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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红楼溶黛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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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王爷周到。”魏子谦闻言,唇角笑意更深了,轻叹一声,赞道:“咱们王妃可是个奇女子。”

    宗越听了半天,狠狠的挠了挠后脖颈,忍无可忍道:“魏子谦!”

    魏子谦扭过头来:“怎么了。”

    “你说的都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给我说清楚。”

    魏子谦眸中流过一丝狡黠:“我在说,这盘棋是越下越精彩。”

    宗越听得云里雾里,彻底没辙了。

    此时,燕都,北静王府。

    灯火轻柔,夜色静谧。

    黛玉坐在灯下,正在缝制一件孩子穿的内衫,引线穿针,针针细密,不时停下来,比一下大小,脸上绽开温柔的笑意。

    水溶走后一个月,她的腰身越发的重了。欧阳绝已经很肯定她的腹中双生龙凤子。

    这个消息,让她心里自是欢喜非常。虽然说,所有的衣衫都要准备双份的,虽然这些事本不必她亲为,可是她却是喜欢自己动手做一做。

    紫鹃他们都苦口婆心的劝,说底下使唤的人有的是,王妃何必辛苦亲为,若是要王爷知道了,王妃熬夜给世子郡主缝制衣衫,岂不心疼,如此,云云,几次方好无限之勇敢者游戏。

    其实,她是要在夜里等最新的战报,唯有知道了他那里的情形,她才会放心,才能睡得着。

    只是今夜,为何邸报迟迟不至?

    黛玉微微蹙了蹙眉,看了一眼桌角的西洋自鸣钟。

    紫鹃悄悄的走近,在她肩上披了件大衫:“王妃,还是早些睡吧,你这不休息,小世子小郡主也没法休息呢。”

    黛玉轻轻抚着腹部,笑道:“谁说的。这会子都老实了,想是睡了。”

    紫鹃微微一笑,从她手里取走了活计:“那也不行再做,赫连公主可说了,若你在这么着,她可要书信一封给王爷了。”

    黛玉轻轻一笑:“这个冰儿!你们也信她!”却就起身,扶着腰,慢慢的舒展着手脚道:“祁寒那里还没送来么?”

    “就知道王妃是牵挂着这桩事呢。还没有。偶尔有些迟延也是有的。”紫鹃又道。

    黛玉点点头:“这也罢了。只是前几日看着,山东一带,也并不是十分顺的,境况堪忧。”

    “若是王爷在,又该说了,王妃不必操心这些事。”雪雁走进来,笑接口道。

    黛玉白了她一眼:“如今雪雁是很不把我这主子放在心上了,张口闭口只是王爷王爷的,也不知道收了他甚的好处,日日拿着来压派我。”

    “王爷那般疼爱王妃,可不就是给奴婢们的好处了。”雪雁俏皮的笑,上来挽着黛玉道:“王妃这几日腿脚有些虚肿,还是到榻上躺躺,让奴婢给你揉一揉,按一按,到可以舒解点。”

    黛玉笑着摇头,戳戳她的脑门:“这雪雁的嘴皮子是越发的溜撒了。”虽是这么说,却还是依言走到榻旁,紫鹃服侍她躺下,雪雁便轻轻的循着穴位揉由足心慢慢的向上,按揉。

    雪雁的手劲儿恰到好处,黛玉不多时便觉得腿脚轻松了起来,二则也是累了,便阖眸眯着,却听见了春纤的脚步声,豁然清醒一下,又睁开眼睛:“是不是春纤来了。”

    春纤快步进来:“王妃,祁长史令人将邸报送来。”

    “快拿来。”黛玉也顾不上休息,连忙扶着腰坐起来,展开看,看完却是轻轻蹙眉不语。

    所料不错,果然是山东遇到了阻碍,这位卫老将军可谓运兵如神,守山东不过二十几日,便几乎要将裴兆等逼在了死角里。

    虽然不懂得带兵打仗这些事,可是迟则生变的道理,她却是很清楚的。只怕在山东一带拖的越久,越是凶险,南面也就会更加艰难,一旦让宇文祯腾出手来,便是翻盘之忧。纵然知道他的能力几何,却还是想要能帮他分担一些。

