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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摇头,“不需要。”她和粉仔、安德烈以前组成的飞车党组合名叫ear。Ear就是听力的意思,是引擎声、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连喇叭声都比车的外表更能显示出车子的好坏。
她需要的是快的,她能轻易弄到手并顺利驾驶的——
摩托机车。
慕斯忙着选车,玛尼忽然说道,“你要找的那个女人,是不是案子的凶手。”
慕斯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承认。
“那么……如果是大案的凶手,如果我帮你找到那个人,或是提供了最重要的线索,你可不可以帮我去香港?”
慕斯翻看地图的手指在屏幕上停滞了短暂、不到一秒的时间。
“好。”
如果真是重要的线索,真能抓着那个犯下特大凶案的疯子,玛尼就算是立了大功,那个时候想要将她带去香港不难。
“你怎么不让威胁你的我现在带你回香港?”
“因为……这是犯罪啊……不是吗?我在犯罪,不止一次帮着组织寻找容易下手的背包客的我,在犯罪。”玛尼一直知道自己的做法是犯罪,只是不能不做。她更关心慕斯想要找的那个女人。
“所以,我应该是唯一见过那个女人的人吧?”
慕斯没有否认玛尼可能的重要存在性。
但是,现在连“那个女人”都不过是一个揣测中的概念。玛尼是否真的见过也不好说,这个阶段她没办法给玛尼任何允诺。
玛尼也很理解。“但就是说,如果我找到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的确是穷凶恶极的重要犯人,你可能会考虑我的请求。”
慕斯点头。
“知道了。”
声音。
熟悉的声音。
车轮在地面上撕拉牵扯的声音。
运气不错,那辆机车靠着她这边行驶,最重要的,车不错,但是驾驶者的技术堪忧,速度不快。
收好手机,
慕斯舒展了一番筋骨,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一瓶酒倒在衣服上,浓烈的酒香漫溢开的同时,那辆车也姗姗来迟。
Macchia Nera概念摩托车。
驾驶者是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半大小子,这么好的车,却骑车这么慢,真是可惜车了。
顺着路边跑动了几步,在那辆Macchia Nera和自己擦身而过的瞬间,慕斯一把将车上的黄发小青年扯了下来,同时没忘记在机车身上踹一脚,这样机车会立刻倒下,而不会因为惯性划出太远的距离。顺利抢了车,慕斯狠狠踩下油门疾驰而去,离开前没忘记提醒玛尼报警。
瞠目结舌的玛尼这才明白慕斯那句“有胆子做警察抓那么亡命之徒的,也没几个是善茬”的真实含义。
大街上抢车的慕斯不是犯傻,她思考得很清楚,水龙被抓走还不到半个小时,那街上没有监控,目击者又都不承认,这种情况下报警,在任何国家都难以引起警方的重视并且立案。
比起外国人可能遇袭然后报警,还是外国人抢了本国有钱人的车子更容易引起警方的注意力。
何况,抢车的人还一身酒气,让人怀疑极有可能是酒驾。
警方一定会插手。
这样,就算慕斯单枪匹马闯进肯德基大船,也不用担心没有人支援。
抢了车还在身上泼了酒的慕斯不担心半路被交警拦截。
她是谁?
作为全港警界机车比赛冠军的她,甩掉一两个技术不精的小交警,就跟闹着玩似的。
只是,happy……你还好吗?
Happy……
Happy……
千万不要出事……
千万不要出事……
在湄公河畔找到那有着肯德基老爷爷的小轮船,凭借着常年训练积累下的深厚功底,慕斯轻轻松松混进轮船,轻轻松松绑架小弟逼问出水龙的具体方位并未打晕小弟,轻轻松松抢了两把枪,殴打了三个以上的所谓保镖。
终于,找到了水龙被关押的地方。
被殴打的那个小弟告诉慕斯,被绑来的那个男人应该已经被他们大佬、就是那个大个子白人用各种方法上了一遍了。
“我们大佬,很明白要怎么玩S】M。”
颇有些骄傲的小弟说完这句话,就被慕斯一把揍倒在地上。
慕斯想哭,却还是忍着。
现在,怎么都不是适合哭鼻子的时候。
只是,推开门的那一刻,慕斯的心在微微颤抖。她从未这般恐惧。这种恐惧就像漫溢的潮水,几乎将她湮灭。如果可以。
如若没有视觉该多好,那样就不会看见那些或许会很可怕的场面。
若是没有听觉,也该多好,那样就不会听见那些或许很凄凉的声音。
如果可以……
门轻轻开了一道缝。
慕斯不敢朝里面看,却又不能不看。眼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房内灯色淡淡的,水龙捧着一本牛皮封面的中古书,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色泽艳丽的红色葡萄酒。
看见慕斯,放下书,拿起桌上那瓶葡萄酒,给慕斯浅浅斟了一杯,“试一试,这是罗曼尼·康帝,1997年份的。尝尝。”
慕斯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又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确定自己没做梦。
所以,这场面是绑架?
而不是水龙在度假?
“你……没事?”
微笑,“为什么我要有事?我又应该出现什么样的事情?”水龙反问,在水晶杯中斟满酒,将水晶酒杯递给傻愣愣看着自己的慕斯,发现她在哭,便小心拭去她眼角的一滴泪,有些不安,“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吗?”
摇摇头,一口气喝掉杯中那全世界只有AA瓶,贵的要死的红酒,无视水龙一脸暴殄天物的表情,慕斯狠狠将酒杯砸向地面——不用担心惊扰守卫,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她只是有些不爽。
“你把我的眼泪都还给我!!!”
“啊?”
“还啊!?”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况啊!!
为什么啊!!
正常情况下,难道水龙不应该抱着身体锁在墙角泪眼婆娑吗?!
