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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昭哥说的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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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你那伤口还是处理一下吧。”蒋平也在车里坐着,目睹了展昭和丁月华“打情骂俏”,不,只有丁月华一个人在活跃气氛,展昭充当雕像。
  “我出去透透气。”蒋平也实在看不下去了,眼不见为净。掀开帘子出马车的时候,蒋平又自言自语的说着,“我们家老五没这福气……”
  蒋平出了马车,丁月华余光瞥了一眼展昭,展昭刚刚感觉到脸庞发热,一只手便深入他的腰间上下摸索了起来。
  “你干什么?”展昭被摸的浑身痒痒,十分难受。
  “非礼你啊!”丁月华毫不脸红的说着。
  “放手!你一个人姑娘家,不可如此!”展昭皱着眉,礼教不可废,他可看不惯丁月华这般毛手毛脚的,他们可还未成亲,即便成亲之后也该相近如宾,在外不可有僭越之举。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啊求评论啊各种求啊!口干舌燥啦!

☆、第 30 章

  不可如此?丁月华闷哼了一声。
  “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我家里跟你们这里不一样!我们那里啊,可以随便休夫的!你们这种没经过本人认可的婚约是根本不存在的!”丁月华摸来摸去都摸不到展昭腰间有开手铐的钥匙,于是打算把手伸到展昭怀中去摸。
  “丁月华!”展昭急忙抓住丁月华要探进他怀中的手,展昭并不能理解丁月华所说的家乡究竟是何等样子,那地方不属于大宋吗?民风竟然如此开化,简直是野蛮!
  “你讲讲道理!这婚约是经过你同意才定下的,如今你却矢口否认,可是因为心中另有他人,要毁约?”展昭冷色问道。
  丁月华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我都说了我不是丁月华,只是穿着丁月华这身皮脱不下去了!”
  “你别装了!你那剑法是什么人都可以装得出来的吗?”展昭刚刚和丁月华过招,虽然达不到化境,但那丁家剑法也是出了名的诡异,不可能看几次就学得会,丁月华那几招少说也有十年以上功力。
  丁月华低头叹气,她是不知道那剑法有多难学,她只知道大多是身体做出来的自然反应,该刺就刺,该转就转。
  “展昭,你可不可以不让别人为你担心?”丁月华抬头,幽幽的说。比起自己被展昭抓住这件事,丁月华的确更关心展昭的伤势,那伤口也不见凝结,毕竟是巨阙这个上古奇兵所伤,不是普通的伤口。
  丁月华放下手,靠在车上,实在是疲倦极了,她的身体和她的精神没有一日放松过。
  丁月华手腕上一松,展昭已经悄悄地打开手铐,解放了两个人的手。那又粗又沉重的铁手铐实在是个负担,丁月华的手腕上已经有些红印了。
  默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丁月华捞起仍在马车上的包袱,从包袱里翻出一个药瓶和一块干净的布。
  “你要做什么?”展昭眼看着丁月华的手又探向他的衣襟。
  “上药!”丁月华不理会展昭那些迂腐的想法,一把扯开展昭的上衣,露出受伤肩膀。
  “丁月华……你……”展昭的声音很快被上药的疼痛感淹没。
  不好绑带子,丁月华只能小心翼翼的把布按上去。展昭虽然没有出声,可丁月华看得出他的表情很痛苦,肩膀一定很痛。药是好药,丁月华从云来客栈带出来的,是包惜墨亲自配制的。
  “别乱动,别沾水。”丁月华像普通大夫一样说着。医者父母心,此刻丁月华心中的光环逐渐放大,给展昭上药在她看来是件了不起的事,因为她以前从未做过。
  展昭尽量轻柔的呼吸,虽然他已经很努力的隐藏自己的气息,但由于有伤在身,难免气息重了一些,丁月华抬起头,四目相对,随即又躲开彼此的眼睛。
  “那巨阙……可是一直在你手中?”展昭眼睛看向别处,瞄到放在一旁的巨阙剑。根据包拯手谕,御史中丞遇刺现场发现了巨阙剑。
  丁月华收好药瓶,自己坐到展昭的另一边,避免身体碰到展昭的伤口。
