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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死的那一刻所想到的,是最真实的想法吗?
莫名地相信会有一个人来拯救,然后又在绝望之中自救。
对于其他人的莫名依赖,让她自己都觉得害怕。那不是她应该有的态度,也不是她应该产生的感情。
她该重新拾起那些疏远和防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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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雨隐村后,她便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她找到了一名行医者,提供了鼬所服用过的药物,希望医生可以根据她的病症描述和前人的药品给予对症治疗。
“虽然你口中的这位病人是你的亲属,这些病症也具有家族遗传病的特征……”医生推了推眼镜,说道:“但是药物不能乱用,你提供的特征太少了。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将姓氏告诉我,这样对于家族病史的判断就方便一些。”
“很抱歉,我不能提供自己的姓氏。”她说:“你就当我用眼过度吧。”
“那就是需要用到眼部查克拉的忍者了。”医生摸着下巴,说道:“以前在战争年代倒是临时接诊过一位木叶忍村日向一族的忍者,因为过度使用眼睛而导致身体的疲累。你提供的药物名单倒是和那一位的颇有相似之处,我可以给你开一些治标不治本的温和药物。”
从医生处告别离开的时候,那位戴着眼镜的老先生感慨着说道:“这些年接待的叛忍可以绕地球一圈呢。”
处理完自己的事情,花时就通过绝通知了带土,她已取得了轮回眼并杀死了小南。此时的带土,并不在据点内,而在相隔数千米之差的铁之国境内。
“不是去阻拦前往木叶忍村的佐助么?”花时有些疑惑:“怎么又去了铁之国?一段时间未获得新的情报,看来忍界又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
“确实如此。”白绝说:“佩恩和佐助的惹出的动静太大,五大国更加警惕了,决定在铁之国召开会议。木叶忍村的临时火影志村团藏也会前往,那家伙带着佐助去铁之国……逛街买小恐龙了。你要去吗?花时——酱。”
“没兴趣。”
“不去吗?”白绝兴致勃勃,热衷于搅浑一滩水:“九尾人柱力也在铁之国。”
“我去。”
白绝:……
——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抓一万次跑一万次的九尾人柱力,确实已经成为了花时的心结。这个天真莽撞的少年如有金手指加身,每一次都有援手施救,或者天命加恩,最后都会顺利脱险,更是说服了长门与小南背叛晓。
于花时而言,只要九尾人柱力还没有被狩猎到,她就会心情不顺。
回到据点没多久,她就踏上了前往铁之国的行程。如这般的奔波劳碌,已经许多年未曾有过了。在路上的时候,她仔细思索了一下面对带土时应该说的话——那些警惕与防备,疏远与回还。
一路上,她将可能的对话都一一思量过,这份考量一直持续到她见到带土时。哪怕那个男人近在咫尺,她还在思考着该说哪些话与不该说哪些话。
——轮回眼的事情要往后拖延,她想。
没戴面具的带土笔直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要和带土保持一段安全距离,她想。
带土熟稔地伸手把她揽在了怀里,欺身上前。
——绝对不能发生超越同伴关系的事情,她想。
带土低下头,干脆地扣住她的头,给予了一个深切而绵长的吻。
——刚才她在想什么来着?
“唔……”
第一百二十五章·试探
她刚才在想什么来着……似乎是要严阵以待,用十二万分的戒备和警惕应对危险又可怕的带土。嗯,就是这样没错。
但是怎么一见面就亲上了呢?
绵长的亲吻辗转许久,终于结束。带土抬起了头,用手指摩擦着她的面颊,声音低哑地对尚未回神的她说道:“你回来了。”
带土的手臂自然地搁到了花时的肩上,然而这个动作却让花时瞬间变了表情。前一刻还是迷蒙不自知的懵懂,后一刻就变得皱眉屏目,五官扭曲。
“我肩膀上有伤!”她轻嘶了一声,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
带土迅速地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抽回了自己的手。他低哼了一声,说道:“看起来,小南对你而言还是太过棘手了。之前就阻拦过你……只是你执意要去。现在你应该明白,‘听话’是最好的选择。”
“你太小看她了,带土。”花时的表情渐渐恢复,她动了动自己的手指,说道:“毕竟她曾是晓组织的一员,也将我们的情报刺探的一清二楚。即使是你去,你也未必会全身而退。”
“她不过是个脑袋空空的小姑娘罢了。”带土的话语中有着不屑。
“她准备了六千亿枚起爆符欢迎我。”花时抬起头,扫了带土一眼,说道:“你说呢?”
不动声色的话语,轻描淡写的述说,却足以令人想到场景之惨烈。
带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确实是小看了她。”
花时轻哼了一声,不能动手,她就只能用神态来表现自己的鄙夷。带土则又一次把她扣在了墙上,想要低头去亲吻她,然而这一次带土却无法轻易得逞。
虽然手臂因为肩伤不能动弹,花时却可以用牙齿咬他。带土的舌尖被咬了一下,他便默默地退后了一点。
“……你差点就回不来了,对吧?”他叹息一般,凑在花时的耳边说道。灼热的气息伴随着低沉的声音,扫过她的耳廓。
“是。”她说。
她靠在墙壁上,而带土则将她彻底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这样避无可避的姿势,让花时觉得很是微妙。她咳了一声,便提起了其他的事情:“佐助呢?”
