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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一愣,并不明白,看着闻人霖问道:”什么字画让你这般说?“
闻人霖见着黛玉这般,冷哼一声,道:”我早说过,像你这般的深闺小姐定是什么都不懂。“
听了这话,黛玉眉毛抖了两抖,忍住不耐说道:“那就请教殿下给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深闺小姐说一说,也好让我张张见识。”
见着黛玉这模样,闻人霖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便说道:“不知娘子可听过春宫图没!”
黛玉一听这三个字,当下便斥道:“好好的拿这个来污我的耳。”说着便扭过头作势不理闻人霖。
那闻人霖见黛玉羞红的脸,只觉得更添抚媚,当下上前贴着黛玉耳朵说道:“娘子放心好了,那些东西我都没看过。”
“作死了,你还跟我说。”黛玉说着便起身赶人了,那闻人霖一边往外退一边说道:“娘子你真是太难伺候了,这到底是要我看还是不要我看!”
黛玉听了这话更加气恼,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指着闻人霖说道:“好端端的说这些个浑话,你当我是谁。”
闻人霖朝着黛玉作揖道:“你是我娘子我才跟你说的,换了旁人我才懒的说呐!”
这话又羞得黛玉说不出话来,隔着珠帘便道:“你今日别歇在这了。”
闻人霖一听,忙朝着黛玉讨饶道:“娘子,饶了我罢,再也不敢了。”
黛玉见他这般讨好,当即笑着说道:“你好好的,便进来吧,没的让人看了闹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写着写着闻人霖就成了一个逗比啊,明明很高冷才是。
第六十七章
67、
且说这秋天到了晚间便起了风,不一会又下起了雪珠子,黛玉瞅着今年天比往年冷些便吩咐雪雁等把箱子里的冬衣都拿出来。
闻人霖躺在榻上见着黛玉指使丫头收拾东西,铺了一床的各式棉衣斗篷。
黛玉见他懒懒的便道:“你若觉得闷便去书房看看书。”
闻人霖捏了一块桌子上的煎饼果子吃了;翘着腿说道:“你弄你们的;我在旁边看看,也好指点指点你们。”
雪雁等听了都低头暗暗笑了;黛玉瞅着闻人霖道:“女人家整理衣裳殿下要指教什么!”
闻人霖直起腰;看着放在外面的几件斗篷道:“样式倒是时新的,就是这料子不大实用。”
黛玉看了一眼自己的物件,瞅着闻人霖道:“那你倒是说说用什么好”
闻人霖道:“这些貂毛;狐狸等毛色虽好看可是却不大暖和,要我说最暖和的还数熊皮最暖和;在下雪天裹着一件熊皮做的袄子烤肉那事最舒服的事。”
黛玉听了这话笑着指着闻人霖道:“你倒是三句话不离吃食;可见也是个贪吃的。”
闻人霖嘿嘿笑了两声;仍旧躺下不语。
雪雁等人拾掇好了;便服侍黛玉和闻人霖洗漱,却并没见着那个冷菊来伺候,黛玉没说,闻人霖更是提都没提。
两人相拥而眠,黛玉想着明日回门的事便说道:“三朝回门去我外祖母家;这事你可应了。”
闻人霖在成婚前便明白这事逃不掉;自然是无异议;如今听着黛玉这话有迟疑;虽早就知道黛玉和贾府的人并不亲近可亲口听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闻人霖握了握黛玉的手;侧身看着黛玉道:“明日我陪你一起回去;顺便把你留在府里的东西一并带过来。”
黛玉听了这话;笑着说道:“眼巴巴的跟着我一起去就为了拿东西回来不成。”
闻人霖道:“早听说贾府那省亲别院建造的奢华无比;还真的想看一看。”
黛玉翻了个身说道:“说不定明日还真的有幸一游。”
