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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破坏了历史,在这里也不像是会有检非违使的样子……”三日月宗近神色沉着,但从刚才开始,他就显得有些过分的凝重了,“如果说会暗堕的话,我们本身,就是暗堕付丧神啊,大概……也不会再有什么了吧。”
“是这样吗?”骨喰看了他一眼,随后将目光投到战局当中。
鹤丸国永双手之余脑后,做了一个类似枕着的样子,笑容之后,他转过了身,一瞬间收起了所有的表情。
背对战局,他低声似是无意地对身侧之人道:
“刚才,你想要说什么?”
三日月宗近眉头都没动,仍是关注战况的样子。
“你问什么?姬君的事情,才是最要紧的吧……”
“少来。”鹤丸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刚才,你是想要说点什么的对吧。你发现了什么?”
鹤丸国永的语气非常笃定,像是早已料到,三日月与他对视片刻,最终再露一个笑容。
“不,没什么。我想,是鹤丸你想多了。”
“呵。”鹤丸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随即转身,继续观战。
过了一会,三日月慢慢开口,目不斜视地道:
“我只是在想,如果救人的那个人本身——就是一期一振呢?”
“……”
“嘭——”因为身后有审神者存在,一期一振甚至无法后退。
对方料定他必须接下所有的攻击,所以有意向审神者所在的位置发起攻击。
一期一振也没有办法把对方引开,鲜血染了一身。
“我想起来了。”歌仙兼定忽然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从看到一期一振救人开始,他没有庆幸也没有担忧,反而显得相当困惑。
其他人也不好打扰他思考,就让他一个人在那里默默琢磨。
“什么?”山姥切国广从被单下,闷闷地接了一句。
没有人注意到他被单下的手紧紧地捏了起来,用力之大,让青筋都要显露出来。因为担心,也因为气恼自己的无力。
“主人她,好像曾经提起过……一期一振救过她,她一直很感恩,也记着这件事情。”
“什么!”安定大吃一惊,“没、没有听说过啊。”
“嗯,是很早的时候,那时本丸几乎没有几振刀剑,连鹤丸国永都还没来——那样很早的时候。说起来,第一次握起五虎退并意外召唤他的时候,主人也……露出了类似怀念和感动的神情,但是因为她那时从不喜形于色,所以只是很细小的情绪变化,这么一经提醒,回忆了半天,我才想到。太郎太刀也是,不过现在看起来,大概仅仅只是因为主人曾经在现世里见过太郎太刀本体,才有格外的亲切感。”
之前幼年的片段里,和座敷童子在刀室玩耍的时候,小郁璃第一次看见大太刀觉得非常惊奇,甚至与大太刀刀刃比了身高,说要长到和它一样高,而那振幸运地被她拿来比较的大太刀,就是太郎太刀。
当时看见的时候,大家还没有分开行动,太郎平素冷静平和的面容都忍不住出现一些错愕又羞涩的情绪,他还被次郎太刀狠狠地取笑了一番。
“这就能够解释了。”加州清光眉头紧锁,一期一振被对方的攻击震得连连后退,他身上的伤也看起来相当吓人,从本体刀上的裂痕来看,情况不容乐观。
“清光,你在说什么?”
“那几个粟田口的短刀把一期一振带回来的时候……还有三日月宗近突然出现在本丸的时候……你不觉得主人的态度有点可疑吗?”
“啊?”大和守安定还是没懂他想表达的东西。
“戒心。”山姥切国广默默接话,但又不再说下去。
“甚至对于我这振初始刀,审神者的态度都是有所保留的,我是说一开始的时候。”歌仙兼定解释起来,“包括你们的到来也是,虽然审神者接纳了你们,但大家在最初的相处时,彼此都有几分戒备,在确定你们是真心奉主人为主的时候,大家这才亲近起来。”
“嗯,”大和守点点头,“毕竟我们是暗堕刀剑,所以戒备一些——”
他停住了,懂得了他们想要表达的东西。
“三日月宗近也好、一期一振也好,虽然主人没有明说,但她对他们的接受度很高,她不是这样没有戒心的人,也没有道理因为有了我们、鹤丸这样暗堕刀的存在,就完全接受所有的暗堕刀。但她确实,很快就接纳了他们。”
“如果曾经相遇过的话……”加州清光红色的眼眸里,透露不出一点情绪,他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确实有了那么几分惆怅的味道在。
“真好。”大和守安定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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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我们女主家的每一振刀剑,都是特别的(啊,毕竟是被作者选召的孩子x)
终于写到这里了,前面的一点疑惑也基本可以解决了,接下来就可以写回忆杀里面最重头戏的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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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下留言前5有红包 (づ ̄ 3 ̄)づ
第126章 噩梦降临
所有怅然的情绪都未能坚持多时,甚至有些情感不过是眨眼片刻间的一点小小的流光一般的存在; 呼吸之间; 就已然消退殆尽。
现在最要紧的是一期一振和审神者的安危。
他们这些身为旁观者的付丧神,只能看在眼里; 急在心里。
药研几次想要冲上前去; 却在抬脚伸手握刀的瞬间又意识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再无力地退回,其他短刀们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小狐丸的目光微微略过三日月; 对方几乎毫无破绽的面孔之上,似乎连旁人那般忧心忡忡的情绪都不存在,好像他料定了什么; 好像他早已胸有成竹。
然而与三日月更加熟悉; 将其作为各种意义上的“对手”许久的鹤丸国永,对于对方这种口是心非、强掩自身的行为不置作评; 毕竟就算是鹤丸自己; 也觉得心慌又不安。
那种“糟糕了”“该怎么办”“可恶”这样的念头; 不断盘桓在脑海里,宛若奔涌不息的浪,一次次地冲刷在心崖,当暴风雨骤起之时; 怒海狂澜; 几乎将自己淹没。
现在的他们; 不过都是在强做坚强、让自己故作冷静罢了。
“糟糕了。”一期一振狼狈又不甘地抹了抹唇角; 鲜血不住地从口唇中流出; 他也没有办法控制。
身体的状况已经到达了一个让他倍感不安也心知不好的程度,但他别无选择,也从未考虑过后退。
他完全不敢想象,如果……如果他在这里败了,在这里失去了守护审神者的能力,他身后的审神者究竟会如何。
只要一稍微想象一下,能够与他们相遇的那位给予了他们这些暗堕付丧神光与希望和救赎的审神者不复存在了……
不,只有这点——只有这点是不能够接受、不可以原谅的。
失去审神者的滋味,只要体会一次就够了。
他完全不想自己的弟弟们、其他的同僚们,与过去的他一样,经历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尤其他们对待审神者郁璃的感情,明显比当初他们对待审神者仓弥久子还要强烈和深刻。
一期晃了晃神,突然之间想到仓弥久子,却让他升腾起更加浓烈的不安和古怪的情绪,违和感一下子充斥了胸腔。
正是由于这一走神,只听“嘭”的一声,一期被击飞出去,刀剑脱手。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只是稍微动了动手腕和指尖。
“不……不可以!”
