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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曼春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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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碗里用大勺子挖。
  明楼拿出手绢只顾给她擦拭嘴巴了,试探的话在嘴边滚了两滚又咽了回去,倒是大快朵颐的美人问道:
  “对了,都忘了问了师哥,这次回来,是要做什么?”
  “你叔父叫我回来,跟他一起替新政府效力,到经济司、财政部去混个一官半职。我想呢,跟着老师做事,也能事半功倍,总而言之,如今我已是汪小姐的顶头上司了,以后,还要请汪小姐多多配合啰。”
  一刻钟的功夫,菜肴已经动了十之八九,她表情有些痛苦,却还是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嘴巴,同时冲着目瞪口呆的阿诚妩媚一笑。
  “恐怕不能帮助师哥了,”她从旗袍内侧里取出一把枪来拍在桌上,“我已经不能碰枪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明楼扶了扶金丝眼镜仔细端详着枪口,是没有什么火药的痕迹。
  汪曼春正欲回答,突然脸色一变,阿诚看的明晰,连忙关心道,
  “汪小姐怎么了?”
  她紧闭着嘴唇去嚅动喉咙,双手长指甲把木质长桌几乎挖出一个洞来,忍了有一会儿,才勉强笑道,
  “我去补个妆。”她这一去,便去了半个小时,再也没有回来。

  关系匪浅

  【三】
  明楼看着阿诚命令侍者把盘子一点点的收下去,整理餐桌,再到奉上的三杯碧绿的吓煞人香缓缓冰凉下来,汪曼春还是没有回来。
  阿诚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问道:
  “大哥,要我去看看汪小姐吗?”明楼吹了吃茶盖上的浮沫,又抿了一口茶,瞥了他一眼,
  “怎么,你打算去女卫生间去看看她?”
  阿诚有些悻悻的低着头,忍不住在心里嘀嘀咕咕,大哥也太会了,果然还是没变过,人前装作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人后就冷淡至极,连管都懒得管一样,还要他来收拾残局,却像是他多管闲事一般。
  “先生。”门被敲响了,从外面走进一个阿诚从未见过的长相漂亮的女服务生来,她鞠了一躬,
  伸出手将一支黑色的口红方管放在桌面上,低低的说了一句,“女厕所里没有人,只捡到了这个。”
  难道出事了?阿诚“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却被明楼拽着大衣的领子往外走去,阿诚顺手拿起桌子上的口红放在大衣口袋里,问着:
  “去哪儿啊?”
  “上海沪西极司菲尔路北76号”
  他看着阿诚一路懵着一张脸连话都说不出来苦思冥想的样子也不在意,走在76号那条长长的甬道上对着众人摆出克制的微笑来,心里是一片翻江倒海,迅速分析着,
  曼春变得真快。快的让人难以想象。
  他不是瞎子,曼春身材窈窕细瘦,明楼握过去时连一点赘肉都感觉不到,若真如她说的那样,每日这么多肉菜高油吃进肚子里,恐怕没等变胖,胃也早就涨破了。她恐怕是去卫生间里呕吐的。
  吃进去,然后通过催吐的方式全部排出来,这是属于心理疾病的范畴,病人多是由于心理压力过大,焦虑而引起的症状。
  那么,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背负至此呢?