闻人霖见着黛玉没兴致;便也不再多说;闻着黛玉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上前从后面抱住黛玉;黛玉并没睡着可也没反应;闻人霖就抱着她沉沉睡去。
且说宫里这几日不大太平;自从甄太妃死后;便有宫人传出说是甄太妃鬼魂还在夜间游荡;当日晚上还有一宫女出来起夜时候见着一白影子;当晚便发了高热;满口胡话;这下子甄太妃冤死的话便传了开来。
太上皇为这事打杀了两个宫女可那话却越穿越邪乎;连上了年纪的大太监都开始说了起来。到了晚间;那些宫女太监都不敢单独出来;都三五成群结队才敢做事;弄得人心惶惶。
偏偏这时;当初给甄太妃收拾尸体的老太监说了了不得的话。
那老太监平日里是在冷宫当差;说起来对这些鬼神之说从来不信;更是知道不少事。早在他给甄太妃收拾尸体的时候便知道这甄太妃怕是被人杀的;只是这话她不会说。可是连着两日半夜听着甄太妃在他窗口喊冤的话;这老太监自然是怕了;这一怕便把话给说了出来。
太上皇找了这老太监;索性就让他当着自己的面说清楚。
老太监跪在地上;低着头;说道:“回太上皇;老奴给娘娘收拾的时候便见着娘娘脖子上有两条勒痕;老奴想着这事怕是有异。”
太上皇见着下首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太监;问道:“你即然早就知道为何不早回禀。”
老太监低着头说道:“这事老奴不敢说;望上皇饶恕。”
啪的一声;上皇摔了一个花瓶;让边上的两个侍卫把这老太监带了下去。
甄太妃这事太上皇原本想着早早把她忘了;可却不想这才没两日便又传出了话;真是不消停。可是想着这老太监的话;太上皇却不得不多想一二。
原本想着那女人是为最自杀;如今看来却是杀人灭口。只是这杀人的人定是那奸夫。
太上皇独自在屋子里踱步;想着这人即然能在自己眼前杀人灭口;当真是胆大包天。
偏偏太上皇还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事上皇想着还不能叫皇帝知道;或者这事还牵扯上皇帝。这疑心一旦生了便停不住;如今上皇看着人都觉得他们在暗中嘲笑自己;更在暗自算计自己;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本身太上皇身子就不好;如今这连番打击简直是像催命符;偏偏太上皇不愿示弱;硬是强撑着不愿请太医来看。
樊郡王这几日日子不好过;自从娶了这个南安小郡主这府里就没消停过一日。且不说成婚那日的荒唐事;就说自从从宫里给太上皇请安后回府便把自己关在屋子不出门。
樊郡王一开始还想着劝解两句;可是那小郡主实在太过于嚣张不懂事;更加上那代小郡主出嫁的丫头长的又惹人怜爱;于是樊郡王便索性随她去了;想着这成婚本来也只是为了南安王的兵权;政治联姻本就没多少感情在内;既然她不搭理自己;自己又何苦去热脸贴冷屁股。
樊郡王是个爱美色的;当日便把那丫头收了房还摆了两桌酒。岂料这好日子没到晚间便听着甄太妃闹鬼的事;隔了一日又听说收尸的老太监晚间听着甄太妃鬼魂喊冤的事;那胆小的老太监说出了甄太妃脖子上有两条勒痕的事。
这事虽是谣传;可樊郡王却知道这勒痕的事是真的。
当下便没了旁的心思;想着找白胡子老头过来商议;这一问之下才晓得;前些天那白胡子老头说是要去庙里烧香;这一去就再没回来。
偏偏这些日子樊郡王;忙着婚事也不知道;如今忙派人去寻才知道白胡子老头从寺院出来便不知踪迹。
虽说樊郡王平日里总嫌白胡子老头做事瞻前顾后拖泥带水;可如今没了他还真的有些不知所从;下人回报说白胡子老头屋里的金银细软都不见了。樊郡王这是明白;他怕是一去不回了。
一早;闻人霖和黛玉两人穿戴整齐带着十几个丫头小子便往贾府而去。
贾府打开正门相迎;贾母带着贾府众人在荣禧堂接待了黛玉和闻人霖。
