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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红楼溶黛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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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么?”小离懵懵懂懂。

    水溶脸色分毫未变:“真的。”

    “那林姑姑什么时候回来。”小孩子紧跟着追问。

    水溶神情忽然僵了一下,直起身子,目光淡淡的瞥了紫鹃一眼,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很快。”

    这两个字让紫鹃心中陡然紧了紧,后悔不迭,难道,王爷从她刚才的话里头听出了什么。几乎没容她想清楚,水溶已经冷冷道:“都下去。”

    紫鹃只好拉着小离退下,心中,却是没来由的七上八下的。

    人都去尽,院子里格外的安静,只有风声在耳畔喁喁的纠缠着。

    水溶缓缓的走上回廊,望着院子里泛起新绿的枝桠,不知不觉,竟然就这么过了半年。

    他的内力也只恢复了二三成,纵然靠每日服药以压制寒毒,可那该死的寒毒仍然再时不时的发作。

    他看得出来,欧阳绝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却是越发的焦灼,能让欧阳绝急眼的,这寒毒,必然是在恶化。

    或者命不久矣,那玉儿呢,玉儿怎么办……

    回过头想想,他离开之后,这半年过的,居然如同行尸走肉,没有她的燕都,王府,空荡荡的,如同荒疏的空城,没有生机,没有色彩,没什么可以留恋。

    他甚至怕回到这里,因为这座王府,处处都是她留下的痕迹,稍稍碰触,便会有疼痛噬心。

    所以,他竭力让自己忙着,事事亲力亲为,一旦闲下来,思念便会铺天盖地而至,将他湮没。

    半年,他从未停下寻找,四处撒下人去,遍寻鲜卑,甚至是西羌,都找过了,却并没有她的踪迹。

    仿佛是石沉大海,音信全无。

    水溶想着,沉沉的叹了口气,推门走近房中。他们的卧房,还停留在她离开的那日,连床帐的一条褶皱都没有变过。

    他不想要她的任何痕迹被抹去,这样可以自欺欺人让他觉得,她还在身边。

    而今日,紫鹃的话,让他忽然心中一动。

    她怎么会那么笃定,玉儿快回来了。

    水溶眉间一凝,静静的思忖。

    半年相思苦熬,有件事,他不是没想过,却是始终没有答案,玉儿为什么会忽然离开,而且,避而不见,走的如此决绝。

    难道是,另有隐情?

    这个念头一旦拨动心弦,令很多迷惑都推在了触手可及的边缘。

    也许,他的身边,一直有人知道真相?只是,该怎么才能让他们主动的说出来。

    水溶伸手轻轻地理着帐帷的淡青色的流苏,微微眯了眯眸,眸色仍是那般的深不可测。

    ------题外话------

    小虐小虐,那啥,黎明前的最后黑暗,我保证明天上水黛重逢。

天接云涛连晓雾 第五十七章 真相

    水溶忽然决定到大周和西羌接壤的关隘去。

    很突然,却并不令人意外。

    因为,最近的西羌并不平静。西林烨野心勃勃,依靠近十年积累起来的力量,公然以清君侧诛佞臣的名义反了,矛头直指赢烈。

    赢烈其人,乃是一代枭雄,自然不可能轻易服输,亦以兵相抗。一时间,安稳了数年的西羌,一夜之间战火燎原,血腥涂壁。

    事起的突然,邻邦皆是震惊,本已经臣服西羌已久的西域诸国,乃至于大宛月氏都起了骚动。

    若单单凭西林烨的能力,远未到可以将赢烈撼动的地步,这一举,太过莽撞。

    可是,明眼人却都心领神会,西林烨最大的支撑,不在本国,而在大周,确切的说,是燕都坐镇的北静王水溶。

    至于水溶为何要支持西林烨,这件事也很好懂的。赢烈在前次的争斗中,助力废太子宇文承彦,想要辅宇文承彦即位,然后借机把触角伸往大周,谁知道这步棋此时已经暴,操纵棋局的人,自然要毫不犹豫的将死他,一来,稳固北疆,二来,也令赢烈短时间内没有精力再搞什么小动作。

