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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最后一根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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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id和Viola坐在旁听席上,接下来Hotch将作为证人出席。
  对方的律师为Matloff辩护的重点在于,他们没有任何的事实依据,就断定了Matloff的罪行。
  “没有指纹,没有物证人证,没有凶器,没有DNA,只是凭借着一个伪科学的侧写,断定我的委托人是杀手,这是毫无说服性的。”Matloff的律师看了一样证人席上的Hotch,眼神中满是挑衅。
  作为旁听席上的两位探员听见律师对侧写如此蔑视的说法,心中已经升起了不满。
  而证人席上的Hotch面色沉稳,对于对方嚣张挑衅的语言没有丝毫反应。
  Hillen·Brand是负责此案的律师,她对于四年前Matloff因坠楼昏迷而未被判刑一事耿耿于怀,那些女孩的死状过于惨烈,现在必须要有人为此负责。
  因为Hillen一方的证据过于淡薄,庭审的形势看上去一边倒,现在是交叉盘问的时间,先由Hillen一方呈上证据。
  出场的自然是作为人证的Hotch。
  在Hillen提出问题后,Hotch简明并且清晰地讲述出他们是如何将目标锁定到了Matloff的身上。
  他的神色镇定,语气平稳,说出来的话带有着让人信服之感。
  但是显然对方的律师也是早有准备,他异常自信地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法庭中央。
  “你说,你们的侧写使得你们去抓捕我的委托人?”律师询问道。
  “行为分析是我们调查的一个因素,是的。”Hotch给出了肯定回答。
  律师露出了一个‘就等你这句’的表情,他看上去胸有成足。
  他列举出了一个又一个侧写错误的例子,从亚特兰大奥林匹克公园爆炸案到著名的连环杀手——BTK杀手,他想要证明的是BAU的侧写根本没有可信度,他们的抓捕本身就是不成立的。
  他每说一句话,Viola的眉头就紧皱几分,并不是说她不相信侧写的真实度,当初的侧写是他们一众人一起得出的,当然也包括了Viola自己,她知道这份侧写绝对是正确的。
  但现在的问题在于陪审团和法官对侧写的信任度。
  这些事情确实都是事实,若法官和陪审团被这个律师的话牵着走,那形式将变得非常不利。
  “事实上,行为分析只不过是一种脑力猜测,”他的语气中有些轻蔑,还带着些许运筹帷幄之感,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像是已经看见了自己将赢得此案,“要是你猜我袜子的颜色,或许比那些灵媒都好不到哪里去。”
  这句话已经是在骂侧写都是骗人的手段了。
  但Viola却反而露出了笑容,她看着台上的Hotch,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了。
  这个律师真是太小看他们BAU的主管了。
  送上门来的翻转机会,Hotch怎么可能会放着它溜走?
  “炭灰色。”他回答道。
  原本已经准备回到自己位子上的律师愣住了,转头看他,神色有些不自然,但还要强硬撑住面子。
  “哦!看看,他确实才对一个了。”他微微拉起自己的西装裤。
  “你选择这个颜色是因为它与你的西装颜色相符,这可以使你的身高显得更高。”Hotch冷静地解释道,而对面的律师已经僵在了原地。
  “人们可能认为你很节约,事实上你正遭遇财政危机,”他继续说道,“你手腕上的劳力士是假的,真的已经被你当掉了,我想是为了还赌马的债金。”
  律师脸上的笑容已经没有了,他企图挽回:“我是无偿接下这个案子的。”
  Hotch抬抬眉,面上的表情有些无辜:“你肯定赌马了,因为你的手机每二十分钟震动一次。”
  “这与马场传来比赛结果的时间相同,每次的结果就会影响到你的情绪,比如今天你就过得并不怎么好,这是因为你选择马匹的习惯就像是你使用法律一样,”他脸上挂着一个浅浅的笑容,讽刺意味十足,“总想钓大鱼。”
  “你说的好像真的一样,但是那不过是你编的……”律师面色看上去不太好,他有些慌张了。
  Hotch看看手表,打断了他的话:“如果我没算错的话第五场比赛的结果正要传过来,不如告诉我们你有没有转运?”
