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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太子殿下,申彩静小姐,我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好到了你可以连名带姓地称呼我了。”李信走到申彩静跟前一米左右,看着这个小巧的女生,开口道。
申彩静脸上的笑意忽然就僵硬在了嘴角。
“可是信,我们不是……”
“闭嘴吧申彩静,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烦人的女生,不要以为我可以纵容你,‘准’太子妃小姐。”李信狠狠地咬着准字念道。“这瓶香槟怎么在你手里,我正想找它,这可是我特地给张敬准备的,没想到在你这里,还真是巧合啊。”李信伸出手,从申彩静的手中拿过香槟。
“给,张敬。”张敬嘴角微抽地接了过来,他什么时候喜欢这种怪味道了。
李信的视线掠过恩静,微微一顿,然后带着张敬等人走开了。
从头到尾没有任何给申彩静解释的机会,申彩静的脸一阵白一阵黑,又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隐隐约约地张敬他们的话传到了这边:
“帅呆了,信。”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准太子妃小姐,亏你想得出来。”
……
她们是故意的,故意说给申彩静听的,尽管外界传闻这位年轻的准太子妃是如何善良美丽,如何的纯洁……而只有这些身边的人知道,这纯良的外表下,掩盖着一颗不安的野心。
申彩静低着头,看不清她的神色。
宴会结束后,孝琳将两人的礼物送给李信,李信看了一眼,没有打开,却是放进了口袋,对孝琳点点头。张敬几人也送上了准备了好久的礼物,李信只是将它们放到一边。
申彩静看到这情景,将自己的礼物递了上去,她的礼物没有包装,看起来是个白色的大盒子,她并没有抽回手,而是将它打开。
那一瞬间,李信的表情十分难看。
一双学校的白球鞋。
真是珍贵的礼物!
众人笑了。申彩静却说这是自己亲手买来的,是她的心意。李信不语,申彩静显得有些差异,她看了一眼孝琳,摇了摇唇。
晚间,恩静和孝琳坐在温泉池边聊天,她们俩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安静地呆在一起随意地聊天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恩静忽然将孝琳往旁边推了一把,自己却失去重心一样落入了温泉之中。
冰凉的液体从头顶流了下来,睡眠上一个高脚杯渐渐沉了下去。
“抱歉,我以为,李信……”申彩静焦急地说道,却看到温泉中的少女,脸色一白。
恩静站在水中,看着担忧的孝琳,以及脸色发白的恩静,露出了一丝讽刺的笑意,不禁令人一寒。
“心狠手辣,为争妃位推妹下水。”
“大韩民国的皇家经济状况令人担忧,一双球鞋事件。”
“谁是太子妃……”
第二日各大批判的报纸铺天盖地地卷席而来,申彩静跪坐在皇后面前,脸色惨白,低下头却露出了憎恨的神情。
皇后皱着眉,看着她。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具俊表你绝对是在吃醋
具俊表你绝对是在吃醋
恩静有时候也会想,到底是自己的姐姐,她并不应该这样算计她,虽然现在的申彩静自私、虚荣、不自量力。虽然有时候她不明白申彩静到底为什么如此这般纠缠着李信,而终究在一次父母无意间的谈话中得知原来她的爷爷是先皇的好友,曾有过这样的约定,申彩静对此却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反感,反而更多的是欢喜。
终究是不同世界的人吧,恩静这样想着。如果是曾经的彩静,她定是不愿意的,因为她并不喜欢循规蹈矩的日子。而现在,她喜欢珠宝,喜欢首饰,喜欢丝绸,对于每一种化妆品都有很深的心得体会。
恩静从来不相信失忆这样荒唐的说法,失忆是无法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喜好如此之大,她知道弟弟俊,知道爸爸妈妈,知道李信,知道孝琳,却唯独不知道申恩静,甚至睁大了眼睛说:“怎么可能。”然后又捂着嘴说着抱歉这样的话。
唯一的解释是,她和自己一样,但是这并不能让恩静允许这样一个充满野心却脑残到极致的人占据着自己姐姐的身体。
恩静是一个偏执的人,从一开始就是。
她可以无视申彩静对于李信的追逐,却不能无视申彩静对孝琳的欺侮,因为孝琳是她的好友仅此而已。
恩静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她的妈妈很着急。
“恩静啊,你看报纸了没有。”
“嗯。”
“你没有和那些记者解释吗,啊,彩静吓坏了,今天连学校都不肯去了,她一直哭,眼睛都肿了,恩静啊,你去和那些记者说,这不是彩静干的。”
“母亲……我要去上课了。”
“上课上课,平时也不见你这么认真,不久一两句话的事情吗,到底是你姐姐,你怎么能无动于衷,你自己不小心落水也就罢了,怎么能拐到彩静头上……”一听恩静委婉的拒绝,妈妈就开始斥责她,彩静是皇太子妃,怎么能有这样负面的新闻,你身为妹妹就应该帮助姐姐渡过难关,怎么能见死不见,我对你太失望了……这样的话,不难看出妈妈对于恩静的无动于衷有多么的生气与失望。
恩静抿着嘴,安静地听着母亲的话,母亲的话就想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她心口狠狠地划上了一笔。
为什么要我去解释,明明是她要推孝琳,我只不过帮孝琳挡了一下掉下去而已,终究是她怀有坏心在先。她不是申彩静,她只不过占了我姐姐的身体去做一些她最讨厌的事情罢了。
