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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展昭。”展昭拱手行礼。
卢方等人急急忙忙的往开封府赶,白金堂进了汴京之后先到云来客栈去投宿,等小二转告卢方,白金堂已经往开封府去了。
“这下糟了!要出大事啊!”徐庆一路走一路嘟囔,“咱们哥几个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这事,这个白金堂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时候出现!”
“我就说让你们别瞒着月华妹妹!”韩彰也开始抱怨起来。
“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五那脾气。他的事咱们谁敢多嘴?再说他们几个到底怎么回事,咱们也不知道啊!”蒋平也搞不清具体是怎么回事。
“行了,都别说了,到了开封府见机行事,千万别让他们冲突起来!”卢方说。
包拯和公孙策来到书房,看见一屋子人头,便知有大事发生。想包拯经历过多少重案大案,涉及到皇家也有无数次,出使契丹亦不会胆怯,如今这小小的府衙之中,又有何事可以让包拯动容的?
众人拜见过包拯,依次介绍,包拯观察每个人的表情,白金堂和白玉堂站在一边,白金堂一直瞄着丁月华,丁月华低着头躲在展昭身后,展昭暗中拉着丁月华的手,轻声安慰她。
“大人,这位是我哥哥白金堂。”白玉堂又特意向包拯介绍一次,白金堂赶忙出来行礼致意。
“白公子有理,本府早就听说白公子大名,富甲一方,在边关行商多年,并且资助我宋军抵御外敌,本府甚为钦佩。”包拯一番话饱含了褒奖之意,白金堂欣然接受。
“大人,草民此次前来开封,皆因和丁大小姐约好,她来开封找展昭退婚,而后会随我离开。”白金堂说。此言和方才白金堂对展昭说的如出一辙。
“退婚?你是说丁月华来开封找展护卫退婚是因为你?”包拯问道。
包拯虽是这么问,但心中已有计较。长期以来大家都不知道丁月华为何会到开封来找展昭,而丁月华又失忆说不清自己的情况,丁家的人和陷空岛的人亦是躲躲闪闪,不愿说或者也一知半解,加上丁月华一直和白玉堂过从甚密,若按照白金堂的解释,很多问题便迎刃而解。
“是的大人,草民和丁小姐两情相悦,已私定终身。”白金堂回答。
“哥!”白玉堂也被白金堂的说法吓到了。
丁月华的手心愈发冰凉,全身都像浇了冰水,无法动弹。展昭一直紧握着丁月华的手,给她温暖。
清官难断家务事,该怎么处理,还要看当事人。
“丁姑娘怎么说?”包拯又问丁月华。
丁月华心里一惊,脱开展昭的手,走上前去,望了一眼白金堂,他殷勤期盼的眼神就如她初见展昭时,展昭看她的眼神一般,兴奋而紧张。
“大人,月华不记得以前的事,只知道当与展昭成婚。”丁月华说。
“月华!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你是要与我成婚的呀!你这次来开封就是要找展昭退婚的,你都忘了?你怎可与他成婚!”白金堂一把抓住丁月华的手,暴跳如雷。
展昭和白玉堂忙上前拉开二人。
“白公子,月华她已经不记得过去的事了,至于你二人过去有何纠葛也是你一面之词,月华既然不承认,也就不能作数。”展昭拉过丁月华,把她护在身后。好不容易才等到和丁月华成婚的这一天,展昭决不允许有人肆意破坏。
“展昭!你这么说是我哥骗你了!”白金堂还没对答,白玉堂就先跳出来了,“我告诉你我哥不是那种人!他二人相识早过你,而且也颇为投缘,我相信我哥说的是真的!”白玉堂这次站在白金堂一边,他相信哥哥所有的话。
“展某不是这个意思……”展昭又忙着解释,“过去的事情已无法验证,可展某和月华的婚事可是大家都知道了,而且已经上报皇上,绝无更改的可能,况且月华方才已表态会与展某成亲。”
“白公子,难道你要我们抗旨不成?”展昭又转向白金堂。
包拯默默点头。皇上竟然成了展昭的后盾,包拯这时才觉得上报给皇上真是正确的决定,省去了不少麻烦。
“这……皇上也不能乱点鸳鸯啊!我和月华才是缘定三生的!”白金堂不服气。
“白公子切不可失言。”包拯阻止了白金堂的话,如此议论皇上,若被有心之人听到,怕是又起波澜。
“白公子,你等家事本府不宜过问,不过丁姑娘是本府的世侄女,本府亦受丁总兵之托,代为照顾丁家姐妹。你方才所言尚待查证,不过展护卫和月华的婚期不可拖延,否则便是欺君之罪。”包拯说道。
清官难断家务事,包拯不敢在这种事上妄下定论,可人人都有私心,包拯也希望开封府能安定,展昭能觅得良缘,而丁月华,也算是包拯属意之人,品貌家世均可与展昭匹配,更重要的是展昭的确倾心于丁月华。之前包拯还在担心他二人此前并无交集,相处起来会很困难,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二人早已认定对方,这是不争的事实,即便包拯认同白金堂,展昭和丁月华也不会允许其他人插足二人的感情。
“欺君?包大人,他二人才是欺君!”白金堂又站了出来。
众人皆一惊。
“哥!你在说什么胡话!”白玉堂觉得白金堂也有些过分了。
“启禀大人,本来草民不该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可现如今,不得不说了,丁月华她早就是我的人了,她不能和展昭成婚!”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连更7天,不给收藏下周不更了,哼╭(╯^╰)╮
☆、第 59 章
丁月华已如进入了冰窖,浑身颤抖不已,时钟钰拿了被子裹在丁月华的身上,给她取暖,包惜墨也在一旁陪着她。
丁月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云来客栈,展昭并没有送她,没有人知道展昭现在在什么地方,他离开书房前,只留下一句,婚事按期举行。
展昭会按期和丁月华成婚,大家都不意外,因为上次展昭也是坚持要和丁月华成婚,无论她是谁,无论她心里有谁,这次也是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时钟钰已经被搞糊涂了。白金堂的出现令整个开封府上下布满了阴霾,连云来客栈也气氛凝重。
卢方已经给弟弟们使眼色,准备阻止展昭和白金堂的冲突,可他二人并未做什么,先离开的是展昭,听了那句话,他一直都沉默着,他的眼睛是灰色的,没有任何情绪的。
“丁姑娘,你别想以前的事了,白金堂说的事我们谁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也许他是故意那么说的。”包惜墨安慰丁月华,虽然她说的是实话,大家心里都清楚,可展昭和丁月华如何能过了这个坎,在他们即将成婚的前夕遇到这样的事。
“也许我和展昭……真的……”丁月华沮丧到了极点,或者她和展昭真的不应该在一起,连上天都不希望他们在一起,所以才遇到这么多坎坷,这次丁月华觉得真的过不去了。
“别说傻话了!展大哥不是说了婚事按期举行吗?他一定会娶你的,你放心,你现在就好好休息,养好身子,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包惜墨握着丁月华的手,传给她温暖。
“就是!那个白金堂从哪来的!八成是没安好心!”时钟钰可不觉得展昭和丁月华成不了婚是件好事,她虽然爱慕展昭,可是自知自己无法和展昭双宿双栖,也希望他和丁月华能幸福啊!
