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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裳回到柜台处放好水壶,心道:对方到是谨慎,居然有人试毒,不过,自己早有准备,受蓉儿上回那迷药的启发,他花重金购得的迷药虽说并非是无色无味的,可是溶入酒中,就会被酒的味道和气味掩盖住,不是品酒行家是很难查觉的,而且最妙的是这种迷药并非银针可以探出来的。
专心盯着裘千仞的一举一动,今晚最让他顾忌的就是他了。
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人皮面具,心里暗中得意:有个万能老爹真是太赞了,什么东西都有,不用自己多操心。
等了大半天,那边金人都在开始不耐烦了,就听一阵乐曲晌起,和那日一样,一队乐队吹吹弹弹的从后面走了出来,围在台子周围坐了下来,随着乐声李红玉舞着剑翩然而至,看得台下的人如痴如醉,好多人都不由自主的吞口水,一曲舞罢,与往日不同,音乐仍然没有停止,这是李红玉听从黄裳的吩咐,这么叮嘱众乐师的。
李红玉俏生生的立在台上,从小佩手中接过一杯酒,含笑对台下众人道:“今日承蒙裘帮主抬举,使红玉有这个荣幸能接待大金特使,此乃红玉的福气,也是咱们潇湘院的福气,红玉仅代潇湘院所有人,敬各位一杯。”
如此美人敬酒,台下这群色令智昏的男人们,哪有不给面子的道理,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那金人首领更是色眯眯的看着李红玉,淫()笑道:“美人相邀,本官岂会不从,干!”立刻一仰脖,将杯中酒饮净。
黄裳仔细观查,发现大家都很干脆的喝了酒,唯独裘千仞只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心里一沉,以裘千仞的内功造诣,只喝了这么一小口,只怕迷不倒他。不知道他是查觉酒有异?还是单纯的不好杯中物?缓缓地向裘千仞移了过去。
李红玉喝完了酒,轻轻的福了一福,乐声立刻停止了。金人首领朗笑一声,站起来向台上走去,刚走到台阶上,忽然感到一阵天眩地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后接二连三的晌起物体倒地的声音。回头一看,台下的乡绅和汉人官员全部都倒了,金人除了内力深厚的盘膝坐着,运气抵抗以外,其他人也全都倒了。
裘千仞警觉的看了眼酒,心道:不好,酒里有药。只见台子下的金人首领摇摇欲坠,勉力在支撑,自己这边除了三大堂主运气抵抗,勉强没有昏倒外,其他人全都昏过去了,而三大堂主眼瞅着也是没法动弹了。四周围,潇湘院的人也全体晕倒了(黄裳为了不迁连他们,吩咐小佩将他们一起放倒了。),台上的李红玉和台下的黄裳都假装倒在地上,暗中观查情况。而小佩不知道何时已经不知去向。
裘千仞连忙奔金人首领而去,心想着一定不能让他在自己的地盘出事。哪知忽然从二楼跃下来一道灰影挥着一柄大刀向着金人首领砍去,金人首领中了迷药,哪还有余力闪避,眼看着就要死在来人刀下。裘千仞长啸一声,飞身向来人后心一掌击去,他这一掌要是击实了,来人不死也得重伤。
黄裳哪容他破坏自己的计划,为了隐瞒行藏,不便使用桃花岛的武功,他施展全真教轻功金雁功向裘千仞跃去,这还是当初在大漠时每天和郭靖过招,从他那里学来的,运起空明拳向着裘千仞背心打去,裘千仞感觉背后有人袭来,听风声内力不低,如果救金人首领,不管身后来袭者,自己一定会受伤,回身应付来人,金人首领必死无疑。他是自私之人,自然不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想着若金人首领死在这里,自己可以和六王爷解释清楚,若他不能见容,他最多将来不在与金人往来,问题不大。
一念及此,立刻变招一掌拍向身后。黄裳内力本就不及他,此时伤势也还没有好,自然不会傻到和他硬拼,当即施展金雁功和裘千仞游斗起来。就这一瞬间的功夫,只听得一声惨叫,那金人首领已经倒在了血泊中。黄裳见金人首领已死,大喜,满场飞舞,裘千仞看他如此滑溜,气得须发皆张。张劲风杀了金人首领,挥舞着大刀向着裘千仞当头劈来。黄裳见状立刻上前夹攻裘千仞,裘千仞看见来人竞是张劲风,顿时大怒,历喝道:“张劲风,你为了一个娘们,竞敢背叛老夫?”
