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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取所需。”
他撇了我一眼,微笑:“大小姐要这么认为; 我也没办法。”
我嗯了一声,将偏离的话题转回去:“光忠先生要请假去做什么?”
“远月学院知道么?”
我点头。
“最近来了远月的学生,我要回去进行指导。”
“远月学院的学生啊。”我用着感叹的语气念到,转过头; 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他:“会研发新菜式么?我能去试吃么?”
“当然啊。”
我听到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那光忠先生请假之后,我身边不就没人了么?”
“有的。”
他握着方向盘:“刀不止一把; 付丧神就不止一位,而且我们本体还能分离出碎片。”
“不过分离碎片需要点时间,事情有些急就先给朝实酱安排来新的保镖。”
我看着他盯着前方开着车; 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一点变化。
转回头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新来的那位,是位什么样的人啊?”
“是位和我很像的人哦。而且特别好相处的。”
我听着他的解释,松了口气:“既然好相处的话,那我就没问题了。”
“到了。”
我听着他的话,看着窗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便当都拿好了么?”
“嗯。”
“纸巾呢?”
我看着他进入某种角色,有些无奈:“光忠先生,我都快二十四了。”
“是是,大小姐,几天后见。”
“几天后见。”
我早上看诊,中午休息,下午手术,到了凌晨才出了手术室换下了白大褂。
医院的灯光几乎全灭。
我和夜班的护士打了个招呼,下了班。
觉得这么晚了就不要去打扰光忠先生,但是又有些犹豫我一个人要不要直接回家。
等我拿着包在医院走廊犹豫了会,就被拦住了。
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男人,有着煤灰的发色。月光从窗外透进来,映在他煤灰的发色上,有一种刀剑特有的钝色。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位男人可能是付丧神。
“压切长谷部先生?”
对方听到我的话,点了点头,将右手贴在心口微微俯身:“可以的话,请叫我长谷部,因为前面名字,源自于前主的残暴。”
我本人对刀剑不了解,压切长谷部是国宝这件事我也是中午午休的时候收到了光忠先生的电话才知道的。
所以我也不知道压切长谷部这把刀的轶事。
我站在原地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踩了对方的雷点,带着歉意开口解释:“我并不理解刀剑那些轶事……也没见过你,所以不知道……很抱歉,长谷部先生。”
他依旧是那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微微低着头,嘴角噙着笑。
说老实话,我有点怕。
压切长谷部,国宝。
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不用眼镜就自带鬼畜气场的人。
我跟在他后面保持着一定距离。
他脚步慢下来,我的脚步也慢下来。
“夜晚步行回家的话,虽说会有危险,但有我在您无需担心。”
我不是担心这个啊,我就是单纯的怕他。
他站在原地,垂着脑袋,他额前的发遮住了他的表情,但还是让我读出了他在等我的回复。
“步行回家就好。我相信您的。”
“说起来,姬君手术到这么晚,吃了晚饭么?”
我摇头。
“有什么想吃的么?”
我飞快的摇头。
不敢麻烦他。
87。
我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小护士很八卦的过来问:“今天不是哥哥来送你啦?”
“哥哥有事,就拜托了朋友来送我。”
小护士托着腮:“朝实医生每天都有人送上班有人接下班真好。”
我趴在桌上:“毕竟我从小到大因为姓氏和脸的缘故,总是会被一些奇怪的人盯上。”
我说到这里,想起小时候发生的事,抖了下。
小护士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点头表示同意。
蒙混过去的我趴在桌上看着墙上的钟。
同样值早班的药研藤四郎走了进来,看到我趴在桌上:“朝实姐怎么了?”
“有些累。”
药研哦了一声,问:“是因为今天早上送朝实姐来医院的那位男士么?”
我趴在桌上,点了点头。
“为什么?”
我抬起头,拿过桌上长谷部先生给我做的早餐,拿起一份三明治咬了一口,咽下去后解释:“我知道长谷部先生是为很好的人,但是我就是很怕他。”
“怕?”
药研藤四郎坐在椅子上,将自己的早餐打开吃了一口,紧接着抬头看着我。
“就是怕啊……就有种人你第一眼看到他就会怕。虽然我哥哥他说长谷部先生很好相处。”
但是好相处和我怕他是两码事!
药研听着我的话,放下手中的面包想了想:“我目前还没遇到过第一眼就会怕的人,所以不太能理解这种心情。可能是对方的某些行为吓到你了,要不要仔细想想。既然朝实姐想和他好好相处的话,最主要的是先解决怕他这个问题。”
我点头表示同意。
虽然我并无恶意,但是因为害怕对方表现的拘束,会让对方误解的。
我低着头,想了想。
想起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
“硬要比喻的话,大概就像是他分明是投狼,但却把自己伪装成了犬。”
“我觉得他特别危险,那些危险他藏不住,但是却又蹩脚的藏起来,遮遮掩掩的看不清。”
“还有就是……他不太像人。”
虽然他本来就不是人。
光忠先生和他一样,同样是付丧神,但是光忠先生表现的很有人气。
药研藤四郎看过来,对我这句话表示不解。
“怎么说?”