正常情况下,难道水龙不应该指着那个欺负自己的混蛋要求慕斯替她报仇并且伸冤吗?!
眼下这是什么情况?
“我安全,你不高兴?”水龙微微皱眉,他连皱眉生气的模样都好看。
“当然不是。”
只是……
忽然觉得自己做了没用功罢了。
然而,看着水龙一脸气定神闲的模样,慕斯心忽又平复下来,其实,这样就挺好的。他没事,她就高兴了。
朝前一步,一把抱住他。
“吓死我了……”
又哭了。
但这一次,却是因为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水龙的心跳原本很平稳,但却忽然渐渐快了起来。
他轻轻揽紧慕斯,低声劝慰,“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吗?”
这一刻,他这几日对龙王社那群没事做就相互折腾的白痴的怨气,竟是消失殆尽。还剩下一些浅得几乎看不出的小小感激。幸好,那群家伙弄了这么一出事情出来。
算是帮了他一把。
功过相抵,这次就算了。
慕斯哭了几声,感受到水龙的怀中源源不断传来的温度,慌忙从怀中挣脱。抹了把脸,努力恢复数日来的平静。“那个想要对你上下其手的大个子白人白痴呢?”
水龙朝地上努努嘴。
慕斯瞥了眼,嗯?
那是什么东西?
“我问你那个白人呢?出现没有?没出现的话我活动活动筋骨,等着抽人!”
水龙还是朝那个地方努努嘴。
带着满肚子狐疑,慕斯再度打量。
冷汗一滴一滴泛了出来。
那是……什么东西?
人吗?
人吗???
这是……什么情况!!
“happy……你,做了什么?”
水龙微微抬眼看着慕斯,轻轻一笑,笑容温柔得就像春风轻轻拂过脸庞,带给人心动的味道。
“我什么都没做啊。真的。”
“呵呵……”慕斯指了指地上的那个物体,心有余悸。
“你还敢说你什么都没做!?”
作者有话要说:
【说来好久没有玩大家一起猜的游戏了……好吧,俺们来猜猜,水龙把色老头怎么了。请结合他的专业~~~本章有提示喔~~~
要相信,作者君是好人,作者君真的是好人……
大概吧……】
第73章 chapter73
“他……你把他怎么了?这一滩是什么啊?”慕斯指着地上那一滩白人。她过去从未发现,原来人是可以用“一滩”来修饰的。
水龙的目光从书页上收回。口气淡淡然,就像在和慕斯聊待会儿两人一起去吃什么。“我没做什么,只是将他几乎全身骨头的关节部位拆开了罢了。”
关节?
关节……
拆开?
拆开……
“全身?!”慕斯咽了一口唾沫。
水龙的目光有些责怪,“几乎全身。”他强调道,而后微笑。
“我是医生,医生应该以治病救人为己任。人体骨头相接的部位包括头盖骨和脊椎、肋骨这些一旦拆了可能导致死亡的部位我是没动。脚骨和盆骨那种拆起来恶心的位置我没动。毕竟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才是我的天职。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解释完毕,他的表情看起来好无辜。
补充道,“我说过,我中医也学得不错,推拿、针灸都会,接骨自然也会,会接骨,拆骨也做得挺好。”
慕斯咽了口唾沫,回想水龙那番话,寒意隐隐上浮。
即是说——
除了这几个部位,这家伙全身的骨头都被水龙沿着关节部位拆了?
从关节接口的位置拆开……
全身……
全身……
全身……
人体有200多块骨头吧?
除开不能拆开的脊椎、头骨、肋骨,觉得拆起来恶心的盆骨和脚骨,怎么也还剩一百来块骨头,骨头和骨头之前全靠关节相连,然后,水龙将这些用过关节连在一起的骨头……
像拆积木那样全拆开了?
那些医院的女孩子到底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宇宙无敌超级大恶魔是加百列天使长呢!!!
“大概我比较善于伪装。”水龙轻言细语,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慕斯却一个寒颤接一个寒颤。
她是哪根神经不对劲啊?竟然会认为水龙正在等待她的救援?!
而为了控制自己的职业习惯,避免将水龙缉拿归案。慕斯只能努力告诉自己,受害者是个混蛋,受害者是个蠢蛋。
千万圣母病泛滥,同情心爆表,为这种混蛋加蠢蛋掬一把心酸泪……
醒醒神。
“我们快走!”
要不警察就要来啦!!闯红灯外加“酒驾”外加打人,还抢了车子的慕斯会很惨的!
水龙却还是气定神闲,只说等一会,他需要带一些东西离开。
他说的是手中那本很旧很旧的书。之前慢条斯理拆了大个子白人浑身的关节后,他还剩很多时间,仔细看了看四周,除了找到美酒,还很惊喜地发现这间中二病装潢风格的房间的一角竟然有不少原版书!
其中很多是他喜欢的托尔斯泰。
顺势,水龙给介绍手中的书,“这是列夫托尔斯泰《复活》的俄文版……第一版。自然要带走。”
慕斯明白,头版都是很值钱的。
就算不是很值钱,那可是列夫托尔斯泰俄文书的头版!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呢!当然应该带走……
等等!
带走?
“happy……你以前认识这个人?”指指地上那一滩白人。
当然不认识!水龙摇头。
“你……曾经弄丢了一套书?碰巧被这一滩白人买到了?”
水龙摇头。
“我记得,你的行李里面似乎也没有书。”
水龙点头,慕斯没记错,的确没有书。
慕斯沉默了……
“即是说这书其实不是你的吧!?你这种行为叫什么?!”
水龙想了想,“顺走?”
慕斯很想泪奔,“你应该知道我是警察吧……
水龙认真点头。
“那你还偷!”
水龙微笑,“我没偷啊,我是窃。孔乙己不是说了吗,‘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