张劲风此时被傀儡术控制,根本神制不清,自然不会答他。三人打斗了一会儿,裘千仞迷药发作,渐渐有些不支。本来施展内力,就会加速迷药的发作,虽说他喝下的不多,必竞也还是有一些,之前完全是凭借着高深的内力压制。此时打斗多时,渐渐的压制不住了,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暗叫一声不好,哪敢恋战,分别向二人各拍了一掌,趁二人躲避此招时,飞身跃起,撞破屋顶,向远处掠去。
作者有话要说: 黄裳不是不信任莫愁,而是他答应过黄药师,不将傀儡术传给任何人,是以,即使是万不得以,他也只会教点操控之法给莫愁,而不会真正教她傀儡术。莫愁只不过会点皮毛。
☆、善后
黄裳大喜,长啸一声通知莫愁,随着琴音的停止,张劲风摔倒在地,昏睡过去。黄裳飞身走向还在运功抵抗的三大堂主,三大堂主见帮主走了,敌人却过来了,惊得面无人色,偏偏浑身无力,根本没法抵抗,想着今日得死在这里了。黄裳挥手将三人打晕,又如法炮制,将还在运功抵抗的几名金人也打晕了。来到张劲风身边,蹲下身来取出磁石,将他颈下的无骨银针取出,随手将他拍醒。取下人皮面具揣入怀中,飞身上台对李红玉道:“小佩呢?”
小佩匆匆从内里跑出来,道:“小姐,卖身契找到了。”
李红玉喜悦的接过来看清楚,随手撕了个粉碎,两人抱在一起,哭了起来,黄裳知道此时不是高兴的时候,还得善后,道:“来,把这假死药吃了,否则金人死在潇湘院,你们主仆二人却不见了,一定会被全国通缉的。”
两女之前已经和他说好的,自然不会怀疑,当即将药服下,不一会儿,倒地僵卧不起了。
这时,台下的张劲风茫然的站了起来,看着地上的一群人和自己刀上的血,一片混乱,黄裳怕他怀疑,顺势倒在地上装晕。张劲风摇摇头,恍恍忽忽的想起自己在李红玉房中被人袭击,后来发生了什么事?看了看身前不远处的金人首领,看刀口好像是自己杀的,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杀了金人?到底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捡起地上的刀鞘,将大刀收入其中,心里感到一阵后怕,他不知道打晕自己的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这样?可他很清楚杀了金人,等于背叛了铁掌帮,裘千仞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至于金人那边,他反到没有放在心上。想着自己一向与三大堂主不合,在铁掌帮饱受排挤,也是因为这样,在机缘巧合下和丐帮本地舵主有了几分交情,自己杀了金人,丐帮一向是抗金的,不如自己去向丐帮寻求庇护,或有一线生机。
一念即此,不在犹豫立刻向着丐帮分舵的方向奔去。后来他果然得到丐帮的庇护逃到江南,还因为长期与丐帮弟子相处,又见到了洪七公,受七公感招,最终加入丐帮,在很多年以后顶替彭长老,成了丐帮长老,此为后话,此处暂且不提。
黄裳见张劲风已走,从怀中掏出白天专门去寻造假师父,将自己凭记忆画出来的托雷的令牌,依着样子做了一个几可乱真的假货(黄裳能过目不忘,之前他在大漠,铁木真被围时,曾见过托雷用这个令牌调兵)。将假令牌放在死去的金人首领的右手里,伪造成金人首领死前从刺客身上扯下来的样子,然后立刻回到李红玉的绣阁,换回原来的衣物,叫上莫愁从窗户飞身离开,回客栈与梅超风会合。
心里想着有这个令牌在,就可以将此次刺杀事件推到蒙古人身上,这样官府就不会为了向金人交代而乱抓无辜之人顶罪,虽然吧,这个手法其实挺粗糙的,可是朝廷和本地官员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向金人交代的借口,至于是否真实本身就不重要,相信那些精于此道的大官们,为了保全自身,是不会让他失望的。
二人一边说一边走,讲起今晚发生的一切,莫愁就兴奋不已,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做过这么大胆、刺激的事情。两人为了掩人耳目,回客栈也没走门,直接从窗户翻入房中,梅超风已经等待多时了。听到他们翻入的声音,低声问道:“可是师弟?”