  可最让他感到不受控制的是汪曼春竟会一人离去。
  她站在梁仲春的身边,忍不住偷偷抚摸着胃部,用手指抠喉咙催吐的后果不止是喉咙灼烧而已,胃部也在一阵一阵的翻搅着来,酸的呕意一阵比一阵厉害。
  “汪处长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怀孕了,要不要回去休息啊。”梁仲春嘴巴一次比一次刻薄,这也难怪,被一个女人压在76号这么久,又碍于她的叔父,只敢过过嘴瘾,若是一般女子也就忍了,可汪曼春只是冷笑一声,
  “多谢梁处长关心,只是,梁处长在这儿,怎么能怪我想要呕吐呢?您身上的香水味儿可是越来越重了,怎么,打算脱离偏见,袒露您的女儿身了?。”
  她暗指的是梁仲春的外室,百乐门舞厅的出声的红牌小姐,声音漂亮,长相还算不错,胜在年轻,被人送了个黄鹂鸟的称号,只是爱打扮,许是怕这位梁处长心又飘到别处去,时时刻刻都要用香粉胭脂装扮。
  梁仲春被她一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明长官到了。”
  她与梁仲春同时望去,还是忍不住摸了摸头上整理的好的发型,又斜过眼睛对着墙上的瓷砖扫视面容。
  “终于开始了。”
  她看着走过来的明家兄弟们,高级的西装,梳的油亮的背头,还有阿诚手里拿着的那把黑伞,从容不迫的微笑表情和娴熟话语,才在心里那么默念着。
  汪曼春始终停留在十几岁与明楼初遇的那段时光里,并未走出来过,所以她也始终像个小姑娘一般对待明楼,全心全意,几乎要把整颗心都掏出来。
  可她毕竟不是当年一心一意爱着师哥的汪小姐了,也不是76号那个功利权欲熏心却始终深爱明楼的汪处长了。
  “我回来以后看到的最痛心的事情,就是看到你变了,我只看到了一个满手鲜血为虎作伥的杀人机器,汉奸国贼。”
  只为这一句话,刚开始的几年里,她夜夜都是流泪到天明,只为这一句话,深怕他回来心里又会觉得她血腥味浓,日日都要洗三四遍澡,用上最好的香水。只为这一句话,她常常要大量的进食,又要辛苦的呕吐出来。
  这样,她才会不那么难受,她变成了一个怪物。
  面前这个露出淡淡微笑,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盛年男人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儒雅和善却愿意为了她挨上几十鞭的明家公子了。他是条彻头彻尾,将心机藏在眼镜下的毒蛇,恐怕那么多与她朝夕相处的日日夜夜里,他连自己都骗过了。
  这个无情的男人,躲的离他远远的才是正确的选择吧。
  她恭顺的与梁仲春一同上前打招呼,
  “明长官好。”
  “汪处长,梁处长不用多礼,我只是来打个招呼。”明楼从阿诚的手里拿过一个用布抱着的方色盒子,然后拎着送到了汪曼春的面前,
  “银耳莲子粥,还温着呢。”他另一只手去牵汪曼春紧贴在裤缝的的左手,将食盒放在她手里。
  “你胃不好,不要熬着。”
  “谢谢师哥。”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别忘了明天餐厅见,要我叫阿诚去接吗?”他拍拍曼春的肩膀,转身往办公室楼上走去,梁仲春暗啐了一口,也跟了上去。
  “不用,我跟着叔父一起过去。师哥对我真好!”
  ……
  看来这新来的明长官和汪曼春关系匪浅啊,梁仲春走进办公室的前一刻这样想着,正与阿诚眼神相对。

  火燎疤

  【四】
  上海的夜迷人的很,尤其是在今晚。门咄咄的被敲响。
  “请进。”进来的是明诚,他今晚为了南田洋子竟然还有意的打扮了一下,西装革履配上深色的条纹领带,竟是与明楼不同的清正俊美。
  “汪小姐今晚真漂亮。”这倒是实话,汪曼春身着白色蕾丝长裙,发鬓上白色的钻头饰光芒夺目,这倒不是重点,她今日不知为何竟是头一遭的没有画上浓妆,也没打眼黛,嘴唇也只是稍稍打了淡橘色的唇脂,清丽佳人。
  阿诚打开手上的方盒,墨绿色的绒布中静静躺着的是一环上好的太湖珍珠制成的项链,在灯光的照耀下仅仅发出微润的光芒。