血沫漫出鼻口,鲜血已然遍布脸颊。
对手并未在意他的一切行为,不如说因为一期一振对它的缠斗和拖延,妖怪的愤怒值早已达到了极点,而作为自始自终被一期一振护在身后的它真正的目标郁璃,则成为了它发泄的对象。
它甚至没有再攻击一期一振的意思,直接地走向倒在地上的小姑娘郁璃。
“不行!”五虎退急得眼泪都出来,付丧神们都显得异常紧张。
“……”
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中,一道强而锐利的气流直直席卷向那妖怪。
妖怪本背向那道刀气,却因此不得不转身应对。
也正是在两两相撞的时刻,有一隐而不现的线绳样又极具韧性的物什瞬间缠上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小郁璃。
众位付丧神更是心头一紧,注意力始终在审神者身上的一期一振更是控制不住地想要不顾身体地冲上前去。
却仍无能为力。
“哼!”一声冷哼,却不是对着他们的,似是指向那妖怪。
随即,寒冰覆盖地面,从地面边缘向中心蔓延,冷气瞬间让室内低了十几度。
但一晃动的黑色身影保护了审神者,也让她与寒气隔离了开来。
“羽衣狐!”
一声怒吼之下,两方同时默契地退散开来,浓烟之后,皆是现出身形。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能与妖怪以力量相抗的那用刀的少年,看起来极为年轻,也不过将将比审神者大个几岁吧。
但妖怪与人类的年龄计算方式不同。
14岁对人类来说还是个青少年,但对妖怪来说,就是足以独当一面的成年大人了。
“滑头鬼……”名为羽衣狐的妖怪用嘶哑难听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那么几个字眼。
虽说不具备太多的意义,但也让付丧神们了解了一点状况。
看来,这两方也并不是头一次交手了。
让他们意外的是,这位大概刚成年不久的滑头鬼,确实实力惊人。
以众位刀剑付丧神的眼力,也不难看出,除了那振他手中的极为强大的刀剑,他本身的实力也不算太弱,而看起来……
“是带了自己的眷属来的吗?”药研微微眯了眯眼睛。
“啊?”退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那个滑头鬼,该是身份很高的人物吧。”三日月宗近笑眯眯地说话,眼神却不离审神者。
“幸好……”小狐丸话未说完,众人倒是都懂了他的意思,心里唏嘘不已的同时,也难免再生几分不甘和渴望强大之心。
“首无。”滑头鬼吩咐一声,只一个眼神,那抱住审神者的妖怪瞬间领悟,当即带着郁璃离开。
羽衣狐立刻反应过来,直冲向首无和郁璃的方向,但紧接着,寒冰乍起,眨眼之间空气便达到了让人几乎窒息的冰凉,羽衣狐的动作也慢了几分。
就在他疲于应对寒冰时,滑头鬼抓住机会冲上。
滑头鬼奴良陆生与身形恐怖的羽衣狐缠斗一处。
奴良组首无先将重伤昏迷的小公主郁璃带离此处,而与此同时,一期一振也并未被忽视。
雪女冰丽立即为他将出血不止的伤口冻住,算是简单处理,虽是男女有别,但此时也不是讲究这些的时候。
雪女冰丽刚刚想要扶他起来,带他脱离战局在一边休息,就迎上了一期一振温和又不失礼貌的拒绝的笑容。
“谢谢,我已经感觉好多了。”
一期一振虽是受伤狼狈,但言行举止中,该有的贵族式的华丽与优雅也不丧失半分,是以即使是爱慕陆生的冰丽也不由害羞得微红了脸,将自己埋在了围巾下。
一期也不多言,他自是看出小女孩子的一点不好意思,何况他也不想麻烦一个小姑娘来照顾他,所以很理所当然的,他坚定地拒绝了对方的搀扶,但又保全了她的面子。
随着更多的帮手赶来,羽衣狐见大势已去,在佯攻之后仓促逃走,这边奴良陆生也不好抛下自己的成员和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