“那个孩子啊。”带土直起了身体,从她的身前退开,说道:“我让绝带他和他的同伴去找团藏了。我想看看他到底是蜕变为了翱翔于天空的鹰,还是依旧是匍匐在地上的蛇。”
带土一边说着,一边朝屋外望去。这是铁之国一家普通的旅店二楼,透过纸门间的缝隙,两人可以看见屋外飘满飞雪的暗色天空。
花时忽然笑了一声。
“你在笑什么?”带土问道。
“觉得团藏其实也很可怜呢。”她说:“从前我还小的时候,你就用团藏来检验我是否成长到了你所期望的程度。现在你想要获得佐助的力量,就再一次地用团藏来检测他。……堂堂木叶高层,对你来说就像是一个玩偶一样。”
“你拿到轮回眼了吧。”带土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
“……嗯。”花时扫了他一眼,继续专注地看着屋外飘满黯雪的天空。
该来的还是会来。
接下来就该是真正的对垒和彼此算计的时候了。
“给我吧。”带土催促道。
“我收好了。”她很随意地问道:“怎么,不相信我吗?”
花时心里十分清楚答案——他不相信自己,正如自己也不是百分百信任他一样。两人之间,永远有着隔阂和彼此的猜疑。
“我当然相信你,你是我的,不是吗?”带土的回答也很理所当然:“只不过,那是我的东西,就该物归原主。”
“准确的说,这双轮回眼真正的主人应该是那位‘斑’吧?既不是你的,也不是长门的。”花时又轻飘飘地将话题转移开:“想要物归原主的话,那就只能去寻找那位真正的斑了。”
她确实觊觎这双拥有强大力量的眼睛,同时花时也清楚,自己没有足以操控和掌握这份力量的能力。
但是,带土迫切地需要这双眼睛。只要带土需要这双眼睛,她就可以握着轮回眼以谋求其他的东西,例如遥不可及的梦。
她想要为自己争取一点可以回还和挣扎的筹码。
“花时!”带土的语气中略有着训斥:“看来是我对你太过宠爱了,以至于你忘记了自己的本分,开始窥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烦死了。”花时说着,用可以动的一只手探进衣袖内,取出其中一只装有轮回眼的玻璃瓶,丢给了带土,说道:“不就是轮回眼吗?给你便是了。”
带土接过了那只玻璃瓶,问道:“还有一只眼睛呢?”
花时心下一沉,随即手臂一动,单手勾住了带土的脖颈,挑眉问道:“轮回眼比我还重要吗?”
轮回眼当然比她更重要。
轮回眼拥有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是传说中属于六道仙人的眼睛。而她只不过是一个苟延残喘、快要失明的普通人,是随时可以被废弃的棋子。
她在猜,在试探,赌长久以来她所揣测的带土,是否已如她所想的那样萌生出了不切实际的想法。是否她的地位,已经逾越了“棋子”的界限,拥有了其他的身份。
带土没有回答,他低垂着头看着花时,花时也笔直地看着他。他的写轮眼没有合上的时候,始终泛着猩红的色泽。疤痕自鼻翼蔓延至耳根,就连唇角也未能幸免。这样的对视让花时有些不自在,便悄然下移了视线。
嗯……带土的脖子上没有疤痕。喉结处的曲线起伏很漂亮,也许亲吻的时候就能感受到他说话时声带的震颤还有吞咽时喉结的上下滚动吧?
“你比较重要。”带土终于给出了答案。
花时在心底呼了一口气,虽然她明知道,这应该是两人彼此都心知肚明的假话。
花时讪讪地想要收回手——一直踮着脚用唯一能动的手勾着带土的脖子,实在是太累了,她觉得自己的手臂很酸。
“我的回答让你很放心。”带土扣住她的手,不让她将手缩回去,口中说道:“那么是不是该给我一些奖励?公主大人。”
花时咬牙切齿地瞪着带土的前胸——厚颜无耻!面目可憎!太不要脸了!
当然这些话,她只敢在心底腹谤抗议。
带土想的真美。想要她主动吻他,做梦!
“轮回眼……”带土拉长了声音,缓缓地说道。
公主大人光速踮起了脚,视死如归地紧紧闭着眼,吧唧在带土的脸上亲了一口。
带土松开了她的手,随即抬起了她的下巴,凑到了她的颈边,低声地说道:“我教你……应该是这样才对。”
他俯身,在她颈侧的肌肤上轻轻地吮吻着。那无法忽视的柔软触感,让花时不由轻吸了一口气。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花蕊掻过了她的心底,叫她无端地开始紧张起来。大脑里泛起一片磅礴的烟花,而指尖则因为激动微微地蜷起。
带土顺着脖颈的弧度一路向下,最后埋首于她的颈窝处,用手直接分开了她的衣领。黑色的底衣被朝着一侧扯去,露出了肩膀和胸上一侧的肌肤。肩膀上包扎着白色的绷带,透着一股浅淡的血腥气。手臂上则有着灼伤的痕迹,一路朝着衣袖中蔓延。
带土深深地凝视了一会儿她肩上的伤口,便继续向下探寻而去。
这太危险了。
他在锁骨的末端烙上了吻痕,手指已经探寻到了她临时用来束胸的绑带上。
“不行!带土!”花时从迷蒙之中醒来,迅猛地推开了他。
带土皱眉,口中缓缓地说道:“轮回眼……”
公主大人又光速伸手,狠狠地把带土的头扣进了自己的前胸。
原本是想用轮回眼来威胁带土,现在她怎么觉得……自己反倒成了被威胁的那一个?
带土闷在她的衣领里,发出了一声轻笑,继而抬起了头。他短碎的黑发有些凌乱,便伸手随意地撩起了额前的发丝,口中说道:“不逗你了,轮回眼你拿着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