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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东来正要说话,忽然听见门口有脚步声,便不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封面和文案好看不?
啊啊啊为何我总是这么拖延症啊到现在还没去买书还没去见宛青瑶还没开始对付宛鸿业!
这书的节奏为何这么慢?因为一写到我男神就收不住啊!正宫大萌!
嗯,求个收藏。
☆、卓东来真想再给她一巴掌。
有人敲了敲门,轻声道:“老板?老板娘?在不在?我打扰什么好事了吗?”
司马明斜着嘴叫道:“近来!”
于妞推门而入,看到老板诡异的古风办公室里有非常诡异的场景,那个女王受风格的男人坐在她几乎不让别人坐的罗汉床上,那气势和态度,就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这个女王受真的很适合这里。
老板半边脸肿着,木着脸问:“于妞?森么事?”
于妞把怀里抱着的大纸箱举了举:“宛氏财团送来的快递。”
司马明对卓东来撒娇说:“你去拆包裹。我脸疼。”
卓东来心说:你脸疼是自找的。
可在外人面前不方便落了她的面子,更何况进来这这人还很英俊风流,但凭着容貌也得被女人追捧。他走过去,接过箱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接过箱子的一瞬间,仔细看了这少年的五官,真是精致又俊俏,肌肤如莲花。
他研究了一下箱子,心里想着事,于妞找了把剪子要递过去,卓东来已经并指为刀划破了胶带。
于妞暗自咋舌:女王攻!绝对是女王攻!难道他会气功?老板的脸为何肿了?我需要走进科学。
他小心翼翼的问:“老板,您脸怎么了?”
司马明翻了个白眼:“爱情的结晶。你个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尼玛除了爱情的结晶之外没有任何解释了,以她司马明的性格,抽她一巴掌的要不是正宫,哪怕是东方不败,她都得还回去个酒瓶子。
十年前的宛青瑶,何等无法无天,打了她一巴掌也被按在床上打了一顿屁股。
几年前的兰兰,娇艳多姿妩媚迷人,到最后怎么分手的?兰兰喜欢打情人,她不能忍受被打。
抽了她一巴掌,把脸都打肿了还若无其事的只给揉两下的这个混蛋,如果不是卓东来,如果不是她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卓东来,就算再合胃口,也必然把手旁两个酒瓶子都砸到他头上去。
不过他要是再打几次,也就翻脸了。
卓东来正高兴与见到了自己的紫色狐裘、钱袋、令牌、药瓶、泪痕剑,还有一封旧的信,就听见司马明说了一个非常不该说、非常侮辱人的词。
扭头看她,看到这个于牛正在伸手去碰司马明的脸。
卓东来一把攥住了于妞的手,不要考虑他是怎么瞬间跳过放着快递的桌子到罗汉床这三米距离的。看得出这人虽然做侠客打扮,露着领口有几分狂放不羁,却没有武功。
他并没有用力,淡淡的居高临下的问:“你是?”
司马明笑的像个被打肿的花儿:“于妞,我们这儿四大花魁之一,平常就靠他的姿色招揽女客人,每天晚上都能听见大群客人叫着妞儿给爷乐一个,叫的就是他。亲爱哒,你不用吃醋,我不吃窝边草。”
卓东来松开手,看着她眨眨眼,不解道:“小妞的妞?”
于妞捂脸,哭天抹泪:“老板我要改名!您还说这名字是萌点,谁见着不都笑话我!老板娘都笑话我!”
卓东来握拳,你特么再叫我老板娘试试?
司马明没心没肺的乐,道:“别叫他老板娘,叫卓老板就行了,也不许管我叫老板娘!”
然后她调整了一下心情,忍着笑意,桃花眼儿弯弯一副语重心长样:“妞啊,你要知道,你和花红是发小,你要是改名了花红也得改名,我四大门柱里多搭配的花红叶绿不就不成个儿了吗?你知道碰巧有个叫花红的保安队队长之后又捡了个叫叶绿的保安有多不容易吗?你们几个的名字多萌啊?”
于妞哀怨万分,愣是从袖子里摸出一块手帕,咬着手帕泪眼汪汪:“老板,您是觉得萌啊,您司马明这三个字多厉害,跟司马光是一对的名字,又有历史底蕴又光明无限。卓老板的名字也差不了。我叫个妞,未来就是被人包养,有意思么?我当年咋就眼瞎,签约的时候没看见不需改名这一条呢”
司马明撇嘴:“你是没看见吗?”
于妞跺脚,十分为难:“是啦,是您担保绝不会逼我被人包养我才签约!可是,多难听啊!”
卓东来并不想让她当众丢脸,他可不想让下人分不清主次。
他只是默默的看着司马明。
司马明一把把他搂在怀里,笑嘻嘻的双手抱着他的腰,心满意足的把脸贴在他后背上,用高挺的胸部蹭他的腰,深深的吸了口气,问:“你觉得呢?”
卓东来再三斟酌用词和态度,想要尽量对她尊重一些,可他忍下了额头上的青筋没能忍下语气中被冒犯的怒意:“于妞这名字看得出司马老板很粗俗。妞可以是小名,可以是外号,不能当名字。”
于妞大喜,要不是看他似乎有洁癖不愿意别人靠近的样子,真想扑过去拥抱他。
他欢天喜地的说:“老板娘!咳咳,叫错了,卓老板,多谢多谢!干脆您给我起个名字吧,咋地您看着都比老板靠谱。”
卓东来眼神微寒,他非常不喜欢这种犯上的人,可是司马明只是趴在自己背上幸福的蹭蹭蹭发出一种叫人觉得幸福又温暖愉快的小哼哼,他也没多说什么:“于青。”
卓青的青,宛青瑶的青。
于妞试探性的问:“老板,您同意吗?”