    黛玉想着,不觉忧心忡忡的叹了声:“这卫老将军十几年前便是纵横疆场的人,皇帝能请了他来,也算不容易。”想到这里,黛玉便也坐不住了,重新披了衣服:“春纤,去请祁长史,我有几句要紧的话要问他。”

    紫鹃吃了一惊:“王妃,已经这么晚了,是不是等明日……”

    黛玉微微抿唇,眸中却是坚定:“多等一日,又是一日的变故。”对雪雁道:“雪雁,你去找找爹娘留下的那个匣子,里面有一枚岁寒三友的玉佩,你给我一起取来,我有用处。”

    只是,这位卫老将军,性情骨鲠倔强,若当真是一心效力宇文祯,到不知道还能否买父亲当年的那几分薄面。


惊风吹落星如雨 第十八章 君心难测

    冬意渐深,将交腊月的时候,下了第一场雪。金陵四季温和,便是有雪,也不比北地,可是,这一场雪下的格外大,雪片若鹅毛般的飘洒。

    浩浩楼阁,重重宫阙,俱是皑皑,金陵一夜裹素。

    宇文祯在前朝处理完事情已经是傍晚了,接过内侍递来的雪氅披了,抬头望了一眼天色,此时雪虽然停了,却仍然没有放晴,那彤云密布,压的更低,显是又酝酿着一场更深的风暴。

    真是多事之秋。

    他的神情仍是冷冷的,不见任何情绪,也不说排驾,只是转过丹墀,向内廷的方向去。

    夏忠带着一干内侍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皇帝么,便是不排驾,走到哪里也都是浩浩荡荡。

    宇文祯猛然脚下一收,有些不耐烦的道:“朕要走走,都不必跟着。”

    不等身后的人回应一声遵旨,他便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开,湖蓝的雪氅在雪地里飞掠。

    “大总管……”皇帝的反常,令那些内侍有些不知所措。

    “皇上也是太辛苦了,让皇上清净下也好。”夏忠瞅着皇帝的背影,笑了一下,尖着公鸭嗓道:“都还等什么,遵旨两个字不知道怎么写,还要杂家教你们不成,去内书房,准备着伺候,安排下茶水果子,再着人去御膳房问一声,晚膳备齐了就送来。”

    “是。”

    背开众人之后,宇文祯在雪地里急走了几步,那口气总算是疏散过来,脸色也不在刻意的紧绷,缓缓的松下来,只是也就露出了疲惫。

    自从水溶起兵之后,南北夹击,一南一北,兵报如眼前这扯不断理还乱的雪片一般,一茬接着一茬,压的他透不过气来,事必躬亲,一日也只好睡两三个时辰罢了。

    可是就是这么着,战局仍没有太大的进展,胶着。山东有卫老头暂时顶住了水溶的锐头,而白沙河一带,陆渊的兵马却很难讨到便宜,那宇文恪大概是洞悉了陆渊想要拿白沙河水文潮汐做文章的意图,在雾天强渡,虽然伤亡不小,却是只用了三个时辰便渡过白沙河,之后便是穷追猛打,逼的陆渊节节败退,竟大有一溃千里的势头。

    这个宇文恪真的是小觑他了,连强渡用的小舟都是早已备好,其缜密简直令人心惊,而他的准备更是周全,估计没有个几年的工夫也很难做成。

    可恨的是这个陆渊,武将世家出来的人,也算经过些风浪,又是他亲拔的榜眼,素日里论起兵法,头头是道,现在看来,难道也是个纸上谈兵的将军?

