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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红楼溶黛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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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侍卫已经冲过去拦阻:“北静王妃在此,来着下马。”

    许倞鍪已经不动声色将眼前的情况观察了一遍,心中有数,眸中掠过一丝阴鸷,翻身下马行礼道:“给王妃请安。”

    黛玉微微一点头,声音朗朗:“许将军免礼。”

    许倞鍪道:“西城门外出事,末将本该先来,只是事多缠身,不想王妃先一步来此。令王妃如此劳碌,末将实在是惭愧的很。”

    “这也没什么劳碌的,我也是略尽绵薄而已。”黛玉淡淡道:“不过,许将军恐怕不是专专为此事来的罢?”

    声音平静,话却透着洞彻和犀利,许倞鍪目光闪烁了一下,垂下道:“确实如此,末将接到一封百里加急奏报,恐事情有变,特意来请王妃过目。”

    说着,将一本密封的册子递给了祁寒,祁寒转给了紫鹃,紫鹃方呈给黛玉。

    黛玉早已将许倞鍪阴沉目光里一丝压不住的喜色看在眼中,心知能让他露出喜色的,对自己必然不是什么好事,想到水溶音信全无,不觉心中微微一沉,但仍是神情自若,扬着那本奏报反复看了看封皮,便令紫鹃还了回去道:“许将军,如果我记得不错,这样的封子是唯有主帅方可拆看的。由我拆看,不合适罢。”

    虽是问,却是语气肯定。

    许倞鍪没想到她心思敏捷到如此,只得讪笑了一下,当着众人的面,将外封拆开,然后双手重新递上。

    黛玉接过,打开。月光微茫不明,所以许倞鍪令人点了几个火把上来,将周围照的通明,一面留神观察黛玉的神情。

    密报没有几行,黛玉片刻便已经看完,她的唇微微有几分颤,可是也就是一瞬便轻轻的抿住。

    因为刚才许倞鍪故意抬高了声音,密保传来的消息,眼前所有的侍卫、百姓都听的清清楚楚,所以此刻都屏住了呼吸看着黛玉。

    黛玉抬起头来,忽然微微的笑了起来,神情异常的轻松:“王爷率军大胜达斡狼师,八日之内便可返回。”

    柔和的声音,平静里带了一丝欣喜,众人便都长长松了口气,不知是谁先开口,王爷千岁千千岁的呼声一浪震过一浪的顿开。

    黛玉缓缓转身,示意雪雁,然后目光稍一转,示意火把。

    在这样高亢振奋的情绪里,许倞鍪的脸色一寸一寸的暗了下来,有些怀疑,却是不能出口,只好尴尬的笑了笑:“这还真是个好消息。”

    黛玉望他一眼:“我怎么听着许将军像是有疑惑之意,那何妨亲自一看,看我是否敢拿这样的军情玩笑?”

    说着将兵报递给了雪雁,却又迅速的在许倞鍪看不见的角度上递过一个眼色给祁寒,祁寒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隐在暗处。

    就在这时,许倞鍪身边擎着火把一位军士不知怎么脚下就一软,摔倒,火把也脱了手,因距离不算远,雪雁本是往前走的,这时见火斜了过来,吓了一跳,啊的一声连忙拉着外衣的衣摆躲避,手上的军报就落在了火里,等众人反应过来去抢,等递回到许倞鍪的手上,早已烧的片字也无,只剩下看不出什么门道的印鉴。

    “雪雁!”黛玉脸色一沉,怒道:“你这慌手慌脚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雪雁连忙跪下,有些委屈道:“王妃,我也不知道那火会忽然掉下来。”

    “还敢争辩。”黛玉佯怒道。

    众目睽睽,许倞鍪情知计策失利,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又哪里敢说黛玉的人的不是,只好道:“王妃息怒,都是我的人手脚不稳当,不与这位姑娘相干。”

    黛玉却仍是斥了雪雁几句,令她退开,然后歉然的向许倞鍪道:“许将军,你看此事……”

