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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身护在了身后。
似乎察觉了我疑惑的眼神,小鳖道:“你还记得流浪忍者最擅长什么吗?”
我神色一凛,后背上泛起阵阵寒意:“你是说……”
“抑郁他从来不叫我龟田。”小鳖说着,握紧了手中的苦无。
我好奇,正准备开口,他的苦无已经射了出去:“他从来都叫我深归!”
在那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我眼前的同时,苦无戳破皮肉的声音响起,而那本来和我们差不多高的
轮廓在那一瞬间仿佛被戳开了某个开关,倏然平地而起变成了巨大的一团,没有形状,只有一个
血盆大口正对着我们落下——
我随手洒出一把起爆符:“爆!”
话出口之前小鳖果断一把把我捞过去带着跑开,完美的躲开了爆炸。
虽然不合时宜,我还是一边头也不回的夺命奔跑一边在心里快速的吐槽了一句:真男人果然从不
回头看爆炸。
那怪物比我们想象的要皮糙肉厚很多,中了那么多起爆符也没啥事。身后嘶吼声不断,我在小鳖
的带领下没命的狂奔,这可是真·逃命了,晚一步都会死。
这个地方的过道虽然狭小,但错综复杂,我们也不挑,在性命攸关的时刻随便选了地方就扑进去
逃,七拐八拐的倒也甩开了那怪物。
这通奔走之后我们都累了,坐在原地休息。小鳖就着灯光四下看了看我们的处境,苦着脸
道:“更找不到出口的节奏,怎么感觉我们跑反了?”
我喝了口水平复一下因剧烈运动和过度惊悚而过快的心跳,擦擦嘴巴:“找风吹来的方向,总能
出去的。”
小鳖头痛的揉揉太阳穴:“这个地方太大了,我们刚才跑了那么久,还是这种速度,居然连个边
都看不到……要是宁次在就好了,起码能知道有多远。”
我目光闪了闪,点点头,却没有再说这个话题,而是道:“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吧,这个地方到处
都透着诡异,谁知道除了刚才的怪物还会遇到什么,越早出去越好。”
小鳖赞同。我们静下来听了一会儿风声,确定了走的方向,再度上路。这一路上像是为了呼应我
那句“谁知道还会遇到什么”,我们又遇到了两个僵尸,还有几处设计的十分精妙的机关,若不是赶时间我真的很想把它拆了仔细研究研究,因为总觉得和以前看过的小说啊神马的好像,就是
一直没能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过真的。
不知道这次错过之后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看见。我有些惋惜。
好不容易走到风口处,我们却再度愕然了。
这并不是什么出路,而是一个通往地下更深层的阶梯,风从下往上吹来,并不是外面那种清风拂
面,而是阴森恐怖,让人从头皮到脚尖每个毛孔都情不自禁的收缩。
小鳖伸头往底下看了一眼,啥都没看到,无比自然的伸手向我要手电筒。
我下意识的缩手。
小鳖一怔,回头痞气的挑眉笑道:“怎么?天天,你还不信我啊?”
我勾唇,把手电筒举过去递给他:“自然信。”
他要接的那一霎那,我倏然抬手,一道利光顺着指尖发出,在狭窄的无法躲避的楼梯空间中轻而
易举的割破了小鳖的颈动脉。小鳖脸色蜡黄,震惊的捂着脖子回过身看我,眼底写满了不可置信,还有浓浓的受伤,如同他那即使按住也难以控制的血一般潺潺倾泻而出。
“为……为什么……”他嗓音发抖。
我镇定地盯着他,手里捏着三把手里剑以防止他忽然变异成怪物,冷声道:“据我所知,小鳖从
不叫前田抑郁,而喜欢直呼逸羽,原因是抑郁这个外号他一直很不喜欢。而且他和宁次不对付,
在困难的情况下绝对不会说「宁次在就好了」这样的话,最重要的是……他一直叫宁次「日向白
内障」!我是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跟着我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你的演技还是太糟糕了。差评。”
那个小鳖不甘心的用壮志未酬的目光最后看了我一眼,抽抽了两下就消失了——是真的消失,就
是电视剧里面那种渐渐变得透明什么的,只不过他变透明的速度略快,我只是眨了一下眼,眼前
的人就不见了,连滩血也不剩下。
我松了口气,没变成怪物就好,我倒不是怕打不过,只是他一变大,估计就卡死在楼梯上了……
那实在是有点难办。
眼下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继续往下,虽然和我想向上走的目标背道而驰了,但是也没别的办
法,万一到了最下面有个机关或者任意门什么的呢对吧,都不好说啊。
我想了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有算中,我一下到地底下见到的第一个生物,居然是——人。
我:“……兄台你真是人?”
“嗯,我是女的。”那人不满的纠正我。
我表示对她的性别一点兴趣都没有,打声招呼就准备绕过她继续走。
“等等,前面不太安全……你们确定要去?”她忽然上来拉我。
我不动声色的闪开,颔首,没有正面回答:“那边是风口。”
“好吧。”她委屈的收起手,站在原地,“一路顺风。”
我扭头,突然感觉有哪里不对。
她刚才说……你们?
