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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花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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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给反应的时间,他就一抬手朝前冲来。雷鸣之声逐渐靠近,那道电光在她的眼中逐渐放大。她下意识地想要使用须佐,又想起自己的身体状况,于是便改为闪躲。卡卡西的突刺速度很快,堪堪擦过了她的衣领,笔直地捅入了苍鹰的腋下。
  倒霉的通灵兽激动地糊了两人各自一巴掌,生气地自行解除了通灵契约。它脊背上的鸣人啪叽摔落在草地上,依旧睡的昏沉。一无所知的他喃喃地说道:“佐助,你吃吃看啊,这个纳豆……”
  “你的通灵兽攻击速度很快。”卡卡西保持着手上的电光,一本正经地说:“以为自己死了,却又活了过来。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没想到你还是要带走鸣人。事情变化的可真是快啊。”
  “死了的人是无法复活的,卡卡西。”花时不得不拔出自己的苦无以和他对战:“不然,你也不会因为琳和带土的死而痛苦这么久了。”
  “……”卡卡西一皱眉,说道:“也许吧。但是我确实死了一次了……在生与死的交际,我遇到了他们,然后我又被复活了。”说着,他倾身向前,用雷切再一次笔直地朝她的方向刺去:“所以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鸣人。”
  “……你开心就好。”花时说:“我始终不明白你们木叶忍者的友谊。”
  “我绝对不会……”脑电波不在一条回路上的卡卡西死死地盯着她身后昏睡的鸣人,说道:“让我的同伴在眼前倒下。这是带土告诉我的。”
  一瞬间,花时脑海里有许多混杂的想法。
  可以让人复活的忍术,是外道佩恩的术吗?那使得天空之中散落绿光、让村子中充满欢呼和哭泣的术吗?
  卡卡西在生与死的交际,遇到的人是带土吗?明明他还活着,卡卡西遇见的并不是带土吧。
  最重要的是……
  卡卡西!鸣人他心里都是佐助!除了佐助还有我爱罗!你这样是会GG的!
  雷切的突刺速度很快,在她的眼里只留下了一道闪光的残影。急遽迫近的雷电,伴随着千鸟鸣叫之声,朝着她的胸口刺来。她用苦无横在身前阻挡,卡卡西的雷切却连这锋锐坚硬的苦无也一同摧断。
  也许,她该夸奖这不愧是“可以斩断雷电”的忍术。
  深知自己无法持久作战,卡卡西是赌上了自己剩余的查克拉来做这搏命的一击。
  断裂的苦无砸落在了她的脚背上,让她已然麻痹迟钝的神经倏然清醒。迸射的雷电之光近在眼前,似有无数只鸟在耳畔此起彼伏、声嘶力竭地叫嚣着。
  这微小的距离被拉长,输赢应该就定在这数秒之间,只是这数秒无端变得无比漫长,叫让连心跳都砰然放慢。她大睁着眼,准备迎接雷切所会带来的痛苦,并且极力闪躲以让对方的攻击避开自己的要害。
  让一位幻术型忍者近身肉搏,这和逼迫一条咸鱼跳芭蕾舞有什么区别?
  不等雷切触及她的前胸,她就察觉到身体一轻,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眼前一黑,风景骤然转变,变为了一片广漠的异空间。
  嗯……很好。
  还没有从方才的剑拔弩张和分秒必争的氛围中缓过劲来,心跳也犹自砰砰不止。她大口喘了气,站了起来,盯着面前忽然出现的带土,抬手,给了他愤怒的、笔直的、毫不犹豫的一拳。
  不管,她生气了,先打了再说。
  她就是生气了,就是愤怒了,就是想打人。
  公主病发作,谁拦都不好使。

  第一百一十九章·冲动

  如果说,谁可以让她一次、两次、三次为同一件事发火的话,那大概就是宇智波带土了。只有这个人,有这项殊荣,可以在公主大人的怒火之中毫发无损地生存下来。
  带土的神威及时转移了她的躯体,让卡卡西的攻击落空,但她却更在意那被丢弃在一旁的九尾人柱力。
  花时的一拳结结实实地锤在他的身体上,既没有穿过,也没有落空。他的躯体却纹丝不动,并不因为这恼怒的攻击而退后。带土摊开手,说道:“解气了吗?”
  “多管闲事。”她的话很是无礼,还满含挑衅。
  “你是怎么了?”带土沉声说道:“面对卡卡西的时候,过去的情感竟然让你如此摇摆不定吗?以至于连基础的防御都忘记了,就等着卡卡西杀死你?我可不记得你有流露过这样的情绪。”
  “我……”她微皱眉,及时阻止了口中的解释。
  不是因为内心的动摇而没有防御,而是身体无法支撑她继续使用须佐。如果把这一点告诉带土的话,他会坚持为自己换上止水的眼睛吧?毕竟,对于带土来说,她的眼睛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可是,她不想换上止水的眼睛。
  那是应该被妥善安放保管、再也不用目睹世间黑暗的眼睛。
  那些关于“眼睛”和“带土”的念头盘踞在脑海里,流连不去,竟反叫她自己有些不悦起来。她这般提醒着自己,她有可能只是带土手中的工具,或是一枚棋子,或是前人的影子,可是又有另外一个人撕扯着她内心的想法,大声疾呼着“不是的”,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彼此挣扎权衡着。这些或恼怒或害怕的莫名情绪令她担忧,于是她干脆用愤怒来掩盖自己。
  “我才不管!”她说:“我花费了巨大的心力才抓到了九尾的人柱力。你知道五代目火影有多么可怕吗?你知道佩恩和小南背叛了组织,成为了我的敌人吗?你知道整个木叶村的忍者都联合起来将我视为敌人吗?你竟然就这么……”
  让九尾再次逃离了她的掌心!