  “我听说在你们这里,剑客若失去了剑如同丢掉了性命。”丁月华停顿了一下,她并不是什么剑客,她本不需要保证这把剑在她的手中。
  “这把剑,我想丁姑娘一定视若珍宝……”丁月华未曾放开过这把剑,当初走,她带着剑走,从未离身,这把剑是展昭和丁月华的文定之物,既然她有了这张皮,她就不能丢弃这把剑,应该送还给它原本的主人。
  “这巨阙,我从未离身,你信吗?”丁月华转过脸,对着展昭俊朗的侧脸,那永远保持优雅大方的神情一直挂在他的脸上。
  “展某只信证据。”展昭快速回答。
  原来他一直都不信她,丁月华苦笑。他不听她说话,他把她说的话都当成谎话,但她不怪他,今日种种皆是情非所愿,若真正的丁月华还在,定不会是如此局面,他们应该早就成婚了吧……
  可是丁月华她心里的人真的是展昭吗?可若不是,何苦要应下这门亲事?
  纵使心中如此多的疑问也无法证实了,丁月华叹了口气,展昭信与不信在她看来也没那么重要,她躲的只是和展昭成婚,却不是因为杀人潜逃,她没有做过,她相信包拯能还她清白。
  “展昭,你会和一个杀人凶手成亲吗?”丁月华随口一问。
  展昭心中一动,握紧双拳:“丁姑娘,若果真如此,那展某也只有孤独终老了。”
  洛阳县
  白玉堂揣着图纸在城里乱转,那图纸上画的是巨阙剑的图样。巨阙剑和师爷一起失踪,至今毫无头绪。
  这偌大的县城里也只有两个打铁铺子,白玉堂已经去过了,两个铺子的师傅都表示未曾打造过这样的剑。师傅都是行家,一看图便知是巨阙,若他们曾见过,必然一眼就能认出来,况且以他们的技术尚无法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白玉堂跑了一日浑身冒汗,只求展昭能顺利的把丁月华带回来,还有巨阙剑。早知今日,当初白玉堂就不该同意帮丁月华逃婚,丁月华不跑出去,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白玉堂抬头看了一眼太阳,打开折扇遮住阳光。眼看太阳也要落山了,可阳光依然很毒。正在思量着,只觉身后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白玉堂还未来得及回身,身后便叫开了。
  “白大哥白大哥!展大哥回来了吗?”时钟钰嗖的一下闪到了白玉堂面前。
  白玉堂收起扇子往腰里一别,不满道:“时姑娘眼中可是只有你展大哥?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此次前往洛阳县,时钟钰并未同行,包拯要时钟钰和丁月影一起留在府衙里照应,一是包拯也觉得此二人聒噪,二是府衙毕竟还是需要一个管事的人,时钟钰虽说做事鲁莽了点,但也算能帮得上忙。
  “我这不是关心你们吗……白大哥,展大哥到底怎么样了?”时钟钰可是三句话离不开展昭。
  “你展大哥啊,去追丁月华还没回来。”白玉堂答道。白玉堂心里寻思,这开封府的几位姑娘算上包惜墨在内一个个对展昭一往情深的,他白玉堂为何没有这般福气。
  “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时钟钰这才主动询问白玉堂的情况。
  白玉堂瞥了一眼时钟钰,这姑娘纯粹只能添乱,平日里打打下手也是追着展昭满街跑,在白玉堂眼里几乎是个没有用处的人,还不如丁月影,好歹还懂一些医理,能帮忙看个病配个药什么的。
  “你懂炼剑吗?”白玉堂问。
  “练剑?我天天都练啊!只是剑法不太好……要不白大哥你提点我一二?”提起练武时钟钰就满脸兴奋,她那些杂七杂八的武功连她自己都觉得不是个样,一直想找个师父好好学学,开封府中也只有展昭还有些耐心教她几招,白玉堂可是看见她就跑。
  白玉堂朝天翻了个白眼,这时姑娘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是什么?”时钟钰瞄到白玉堂手里有一张纸,伸手抽了出来。
  “你不懂的!”白玉堂抢回了那张纸。
  “我怎么不懂!这不是巨阙吗?”时钟钰哼了一声,她也不是那么没见识的人,既然混的是边关,除了抓贼之外她最喜欢看的就是兵书,连同看了很多兵器谱。 
  “是巨阙!可是你白大哥想知道,有没有人能打造出一模一样的剑!”白玉堂总觉得和时钟钰说话是浪费精力。
  “有!”时钟钰喊了一嗓子,白玉堂吓了一跳。
  白玉堂一脸疑惑的看着时钟钰。江湖上打造兵器的行家也是屈指可数,他们没有一个是在开封辖区之内的,离洛阳县更是差了八丈远,时钟钰该不会说的是这些人吧?