    许倞鍪心中恨的切齿,却一脸春风和煦的笑容道:“既然王爷传讯说八日内可道,自然是八日内可至,这几日,末将一定竭尽所能守护燕京。”

    黛玉微微一笑:“那,有劳了。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恭送王妃。”许倞鍪低下头,嘴角却是不甘心的扯动了一下,冷冷的笑。

    马车辘辘的踏过冰辙,车帘放下的一瞬,黛玉的身体忽然摇晃了一下,紫鹃连忙扶住她:“王妃怎么了。”

    黛玉脸上不复方才的笑意,她听见问也没说话,撑住身体,坐稳了,一声轻叹溢出唇角,清冽的眸中染上了几丝隐隐的忧虑……

天接云涛连晓雾 第四十一章 危城 (下)

    朔风凛冽。

    北疆的冬夜,滴水成冰,在露天的地方,稍微站得久一些便觉得四肢僵麻,更何况,对于来了不久,还没有十分习惯这北疆天气的许倞鍪。

    自西城回转,他便接到北静王府的密邀,是以长史祁寒的名义,心下有些不安,但仍然是来了,只是在这亭子里等了许久不见祁寒的影子。

    过了好一会儿,方见六盏羊角灯出现在雪地尽头,然后火光慢慢挪近,可以看出擎着灯的是几个侍女,伴着一个袅袅的身影自内苑而出,祁寒和几个侍卫都是垂手恭敬的落后几步跟随。

    许倞鍪不觉微微眯眸,原来,是北静王妃。

    黛玉走进亭中道:“许将军久等了。” 她的裙角边上,还跟着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狐狸,一双晶莹的蓝眸,往这边瞥了一眼,然后傲气的甩着大尾巴跟上主人。

    早有丫鬟在圆石凳上放了厚厚的灰鼠绒里坐垫。

    黛玉坐定,她的神情不似方才的平静,声音隐隐透着几丝轻颤,眸中亦有些红,似是刚刚哭过。

    那只狐狸一下子跃上黛玉的膝头,身子蜷成了雪团,黛玉便将手轻轻的摩挲着,狐狸舒服的哼了两声,继续向黛玉怀里拱了拱。

    “不知王妃召末将前来,所为何事?”许倞鍪低垂的眸中一丝精芒闪过。

    黛玉轻 轻抚着雪儿,一言不发。

    许倞鍪也不催促,垂手立在一旁,等着。

    半晌,黛玉终于轻叹出声:“许将军,可知今日兵报中,究竟所载为何?”

    许倞鍪心中更加有了底,佯作茫然不解道:“不是王爷的捷报么,王爷八日内便会赶回来。末将这一下,可是轻松不少。”

    黛玉苦笑了一下,一语出,天惊破:“恐怕王爷不可能在八日内赶回来了。”

    一块石头轻轻落地,许倞鍪的脸上却写满了十足的瞠目:“王妃,怎么会……”

    黛玉平静了一下道:“王爷在路上遇到了拦截,于火药炸裂中失去踪迹,生死不明。我刚才那么说,是为了安抚民心,不让城中自己先乱起来--这是我才记下的兵文的内容,刚才又誊写了一份,并不差一字,请许将军阅过。”

    许倞鍪连忙匆匆的看了一遍,脸上也并没有什么表情。

    然后,便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许倞鍪搓了搓手似乎是十分焦急,反复的只有几个:“怎么好,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黛玉道:“许将军,为今之计,这燕京城的上上下下,都要依靠你了,若燕京一破,胡人便可直逼中原,乃至于金陵,”

    “可是,王妃……”许倞鍪摊手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今燕京城内外,无兵可调,奈何,奈何啊。”

    黛玉轻轻一抿唇,十分艰难的道:“还有兵,王爷离开时,为免不时之变,留了一样东西给我。”

    这几句话,令许倞鍪的心一阵狂喜。他知道水溶会有办法调集周围几城的兵马,可是那令符定然一直是在水溶身上,根本拿不到手。这几城的兵马,一直是自己心头的隐忧,如果能够调动的了,只需要压制他们不动,便可大功告成。

