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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带走我的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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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宅是那种性格张扬凡事都直截了当摆在脸上的人,她讨厌弦一郎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秋山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她和三宅形影不离,两个人的想法和行动必然保持着高度一致。
    “哦呀,我说哪来一股子冷艳高贵的酸臭味儿呢,原来是优等生集团的各位呀。”
    每次看到弦一郎和我们的时候,三宅总会忍不住冷嘲热讽两句。
    我并不是不能理解三宅她们讨厌弦一郎的理由,就像我也同样理解弦一郎讨厌她们的理由一样。
    四月末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下午,衫山老师为了让我们提起精神来上课,命令我们所有人都爬到桌子上去。
    当然了,面对这种奇怪的命令谁都没有动。于是衫山老师自己先爬了上去,她爬上讲台,一边扶着讲台的边缘一边慢慢地站了起来。
    “踢开那些陈规陋习,不要觉得羞耻,你们是这么鲜活的生命!好好看周围,好好看看自己在做什么,你们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浪费生命!”
    那一瞬间,我们一教室的人面面相视,眼前的场景显得分外诡异。
    只有三宅一个人颤颤巍巍地爬上了桌子。随着她爬上去的动作,原本放在课桌上的书本和文具都被一件件地踢到了地上,然而当她挺直腰板站在桌子上的时候,她突然变得非常高大,比任何人都高大。
    “哇,真不是盖的!”
    三宅低头俯视着我们,露出了一种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眼神。
    衫山老师看着她笑了,接着她问:“你们不想和三宅一样看到更远的世界吗?”
    没有人动。
    大约过了三四秒,我的座位后方传来了椅子挪动的声音。我回过头去,惊讶地看到了正在爬上课桌的秋山。
    “佳能!加油啊!”三宅朝她挥动着手臂,不停为她鼓劲。
    努力维持着平衡,秋山最终稳稳地站在了课桌上。
    衫山老师大力地鼓起掌来。
    “很好!太棒了!你们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孩!”
    秋山和三宅互相望着对方笑了,她们向彼此伸出手去,虽然够不到,却好像在无形中建立起了一道紧紧维系彼此的纽带。
    那一天谁都没有再犯困,大家注视着课桌上的秋山和三宅,也许每一个人都在想象站在高处的风景和站在低处的风景有何不同吧。
    三宅张开双臂,做出像是要展翅高飞的摸样。秋山也学着她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了手。
    她们无忧无虑的笑容印在了所有人的脑海中……这个与众不同的班级正是由此开始萌生了一种打破常规的形态。
    现在您知道弦一郎为什么会和她们互相看不顺眼了,弦一郎的家风严谨,他一直以铁一般的纪律严格要求自己,这种乱来的教学方式和违背师生守则的行为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如果说那时的弦一郎是模范生的标准,那么三宅和秋山似乎就是有意对抗这种所谓模范生条条框框的束缚,她们俩很快就和衫山老师成为了莫逆之交。
    叛逆这个词用在三宅身上姑且可以算恰当,但用在秋山身上却很奇怪。幸村平时不怎么提起这个妹妹,但只要一提到,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担心。
    和张扬跋扈的三宅不同,秋山永远是那个默不吭声跟在她身后的人。有时我觉得秋山很多行为并不是出于自身意志,而是纯粹受到了三宅潜移默化的影响。这两个人除了对方之外几乎没有其他朋友,她们的关系不是单纯建立在普通女生之间肤浅脆弱的友情上,而是有着一种更为坚固的信赖和依存。
    没错,就像双子那样。
    丸井和杰克时不时会在幸村面前提起有关她们俩的事,弦一郎也曾经和他抱怨过几句。但幸村并没有把叛逆的三宅当作妹妹身边的威胁,相反,他这样说道:“如果那孩子能代替我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那样或许也好吧。”
    您问我的看法吗?我既不认为自己是像弦一郎那样的模范生,也不认为自己是像三宅她们那样离经叛道的问题生。
    如果一定要说立场的话,我大概是属于中立派的吧。
    弦一郎是我的好友,我了解他的品性和人格,如果秋山和三宅也像我一样了解弦一郎的话,那么我想她们一定不会那么讨厌他的。
    反过来,如果弦一郎也能像我一样察觉到秋山和三宅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那么他也一定能更多地理解她们的行为和思考方式。
    我察觉到了什么?那正是我接下来要告诉您的。
    她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也正是我自己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第十章

您听说过威廉·勃特勒·叶芝这个人吗?
    没关系,没听说过才是正常的,因为这个人并不会出现在小学或是中学的课本当中。
    可能正是因为听说过他的人很少,所以在秋山念出他的诗词时,我才会那么惊讶吧。
    那天,衫山老师忽然要我们每人写一句将来想刻在自己墓碑上的话。
    一听到这个题目,弦一郎的脸色就刷一下青了。也是,一般来说怎么可能会有老师要学生写自己的墓志铭呢?听起来荒唐,但大家还是照做了。
    完成之后,衫山老师要我们每个人把自己写的话大声念出来。
    为了应付交差,大家都写了些很无聊的事情上去,衫山老师沉默地听着,然后终于轮到了秋山。
    ——“投出冷眼,看生,看死。骑士,向前!”
