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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昨天还哭着喊着自己单身多年,今天就把钥匙都交出去了。”
“你和我们老板结婚之后,谁主外谁主内啊?生了孩子谁带?”
“见过双方家长没?订婚戒指呢?”
尤五的脸色在他掏出钥匙的一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
他原是这里的二把手,上头只有一个好糊弄的老板,现在却又多了个看起来就精明干练不好惹的老板娘。
卓东来的脸色也不好看,非常不好看。很多年没有人敢追在他身后唠唠叨叨闲聊打听了,听着一群人哐哐哐的踩着楼梯,挤在一起叽叽喳喳,真是很烦,很乱。
你们是够关心司马明的,不过刚听说没事就彻底不管了,也太过分了。
司马明的人为什么这么没规矩!!
当务之急不是教他们懂尊卑秩序,是把司马明完好无损的救出来。
卓东来深知自己完全有能力带着她离开宛鸿业的别墅,但是然后呢?然后宛鸿业不倒、不死,她就得背井离乡,离开她骄傲又得意的产业。
杀了宛鸿业,当然可以。可在万事都不够了如指掌的时候,轻易杀人不是什么好主意。
卓东来也不喜欢杀人,他不喜欢亲手杀人。
他更喜欢让别人深深的明白失败的滋味,让人自杀。
开了紫气东来的门,卓东来自顾自的走到主位的软榻上坐下。众人分列两边,嘻嘻哈哈带着兴奋的坐下,由于上来了十几个人,座位却不够,有些人直接坐在别人腿上。
尤五故意最后一个上来,他知道紫气东来阁的格式,他要看看他现在能排什么位置。
果然如他所料,小兔子坐在红花怀里,于青坐在桌子上,有倆哥们站着乱晃看墙上挂的红衣美女,还有个哥们直接坐在脚踏上。而卓东来身边那个位置,还给他留着。
尤五微微一笑,大步走过去。
卓东来低着头玩手机,忽然一伸手拦住他,慢条斯理的说:“这是司马的位置。”他叫阿随再等一等。
“可我没地方坐。”
卓东来优雅又客气的说:“你可以站着。”他真的有点生气了。
这个位置和过去一样,只有司马可以坐。
因为司马超群和司马明,都不同于旁人。
这里是紫气东来阁,平常都不让人进入,只有司马明才有钥匙。他懂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不相信司马明所表现的一切,但他知道自己来到这里绝不是她能控制的。
所以她不可能提前准备好一个紫气东来阁,等着来骗我。
这间房子,是真的。从花纹缝隙间的灰尘就能看出来。
尤五眼睛一翻,正要发作,一旁红花抱着小兔子站起来:“五哥来坐这儿。”
尤五一摆手,气势汹汹:“我想请教卓先生,我们这些人都是跟着司马老板的元老了,怎么就让个外人来指手画脚,让一个不知根不知底,一出现就让我们老板遭难的外人的排座次。”
于青坐在茶几上晃着腿,听了这话不敢再晃腿,道:“五哥别这么说,老板和卓先生恩爱着……”
“你闭嘴。”尤五一指于青:“我知道是他劝动老板让你改名,可你叛变的代价也太低了吧?”
于青气的脸都红了。
花红粗声粗气的叫道:“尤五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卓老板和老板是一家人,谁替谁管一会还不都一样?你凭什么坐老板的位置?咋地,你是想和老板抢男人啊?”
众人哄堂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 我改名了!因为原先那个傲娇男神嫁给我实在是太常见了……
繁体字是因为按错了输入法的什么东西,反正你们应该能看懂就不改了。
不好意思更新晚了。看我写的卷标!
☆、老板每次喝醉耍酒疯都喊青青,东来,猴哥。
卓东来还是坐着,一动不动,他也没有笑,等众人都笑够了,淡淡问道:“尤五,你认字吗?”
尤五瞪着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底气忽然弱了很多。
他看到卓东来的眼神里有种一般人绝不会有的东西,灰蒙蒙的,那是种视人命如草芥的眼神带着陌生、敌视、又不以为然,总之,你无法融入他们,他们也从来没想过要融入到这个世界。
他忽然发觉这个人虽然优雅又客气,却一直都没有笑,他还想起来姓卓的走动间非常轻盈,似乎不会发出一点声音,就像他见过的一个杀手。
尤五的脸色变白了,他强撑着,装出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你要让我看什么?”
卓东来从怀里掏出遗书,抛过去。
奇怪,纸本来不容易仍得远,这张纸却准准的抛出三米外,落在尤五手里。
尤五手忙脚乱的打开叠成六折的日记本的纸,拿在手里仔细阅读。
他的手很快就开始发抖。
卓东来当作他不存在,对其他人道:“我刚刚在门口说的话,是说给别人听的。司马的确被宛鸿业扣下了,幸好她在进去之前就有准备,把手机给我了。我不知道你们对十年前的事知道多少。”
说到十年前,尤五大叫一声:“左潭、羊勤、林石公、钱泉,你们四个出去。”
“凭什么?”四人大为不满,其他人却没有说话。
尤五皱着眉头,紧张的把遗书还给卓东来,还很尊敬的半鞠躬:“之前冒犯了,请原谅。”然后他转过身,解释道:“十年前的事,你们不清楚。”
羊勤乖乖的站了起来,泪眼汪汪的看了也被点名的几个人。
林石公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他眯着眼睛,捻着一对铁球,慢条斯理的说:“十年前发生了什么,我还真不清楚,可司马老板是现在被人抓走的,我凭什么不能帮忙?”
