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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红楼溶黛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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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侍卫鱼贯而入,然后是一袭曳曳的白衣。祁寒也跟着进来,看了眼道:“王爷,是咱们府中负责洗衣的婆子。”

    水溶嘴角一勾:“是么,不妨看看她的真容,阿霰。”

    阿霰手一挥亮出一把匕首,对着那人的侧颊便割了下来,然后活生生的撕下一块鲜血淋漓的人皮面具。于是连那些侍卫都咋舌,这世上竟然有如此逼真的易容。

    那人惊骇的抬起头:“北静王,白日那场,你都是在演戏。”

    水溶冷冷道:“你先杀了那个婆子,然后易容成她的模样,在府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暗伏下。然后给春纤下药,易容成春纤的样子,再以她的名义下毒,事成之后,想要杀人灭口,杀了你们的公主,挑起西羌和大周的战火,再嫁祸本王的王妃,一石数鸟,真是好缜密的心思。”

    “一点没错,只是功亏一篑,还是被你发现了。”那人切齿道:“好厉害的对手。”

    他喉咙一动,似乎吞下了什么,阿霰急忙去扒他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水溶摆摆手道:“不必徒劳,她的上颔早已预备下毒药,入喉即化。”脸色沉了沉,向祁寒道:“城里如何?”

    “王爷,都已经开始动手。”祁寒道。

    “很好。一个都不能放过。”水溶道,然后命人春纤送回房中休息,他自己掉头便离开了,方向,是回正院。

    祁寒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一夜,燕都无声无息的陷入了一场血洗之中,深沉的夜色里,不时飞掠过刀光剑影,人头落地。

    而这一些,都和水溶无关。烛影摇红中,他和她安静的对坐。

    在水溶说完后,许久,黛玉都不发一言。水溶怔了怔:“玉儿,你当真生气了?”

    黛玉看也不看他:“没有。”

    “胡说,明明就有。”水溶伸手要握她的手,却被黛玉躲开。

    看着空落落的掌心,水溶愣了一下,却更坚定的夺过她的小手:“玉儿,是我不好,你生气,骂我两句,出气,好不好。”

    “王爷何尝有做错什么。妾身明白,不会生怨。”黛玉终于深深的叹了声,抬眸看着他,眸色清冷:“王爷自来是算无遗策,无论什么,都在王爷手心里攥着,不是么?”

    虽然明知,可是那一刻,怎不心痛。

    “还说不怨,你看看你的小嘴都可以挂油瓶了。”水溶伸手将她拥在怀里:“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的好王妃,你就恕小王一会则个?你还不知道罢,祁寒、裴兆、宗越他们都跟我来闹,你这位王妃说话,现在比我还有用呢。”

    “是么。”黛玉任他拥着,也没挣扎,声色却仍是淡淡的。

    看似仍是往日的亲热,只是一根刺,却埋在了心底深处,隐隐作痛。

    黛玉知道,水溶也知道。

    水溶心中不安,正待下气哄她回转,外面传来侍卫焦急的声音:“王爷,欧阳那里有要事禀告。”

    “知道了。”水溶眉峰深锁,叹了口气道:“玉儿,你且等等,我去去就来。”

    说着,在她额上印上一吻,便起身而去。

    欧阳绝那里有事,当然是冷如烟的事。黛玉苦笑了一下,一动不动的走在那里。

    等,是多久。

    一个时辰过去了,他却仍然没有回来。

    炭火充足的房中,却是渐做清寒透骨……

天接云涛连晓雾 第四十九章 痛彻

    彤云密布,朔风遒劲,却吹不散三更的深寒。

    丝丝冷风,撩起帘栊,透过窗棂,一点点,将跃动的烛火拨乱,满地流影深浅斑驳。

    冷如烟的脸色一发现出一种垂死的灰白,呼吸细若游丝。

    水溶只是望了一眼,眉间微凝,回身离开榻前,出至外间,负手而立。

    朔风急劲,显然是大雪将至。

    水溶眺望着隐晦的夜色,向欧阳绝道“怎么会突然恶化。”

    他的语气,说不上是什么情绪,亦并非欧阳绝想当然的那种殷切关心。

    于是欧阳绝目光闪烁了一下道:“羌人擅长毒蛊,这种和断肠草毒混合在一起的毒,药性极其复杂,应该是用数种毒物调制而成,只等断肠草的毒性累积到一定的时候,方被催发出来,起先还是半个时辰发作一次,现在,已经是半柱香便发一次。虽然,我已经配了可以暂时克制毒性的药,可是冷姑娘本身脉象便是极其虚寒的,这是累年受寒所致,无法耐受解药,又中毒已深,单用金针根本无法化解。”

    水溶神色凝重:“当真没有办法了?”

    他的目光锐利,欧阳绝苦笑了一下:“有。不过……”

    “说。”水溶只是一个字,语气极冷。

    “王爷,这个法子,太险。”欧阳绝道:“属下觉得还是不必……”

    水溶面色顿沉,显然有些不耐烦。

    欧阳绝苦笑多的脸上都快起了褶子:“这个法子,属下做不了,或者宗越他们可以。”

    “你是说要习武之人?”水溶凝眉一忖:“内力逼毒?”