  律师刚想反驳,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却真的震动起来。
  全场的人都低笑了起来,连法官都被这发展逗笑了。
  Viola看着场上无往不利,仿佛熠熠生辉的男人,突然心里一片柔软。
  是啊,这就是他们BAU的顶头上司,是他们锋利的长刃,也是最坚实的依靠。
  是她很喜欢,很喜欢的人。

☆、62。酒吧

  庭审在对方律师尴尬的表情下结束了; 明天上午9点将会重新开庭。
  明天的庭审尤为重要,是判决Matloff的最后时机。虽然现在一时之间让对方律师摔了个跟头,但是形势依旧对他们是十分不利。
  他们必须要找到实质性的物证或者人证才能把Matloff彻彻底底地送进监狱。
  庭审一结束; Reid和Viola打了个招呼就追着其中一位受害者的父亲去了,似乎是觉得那位父亲在庭审之后看上去有些不太对劲。
  Viola站在法庭大门前等Hotch出来; 这时候她接到了**的电话。
  Hotch和Hillen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Viola正在和谁打电话,表情略带着几分喜色。
  她看见两人出来; 和那边说了一声; 就挂了电话。
  “Hotch,刚刚**打电话过来说,他们找到了Matloff的亲生母亲; ” Viola说道,“他们在那里找到了受害者的饰品和手表; 是Matloff寄过去的。”
  面前的两人一直紧绷着的表情终于变化了,他们心中都有些惊喜。
  这可是至关重要的证据,Matloff逃不掉了。
  *****
  第二天的庭审一开始确实异常顺利,Matloff的亲生母亲出庭作证; 同时还乘上了受害者的物品。
  Matloff犯案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但是让人没想到的是,Matloff居然恢复了记忆。
  或许是因为他们之前为他做的大脑波纹检测; 也或许可能是其他原因,刺激到了Matloff让他恢复了记忆。
  Hotch看见了Matloff跟前的笔记上落下的泪水; 一个没有记忆的人是不会对自己亲生母亲的辩解产生感情波动的。
  但是让人措手不及的是; Hotch才刚刚发现此事; Matloff已经袭击了押送他的女警逃跑了。
  场面瞬间乱成一团,Matloff拿着女警的枪,抢了一名法律助理的车直接开走了。
  Reid跑到Matloff的牢房里一番寻找发现了压在床垫下的大量草稿纸,上面写了很多东西,还有一张铅笔涂成的风景画。
  他几乎没怎么思考就知道了那是什么地方。
  他们在依山傍水的地方寻找到了Matloff,他抱着一具干尸坐在那里,满面泪水。
  那是Matloff杀得第一个女人,他把她埋在那里,当年她未被发现。
  他知道自己杀人了,然而对他来说那段记忆却更像是别人的一样。
  虽有波折,但是最终他们还是将Matloff送进了监狱。
  Hillen解决了压在心里的成年旧案,心情非常愉悦,于是提出了要请BAU小队出去喝一杯。在她眼里,没有BAU的帮助,这个案子不会这么顺利解决。
  盛情难却加之顺利结案,Hotch应下了她的邀请,算是难得轻松一下。左右明天又是周末了,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从哪里冒出来什么紧急的案子,但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
  难得晚上要出去玩,Reid却表示他可能不来了,他要去为受害者的父亲送点东西。
  似乎是受害者的父亲曾想过要自己杀了Matloff却被Reid看出阻止了,Reid对那位父亲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
  Viola对于他们小博士的成长感到莫名的欣慰,看着他拿着受害者的手表匆匆忙忙地走了。
  “他们知道怎么过去吗?”Viola一边帮忙收拾此案的文件一边问身旁的Hotch。
  “已经把地址发给他们了,”Hotch把盒子盖上,“应该没问题。”
  Viola手边的文件也整理妥当了,两人一起提着证物箱上交给了证物室。
  Hillen已经在法庭门口等了一会儿,大家都有车,便没有挤在一辆车上。
  二十多分钟后他们到了酒吧,差不多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Hotch给Rossi他们去了个电话,说是还要些时间才能到,一行人便先行进去的。
  酒吧里面音乐开得有些响,暖气打得非常足,再几杯酒下肚,身体就越发热了起来。
  因为要出席庭审,Viola今天难得的一身西装裙装,就连Reid都一身西装整整齐齐的,虽然还是没有舍弃他一直用的邮差包。
  西装外套被脱在了一旁,好久没有穿包臀裙了,加之又是西装裙,行动起来并不方便,让她有些不适应。
  几个人有搭没搭地聊着,心情都不错。Hillen的老公刚刚过来了,邀了Hillen去舞池里跳舞。吧台边上只剩了Viola和Hotch两个人。
  这时候Hotch的手机响了,Viola心里突然就一个紧张。
  不会又来案子吧……
  这已经是条件反射般的反应了。
  “是Rossi,”Hotch挂了电话,他刚刚差点也以为是来案子了,“他们找不到入口,我去接他们一下。”
  酒吧的入口在拐角进去的巷子里,难找是必然的,Hillen似乎是经常来这家酒吧,才选了这里。
  “辛苦了。”Viola表示自己就不挪窝了。
  Hotch无奈地笑了笑,转身离席了。
  然而,Hotch才刚刚离开没多久,三个年轻人就围住了Viola。
  他们看上去二十岁出头或者可能连二十都还没到,纹身绣了半条手臂,姿态有些吊儿郎当的,一看就是不知道哪里混帮派的。
  Viola轻轻皱了皱眉,她可不喜欢这三人眼里透出的邪光,一看就知道在想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姐姐一个人吗?”看上去最年轻的矮个男生一下子跳坐到刚刚Hotch离席的地方,笑嘻嘻地问道。
  “你傻啊,没看见刚刚那个走掉的大叔,”他身旁又高又壮的男生伸手就打了一下年轻男生的头,“真辛苦啊,下班了还要应付自己的上司,是不是……恩?”
  他的话中有些不好的暗示,让另两个男生哄笑了起来。
  女探员一听就知道这群黄毛小子以为她是附近的公司年轻白领,而Hotch是她的上司,两个人有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关系。
  某种意义上,就前半句而言并没有猜错。
  可惜,她想和自己的上司发展进一步关系还没成功呢。
  她的定力一向很好,再难听的话卧底的时候她都听过了,这帮子小男生段数还是太低了,加之今天心情不错,她并不想动怒。
  Viola心里其实还有些郁闷,Hotch和她看上去年龄差真的很大吗?
  她知道自己一向看上去年轻,但是Hotch看上去绝对不老啊。
  他们明明只差了四岁!
  在Viola神游天外的时候,这群男生终于笑停了。
  Viola长得实在太过于有欺骗性,放在平时她常出外勤的那身装束,还不至于被别人以为是柔弱可欺,但偏偏现在是一身正装。
  作为家产数亿的大小姐,她的西装正装自然全都是定制的。可惜这群小男生眼力实在不够,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一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职场白领装束。
  而面前的这位亚裔混血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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