    黛玉回眸看了祁寒一眼,祁寒却变得十分犹豫:“王妃,这……”

    “祁长史,眼下,你可有更好的办法?”黛玉反问。

    祁寒沉吟一时,终于将一个木匣子取出,交给黛玉:“王妃,都在这里了,执这枚兵符,可以号令燕京周遭七道兵马。”

    黛玉将匣子打开,看了看,罥烟眉蹙的更深,犹豫了片刻才推至许倞鍪面前:“许将军,这,交给你了。请你尽快行令调兵,王爷的生死,燕京能否保住,还有,这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都看你了,我,先谢过了。”

    说着起身,轻轻一礼。

    许倞鍪心中大喜,一时忘形,便不觉就往前了一步,谁知道,雪儿将大尾巴一甩,扫他一脸灰,黛玉歉然道:“畜生无知,见谅。”然后将雪儿放在了桌上,正好压住了那份摊开的兵报。

    许倞鍪有些尴尬,再见祁寒身后那一列侍卫个个黑着脸,也不敢再造次,只是后退了两步,抱拳,神情十分严肃道:“请王妃放心,末将一定不辱王妃的托付,力保燕京,解王爷的困厄。”

    黛玉点点头:“有劳了。许将军,即刻便去罢,这事也耽搁不得。”

    许倞鍪将木匣子揣在怀里,起身,匆匆退了出去,转身的瞬间,嘴角划过一抹冷笑。

    刚才还以为这位小王妃是个有本事的,没想到不过就是个弱不禁风小女子,病急乱投医的主儿,又痴情痴意,一听见夫君出事便伤心欲绝。如此,倒也容易对付的很。

    许倞鍪走远,那脚步匆忙却掩不住那欣欣然,黛玉安静的看着,脸上的戚然之色缓缓敛去,嘴角紧紧的抿着,羊角灯微弱的光线在她眸底凝出一片幽离。

    今日之后,对方大概再也不会把自己放在眼中。

    祁寒也一扫刚才的不安和担忧:“王妃,下面该怎么办。”

    经过这些事后,已然心悦诚服的听命于王妃了。

    黛玉平静道:“自然是守好燕都,等王爷回来罢了。”

    守好燕都,说起来容易,可是要做到,并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燕都之中的内应是谁已经是显而易见,要保住燕京,一定要拿到他里通敌国的证据,然后一举将他拿下。

    可是,对方也很狡猾,一直并未抓到他如何与赫连沧部勾连。

    想着,沉眉思忖不语。

    黛玉嘴角绽开一丝漫然浅笑:“何必着急,这燕都,不是还卧着一只猛虎么。”

    祁寒猛然一警,会意道:“王妃的意思是……只是,那猛虎却是睡着了。”

    “能睡着,自然也能醒来。”黛玉淡声道:“去安排,这件事,不需要叫不相干的人知道。”

    “是。”祁寒道,犹豫了一下道:“王妃,那王爷……”

    “你问我,我如何知道--兵报里统共就那几句话,不都很清楚了么。”黛玉截断他的话,轻轻的扳起雪儿的爪子:“哪里野的泥巴--春纤,一会儿烧水给它洗洗。”

    春纤连忙应声,抱起正趴在桌上打盹的雪儿,黛玉方扶着紫鹃,缓缓离开。

    祁寒反应也是奇快,目光落在桌上那份兵报上,那上面,有两句话,赫然两个雪儿的爪印,看清楚那两句话时,紧皱的眉缓缓舒展……

    裴府。

    通明的灯火里,一张白老虎皮的靠垫斜搭在宝椅上,桌上摆着大碗的炖肉,大坛子的酒,两个说书先生在说岳飞传,戏文正在热闹处。可裴兆靠在椅子上假寐,也说不好他是听还是不听,所以两个说书人也不敢停下。

    过了好久,一个校尉走近前:“将军。”

    没反应。

    校尉无奈,又放大了点声音:“将军。”

    裴兆不耐烦的虎跳起来:“吵什么,妈个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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