  这样的不甘,让她干脆又给了带土结结实实的一拳。下手力道之大,竟让她自己的手心也隐隐作痛。
  “别太过分。”带土低声呵斥道,随后抓住了她的手腕,说道:“不过是九尾而已,随时都可以抓捕。但是如果我没有及时将你转移,你可能就会被雷切刺中。”
  “刺中又如何?”花时说:“没有伤到要害便不要紧。”
  “……不行。”带土再一次地强调道:“那样的雷切……拥有穿透心脏的能力,可以在瞬间致人死亡。我不想再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
  再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
  他的用词让花时一怔。
  她很快意识到,带土又想起了那个名为野原琳的女孩。虽然隔着面具,她看不到带土的模样,她却可以猜到他面上的凝重神情。每一次他回忆起过去的往事,都会露出那样的表情来。
  她不喜欢这样的带土。
  正是生气的时候,面对的人又不是什么需要谨慎提防的敌人,她倒是没有掩盖地将自己的想法直接地说了出来:“我讨厌这样子的你。”
  她有些赌气的话,让带土渐渐放开了她的手腕。花时趁机收回了自己的手,摸索着方才被握住的地方。
  带土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哦?为什么。”
  “因为……”
  因为陷入回忆模式的你像一条垂死的咸鱼。
  当然,明面上的话语不能这样说,花时深谙此理。她低垂眉目,思索着说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沉浸在过去的你,反倒不像是我认识的人了。”
  愤怒的情绪很快被压抑下去——这是面对带土时所特有的情感的爆发。她可以假装成熟、假装冷静、假装自己是一个无所不知的大人,在面对带土时却会不小心露出小时候被宠溺时的表情来。这一切,都建立在她对那个“阿飞”的人格的熟悉之上。
  一旦恢复了冷静,她便开始叙述在木叶忍村遇到的事情。譬如与九尾交战、佩恩和小南的背叛,以及佩恩之死。末了,她冷然地说道:“无论如何,我都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背叛你。小南肯定不会再回来了,她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那家伙用轮回天生之术复活了忍村里的人?”带土的话语略微上扬,也露出了一丝惊诧来:“长门还真是一个容易被感化的孩子。”
  “孩子?”她蹙眉,重复道:“你和长门年纪差不多吧?我记得长门似乎比你还要大一些……”
  “……”面对她错误的重点,带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也对,你才是应该被称之为‘孩子’的那一个。”
  花时犹如被苍鹰迎头拍了一巴掌,瞬间变得沉闷起来。顺着带土的话语,再按照卡卡西的年龄粗糙地推测,带土足足比她大了十一岁。
  “对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恍惚地问道:“轮回天生之术……就是那个可以复活死去之人的忍术吗?”
  那所谓的……使得天空落满绿光,令死人回生,并让人欢呼痛泣的忍术。
  “嗯?”带土疑问地低哼了一声,随即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九尾人柱力的麻烦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没想到,无往不胜的佩恩会被他说服,并且放弃了我们一直为之努力的理想,背叛了我们。”
  “小南怎么办?”花时掩去了自己面上的恍惚之色,坐了下来,用一只手托着自己的面颊,说道:“对背叛者决不轻饶,是你说过的话吧?”
  “嗯。”
  “让我去吧。”花时说。她的面色很坚定,一扫之前的恍惚。她认真地看着面前的带土,竭力将自己的表情摆的端正。然而这样的神情与笔直的注视,却让带土生出另外一些奇怪的想法来。
  “原因?”带土压沉了自己的声音,忍不住用手指搭上她的面颊。
  白色的肌肤与柔软的唇角,无数次亲吻与抚摸过的地方。这美丽的、容易获得觊觎窥伺之心的面庞,早已被打上了他呼吸的烙印,是仅属于他的领域。她的眼睛像止水一样,有着微微上挑的弧度,却不过分明显,只是略略显现出难得的妩媚来。
  无论是她不自觉的情动时,半垂眼帘所显现的情态,或是对着他生气时那生动鲜活的颜色,都让他有些难以自抑地想要谴责她这些不自觉的诱惑。
  她对外人越是冷漠高傲,越是居高临下,他便越想要看着她生气或者羞恼时的模样。去折杀、去抹灭她那伪装出来的骄傲冷静模样,将她归为最原始的模样——也许是总是任性地发着脾气,也许是肆意地诉说着自己过分的诉求。
  “原因……”花时沉思了一会,说道:“她背叛了我,让我在木叶忍村之中腹背受敌,仅此而已。”
  “你又在瞒着我了。”带土的声音愈沉:“你一定在瞒着我什么。”
  花时面色一僵。
  她确实在瞒着些什么。
  她瞒着自己的身体状况,瞒着她想要寻找小南的真正理由,还瞒着她的……
  “小南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带土说着,话语不容反驳:“你先回据点吧,或者在哪里休息一下,等佐助他们把八尾带回来,还需要一场封印。”
  “……”
  带土的拒绝让她有些恼怒,却又无从反驳。“私仇”这样的理由,确实无法站住脚。她思虑一阵,想不出更加有力的理由来。她和小南的私交过少,而带土又对她太过了解。
  干脆瞒着带土直接去找小南吧。
  这样想着,她的心忽而有些微妙地加速——如此直接地对带土进行欺骗,从前只有过一次。那就是她用哄孩子的语气说“等一会儿再……”的时候。
  面前的男人坐在她的面前,和她跪坐的姿势不同,他的位置比她高了许多,因而花时便只能抬头看着他。他穿着黑底红云的长袍,袖口的尽头处便露出那双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来,再加上面上的面具——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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