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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只是确认一下。”白玉堂有些不好意思,说了话就转身跑了。
怎么了?丁月影茫然的站在廊下,白玉堂刚刚是何用意?
蒋平进入包拯的书房有一阵子了,包惜墨听闻,赶过来,守卫的张龙赵虎说包拯正在和蒋平谈话,问包惜墨是否要进去,包惜墨又摇头。
对于自己的婚事,包惜墨已经不敢抱有任何奢望,也不希望因为一己私欲而影响到其他人,比如蒋平。她知道蒋平对她有意,蒋平守在她身边那么久,她早就感觉出来了,可她也不了解自己的心情究竟是怎样的。
这世间之事往往很难两全其美,又要相知相惜,还要品貌双全,这好事怎会那么轻易落到一个人的身上?
包惜墨自认为展昭是他的知心人,可展昭已经娶了丁月华为妻,同她只有亲情,没有男女之爱,而展昭和丁月华郎才女貌身份匹配,却也算不上美满幸福,因为其他未知之事始终心里有道越不过去的鸿沟。
蒋平走出书房时,包惜墨的心揪住了。
“包小姐,你怎么来了?你出来也不多披件衣服,这天气有些寒了,当心身体。”蒋平对包惜墨一如既往的关心。
“你……和包大人怎么说的?”包惜墨急迫的想知道。
蒋平尴尬的笑了笑:“我能怎么说,一切但凭包大人做主便是,他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那你真的要参加武试?”包惜墨又问。
“是啊……不知道能不能考过。”说起这个,蒋平又没什么信心。混江湖的经验足够,武功只能说是平平,只有五鼠的名号叫得响罢了。
“包小姐,你不必担心,我会尽力而为……只是以后不能经常陪你,我得勤加练习才是。”蒋平不想包惜墨替他担心。
“哎呀!我说包大人也是用心良苦啊!”白玉堂走进了院子。
“凭四哥你的名声和武艺,根本无需参加武试,大人有意栽培不过是上一道折子便可,不过毕竟你是要做他女婿的人,就这么顺水做了官,怕是落人口实。”白玉堂很明白包拯的心思,当年展昭和他都是包拯举荐到皇上面前,皇上亲自看过武艺赐的官,不过他二人同包拯都没有任何亲缘关系,也无需避嫌。
“大人这样就不对了,俗话说举贤不避亲,为何自己的女婿就不可以直接举荐?”包惜墨倒是替蒋平愤愤不平。
白玉堂指了指书房,说道:“惜墨,里面那位同意才行,我们在这里说是没用的!”
“不如你去叫一声爹,保证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白玉堂一脸坏笑。
“白大哥这话可是形容父女的?”包惜墨扭脸,一脸鄙视。
“你白大哥文采不好,可这理总是不错的。”白玉堂给蒋平使了个眼色。
“啊……是啊,五弟说的是。”蒋平赶忙帮腔。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大结局咯!
怎么说呢?
☆、第 91 章
包惜墨低下头,默默的往院外走,白玉堂见蒋平发愣,忙推了他一下,蒋平这才追了上去,跟在包惜墨身后。
出了月亮门,包惜墨突然停下,蒋平没来得及收住脚步,撞了上去。包惜墨弱质芊芊,被蒋平这一撞,便直直的扑了下去。蒋平就势一捞包惜墨的腰,把她扶了起来。
“惜墨,你没事吧?”蒋平关切的问道。
“没事。”包惜墨受到了惊吓,但她不想别人担心,嘴唇惨白还说自己没事。
“还说没事?快些回房休息吧。”蒋平扶住包惜墨,往她的房间走。
“惜墨,你别担心了,我定会完成任务,然后来开封府下聘的……”
白玉堂伸了个懒腰。蒋平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当初卢方把他留在开封就是看出他眷恋包惜墨,不舍得走,如今总算是不辜负大哥的一番心意,虽说不能两全其美,但总算能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且以后蒋平可以在开封府陪他,白玉堂还在窃喜。
走到药房附近,白玉堂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看看。这个时辰公孙策应该在包拯那边,药房里只有公孙先生的小尾巴招娣和他的徒弟丁月影。白玉堂徘徊了起来,脚下转来转去。说别人总是头头是道,放到自己身上,反而退缩了。
白玉堂正要转身离开,一股奇特的香气飘了过来。
“玉堂你在啊!”白金堂随着香气走进了院子。
“月影你在不在?”白金堂一过来就往里面喊。
白玉堂面色微变,他正要走呢,白金堂这么一喊,他反而不好现在就走。
“白公子找我?”丁月影从药房里走了出来,见白金堂和白玉堂正站在一起,和白玉堂四目相对,立刻红晕染上了面颊。
白金堂不懂其中的奥妙,只觉得丁月影甚是可爱。
“是啊,我看钰儿这两日总是不太舒服,不知道是不是中暑了,你若有空,过去帮她看看。”白金堂说道。
丁月影狐疑的望着白金堂。时钟钰一向身体健壮过男儿,从不生病,跟白金堂订婚之后身体反而不好了,这是何缘故?
“白公子,时姑娘不会是叫你给吃了吧?”丁月影心直口快,这话问出来也不避人,白玉堂都觉得脸红。
“瞎说!我白金堂是那种人吗?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钰儿那脾气,谁敢惹她?”白金堂赶忙反驳。
“等我收拾一下药箱,这就过去。”丁月影笑着说。
“那就拜托了!我回去等你!”白金堂只和丁月影说话,没顾上白玉堂,说完别走了,只剩白玉堂和丁月影两人站在院中,略显尴尬。
“找我有事?”丁月影问白玉堂。
“没事,我就是路过,顺便进来看看你。”白玉堂回答的很快,方才有些踌躇,现在既然进来了,他倒也爽快。
“那我去忙了……”丁月影低着头不敢直视白玉堂,转身回了药房。
白玉堂叹了口气,他是不是应该跟她说点什么?
