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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赫然了,只觉得刚才那话着实暧昧的紧,脸上火辣辣地烧的厉害。
他似乎没察觉到这些,拿了干净的软布,仔细的替我拭去脚上的水珠。接着,他端着盆出去了。
我坐在床上,心里斗争的厉害。俗话说“礼尚往来”,那我究竟要不要也替阳顶天洗一次脚呢?替别人洗脚,这是我以前从未想过的,可是如果阳顶天非让我报答他,那怎么办?可不可以用洗脸代替啊。而且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难道我与阳顶天这次要同枕而眠?
我在床上斗争的厉害,阳顶天却淡然自若的回来了。我抬头一看,哪里还用得着我纠结,他自己早就洗漱完毕了。原来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了一通,我坐在床上,看着阳顶天麻利的熄了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阖目睡了。我坐在床上,这次晃神过来原来是我自己想的太多。
按理说我本该高兴才是,可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心中只觉得别扭的紧。
隔日一早见到阳顶天,我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在阳顶天这几天生气,不怎么主动与我说话,也少些尴尬。我与他一路朝武当山的方向走去。
没过几日,我便察觉不对劲出来。我有时窝在阳顶天身上,仔细的查看后面的情形,依旧一无所获。
阳顶天也察觉到了,他自然也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他对我摇头示意,在吃饭的时候用茶水写了“伺机而动”四个字给我。
按理说我与阳顶天一路上也算小心翼翼了,可是没想到还是让人给跟踪了。更奇怪的是这人跟踪了我与阳顶天有些时日了,却一点动作也没有,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感觉,从我回到峨眉山的时候,就一直有人在监视着我。我虽然怀疑,却一直没有证据,而且那人煎炸狡猾的很,我也总是抓不住把柄。
我有预感,监视我的和这次跟踪我和阳顶天的其实是一路人。
阳顶天依旧淡定,可我却没他那么淡定,我一直焦躁不已,心里暗暗怀疑着是不是这些人在暗中布置了什么阴谋诡计。这几日我更是精神恍惚,心神不宁。
午饭的时候,我心不在焉的啃着馒头,突然,有两个人也一起进来了我用餐的客栈。我漫不经心的抬眼一瞧,却吓得我手上的馒头都险些扔了出去。
阳顶天看到了我的失态,他终于打破了这几天的沉默,疑惑问道:“怎么了?”
我伸出手指,颤抖地指着他的身后,连声音都抖得厉害,“玄……玄冥二老!”
没错,进来的正是鹿杖客和鹤笔翁。
阳顶天不知详情,他只当我畏敌,柔和了语调安慰我道:“不用怕,有我在呢……”
“不是!”我连忙补充道,“他们明明已经死了,是我亲手杀的,错不了。可是……”可是今天他们怎么仍然好端端的站在这?
阳顶天也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他回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跟我说道:“你看他们脚下有影子呢,是人,不是鬼。如果你真的杀了玄冥二老,那这两人不过是故意易容假装的而已,不用怕。”
我听了阳顶天的话,心里略微定了定。我又仔细的看了他们二人,发觉他们比真正的玄冥二老要消瘦许多。看来果然是人易容假装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冲我们而来的呢?
那冒牌的鹿杖客和鹤笔翁在小二的指引下坐到了我们旁边的桌子上,那位鹤笔翁一言不发,时时看着鹿杖客,万事都由鹿杖客打点做主。我忖度着看来这二人是上司下属的关系,所以才会如此。许是我的目光太过明显,那冒牌的玄冥二老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身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鹤笔翁面无表情,鹿杖客则是对我意味深长的阴险一笑。
我连忙收了眼神,心跳加剧。
只是看他们的身形举止,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此地不宜久留,我连忙抓了几个馒头,拉着阳教主就跑。
我们赶了一路,直到我确认的确把那冒牌的玄冥二老的甩开才放缓脚步。我舒了一口气,看来不管是真的玄冥二老还是冒牌的玄冥二老,都是个讨人厌的角色。
“今天累了,我们找一间客栈休息吧。”阳顶天建议道,我连忙点头。
或许我今日真是累坏了,一觉睡的格外香甜。等到我醒了,才发觉空气中有淡淡的熏香气味。熏香!我脑中警铃大作,四处寻找,果然,倚天剑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送个惊喜给大家吧。
接下来的情节是我脱离了大纲后加上脑洞太大后的产物,你们来猜猜冒牌的玄冥二老是谁?看谁的脑电波和我同一频道!QAQ
☆、第50章
我心中慌乱一片;看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阳顶天此刻也东倒西歪;看来偷剑之人对我十分熟悉,否则也不会特意对阳顶天多下一层迷药。不然何以解释警惕性比我高的阳顶天此刻还在昏睡中呢?
我连忙掐了掐阳顶天的人中;又拿起昨夜的茶水泼醒他。好在那偷剑的贼子没下狠手;更没对我们下死手。阳顶天慢慢转醒过来;他看到焦急的我;毕竟也是混过江湖的;自然有些经验,更是知道怕是有什么不妥。他立刻警觉的问我道:“发生了什么?”
我微微定了定心神;“倚天剑不见了。”
我心中一直有一个预感;偷倚天剑的人一定与昨日我们见到的那冒牌的玄冥二老有莫大的联系。
阳顶天听到倚天剑不见了也没多大的意外;只是蹙着眉问我;“可有什么线索。”
我刚才太过慌张,根本来不及细查。听他这样说,这才细细的四处查看,很快,我在床头发现一张字条,是被飞刀定住的。我连忙把字条取下来,打开一看,那字条上清楚写着:
今日午时,北城外枫叶林。
这真是奇怪了,难道昨晚迷晕的我们的人目标不在倚天剑,而是为了把我们引到枫叶林中么?他们究竟目标何在?