贾母见着黛玉和闻人霖相携而来自是高兴;说了两句话;男眷另开一席在前院;贾母带着众人拉着黛玉在屋里说笑。
众人见黛玉面色如春;脸角含笑都知黛玉定是过得好;又说笑了一回。
贾母想着那宝玉中举的事;当下便拉着黛玉说道:”你宝哥哥前些日子中了举人;可真是喜事连连呐。”
黛玉听了这话一愣;看了看众人;都是一脸喜气;王夫人是掩不住的笑容;故作谦虚道:“不过是个举子;哪比得上皇妃;快别说了。”
贾母拉着黛玉说道:“你二舅母就是这般不会说话;别往心里去。”
黛玉忙说道:“宝玉表哥中举确实是喜事;我高兴还来不急呢。”黛玉看了看四周并不见宝玉;便道:“怎么不见宝玉。”
王夫人笑着说道:“宝玉如今整日里说男女授受不亲;早就跟着你琏表哥在男眷那里。”
看着王夫人这满脸的喜气;黛玉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这么大的信息量;按理说这贾宝玉是自个自小就不爱读书的;更是个爱混在女人堆里的;怎么如今突然就中了举人还说了这么一番话出来;实在是奇怪的很。
那王熙凤在旁说道:“宝兄弟如今是真的长大了;别说皇妃不信我也不信;听他说那些话要不是还长那样我非得怀疑是换了个人。”王熙凤说着便笑了起来。
贾母瞅着王熙凤道:“你这个泼猴;惯会取消人;如今见了皇妃也没个正形。”
凤姐捂着嘴笑着说道:“皇妃断然不会怪罪我的;就是怕宝兄弟说我。”
黛玉听了这个;又见着三春皆笑吟吟的看着王熙凤便问道:“宝玉表哥可是说了什么。”
王熙凤本就是个能说会道的;当下便道:“皇妃即问了我;那我就好说一说。那日宝兄弟回了来;因着中了举我这是满心的欢喜;想着也沾一沾喜气;哪里晓得我还没走进他;宝兄弟便嚷嚷了起来;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王熙凤说着;委屈的说道:“如今宝兄弟这些日子是和咱都不大说话了。”王熙凤说着便叹了一口气。
贾母撇了撇嘴;拉着黛玉的手说道:“别听你琏二嫂子瞎说;宝玉他这是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前途了。”
黛玉点了点头;说道:“宝玉表哥这般自然是好的。”
且说前院那边;贾赦家政等人陪着闻人霖喝茶;那贾政是个不通事物的;说了两句场面话便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又见着闻人霖端坐着喝茶;面无表情;让人望而生畏。
贾赦有心说两句;可是都被闻人霖轻飘飘的推了回来;便也不再多说。
贾琏和宝玉二人坐在下首看着闻人霖;过了半响;贾琏上前道:“殿下;不知这茶还可口;下官还有些珍藏的云南白茶。”
贾琏说完这话被贾赦瞪了一眼;不怪贾琏这没话找话的架势;实在是闻人霖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要说对贾府不喜吧又一直喝茶;要说喜吧又光喝茶不说话;客套话倒是说了一遍可转而便端起茶盏喝了起来。
闻人霖见着贾琏;又瞅了瞅贾赦贾政慢悠悠的说道:“也好。”
贾琏当下一喜;忙让丫头去把那云南白茶给拿了过来。
第六十八章
68、
闻人霖喝了两口云南白茶,不得不承认这荣国府虽败落了可还是有好东西的,当下便朝着贾琏说道:“好茶,有心了。”
这闻人霖虽不大客气;可贾赦贾政等人还是松了一口气;不成想闻人霖紧接着便道:“听说贵府的大管家被抄家问斩了。”
贾赦脸色一白,贾政脸色难看;宝玉在一旁只当不知;只有贾琏上前笑着说道:“惭愧,治下不严;闹出了这等丑事,让殿下看笑话了。”
闻人霖放下茶盏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