司马明正神魂颠倒中——她自己都可怜自己。原先想要满足一次,喝着香槟,点着香薰蜡烛,洗了玫瑰浴的香美人裹着轻纱躺在床上朝着自己卖弄风情。
现在呢?尼玛现在隔着衬衫在一个男人的后背上蹭蹭脸就觉得很满足了。
左边脸痛,只能用右边脸蹭似乎是唯一的遗憾。
真特么神一样的退步啊!
她说:“好好好,卓卓说什么都好!”
卓东来心说:你若要驾驭下属,树立威信,就不能这样。我得好好给你讲一讲怎样做老总。
心累,司马明真是叫人无奈啊。
于妞兴奋的手舞足蹈,豪气万丈的对卓东来一拱手:“多谢。”然后又问整个人都藏在卓老板背后,只露出两手双腿的真老板:“我请假去趟派出所行不?”
司马明挥挥手,心不在焉的说:“去吧去吧,晚上八点之前回来接客。”
于妞——于青,这个有着日漫般精致俊俏小脸还有港漫里那种健壮修长身材的美男子几乎是嗷嗷嗷的冲出去的。
卓东来在门落下的一刻,几乎是一个背摔把她甩出去的。
司马明正抱的开心,忽然觉得要被背摔,别问她怎么感觉到的。
单云是自由搏击的中级选手,她当过沙袋。
下意识的紧紧抱住卓东来的后背,就要盘上双脚,可是忽然觉得浑身一震,就连手都抓不住了。
然后就从卓东来肩上翻过,再要落地的一瞬间,被一把抓住了肩膀,轻轻丢到罗汉床上。
司马明两眼蚊香圈,她坐过山车都不晕的,但这次真的很晕啊。怎么就被甩了三百六十度?
卓东来淡然的走过去继续翻箱子里的东西,淡淡道:“在外人面前,我希望你不要有暧昧的举动。”
司马明捧着头,还是晕,可晕死了也记得占便宜:“那么在没人的时候我可以摸你吗?”
“不可以。”卓东来凌厉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开始拆信。
司马明缓了缓,喝了一口酒,哀叫道:“那太不公平了!”
卓东来似乎被什么东西恶心到了,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微微挑眉:“你……跟我要公平?”
司马明看着他微笑,觉得自己更晕了,差点就丧失意志力的答应。
耸耸肩道:“就当咱俩都没说。”
卓东来把信收在西装口袋里,他脸上虽然不显,可是真的很想问一问“对你的思念时时刻刻噬咬着我的灵魂”;“倘若能用一滴血换来你的一个笑容,我愿为此血流成河”“你明媚的笑靥点燃了我黯淡的生命”;“愿为你的美貌夜夜不寐”——落款是‘你爱情的奴隶司马明’这么一封信,真是她写的?
十年前,写给开头的‘亲爱的比十克拉的绿宝石更珍贵的青青’?
他觉得事有蹊跷,箱子里的都是他的东西,为什么夹了这样一封信?谁送来的?什么意思?这些东西是谁找到的?宛青瑶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和离后带着孩子和财富的女人。
为什么她归国,会给司马明身边带来很多奇怪的事?
很多人的态度都很奇怪。老李老、秦勤、一见发财、送来箱子的人。
除了宛鸿业的立场之外,还有什么原因阻止她们在一起?
司马明蹦蹦哒哒的走过来:“东来~我脸不怎么疼了耶!我觉得你要是亲亲我脸就彻底不疼了。”
卓东来真想再给她一巴掌。
她脸不痛了是因为他用内功化瘀,这不是她占便宜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我咋感觉卓爷有些节节败退……
以及,为啥好多天了都是17个收藏!捶地!
是书名不萌吗?是章节名不萌吗?是剧情不萌吗?
今天换个时间更新!打滚求收藏求包养!
…………
【WH】有史以来最闹心的案子The Most Irritating Case Ever 20150801
我要版权了。
☆、她的语气像说起旧情人。
司马明看他闭目深呼吸,一副忍着不打人的样子。
她也不想找揍,也知道凭借自己的美貌……在他这儿屁用没有。
探头看了看箱子里的东西,讪讪道:“哟,我还以为是我买的衣服到货了呢,结果是你的东西来了。捡到你……之后我就立刻找人帮你把丢的东西找回来,我就猜你身上得带着点什么东西,还真不少啊。”
卓东来漠然道:“你让谁找?”
司马明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理所当然的说:“宛鸿业啊。”
卓东来用一种混合了:‘你是不是傻?’‘你逗我?’‘你做事不动脑子?’的表情看着她。
他一直奇怪宛鸿业为什么不杀了她,就不怕她寻个机会再和宛青瑶从修旧好吗?看这个脑子,宛鸿业是不用担心。不过他女儿找女友真的只看会不会说情话吗?就不看看脑子吗?
司马明看懂了他的眼神,不满的叫道:“我不是傻!宛鸿业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我在他眼里不仅傻而且穷、没权没势没枪,就和街边的乞丐差不多。只要我不去找青青,他才不会关注我干什么!平常打理他微信的是他的干姑爷花闲亭,花闲亭只知道我是大小姐的前女友,是宛鸿业关照的小辈,不知道细节。微信上有些事花闲亭学着宛鸿业的口吻办事,有些则读给宛鸿业听。花闲亭那个人正直本分不爱管闲事。”
卓东来微微挑眉,你对宛鸿业身边事了解的不少,可你是不是过于相信对他的了解?
你对你在宛鸿业眼中的形象,又有些太自卑了。
她喘了口气,感觉气的头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