阳顶天站在我身后,自然也看到那张字条了。“这些人做事有些奇怪……”阳顶天说出了我心中的疑惑。我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但是枫叶林我是必须要去的,哪怕他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我不得不去。
阳顶天显然与我同一心思,他握住了我的手道,“我同你一起去。”
有他做帮手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这次我可没有矫情的拒绝。倚天剑被窃让他对我的态度和缓了不少,再也不像前几日那样对我不理不睬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像几日前那般尴尬,反而贴近了许多,竟然让我心中松快了不少。
我和阳顶天简单收拾了一下,又转去一家武器店。我本想买两把剑,可是看到阳顶天,我又放下一把剑,转身问他道,“你平常都用什么武器?”
阳顶天想了一会儿笑了,“在未学乾坤大挪移之前,我一直用刀的。”也对,我想了想,心中失笑,我峨眉素来都以长剑闻名,见多了小师叔使剑,我竟下意识的也想为他挑把剑了。
我默默的在心中比划了我俩的身形,他比我高大许多,我只堪堪到他肩膀。他也比我壮硕许多,记得初次见他时,我便遐想着这样的人必定是有六块坚硬而又结实的腹肌的。想到这儿,我的脸上又火烧烧的,那日自己亲自体验了一把,果然没有料错。
咳咳,言归正传,他这样的身材,的确是适合使刀的。使剑的多为雅士,风流俊逸,的确与他不符。刀与剑比,的确不如用剑俊逸,我也曾认为使刀的人多粗俗鄙陋,但他却没有让我这种感觉。我甚至觉得他与刀是一种完美的契合。
想远了……我连忙拉回思绪,又给他挑了一把暗沉又古朴的朴刀,问他道:“喜欢么?”
他点点头。我欢喜的付了钱。他接过朴刀,脸上也挂着淡淡的微笑。
走出武器店,我与阳顶天便如约来到了枫叶林,一进枫叶林,我便看到有两人在那里早早等待我们了。那两人的身影我十分熟悉,就是昨日冒充幽冥二老的那两人。倚天剑被窃果然与他们有关。我一把抽出剑,指着他们问道:“倚天剑呢?”
那两人转过身来看我们,那鹿杖客走上前对我道:“方掌门,敢不敢与我过过招?”
我不假思索,立刻答应了他。虽然明知来着不善,但是还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和用意。那“鹿杖客”见我答应了,便立刻提着他的鹿头杖向我袭来,我轻笑闪过,对阳顶天说道:“你别插手。”便起身提剑与那冒牌的鹿杖客交战。
“玄冥神掌”和“鹿杖法”是鹿杖客的绝学,那人虽然把鹿杖客的“鹿杖法”使得有模有样,但也只是形似而已。我心中觉得古怪,但手下却不敢轻怠。那人挥舞了鹿头杖与我交战半天,却渐渐力不从心起来。想来也是,那鹿头杖分量不轻,也难为他挥舞着与我打斗了这么久。见他喘息声越来越大我手上的动作立刻迅速了起来,争取速战速决。
我故意露出破绽引他上当,他果然中计,趁他袭来我一脚将他踢翻在地。正是好时机,我连忙举剑趁胜追击,我剑使得又快又急,鹿杖客躺在地上,见我剑向他刺来,他连忙拿起鹿头杖打开我的剑。我连忙收回了剑,与他一行的“鹤笔翁”见他落入下乘,连忙一掌打向我。
我猝不及防,结结实实的受他一掌,体内凝聚的真气被他一掌打散,内脏更是被震伤,竟吐出一口鲜血出来。
阳顶天连忙扶住我,焦灼地问道:“有没有大碍?”说完,他便要冲上前去,与我报刚才的一掌之仇。我连忙拉住她,向他摇了摇头。他不解我的意思,却听从了我的意见,又退了回来,捧起我的脸,心疼的为我逝去唇边的血迹。
而在那一边,鹿杖客似乎并不领鹤笔翁的情,见鹤笔翁走来,反而用手中的鹿头杖狠狠的砸他,“谁让你伤她的,你难道不知道她旧伤还没好么?”
这话真是古怪,我就算再费解,也明白那冒牌的鹿杖客口中的“她”指的是我了,遭鹿杖客如此对待,那鹤笔翁依旧一言不发,连句辩解也没有。他伸手想扶起鹿杖客,也被他一把打开。那鹿杖客自己爬了起来,径直走到我面前,言语中还带着关切,“你刚才伤的重不重?”
我连忙用剑指向他,阻止他继续前进。望着此二人,我冷声道:“刚才你打开我的剑的手法虽然有意隐瞒,但我还是瞧出来那是我峨眉派的‘索女掸尘’,你究竟是谁?”
鹿杖客有些无奈,她默默伸手揭开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我看到那面具下的面孔,手一抖,手中的剑竟不由自主的掉落在地上。
“怎么可能……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又狠狠地掐了一把,确认我自己确实不是在梦境后,连忙冲上前去拥住那人,“师姐……师姐……你没有死么?你是真的还活着么?”
那温热的触感切切实实的提醒我,这不是梦境,眼前的确确实实的是我的师姐。可是我那日明明是看到师姐的尸体的,我亲自确认的过的,没有错,躺在那儿的的确是师姐。可是如果那真的是师姐的话,那么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谁?这些事情,范遥到底知不知道呢?
对了,范遥!我连忙朝“鹤笔翁”看去,在我灼热的目光下,鹤笔翁终于不情愿的摘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果然,是范遥。
我激动的语无伦次,拥着师姐问道,“师姐,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