  汪曼春看着那串项链,心里突然一酸,她不喜欢珍珠,原是喜欢颜色艳丽的宝石的,嫌这珍珠过于小家子气了,后来知道明镜最喜欢珍珠就变得更讨厌了。
  可怜她一生都不知道,那项链明楼比她还要晚看到。生命直到尽头,甚至被乱枪打死的那一刹那——
  那串珍珠还在她胸口,从微热到冰凉。
  “这是先生送给您的。”
  “这么华丽的饰品……”曼春拿起项链的两端走到镜前在自己的胸口比划着,突然瞥了他一眼
  “阿诚,还真是好眼光。”
  阿诚心中一紧,连忙摆摆手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
  “这是明先生送给您的,我可买不起这么贵重的东西。”
  “是吗?”她仍是左右摇摆的比着。“那谢谢啦,不过我以为既然阿诚选的,那送我戒指不是更好?反正我也不会误会什么。”
  “咯噔”一声,门内门外两个人同时心一沉,差点控制不住呼吸,她知道了多少?还未细细想,镜前的那个人已经软语笑道,
  “阿诚还愣着做什么呀。”她撩起发尾,“来帮忙。”
  阿诚呆呆的走过去打算为她戴上项链,却惊讶的发现汪曼春的脖颈上已经扣着一枚项链。
  也不怪他没有注意,那只是枚用极细鱼线串着的项链,透明的直延伸的胸沟里,他有些无礼的看了一眼,确实有些惊讶,仅仅吊着一水滴型的半透明的蓝色玻璃珠子。
  “别动”她突然按住了明诚打算拿下项链而放在她锁骨上的手,温热的皮肤让阿诚心情一紧,触感异常的好。
  “就这样戴着吧。”
  “汪小姐也会喜欢玻璃珠子?”
  “那种东西我才看不上,只是……”她笑着放开阿诚的手,紧咬着牙关发出的声音让阿诚
  无法辨认,
  “只是什么?”
  “只是阿诚有心上人了吗?”她转过头拿起两个杯子,一手递过去,阿诚不妨她竟如此转移话题,一时竟有些哑然,半响才道,
  “阿诚还未立业,不敢提成家二字。”
  “那,阿诚看我怎么样?”汪曼春突然整个身子都靠过来,吓得阿诚差点把红酒泼到身上去,空气中竟有种淡淡的香气缭绕。
  “不怎么样”汪曼春无趣的缩回身子,看着那个人将大门拍开走进来,
  “我只是和阿诚开开玩笑嘛,师哥吃醋了?”
  阿诚识相后退将门关上。
  “是啊,醋着呢。”明楼今夜没戴那副眼镜,一双黑瞳亮的惊人,配上有些发福的身形还真像只胖乎乎的长毛猫。
  明楼慢慢走进房间,刚靠近汪曼春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他回国第一次闻到这味道,本以为是法国香水的玫瑰香气,竟没想到是一股蜜桃的甜香。
  明楼嗜甜,是在法国的时候养起的爱好,在国内的时候因为明台也喜欢,他摆着哥哥的架子,也很少碰甜甜的东西。到了法国无人管束,做的精致的甜食,放在玻璃橱柜里漂亮的很,再加上也自己催眠自己,动脑子的人需要甜品,身体就更加丰腴了起来。
  只是做他们这行的毕竟不能有爱好,有爱好就有弱点,于是到了国内还未碰过香甜的东西。
  曼春如今闻起来就像是一颗蜜桃,胖乎乎的猫忍不住一再靠近,将她搂将在怀里,突然注意到肩
  膀上透明蕾丝下的一道暗疤。
  枪伤。
  他没做什么表情,一边将手暗暗挪到伤处用力一按,一边问道,
  “你怎么惦记上阿诚了?”汪曼春没防备,痛呼一声,半个身子都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怎么了?”明楼担心问道,撩开她的袖子,白皙的肌肤上像是被烫到一样,竟有一道圆圆的火燎疤,
  “你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拿不了枪了?”
  汪曼春撅起嘴巴躺在他的怀里,一只眼睛埋在他的胸膛,一只眼睛紧紧盯着他,
  “就是我去年交往的那个男朋友咯。”也不是军统的人,也不是□□的人,只是一个所谓盲目爱国的男人,日夜守在她跑步的路上,筹划与她相遇,相知,她上一次本就不甚认真,仅仅是怀疑就解决了他,今生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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