她善良吗,如果她是善良的那么为什么孝琳的马在经过她身边后就忽然发狂,她善良吗,如果善良的话为什么要故意装作找李信而迷路不小心撞上了孝琳呢,那个公寓看起来虽大,可统统算起来也只有4条大路罢了。
我为什么要去给她解释,事实就是那样,为了一个虚伪的人而去撒谎这样的事情我办不到。
恩静匆匆说了一声抱歉,挂断了电话。
的确申彩静在这些负面报道出来后日子会有些不好过,但若不是她自己和别人说她是皇太子妃,又怎么会闹出这样的笑话。
终究是她太过贪心罢了。李信从来没有承认她是太子妃,那一日他口中的“准”字可是咬的清晰。
申彩静终是会有办法的,因为她可是一个善良的大好人不是吗。恩静背起书包,便离开了房间。
今日是一个大晴天,或许是因为夏天太过于炎热的关系,街上的人倒不是很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恩静是个不喜欢热闹的人,但却又害怕孤单。
神话学院的休息室里,具俊表翘着二郎腿,脸色臭极了,他的手里捏着一张报纸,报纸显然是被某些人给揉成团过,皱巴巴的摊开着。
“俊表啊……”宋宇彬见具俊表这个样子,又是忍不住逗他了:“俊表啊……”
“干什么~!”具俊表狠狠地瞪了一眼宋宇彬,这家伙总是没事儿找事儿。
“哎呀,只是没想到你会看报纸嘛。”宋宇彬眯着眼睛,“你说是吧易正。”
突然被扯进来的苏易正尴尬地咳了咳,放下手中的陶艺,“也是。”
具俊表踢了踢桌子,动作很粗鲁。宋宇彬说道:“俊表啊,小心点啊,这上面这盆草可是恩静托我买过来的。”虽然很快就会被折腾死。
果然,具俊表收住了脚。宋宇彬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虽然不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具俊表怎么就在恩静面前这么乖巧了,但还是觉得很好玩。
“这是怎么了。”恩静刚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具俊表僵硬地将脚收回,以为他又发什么怪脾气了,事实上也差不了多少。
“女人~!”具俊表看到恩静眼睛一亮,然后高台着下巴,大步一跨走到恩静面前,举起手中的报纸,狠狠指了指上面的照片:“这是怎么回事~”
恩静顿了顿,扫了一眼,却没有露出什么难看的表情,只是走到沙发边上,看着桌子上的“小草”,有趣地拨了拨,“就是长这样的吗,诶,和书上说的不一样么。”完全无视了后面咬牙切齿的具俊表。
“喂,我说……”
“具俊表,要叫名字名字……我的大少爷。”恩静没有回过头,坐在了沙发上,整个人都陷了进去,揉了揉太阳穴,显得有些疲倦。
“……”具俊表怒瞪这抢了自己位子的人,却不敢上去把人挖出了,只是眼巴巴地看着。表情相当的纠结。宋宇彬倒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恩静,你就别郁闷他了,他今天在这坐了半天了,连他那个Superwoman都没有理会了。”
“是么。”恩静回过头,看着装出一副我很亏的样子的具俊表:“我可没想到俊表你这么关心我啊。”
“说,说什么呢~!”具俊表突然结巴了,“我才不是关心你,我只不过怕你出去丢了我们F4的脸。”具俊表梗着脖子,耳朵红红的。
“倒是你,恩静,你怎么从来没和我们说过这些,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出乎意料的,说话的是苏易正,他们俩交情并没有宋宇彬和具俊表深厚,见了面都是各顾各的。
“有什么关系吗?”恩静忽然坐了起来,扯过报纸,将她和申彩静之间的一块撕开来,将照片撕成两半,放回了桌子上:“本来就不是一个人,何况是我的她也抢不走,不是我的,送给我我也不要,前提是,她有那个能耐。”
“恩静,她不是你……”
“对,是我姐姐。”恩静打断宋宇彬的话,“你觉得,她对我做的就是姐姐该做的吗。”恩静倒是不怕将自己的事情说出来,F4虽然看起来不务正业,但事实上如何,又岂能是表面上那样肤浅。
“什么啊,我什么时候问那个丑女人了,”具俊表撇过脸,“难道你也是想当太子妃?!”具俊表凑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恩静甚至伸出手想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
“啪”恩静拍下具俊表的手。“具俊表”恩静眯起眼睛看着他:“你这是在吃醋么。”
“什么~!!!!”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来唱歌吧(一)
来唱歌吧(一)
因为有了希望,所以才开始奢求。我用了一秒钟去爱你去,却花了一辈子去等待你。
——权志龙
具俊表认为,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家姐姐和老巫婆,再也没有任何女人能压在他顶上了,可他算了算去,思来想去,独独漏了申恩静这个意外。
具俊表并不怕恩静,相反的他很欣赏她。她不会像普通女生那样见到帅哥就迷了眼睛,不会向花痴一样大喊大叫,或许人本质上就是有些变态的,只不过有些人将这种异常埋在了心底。正如具俊表。
因为发现了一件令他很难接受的事情,这件事比被金丝草一个回旋踢还要难以令他接受。奇怪的是,他该死地阻止不了自己这种变态的思想。
申恩静是谁?F4的好友?神话学院的转学生?亦或是最近红得发紫的网络歌曲的创作人?还是说酒吧驻台演唱?
申恩静,不过是一个别扭毒舌的女人罢了。但是具俊表依旧不敢惹她。
小动物的直觉总是准确的令人惊讶,具俊表认为,像申恩静这样既然成了他们的朋友,没道理天天往外跑,或者说外面到底有什么好东西吸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