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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洪七公走远,黄裳方才回头拉住莫愁的手,低声盯嘱道:“宫中也是有高手的,小心点。”
莫愁见他关心自己,心中一阵甜蜜,想说什么,看了看身边的老顽童一眼,终究是没有说,只是轻轻的微微点了点头。招呼了老顽童一声,三人按着洪七公指点的方位,来到了后宫,看着连绵一片的宫殿,黄裳纠结了,心道:还是心急了,应该找张皇宫地形图在进来的,虽说现在是在后宫,可皇帝妃子众多,那张贵妃究竟在哪个宫中?
莫愁看了看四周这么多的宫殿,想了想道:“裳哥哥,咱们找个人问问吧?”
黄裳明白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点点头,正要出去寻个人,老顽童却高兴的轻笑道:“我去,我去。”说着,也不等他回答,飞快的跑走了,霎时没有了踪影,黄裳与莫愁见状也只能相对苦笑,默默的藏起身形等着他回来。
莫愁看着四周,一片静悄悄的,心爱的裳哥哥就近在咫尺,呼吸可闻,想起之前的话,觉得如果现在不说,万一在报仇道路上自己出了什么事,就没机会说了。不论如何,就算裳哥哥不喜欢自己,她也想告诉他真实的想法,想要让他明白自己。
“裳哥哥,我喜欢你!”莫愁拉住黄裳,小小声的说,说完也不敢看黄裳的表情,低下头去,月色下隐约可见她白皙的脸蛋全都红了,甚至连耳朵尖都泛出了淡淡的羞红。
黄裳早猜到她的心意,只是没有料到她会当着他的面,向他表白,顿时一震,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但觉心乱如麻,看着莫愁娇羞的女儿态,心中竞莫名其妙的一荡,连忙收摄心神,移开目光,心里更加乱了。他喜欢莫愁吗?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看着她从一个小姑娘长成一个女人,一直以来她都在他身边,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她喊他裳哥哥,习惯她关心他,习惯了对她好,习惯了她跟在自己后面,爱?不爱?他真的不知道,但他很清楚,莫愁在他心里的确是占着一席之地,可这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亦或是习惯使然?他分不清楚,理不清头绪。
莫愁半天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些害怕,一直以来她都不敢告诉黄裳自己的感情,就是害怕黄裳不喜欢她,不肯接受她,那么一来,她就失去在留在他身边的理由,她只能选择离开,可是她不舍得,她不想离开他,哪怕他不爱她也没关系,只要能留在他身边,怎样都可以。但她真的好怕,好怕,要是他将来爱上别的女人,她要怎么办?她甚至疯狂的想,要真有那么一天,就杀了那个女人,哪怕他会因此恨她,她也不要他爱上别人,她知道这样想不对,可她控制不了这样的想法,越是让自己不去想,这个想法反而越是疯狂的在心里滋生,她觉得好乱,好困惑。
黄裳很清楚,既然莫愁把话挑明了,就由不得他在逃避,无论如何,他都必须给她一个答复,理了理纷乱的思绪,正色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莫愁闻言,心中一沉,眼中隐约可见泪花,哪知黄裳接着说:“我没有爱过任何女人,也没有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爱情,我分不清楚对你是何种感情。我喜欢你在我身边,也习惯了你在我身边,我心里有你的位子,可我不知道对你是亲情还是爱情,我搞不清是把你当妹妹,还是。。。”说到这里,脸也不由得有些发红,有些尴尬的继续说:“我知道这样讲,真的很狡猾,可我现在真的没办法直接回答你,是爱?还是不爱?对不起,莫愁,你愿意给我多点时间吗?”
莫愁心中一喜,虽然这不是她要的答案,但却比她设想的要好得多,起码不是直接的拒绝,她没有回答黄裳,而是直接扑进了他怀里,将头埋进他怀里,一动也不动,似乎打算下半辈子就这么过了。
黄裳没有回抱莫愁,心里松口气的同时,仍然在思考,我到底对她是爱情还是亲情?我对她的感情和对蓉儿是一样的吗?呆呆的由着她抱着,认真的思考。
想了良久,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怎么老顽童还没回来,他到不担心老顽童出事,而是担心他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玩把正事给忘了,拍拍莫愁低声道:“老顽童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担心他玩忘记了,你在这儿等等我,我去抓个人来问问。”
莫愁虽然不舍,却也知正事要紧,点点头依依不舍的离开他的怀抱,关切的盯嘱道:“小心些。”
黄裳点点头,隐约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甩甩头告诉自己不要乱想,现在不是想乱想的时候,身形展开如鬼魅般消失在暮愁的视线中,莫愁抿嘴微笑,在欧阳锋和裘千仞数度交锋中,裳哥哥的功夫不知不觉的又精进了不少。
黄裳在黑暗中转了一圈,将目标锁定为一个小宫女,一路上跟着她,待她单独走入一间房间时,一闪而入紧随其后,他速度很快,以至于那名长相秀气的小宫女完全没有发现他跟在自己后面进了房,小宫女提着精致美丽的灯笼,转入里面,低低的说:“主子,奴婢回来了。”
里面传来一个轻悦、动人的女子声音:“都打听清楚了吗?”
“是,皇上又病了,听秦公公说,太医讲皇上身子不大好了,朝中大臣纷纷扰扰,看来太子赵弘就快登基了。”
里边的声音沉吟了片刻,也不知道是与小宫女说,还是喃喃自语:“太子赵弘?”
黄裳却查觉出里边除了这个声音和刚才的小宫女以外,还有一个女子的呼吸声,果然,过了一会儿,那名女子轻声寻问:“姑娘是要答应太子殿下吗?”