  “我知道妙手神偷司空朗月就在这洛阳县内,无论你给他什么样的图纸,只要看上一眼,就能造出一模一样的!”时钟钰挺胸抬头摇头晃脑的说着。 
  白玉堂一怔,他只想到去找打铁的造剑的,可从未想过还有其他身份的人可以造兵器。司空朗月的传说他还是知道一些的,据说他不但是个神偷,还是一个打造首饰的高手,还在京城开了首饰铺子,很多王公贵妇的首饰发饰都来自于那家铺子。原来司空朗月还能打造兵器,这点白玉堂是死活都想不到的。
  “你想不想知道他住在哪儿啊?”时钟钰见白玉堂迷茫的表情,自己便得意起来。
  “难不成你知道?”白玉堂问。司空朗月行踪成谜,而且精于易容,没有人知道他住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会以什么样的面目示人。
  时钟钰嘿嘿一笑答道:“司空朗月住在哪里我是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师弟黑妖狐智化住在哪里!”
  “等等……你说什么?黑妖狐智化和司空朗月是同门师兄弟?”白玉堂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莫名好感的黑妖狐出场了
金老板也是煞费苦心
展丁的感情能否就此变好?
本周更六日二三
敬请关注!

☆、第 31 章

  时钟钰和白玉堂坐在了茶寮里。时钟钰说白玉堂肯请她吃饭还要教她武功,她才肯告诉白玉堂这些人之间的关联。白玉堂扬起手一掌下去打到了时钟钰的后脑勺,忿忿的说,你身为开封府的六品校尉,拿了皇上的俸银,自然有责任替皇上排忧解难,岂有讨价还价的道理。
  时钟钰揉着后脑勺,直说白玉堂小气。“你白五爷小气还轮不到你置喙!”白玉堂揪着时钟钰到了茶寮坐下,要她把事件始末讲清楚。
  司空朗月和黑妖狐智化系同门的事,并未广泛流传。他二人出山之前就立下约定,绝不透露二人是同门,意在一争高下,看谁能闯出一番事业。结果司空朗月做了神偷,整天易容东躲西藏,黑妖狐智化也没好到哪去,虽然名列七侠,但也因得罪的人太多不得不换脸生存。
  时钟钰丢了一颗花生到自己口中,那动作看上去比白玉堂还粗鲁。“你知不知道他二人后来割袍断义了,因为争一个女人。”时钟钰说。
  “是谁啊?”白玉堂听得兴致勃勃。这两位在江湖上都是鼎鼎大名的侠客,按理说行情都不错,怎会到了同争一个女人的境地?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时钟钰笑眯眯的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冷冷的盯着时钟钰,这丫头在编故事吧?白玉堂怎么都不会相信有男人会为了争这种雌雄不辨的粗鲁女人连兄弟之情都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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