我又不能给他很详细的解释,毕竟付丧神这种事情放在现在说出来都没什么人信嘛。
一口气把手中剩下一半的三明治塞进口中,摇了摇头。
鼓着腮帮子,咽下口中的食物。
“不说啦,工作了。”
88。
上班的时候不能将情绪带进去,但是中午午休的时候又没有足够的时间让我解决关于我怕长谷部先生这件事。
下班后我在办公室摩擦了一会,看到了和波多野医生进来的幸村,相互打了声招呼,小护士又走了进来。
“朝实医生,你的。”
我看着她手中那个快件,接过后,看了眼寄件人,是我家小景
我拿过钥匙简单粗暴的开始拆快件,打开盒子的时候,看到了里面的网球拍,,将它拿了出来。
“迹部君送的么?”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和波多野医生聊完的幸村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手中拿出来的网球拍。
我点头:“是呀。毕竟小景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嘛。”
“朝实酱,换班时间过去好久了,你怎么还在办公室里?”
我低下头收拾着桌面的东西:“我一直这样啊!”
一旁正在整理资料的副岛医生难得地吐槽:“朝实医生和狄原小姐可是一下班就不见人的两位。”
“……”
瞎说什么大实话!
我一下班就不见人不是因为光忠先生会过来接我嘛!
被嫌弃又没法反驳的我,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拿起网球拍打算带回家。
波多野医生拍了拍幸村的肩膀,嘱咐里几句。
我站在门边看着那两个人,问着幸村:“顺路嘛?”
“顺路到住院部三楼。”
“那看来只有顺路一段里。”
两个人和在办公室的波多野医生和副岛医生说了声再见。
我合上办公室的门,就听到站在一旁的幸村开口:“医生今天不怎么在状态。”
看了一眼他披在肩上的外套:“外套穿好。”
等他笑眯眯的把外套穿好,我才回答他刚刚的问题:“还好吧,我今天看诊的时候可是一直在状态。”
“我是说医生午休的时候。在食堂的时候我和你打招呼你都没回我。”
我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你和我打过招呼?!”
他点头。
我看着他一脸认真,不想骗我的样子,觉得自己中午可能真的想问题想的太入迷了些,讪讪道:“不好意思。”
“没事。”他说完,和我一起走进电梯,又说:“医生要不要去扭一下咖啡牛奶?”
我听着这话差点笑出来:“我觉得扭那个不如去转发锦鲤,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那就转发锦鲤。”
我听着他的话,抬头看着电梯跳动的数字,摸出手机:“是的是的,转个锦鲤,烦恼的事情都会解决。”
“医生也信这种的么?”
我关掉飞行模式:“不信啊。烦恼要是转个锦鲤就能解决的话,那就不叫烦恼了。”
“医生说得对。”
电梯适宜的开门的声响在这个话题结束后响起,幸村说了声再见后,走出了电梯。
我挥了挥手,低头一看,未接来电二十多通,来自同一个人——烛台切光忠。
连忙摁住关上的电梯,走了出来,正打算拨回去,就看到屏幕一闪,显示了来电显示人。
“光忠先生。”
“刚刚才下班么?”
我心虚的发出一个单音节,得到我的回答,他又问:“大小姐感觉怎么样?”
我知道他问的什么,实话实说:“我很怕长谷部先生。”
那边不解:“为什么?”
“不知道……”
我举着电话,从三楼的楼梯走了下去。
对方还是没给我答案,我有些慌张,开口打破沉默:“我就觉得,长谷部先生……不戴眼镜都能自带鬼畜气场。”
“你又玩鬼畜眼镜了?”
“我没!光忠先生你别转移话题!”
对方咳嗽一下,试图掩饰转移话题这件事。
“朝实不妨夸一下他看看?”
“夸他?”
“或者拜托一下他也行。”
对方嗯了一声,留下一句“学生那边再叫我。”就挂了。
我看着显示挂断电话的手机屏幕,朝医院门口走去。
走过住院楼和门诊楼之间的走廊,走出门诊楼,就看到了站在门诊楼外面的压切长谷部。
他穿着衬衫和西装长裤,手臂上挂着外套,站着笔直。
和昨天穿着紫色神父服和武装的他比起来,属于刀剑的戾气没了,多了几分人气。
我站在原地没有出声,他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抬头,看向了我。
我收起手机走了过去。
“长谷部先生,您在这里站了多久?”
“在姬君下班的时间点就到了。”
突然就意识到。
是不是他昨天也是在我下班的时间点就到了,然后一直等到深夜。
光忠先生和我说过,付丧神并没有什么很神通的能力。
没有和我通电话,没有那种能知道我情况的能力,就只能用这种方法等着我。
无论是长谷部还是光忠,都是这样。
我看着他,连忙走上去,挡住他:“长谷部先生,对不起!”
他显得有些慌张:“不,姬君,您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就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说起来,可以拜托长谷部先生一件事么?”
他慌张的神色消失的无影无踪,点了点头,勾了勾嘴角:“无论是手刃家臣还是火烧寺庙,我都会做到的。”
不、不用的!
我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将手中的网球拍给他:“帮忙拿一下这个就好啦。还有,今晚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