“我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那动人的女声有些幽怨的低喃。
黄裳忽然无声无息的窜了出去,快速度的点倒了小宫女,又制住了动人女声的哑穴和软麻穴,回头点向另一名女子的时候,忽然一呆,两人电光石火的照了一面,由于之前黄裳被莫愁的突然表白震住了,刚才跟踪小宫女竞忘了蒙面,在淡淡的烛光影映下,两人都清楚的看清了对方的样貌,那女子惊讶的看着黄裳,失声低呼道:“怎么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表白了,猜猜那女子是谁?
☆、87地形图
淡淡烛影下;那有着绝色容姿的女子赫然是不久前,才在泸溪分别的名妓李红玉,她怎么会在宫中?黄裳非常惊讶,她不是和张亭轩走了吗?微一迟疑,李红玉已经一脸惊喜的看着他,娇声道:“好久不见;公子一向可好?”
黄裳疑惑的问:“托福;姑娘如何在这里?”
李红玉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满含感激的说:“自与公子一别,奴家便与相公成亲远走京城;不想却遇上了相公的起蒙老师,他在恩师的帮助下;一边攻书,一边在相国寺抄写经卷,赚取一些钱财以为渡日,恩师还收了奴家为义女,甚是疼*,如今奴家以改名为程婉蓉。前两个月,皇上选秀,恩师的女儿也在名单中,被选入宫。。。”
说着,指了指身旁被点了穴,不能动也无法言语,却是一脸惊惶失色、俏脸被吓得失色惨白,一袭宫装,容貌秀丽的少女,道:“这位就是恩师的小女儿,今年入宫的秀女程素素。她入宫以来,正逢皇上身子不适,一直未能蒙圣上恩宠。太子殿下却一直派人送东西给她,皇上年事已高,恩师对此事颇为担心,不知素素该何去何从,是以着奴家进宫来陪伴她几天,不想在这里,还能那么巧的遇上公子。”
李红玉在潇*院里曾得黄裳帮助,才能与情郎远走京城,对他十分的感激,在加上她曾在潇*院里,见他设计谈笑间说动张劲风杀了大金使臣,对他很是佩服,也有些畏惧,故而没有隐瞒,以实言相告,不过她有意加重了那么‘巧’的‘巧’字的发音,意图提醒对方这里是皇宫,不可能巧到这里来。
黄裳充耳不闻,淡淡地看了看二人,心里却想着:不成想张、李二人得此机缘,有了这翻际遇,不晓得那张亭轩明年秋试可能金榜提名?算来当今圣上在位没几年了,此时各方势力必会围绕皇位,进行一翻明争暗斗,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卷入其中?这些人可能为他一用?想了想,不论如何,这位程素素是新选入宫的秀女,自己虽对宋朝的历史不熟悉,却还记得最后二位皇帝的名字,若此时指点她们一下,她们若能凭此得了好处,将来或可有用得着她们的地方。
退一万步说,即使这些人一无用处,看一个年不到二十的女孩子,就此葬送在深宫中,未勉也有些可怜,能帮一把也没什么不行,将来如何就是她自己的事了,与他无关。打定主意,淡淡的对程素素说:“你若不叫不喊,我可以解开你的穴道,你如同意,就眨三下眼睛,不过,你要耍什么花样,我绝对可以在侍卫进来之前,解决掉你。”
程素素闻听此言,脸色稍霁,她入宫数月,时日虽短,却也见识了不少黑暗的东西,早已不在是当初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姑娘了,眼前这位长相俊美,有如翩翩佳公子的男子,胆敢夜入禁宫,决非易与之辈,正如他刚才所言,她若呼喊,虽可惊动侍卫,这男子绝对可以在第一时间内格杀她于霎那之间。即使运气好,侍卫能即时救了她,可是他在自己寝宫中被抓,要是被有心人大肆宣扬出去,一定会对自己的闺誉有影晌,更严重一点,说不定被说成是自己淫)乱宫闱,连累一家老小受罪。她见这男子与爹爹新收的干姐姐认识,想着自己若是听话,对方或者不会杀了自己,于是,用力的眨动着水汪汪,略有些细长的凤眼,就怕对方会错了意。
黄裳右手轻拂,解开她的穴道,看着她那么紧张,却故作镇定的样子,不由得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穿透乌云的艳阳一般,温暖人心,看得程素素顿时呆住了,心道:这男子真好看。程素素在入宫前,一直养在深闺,哪见过几个男子,猛然见到一个容貌出色的男子,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却没什么别的念想,只是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着,脸儿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回避他的目光。
一旁的李红玉见到妹妹一副小女儿的娇态,大吃一惊,她自幼被卖进潇*院,见过形形□的男子,可也不得不承认这位陶公子(她一直不知道黄裳的真实姓名),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故而十分担心程素素对他动情,若真如此,以她如今的身份,只会招灾惹祸,连忙不动声色的走到二人之间,岔开话道:“相公也甚是想念公子,经常跟奴家提起公子,公子若是得瑕,可至寒舍与相公一聚。”
黄裳随口客气的应了下来,想着给二人指条明路,淡淡地说:“刚才进来时无意中,听见你们在说太子赵弘,素素姑娘可是有意赵弘么?”
二人不解他此问是何意?对视交换了个眼色,程素素显得很是无奈,甚至是愤慨、幽怨的说:“我们这些深宫中的女子,哪有自我选择的权利?身如浮萍,不过随势而摆,哎!”
黄裳心中升起一股对古代女子的同情,心想:古代女子真是可怜,不论身份高低,都没有自主的权利,婚姻对她们来说,不过是利益交换的工具,真是可悲,这样看来,江湖女子就要幸运得多了。微叹了口气,道:“太子赵弘,并非良配。”
程素素不解其意,惊讶的说:“怎么会?他是太子,就是未来的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