尤五有点没注意的看向卓东来。
卓东来微微笑了起来:“老先生想要帮忙,当然好。几位也不必离开,司马的情史很光彩,听一听也不妨。”
他知道没有被点名的人都是跟了司马明十年以上的人,是知道过去的事的人。
但这件事根本无需封锁。
尤五也没有说什么,他就干脆不坐了,站在靠近软榻的地方问道:“这次宛鸿业又闹什么幺蛾子?老板已经有你了,不会再去勾搭他女儿,他还不满?太欠了。”
卓东来道:“没有比司马明更好的归宿了。”他不得不说,如果他能近女色,司马明这样温柔热情又细心的女人真的是很好的情人,如果他猜的那些都是错的,那她还会是很好的妻子。
众人不解,众人中唯一的女人低声道:“宛青瑶被家暴的很惨,现在离婚了。”
众人立刻就明白了:“就让我们老板来当接盘侠?”
“还是绿帽侠?宛青瑶都有两个孩子了!”
“老板的性格虽然够,但她没资格当隔壁老王啊!”
“不同意就不放人?卧槽,宛鸿业还是这么霸道!”
“问题是,老板她怎么会不同意?”说这话的是那个鹤发童颜的道士,其实他是故意染了白头发以显示仙气十足,他看了一眼卓东来,小心翼翼的说:“老板每次喝醉耍酒疯都喊青青,东来,猴哥。”
卓东来漠然无语,缓缓道:“她已经跟我订婚了。”说这话,他掏出踹兜里的玉佩,举起来。
现在先这么说了,如果和司马明说的不一样,就说自己默认了她没发现。只要她听见这话,肯定说是的是的是的。她一直在求婚、求爱。
众人没心没肺且有些没认清事态的鼓掌吹口哨。“老大终于修成正果了!”
“万岁!老板终于要结婚了我老婆可以放心了!”
“天啦噜我一定要带着我老公参加老板的婚礼,之前都没敢带出来怕被抢!”
“老板真是威武雄壮,神速啊!”
尤五还是比较冷静的,他努力的压制,让人们安静下来,充满敌意的问:“是因为你反对吗?”
卓东来叹了口气:“如果可以,我会劝她同意,只是没来得及说她就被关起来了。”
“你怎么能劝你老婆娶别的女人!”
卓东来冷冷扫过去:“那叫她死?”
说话的花红恨不得缩起来,他小声道:“大家一起想办法,我们认识的人也不少,会有办法救她。”
卓东来道:“你们认识的人里,有人能压制宛鸿业,让他死心,让他放人?”
不仅花红、于青羞愧的低下头,就连尤五都嘬牙花子。
倒是那个鹤发童颜的道士——但卓东来觉得他就是染的头发冒充,因为精气神态看着都是个年轻人。道士掏手机一顿翻,抬头道:“市长够不?”
尤五直接了当的问:“你认识□□的人不?”
道士叹息一声:“□□打非的人,能来找我算命?”
尤五委婉的说:“你认识的人我都知道。说实话,卓先生您别怪我乌鸦嘴,现在就看大白怎么样了。这小子轻易不掉链子。”
道士掏出手机,一顿狂翻,叹了口气:“我还真不认识能在权势上压过他的人。”
卓东来直接了当的问:“你认识杀手吗?”
尤五挠头:“您可能不知道,他和最大的杀手经纪人是把兄弟。”他压低声音,微微凑近了一点,轻轻道:“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他看起来和忌惮宛鸿业,不是未知的敬畏,而是一种很懂的敬畏。
卓东来微微挑眉,却没有说什么。
放在手旁的司马明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拿起来一看,李老李:“我只能给你发文字版。声音可能被监听,但她的手机是安全的。”
卓东来:“好。”
………………
司马明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吃完了她要的‘西红柿鸡蛋面,多放西红柿多放鸡蛋,闭火前五秒下黑胡椒,关火之后加日本酱油和香油,撒新鲜的油泼辣子。’面里有恰到好处的西红柿,一些鸡蛋花,还卧了两个鸡蛋。
司马明一口一个,狼吞虎咽的吃的一滴不剩。
把筷子丢进托盘里,往后一靠,开始粘假指甲。
一边粘假指甲一边喃喃自语:“妈蛋,吃了两个鸡蛋,真怕胆固醇超标。我倒不怕腰胖,要是胸又胖了怎么办,卓卓最喜欢埋在里面埋到窒息,以后要是真让他缺氧了,我可怎么舍得。”
这时候门一开,进来的几个人。穿着黑西装,带着医用手套,一进来就背着手看着司马明。
司马明仰起头,露出一个美艳的微笑:“又来请我老人家挪动挪动?”
“可不是么。”为首的中年人和气的笑了笑:“咱们可老没见着了。”
司马明一甩手帕,娇滴滴的甜软道:“黄哥你死变态,人家才不要见你,每次都弄的人家好痛。”
中年人真和她打情骂俏,凑近些,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我就喜欢你身上的汗香。”
司马明吹了吹指甲:“等我指甲晾干了就走。”
黄哥是个英俊斯文戴着眼镜的男子,符合现在大叔控的一切要求,他问:“你怎么开始做指甲?”
司马明抿着嘴儿仰起头看着他,笑的眉眼弯弯,撒娇道:“人家闲得无聊,你老也不来。”
“我这不是来了吗?”黄哥轻轻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你刚吃完饭,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