后背上蓦地凝起涔涔冷汗,我下意识举起手电,前方的道路上空无一人,而身后,那个人也不见
了,只剩我的手电筒光芒越远越淡,最后融入比夜色更浓更深的黑暗里。
整个过道中只有我一个人。
我猛地一颤,听着寂静的通道中忽然响起的如同呜咽的风声,毛骨悚然。
第107章 第一百零四章
细碎的脚步声捶打着我脆弱的神经,我甚至觉得那明明很遥远的声音好似就在我耳边轻轻喃喃着,一步一步踏在我的耳膜上,昭示着我离死亡越来越近。
我警惕的扫视着四周,左手拿着手电筒,右手迅速在忍具包中清点了一遍,还有四个卷轴,一些
苦无一些手里剑,武器倒是不少,但是若是没完没了的遇到这种诡异的事情,恐怕武器还没用完我就崩溃了。
劳资怕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咳,吼完舒服多了。
虽然内心咆哮的很大声,面上我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现在冷静是最重要的。我面临生命中重要
的抉择——如果选不好它也许就成了最重要的——是继续逆风走,还是回去。
因为刚才那个人说了一路顺风,我对自己先前的判断和决定动摇了。她的出现是提醒?阻止我继
续往前?还是指路?或者根本只是出来迷惑我的?
想法过于纷繁,我一时没有主意,于是摸了摸兜,从兜里……摸出了一个钢蹦。
什么时候放的?我又摸了摸,兜里没其他东西了。
“正面顺风反面逆风。”我默念,然后扔起……
硬币竖在了地上。
我:“……”
这是,都不对的意思?
我再次扔,硬币又竖到了同样的位置。
我默默的沉吟了一下,突然猛地窜起拿出最大号锁链刺猬球向下砸去,这层的地岩石很薄,打开
的特别轻松。
我等碎石落的差不多了方才顺着坑跳下,脚踏实地的瞬间我察觉那种凉的吓人的风消失了,却有
一种更凌厉更熟悉的利风让我动弹不得。
脖子上传来冰冷的金属气息,我一动也不敢动,头都不回的道:“兄台有话好说……”
“反派死于话多。”对方冷笑,再不说话,瞬间抹了我的脖子。他的速度太快,快的让我有种他的手只是不小心抖了一下的错觉。
少侠好剑法!就是智商不高,哪有自己说自己反派的啊。
而且,这个声音,好像是……
这是我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想法。
“宇智波佐助!!!!”
我腾然坐起,茫然地看着眼前熟悉的森林景象,远处的青楼在夜色中并不很清楚,但已经足以让我意识到自己所处的位置……我检查了一下,身上并无一处伤痕,但动一动却好像每块骨头都在
叫嚣着疼痛。
脖颈上的寒意尚在,我惊魂未定的环视四周,哪里还有宇智波佐助的影子?
奇了个怪的,莫非是我睡着了?还是……我刚才中了幻术?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简直太蠢了。我懊恼,幻术防御力低是病啊,得治啊,亏我中过那么多次月读,居然还是没发现自己中了幻术……是了,仔细想想,当时真的是我想到有僵尸就出现了
僵尸,想到机关就出现了机关,想做选择就摸到硬币,做梦都没这么心想事成。早知道就想点好
的了。
“哟~你醒了。”我胡思乱想时,卡卡西前辈忽然出现,一手拿着亲热天堂,一手递给我一个水
壶。我接过来,抱在手里,歪脑袋问他:“卡卡西前辈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去抓六尾了吗?”
“听说你这边很棘手,我暂且来看一下。”卡卡西前辈抬头用单眼扫了我一眼,“不过看来也还
好。”
“是还好……”我微笑,“小鳖他们还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然我们去帮帮他们吧。”
卡卡西前辈懒洋洋的摆摆手:“我只是担心你才过来看看。”
我十分感动:“卡卡西前辈,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卡卡西前辈有点不自在的别过眼,拿亲热天堂遮住大半张脸,故做镇静道:“鼬让我照顾你。”
我挑眉,明明是因为我长得有那么一点点像琳,这明晃晃的卡琳bg戏份怎么忽然就变成了卡鼬bl
托孤年代大戏?怎么看怎么不科学啊。
“谢谢你,卡卡西前辈。”不管卡卡西前辈是因为什么原因一直照顾我,我真的很感谢他,如果
不是他,我恐怕早就在还没成为十二忍的时候就被团藏弄死了。
真是良师益友啊……我默念了两句谢谢你两句对不起,终于抬手将一柄苦无直接戳进他的身体
里。
“这次倒是拿了亲热天堂,不过可惜啊,不论是什么原因,卡卡西前辈都不会为了这种小事丢弃
大事不做,他做的一切都会以木叶利益为重。”六尾和小任务,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至于其他槽点,实在过多,我就不吐了。
被刺中的卡卡西前辈变成一团白烟不见了,我警惕地环视四周,暗暗警觉。
卡卡西前辈出现说明我还是在幻觉里,而离开幻觉的最好办法……
我毫不犹豫的把手中的苦无直接刺入了我的大腿,疼痛的刺激下,我仿佛看见身边的空气以我为
中心如同水波一般缓缓晕开一层层涟漪,周围的景色分明没变,我却蓦地松了口气。
应该是……回来了吧?
我抬头望着天空中玉盘般的圆月,目光再次回到安静伫立的青楼中,随即兀然一惊。
我清楚的记得,一开始我等在这里的时候,天上悬着的,是狼牙弯月。
弯月之下,血色正浓。
龟田深归已经抱着天天和敌人周旋了很久了,这些流浪忍者的手下忍术并不强,但有些诡异,又胜在人多,和一群苍蝇一样赶不干净,他虽然有脱身的自信,却不敢保证天天不会受伤——如果
是日向白内障,一定可以保证她不受伤。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些忍者的忍术貌似是改变查克拉汇聚的位置以用各种地方发出攻击,杀
伤力不大,但攻击路数诡异,令人防不胜防,自己只能凭借速度躲闪,而他却能用白眼看破查克
拉走向而还击。
“小子,速度不慢嘛。”那里面有个忍者游刃有余的边打边调侃,“你的支援呢?”
“哟呵说的你好像已经打中小爷了一样。”小鳖嘴角一扯露出一个痞笑。
那忍者不怒反笑:“你的同伴中了幻术,我奉劝你还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