    事情一传出,朝中换将之声便不绝,都被他顶住了,事情还没有到不可回转的地步,而且眼下,匆忙之间,也无人可用,只好等山东一带落定再定。

    想到这里,宇文祯略松了口气。

    风将雪簌簌拂落而下,轻轻的钻进了他的颈间,瞬间的冷,让他打了个激灵便回过神来,抬起头,他一路想着事情,不知不觉却已经到了御花园里,点点幽香冷沁。

    面前是一片红梅林,风过处,纷纷垓垓。

    心中微微一触。

    四年前,他刚刚登位。曾有佳人如玉,立于树下,眉间若蹙,露眸藏愁,那两行滑落腮边的泪,竟也是那般动人。

    只是那样的伤感,是为了另一个人。

    苦笑一下,宇文祯用力一阖眸,勉强收住摇动的心神。

    许久没想起她来,她的夫君与他为敌,那么,她于己,便也该是敌。既然是敌,便不该想念。

    他也以为早已不再想起,孰料却是不曾想起,从未忘记。

    这是个怎样的奇怪的圈子。

    抬起手,将一片红梅花瓣连同碎雪一并静静的落在掌心里,雪融了似泪,梅花殷红,却似触目的血滴。

    宇文祯猛然将掌心一拢住,拂去衣上落梅,掉头走开,走了两步,却又顿住,四顾了一下,心头却是莫名的空荡。

    翊坤宫,许皇后被废后,他未续立皇后,那里早已久空。所谓的东西十二宫,也并没有几人,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令他厌烦,见都不想见。

    忽然发觉这偌大的皇宫,竟然没有他想去的地方。

    宇文祯并不知道,有一瞬间,他的脸上竟是那般惘然无措,像是个迷路的孩子,而这样的迷惘也只是一瞬而散,便择了一个方向而去,再没迟疑。

    过了前头的那道宫门,就是太后的慈和宫。

    慈和宫外,宫人正在扫着门前的积雪层冰,见到宇文祯过来,连忙跪下请安。宇文祯挥手令人起去。

    沈太后身边的宫女,福了一礼道:“皇上,太后午后一直在佛堂诵经,经卷未完,所以还未出来。”

    宇文祯点了点头,便先往佛堂去了。

    佛堂的门是紧闭的,里面传来和缓的敲打木鱼的声音,隐隐而至的檀香,因了冷风,又多了几分凉意。

    宇文祯也并未进去,只是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始终是觉得索然,便要离开。

    这时,佛堂的门忽然开了,沈太后扶着侍女缓缓而出:“皇帝。”

    宇文祯回身,笑了一下:“母后!”

    沈太后微微的笑道:“怎么得闲这个时候过来。”

    宇文祯道:“才议完事,来给母后请安。”

    沈太后点点头,看看天色:“这个时辰了,留下陪老婆子用晚膳,如何。”

    看着宇文祯并没接话,沈太后也只是笑了笑:“若你不得闲,就算了。我让他们炖了些补品,已经令人交代给夏忠了,回去用也是一样。”

    言语间,有几分生疏,上次抢白了一番之后,除了请安,母子二人也很少多说什么,离着也就更远了。

    宇文祯闻言,沉默了一时方道:“母后,上次的事儿,是儿子……”

    沈太后站定,拍了拍他的肩头,叹气道:“罢了,这世上哪有母亲真心怪自己的儿子的,你也不容易,你说的,也有你的道理。外朝的事,自然应当由你来做主,母后不过是妇人之见,倒也算不得什么。”

    这几句话,让宇文祯心里更生愧意,忙近前,令宫女退开,亲扶了沈太后道:“母后这些话,真真令儿臣无地自容了。算了,不说这些了,母后着人弄的炖品,等我晚些时候再用。今日儿子可要在母后这里蹭顿晚膳,母后可不兴赶儿子走。”

    沈太后看着他,和蔼的笑笑:“我这里也没什么好的,只恐皇帝不合口。”

    宇文祯道:“母后说这话,可是私厨里有甚好东西不舍得给儿子尝鲜,要偏着一个人用?”

    沈太后闻言呵呵的笑:“本宫正是要一个人用呢。”

    宇文祯扶着沈太后,一面说话,一面缓缓的行着,沈太后犹豫了一下道:“听说你已经启用了武平侯守济城?”

    宇文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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