    这其中,不可谓算的不精。

    远在金陵的皇帝宇文祯,明知如此,心有余力,却力不足,因为,他自己都被翻云覆雨,狠狠的戏弄了一把,至今焦头烂额。

    原来,皇帝派来的监军被北静王冠上通敌之名,由钦差直接押送回京,谁知道却死在了京畿附近,死无对证,至于那日的通敌献城到底是怎么回事自然也就没有人说的清楚,以至于京城内外,传的沸沸扬扬,说许家通敌叛国。流言不可遏,皇帝也无法再回护,只好用牺牲许家的方式堵住了悠悠之口。

    许倞鍪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葬送了外戚许氏一门,皇后被废,满门抄斩,这对于朝野的震动不啻地动山摇,引起了极大的反弹和不满,宇文祯是摁下葫芦起了瓢,更无力和水溶抗衡。

    如今的北疆,鲜卑已经称服,服的也不是大周朝廷,而是北静王,如果再扶植西林烨即位,整个北疆内外,都纳入了水溶的势力范围,俨然是国中之国。

    这只卧在北疆的猛虎,已经到了朝廷无法节制的地步。

    这一次,水溶往羌边,身边是宗越和欧阳绝跟去的。府中的人也都习以为常,这半年,王爷只要出门,这俩人肯定是寸步不离。

    十天之后,水溶回来了。可是这一回来,却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回了一个人,冷如烟。

    和前一次不同,水溶并未把她带回府中,而是直接安置在了王府在城外的别院里,令宗越亲自带人保护。

    这个消息,并未刻意隐瞒,所以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王府,王妃失踪多时,冷如烟却在这个时候回来,很自然的挑动了王府上下的敏锐神经,议论纷纷。

    而水溶的反应,却是不辟谣不澄清不解释,用他的话说,这种事,越描越黑,随他去。

    甚嚣尘上的说法是--要有新王妃了。

    府中池泽已经融了冰,化了雪,映着清冷月光,涟漪幽徐的顿开。

    塘子边,站着一个人,雪青色的裙裾,在风中轻轻扬起,她站了许久,然后忽然用手背擦了擦眼睛。

    身后一道红影斜斜的一飘,正好背靠着树杆,在她身后道:“好好的哭什么?”

    雪雁吓了一跳,连忙转身:“谁哭了。”

    “还说没有。”欧阳绝道:“眼睛都跟兔子一样,不会是想你家王妃了吧。”

    雪雁皱了皱眉:“不用你管。”

    欧阳绝理直气壮的道:“我是你师父,你是我徒儿,当然要由我来管。”

    “谁是你徒儿了。”雪雁冷冷的别过脸去不理他。

    欧阳绝凑近了道:“好了,别难受了。我跟你说,你不必着急,我这一二日仔细的想了想,王妃说不得就快回来了。”

    雪雁诧异道:“怎么说。”

    欧阳绝四顾了一下,没人,便道:“你还记得王妃走前,王爷是在昏迷不醒么。”

    雪雁点头。

    “王妃那会子把我叫了去,仔细的问了王爷体内的寒毒的情况,又特意问我,半年之内,会不会十分恶化。”欧阳绝道:“你说这不奇怪么,王妃为何不问这三五年会不会十分恶化,而是问半年,我一直忘记这桩事,前两日想起来,越想越觉得奇怪。”

    雪雁一听也愣了:“竟然有这话。”

    欧阳绝笃定的点头:“半个字都不错。你想,王妃这么说,肯定是有缘故的,你算算日子,这不就有半年了么。”

    雪雁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道:“我倒是宁可王妃不要回来,免得看着伤心,伤心。”

    欧阳绝觑着她:“你是在生王爷的气,是不是?”