    “是。就是用以内力贯通奇经八脉,将毒催逼而出。”欧阳绝道:“而且,须得内功十分深厚的人,因为这种法子,对逼毒之人的伤害极大,最轻也要毁伤三到四成的内力。所以……”

    不知什么时候,宗越跟了上来,他和裴兆在城外斗了几个时辰,最后还是他略胜一筹,可是也受了数出外伤:“王爷,我来。”

    水溶没说话,只是望着渺渺的夜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竟是一丝表情都没有,看的欧阳绝和宗越都有些没底,宗越便又试探道:“王爷,属下可以给冷姑娘逼毒。”

    水溶方缓声开口,淡淡道:“不用。”

    欧阳绝亦道:“这是了。宗越,你是王爷的贴身护卫,责任重大,断然不能你来。”

    可是水溶下面一句话,却让两个人呆住:“我来。”

    欧阳绝愣了一时,立刻蹦道:“不行。绝对不行,王爷,你身中寒毒,我费了好多力气才用药压制住,也仗着王爷素日的内力深厚,才不至于有什么,王爷这时候若是将内力耗损,不需要多,只要损耗二三成,便是性命之忧。”

    宗越亦道:“欧阳说的是,王爷,你不能为此不顾性命,还是……”

    水溶将双手一握:“不必再多说,本王,意已决。欧阳,去准备。”

    欧阳绝嗷的一声道:“不行,王爷,属下要去告诉王妃……”

    水溶脸色猛的一沉,如同严霜冻结,声音亦是冰冷:“不许。谁也不许把这件事告诉王妃,违者不赦。”

    欧阳绝呆呆的看着那白衣一掠径回房中,深叹了口气,嘴角扯动了一下:“我还以为王爷只有为了王妃才会如此。到底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宗越怒道:“不是这么回事,你不知道别胡说八道。”

    欧阳绝斜倚着楹柱:“你知道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出来听听。咱们的新任的裴大城门官儿说的还真是没错。不过,奉劝你一句,别太急着巴结,能不能是,还未必呢。”

    不等宗越发火,他已经头也不回一步三晃的往房中去。

    房门重重的关上。宗越神情很是僵硬,黝黑的脸上说不上是什么表情,自顾自的在廊前蹲下。这时祁寒走上来,一言不发的站在他身后,不远,却也不算近。

    宗越头也不回便知道是谁,叹了口气道:“你也觉得我是那样人。”

    祁寒道:“不是。可是,我很疑惑,王爷不是在女色十分要紧的人,除了对王妃,我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子上过心。如果你知道事情,何妨说出来。”

    “冷姑娘救过王爷。”宗越道。

    “雪原上报信,我知道,她眼睛会失明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祁寒道:“可是,应该不止吧。”

    宗越不耐烦的道:“不止如此。”

    祁寒挑眉道:“那是……”

    宗越站起身来,转过脸看着他:“王爷川滇平乱,重伤落下冰潭,其实,我们原本是赶不及的。是冷姑娘涉下深潭,救了王爷,而且照顾了王爷三天三夜,否则欧阳绝再大的本事,也挽不回王爷的命。”

    他是一气说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大,说道最后声音却陡然转低:“那日我找到王爷之后,冷姑娘留了地方给王爷养伤,自己却离开了,而且,再三不许我把这件事说出来。那次,若不是王爷要杀她,我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王爷的。”

    祁寒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一时,也就是默然。

    宗越道:“我不知道王爷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我信王爷的决定不会错。”

    祁寒点了点头,正要说话,阶下的几株矮松留下的影里有什么动了一下。

    宗越身体一绷,灵活的转身,断喝出声:“谁。”

    冷冷的一喝静静回荡在不大的院落里,却是无人回应。

    “谁!” 能到这里来的,一定是王府中人,于是,宗越的声音也就略小了一点,少了凌厉,多了几分不解。

    半晌,一个人缓缓的走了出来,纤盈盈的身子,袅娜不胜,清丽绝俗,紫鹃跟在旁边小心的扶着。

    祁寒和宗越一时错愕,连忙下了台阶行礼:“王……妃”

    不约而同的都有些犹豫。

    黛玉点了点头,清澈的眸中一痕痛楚迫过,喉咙里哽动了一下,却是什么也没说。

    这样的神情,宗越和祁寒都明白,她都听到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默然垂手而立。

    黛玉缓缓的走近那扇紧阖的门,却并不推门,只是静静的望着,一动不动。

    半晌抬起纤柔白净的小手,似乎是要推门,又像是要叩门,最后却是什么也没做,只是掸了掸门框,掸去了几丝并不存在的灰迹。

    然后转过身,看了眼宗越:“会很伤身子,对么?”

    听似问的并无头绪,可是宗越马上明白了她问的是什么,点了点头,然后艰难的道:“欧阳是这么说的……”

    黛玉阖眸,似乎是在压抑什么,然后轻叹出声:“祁寒,照顾他,有什么消息,叫人去……去告诉我……”

    祁寒的情绪收的很好,只是有力的应了声:“是,王妃。”

    黛玉又静静的立了一会儿,便折身走下台阶,她走的很慢,也许是脚软,最后一阶的时候,脚下突然一软。

    “王妃!”

    “王妃!”

    宗越和祁寒二人吓了一跳,紫鹃已经眼疾手快的扶住:“王妃,怎么了。”

    “没事。”黛玉摆了摆手,秀丽的烟眉似蹙,眸中有些惘然,然后走了几步,再度回眸。

    房中的灯火,透过窗纸透了出来,像是一大片洇湿的泪痕。

    那间屋子里,她的夫君正在以命相救,为的却是另外一个女子。

    现在,才知道,还有那样一段往事。

    心中有些酸楚,有些事,竟不是靠宽容和相信便能够解脱的。嘴角艰难的弯起,那个笑里却透着难抑制伤情,然后缓缓转过了身,扶着紫鹃离开。

    “别告诉他,我来过。”

    她离开的一瞬,忽然开始飘雪,大片大片的雪,仿佛被扯碎的鹅毛柳絮,在半空中急转,顷刻将那单薄的身影吞没在无极无尽的风雪之中。

    宗越和祁寒面面相觑,都是有些沮丧。

    他们谁也没看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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