丁月华被展昭箍的喘不过气,憋红了脸一直咳嗽。
展昭放开丁月华,坐在她身旁,盯着她的脸,直直的看着。
“月华你没事吧?”展昭拍了拍丁月华的背。
“月华,我们永远都不分开了!”展昭再次搂丁月华入怀。
“你到底说什么啊!”丁月华觉得展昭今日的举动实在奇怪,冲进来就抱,抱着还不放手。
展昭松开手,把那件衣服扔在桌上,说道:“你看!”
丁月华迷茫的顺着展昭的眼神看那件衣服,那不就是展昭平时总是穿着的外衣,并没有什么不懂,她不懂展昭让她看什么。
“总之,我们以后再也不吵架了,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展昭拉过丁月华的手。
丁月华使劲想把手撤回来,展昭却拉的更紧。
“展昭,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丁月华,我喜欢的不是……”丁月华话音未落,便被展昭捂上了嘴。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苹果对不对?你不用装了,我知道你一直都是苹果。”展昭情意绵长的眼神望着丁月华。
“苹……果?”丁月华拉下展昭的手,眼眶中慢慢地润湿。
“我们回家好吗?”展昭拉住丁月华的手,放在他的心口。
丁月华分不清那是展昭的心跳还是自己的心跳,指尖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强而有力,敲击这自己的内心深处。
“可是……”丁月华欲言又止。
“月华,我不在乎你以前喜欢过谁跟谁在一起,我只要现在的你,我会让你幸福,我会用我的一辈子来保护你,嫁给我吧!”展昭放开丁月华的手时,同时从怀里拿出一朵已经有些破损的粉红色的牡丹花。
“对不起,我没找到你说的那种花,可能是我们这边没有吧……只好用这个代替了,希望你不要嫌弃。”
眼泪掉落在了牡丹花上,丁月华已经泣不成声。他还记得,还记得她跟他讲过的那些事,她说在她的家乡,男人送女人玫瑰花来表明爱意,朵数不同,代表的含义也不尽相同。
分崩离析的两颗心终于又靠在了一起,丁月华投降了。
红烛夜半,丁月华坐在梳妆台前,展昭第一次给她梳头。展昭的手是火热的,丁月华感觉整个头都要燃烧起来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丁月华不懂。她一直认为自己装的很好很完美,展昭他也确实相信了啊!
“有些事原本就没发生过,所以我就知道了。”展昭抚摸着丁月华如丝般的秀发。是白金堂提示了他,当他说“奇怪”的时候,展昭已经觉得不对劲了。
丁月华的确是失忆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所以之前的事她全都不知道,任凭白金堂一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无证可查。
可这一次,展昭有了证据,就是衣服上的血迹,那是丁月华留下来的,在她要求和展昭做一次真正的夫妻时留下来的!
“到底是什么?”丁月华站起身,对着展昭,“我要你告诉我!”丁月华一直都蒙在鼓里,想不通展昭是如何发现的她是在装以前的丁月华。
“娘子,今夜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莫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展昭拉着丁月华走向床边。
“不要啊!你先说!”丁月华拒绝被展昭搪塞,她一定要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装失忆?”展昭拉着丁月华坐在床边,方才正色问道。
“因为我不想让你为难……你心里既然解不开这个疙瘩,我不如离开……”丁月华低低的说。她何尝不是饱受困扰,展昭心中的痛苦她亦能感受到,她想若二人从此分开,才是最好的选择,以后再不相见,再不相念。所以在她睁眼的那一刻,她就决定,忘记和展昭的感情,帮他解脱。
展昭摇摇头,用拿布满茧子的手指,轻触丁月华的脸颊。在他同意和丁月华做一次真正夫妻的时候,他也已经决定,忘记所有的过去,和她重新开始,那时他只求她能够活着,两个人能再续前缘。
展昭的唇在丁月华的唇上轻轻滑过。
“展昭!你还没说……”丁月华的话被展昭结束了。
昏暗的烛火令展昭和丁月华迅速升温,丁月华不悦的哼了一声,展昭压在她身上的确有些重量,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抱歉……”展昭尽量支起自己的上身,欣赏丁月华满脸的红晕。那日他都未曾好好的看看她,和她融为一体时,他只顾着悲伤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她那时病中的娇媚。
“要了我……就是一辈子……概不退货……”丁月华伸手解开了展昭的发带,散开了他的头发。
“货砸在手里,也没办法……”展昭轻吻丁月华的额头。
两个人的衣衫渐渐敞开,今夜才是他们真正的新婚之夜,毫无心结的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对方。
“昭哥……”丁月华闭着眼,感受着展昭游走于她身上的手,不轻不重的触碰她的灼热之处,一阵阵酥麻感散向四肢。身体瘫软的无法动弹,只等着展昭的进一步行动。
“唔……”丁月华皱起了眉头,有些不适应展昭突然的攻城略地。
“放松一些……”展昭吻住自己的呼吸,丁月华这痛苦又难耐的模样,差点让他缴械。
“嗯……啊啊……”娇yin愈发香甜,甜得他的心爽麻颤动,浓重的yu望攀上鼻息,他扣紧她的小手,在她身上驰骋。
苹果……她注定以后只能是丁月华,展昭的妻子丁月华……
展昭和丁月华并肩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