖怪居然也会感冒?
一小段安静后; 听到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的式神和阴阳师,发出了让当事妖——夜叉; 恨不得一叉子将这些毫无同伴爱的同僚全部葬送掉的大笑。
纸扇门被轻轻拉开。
“夜叉; 你好点了吗?”
萤草跪坐在门扉前,庭院里的幽光透过她拉开的缝隙; 微弱的照亮了不怎么明亮的室内。
“哼。”被强制硬压进被褥里的夜叉哼哼唧唧的; 他翻了个身,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抗拒。
萤草无奈的笑了笑,她把木盆先端进了屋内; 自己踏进来后,这才将障子门关上。
看了眼把脑袋整个都埋进被窝里,被褥高高耸起像个团子的夜叉。萤草把木盆放到了床头,转身向用来照明的烛台走去。
拿起放在烛台边缘的小剪刀,把快要染烧到灯油里的灯芯往上挑了挑,萤草又往里加了些灯油。
昏暗、不断摇曳着的烛火终于稳定了下来,甚至比刚才更加的明亮。
萤草环视了一圈室内,果不其然,在墙角发现了一条叠成块状的白毛巾。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夜叉扔的。
轻轻叹了口气,萤草把它捡了回来,放在木盆的一边。
“好啦,把头伸出来,我给你换下毛巾。”萤草扯着被夜叉死死拉过头顶的被服。
“哈?开什么玩笑!本大爷才不需要呢!把它们都给我拿走。”夜叉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带着浓浓的后鼻音。
“别耍小脾气了,不好好治疗的话会更严重的。”
许是无论什么生物都逃不过病来如山倒这个词,萤草用力扯了一下,就轻轻松松的让她拉开了。
夜叉泛着红潮的脸暴露在了空气里。
“我都说不需要!”他的表情有些气急败坏,还有点挂不住。
大抵是因为生病的缘故,露出这样在平常称的上是凶狠的表情的夜叉,此刻微妙的有些可爱,像个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小奶狗。
鎏金色的眼氤氲着薄薄水汽,湿漉漉的,红晕遍布的脸颊,再搭配上他那故作凶恶的表情,真的是——可爱至极。
“乖啦乖啦。”像是对孩童般诱哄的语气。
萤草摁住夜叉的肩膀,以不容抗拒的力道让他躺了下来。
她将带来的新毛巾在水里搓揉了几下,拧干,搭上夜叉的额头。
萤草看了眼被他头上的鬼角顶破了的枕面,忍不住弯了弯唇。
本身就很难为情,看在萤草面上还是安分了点的夜叉被萤草这一笑给刺激到了,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