    雪雁道:“我可不敢生王爷的气,我不过就是奴才罢了,有什么资格生气,就是替王妃难过。”

    欧阳绝笑嘻嘻道:“其实,王爷那般的身份,又仪表堂堂,有人投怀送抱也很正常……”

    “你还敢说!”雪雁顿时怒道:“你们这些爷们家,都是一个样子,就算是娶个天仙来,三日五日,也就丢在脑后去了,这话果然不错。”

    欧阳绝连忙道:“喂喂,雪雁,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你气王爷就是气王爷,可不能一竿子把所有人都打死。”

    “就打死了又怎样。”雪雁咬牙道:“你自己也说了,有人投怀送抱是正常的,还不都是一个德行。”

    欧阳绝道:“我是说了,可那不是我……”

    “那是谁……”一个冰冷冷的声音斜插进来,令两个人都愣住了。

    欧阳绝反应的快,连忙道:“给王爷请安。”

    雪雁迎着水溶的目光,任凭欧阳绝给她频频使眼色,就是站着没动。

    最后,还是水溶先开口:“雪雁,你有话要说。”

    雪雁忽然就是一跪:“是,王爷,请准许雪雁离开王府,去找王妃。”

    “为何。”

    “因为……”雪雁一咬牙便说了出来:“因为,雪雁太笨了,伺候不了新主子。”

    她特意将新主子三个字咬的很重。

    欧阳绝一头的汗,这丫头笨死了,直通通的就说出来,就算是要问,怎么也不知道迂回一下,忙在旁道:“雪雁,那都是流言蜚语,不足为训,不足为训,你可不能误会王爷啊。是吧,啊,王爷。”

    王爷瞥他一眼,这家伙,无非是要他亲口确认确认那件事不是真的,于是只是冷冷的道:“你既然是这么想,也罢。本王也不会强留。”

    这话一出,雪雁和欧阳绝都是心中一沉,雪雁黯然了一下:“多谢王爷。”

    “不必。本王的话还没说完,”水溶顿了顿道:“你是王妃身边的人,去与留,本王说了不算,要走,也要报过王妃才行,下去吧。”

    雪雁咬了咬唇,道了声是,怏怏的下去。

    这里,水溶才看着欧阳绝,目光冰冷犀利,欧阳绝眨眨眼睛:“王爷,雪雁那丫头不知轻重,笨,你别往心里去。”

    “她比你聪明。”水溶沉着脸道:“误事的家伙,为何不早说。”

    欧阳绝苦着脸道:“我这不也是刚刚想起来么。”

    水溶目光锐利的瞪着他,薄哼了一声,手动了动,欧阳绝吓得连退了好几步,他这一退不要紧,忘了自己是在水塘子边上,脚下重心不稳,滑了一步,噗的坐倒在冷水里,一个激灵便弹了起来,谁知道又没站稳,又狠狠的跌了下去:“王爷……”

    谁想,水溶只是抬手,拂了拂衣,然后从容不迫的转身离开。

    欧阳绝有些绝望,好嘛,又被王爷给阴了一把。

    水溶缓缓的向书房走去。书房外,宗越在等着他,一脸的郁郁,宗越很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

    “何事。”

    “请王爷换别人去别院保护吧。”

    水溶眼皮都不抬一下,只管缓缓往书房去:“为何?”

    “属下是王爷的侍卫,自然应当保护王爷。”

    借口,托词,冠冕堂皇。

    “本王身边有人保护。”

    一句话将死。

    “属下受不了裴兆他们,还有那个欧阳绝如今跟我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宗越索性实话实说,他招谁惹谁了,不过奉命行事,如今却成了众人迁怒的对象,那欧阳绝总是笑嘻嘻的道--哎呀宗将军,保护新主子去了?

    尤其让他心里别扭的是……

    紫鹃根本把他当不存在,招呼不打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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