姐们几个正说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时钟钰过去看门,是白金堂站在门外。
“我来看看月华……”白金堂往屋里探头。
“你给我滚出去!”时钟钰不容分说狠狠的踹了白金堂一脚。白金堂不懂武功,哎呦一声,抱着脚跳了起来。
时钟钰砰地一声关好房门,隔绝了白金堂和丁月华。
“你是什么东西!不安好心!破坏展大哥和丁姑娘的婚事!”时钟钰姑奶奶叉起了腰,活像泼妇骂街。
“你是谁啊?”白金堂咧着嘴,他对时钟钰不太有印象。
“你姑奶奶叫时钟钰!专门惩治你们这种欺凌妇女的恶霸!”时钟钰撸胳膊卷袖子,准备动手打人。
“时钟钰?你是赏金猎人时钟钰?”白金堂喊了起来。
“是又怎么样!”时钟钰也不觉得意外,白金堂常年在边关游走,做的是两国的交易,听说过她的大名也很正常。
白金堂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才说道:“怎么样?好多赏钱都是本公子出的你知道吗?”白金堂站好,等着时钟钰给他行礼。
可时女侠只是赏给他一拳,打歪了他的脸。
“你出的!你出的了不起啊!姑奶奶缺你那几两银子啊!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随意捏造是非,害人家姑娘清白!看姑奶奶今天不打死你!”时钟钰可不吃白金堂那套,抡起拳头就要打。
“君子动口不动手!”白金堂吓得往楼下跑去,时钟钰就跟着他往楼下跑,二人追跑了起来,在大堂里上蹿下跳。
“你站住!打死你这个小人!”时钟钰一边追着一边喊。
“都给我住手!”卢方的身影忽然闪现出来,时钟钰撞上了一堵肉墙。
“你们都当我死的!这云来客栈是我的!”卢方几个人刚回来就见到这一团乱,登时头疼。
蒋平过来拉住时钟钰,把时钟钰拖走了。剩下的人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看着白金堂叹气。白玉堂没跟着来云来客栈,他说他得去找找展昭。
与其说白玉堂担心展昭,不如说白玉堂更担心他哥哥白金堂,担心展昭真的会爆发对他哥哥下手。在白玉堂的印象中,展昭从来不会做这种不辞而别的事,不会让包拯担心,可这次,他真的不辞而别了,像空气一样消失了。
展昭想躲起来,恐怕没人能找到他,可白玉堂还是要试试。白金堂何时和丁月华开始的,白玉堂也毫无头绪,他并不是很确定他哥哥说的是真的,但是他必须要站在自己哥哥一边,如果连自己都不相信他,那不是把他推进了火坑?
包惜墨伸出手向天空,外面已经开始下小雨,小二捧着油纸伞走过来,弯腰道:“这么晚了小姐还要出去?”
包惜墨接过伞,微笑着说了一声谢谢,便撑起伞走出了客栈。小二被包惜墨的笑容迷的心都醉了,嘴里嘟囔着:“怎么会是包大人的女儿呢……”
淅淅沥沥的雨甚是恼人,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都躲到屋顶下去避雨,或者干脆就近找个店坐下来喝上一杯相差。
包惜墨转了几个弯,避过闹市,来到一处偏僻小街,那街上野猫两三只,正蹲在一个桌角下吃东西,包惜墨笑了。
折好的雨伞靠在桌边,顺着桌角淌下雨水。小二新添了茶水,包惜墨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气随着茶水一起冒了出来。
能找到展昭的并非白玉堂,而是包惜墨。
“今年的雨季来的很真早呢……”包惜墨啜了一口茶。
“惜墨,这么晚了,你不应该在外面走,还是回去吧。”展昭这一日下来老了许多,新刮的胡子又冒出好多胡茬。
“展大哥,人言可畏。”包惜墨柔柔的说。
道理谁都懂,现在开封府的人都知道白金堂说丁月华早就是他的人了,而后大概所有人都会知道,展昭大受打击,不告而别下落不明……
“展大哥,你们还是要成婚对吗?你让丁姑娘要如何面对?”包惜墨这次站在丁月华这边。这种事对女人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