“梅师姐,东西取到了吗?”莫愁拉住梅超风的手,笑吟吟的问。
梅超风自信的一笑,也不答话,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来,向着二人站立的方向递过来。
黄裳接过来一看,那书蓝色封面,上书四个黑体大字《武穆遗书》,侧面已白线装订在一起。翻开来看了看,其中一行写着‘阵而后战、后法之常、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不错,这就是武穆遗书,我们把它拿回去给爹爹,他一定欢喜。”
三人相视而笑,各自欢悦,一番辛苦总算没有做白工,最初的目的总算达到了。
黄裳心想:不知道爹爹到了归云庄没有?待明日出去打听一下官府的动向,如果此事没有迁连本地百姓,他们也该离开了,今天和裘千仞打了个照面,虽说当时带了人皮面具,可是自己不会缩骨功,身形还是在那儿,万一和裘千仞在遇上,难保不会被他认出来,自己到是不怕,打不过还不能跑么?就怕到时候护不住莫愁,早走早好,也勉得夜长梦多。
辛苦了一晚上,黄裳让二人回房好好休息,明日也不用那么早起,尽管好好多睡一下,不出意外的话,后天就该上路了。
梅超风今日取得了武穆遗书,心情甚好,满面春风的离开了。
莫愁却不肯走,娇笑道:“裳哥哥,你累不累?”
黄裳见她笑得一脸的诡异,感觉这丫头在某些方面真是越来越象蓉儿了,不知道又打什么鬼主意。轻敲了她一记,浅笑道:“又在想什么?”
“人家哪有?”莫愁小嘴一嘟,不依的扭扭腰,嗔道:“人家只是想着我们去归云庄的路上,能不能去黄山玩玩?”
“黄山啊?”黄裳想了想,上辈子因身体所限,旅游的时间少,没去过黄山,想起那句‘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的评语,也砰然心动。可是,想着梅超风一直盼着早日见到爹爹,这次为了陪他们来取武穆遗书,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去趟黄山?虽说去归云庄是要穿越安徽省的,但是黄山在安徽省南部,特意去那里还是会绕路的。想到这里,对莫愁说:“如果梅师姐愿意陪我们走一趟,去玩玩儿也不错。”
莫愁大喜,笑得眼儿眯眯,道:“一言为定。”说着,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黄裳觉得很奇怪,莫愁不是个贪玩的性子,为什么会突然想去黄山呢?想了想,升出一个怪异的想法,难道她也跟蓉儿一样,不想回桃花岛?
过了一会儿,莫愁有些沮丧的踱了回来,小嘴微抿道:“梅姐姐说,她想先去归云庄,如果你答应,她先一步动身去归云庄等我们。”
黄裳想了想,梅超风的身手是没什么担心的,她想先去归云庄也没什么不好,不如自己写书信两封给她,一封给几位师兄,着他们不要为难梅超风,另一封给爹爹,为她求情。于是点点头,道:“也行,你去跟梅师姐说一声,我修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