    我手中的笔掉在了地上。
    弯腰捡笔的时候,我不禁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秋山。这是巧合吗?在我的笔记本上,正写着和秋山念出来的诗句一模一样的内容。
    “为什么要写这句话?”衫山老师问道。
    “这是叶芝刻在自己墓碑上的诗,《本布尔宾山下》的最后一句……我很喜欢。”
    秋山没有清楚地解释她到底为什么要写这句话,衫山老师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轮到我的时候,我将原本写在笔记本上的内容换成了另外一句话。
    ——“疯狂的爱尔兰将你刺伤成诗。”
    衫山老师颇为有趣地看着我和秋山。“看来今天叶芝很受欢迎!”她开玩笑说道。
    恐怕这时没有人听得懂衫山老师在说什么,也没有人听得懂我在说什么。我并不是真的打算把这句话刻在自己的墓碑上,那只是源于一瞬间没来由的冲动——很少会发生在我身上的小小冲动。
    我回过头去,正好撞上了秋山投来的眼神。
    秋山有些惊讶地望着我,就像我刚才也以同样惊讶的神情望着她那样。但很快,她的神情又恢复平静,继而又垂下头去听衫山老师讲课。
    那一堂课结束之后,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问题生和优等生之间依然界线明确,三宅和弦一郎从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看。我没有找秋山讨论过关于叶芝的事,秋山也从未主动找我说过话。
    直到有一天,衫山老师忽然拿着一本文学周刊走进教室,向我们宣布秋山和三宅投稿的诗被登在了上面。
    这件事在校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文学周刊是适合年龄段较高的成年人阅读的杂志,一般来说不会有中学生去投稿。秋山和三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到要去做这件事的?看样子她们俩似乎是受到了衫山老师的鼓励,因为当她们的诗被登上杂志的时候,衫山老师显得比任何人都开心。
    “我希望你们能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才能,继续写,不停地写,写更多更多,写到有朝一日让全世界对你们刮目相看吧!”
    不要畏惧于追求梦想,不要被所谓成年和未成年的古老观念束缚,每个人都存在着无限可能性,人类的力量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大得多,所以勇敢地去挑战,去打开未知的天地,去战胜那些你以为无法战胜的事——当衫山老师拿着那本文学周刊慷慨激昂地诉说这番话的时候,秋山和三宅的目光都牢牢地锁定在她脸上。
    那不是崇拜,不是自豪,也不是喜悦,而是纯粹信赖的目光。
    这件事之后,学校新闻部的人主动找上了秋山和三宅,希望这两个人能入部发挥她们的特长。
    不出所料,三宅和秋山果断地拒绝了邀请。从一年级开始就一直隶属归宅部的两人似乎完全没有要参加社团活动的意思,不管是新闻部也好文学部也好,每一个前来邀请她们加入的社团都吃了闭门羹,自此,这两个人“清高自傲、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坏名声也传了开来。
    二年级时,幸村的绘画天赋开始逐渐显露,他的一副水彩画被美术老师偷偷送去参加比赛,结果出人意料地获得了极高的评价,拿下了比赛的最高奖。于是就像三宅和秋山那样,幸村也受到了来自美术部的大力邀请。结果虽然是拒绝了,幸村却和美术部的人结下良缘,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在打理网球部之余,只要一有空他就会去美术部走一走。
    这样的分心对幸村的网球有利无害吗?我曾产生过这样的疑问。但和弦一郎讨论之后,我从他那里得到了这样的结论:
    “幸村不是那种需要专注一件事才能把它做好的人,他的才能天赋远高于你我,远高于任何人,所以不必把他当做常人来担忧。”
    幸村不是常人,这一点我在一年级时就有所认识。
    虽然有过常年病史,表面看起来甚至有些弱不禁风,幸村却并不是大家所想象的那种柔弱之人。
    他的强大不只是史无前例地在一年级就当上部长这么简单,与他有关的一切,他自身,他周围,任何事情只要有他存在,就如同得到神明庇佑般一往无前。
    幸村的强大可以与神匹敌——神之子的美誉因此而来。
    在秋山的诗被登上杂志后,她和身为兄长的幸村一起被老师们称为“完美的双子”。同样是成绩优异的两人,一个拥有卓越的文学才能,一个在艺术方面颇有造诣,遗传基因虽然使这对双子长有截然不同的容貌,却给予了他们同样得天独厚的才华。
    然而完美双子的美名不出几天就被另一个事件打破了。
    秋山和三宅宣布自行成立新社团,社团的名字叫做死亡诗社。
    消息一出,众人哗然。立海的校史上还从未出现过学生自行组建社团的先例,想要成立社团必须得有三人以上的部员,以及一名顾问老师。除此以外当然也必须通过校方的批准才能获得正名。
    死亡诗社的成员只有秋山和三宅两个人,顾问老师则由衫山担当。在校方既未认可也未反对的情况下,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社团兀自开始了活动。
    “这种不成体统的社团名是怎么回事!太松懈了!”
    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社团成立的自然是弦一郎。
    反正这种只有两个人玩票似的社团过不了多久就会自动倒闭吧?他们存在也好不存在也好,实际上对自己都产生不了什么影响——抱有这种不负责任心态的人也许占了大多数,但对弦一郎来说却是无法容忍的状况。
    凡是必须有根有据,遵循传统与规则是弦一郎一贯坚持的信念,三宅和秋山的行为在他眼中已经是彻底破坏了常规,而一直在背后支持着俩人的衫山老师也令弦一郎非常不满。
    “或许她们有特殊的理由不能加入现有的社团。”
    我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弦一郎大为光火。
    “莲二!你脑子也进水了吗?这种无聊的话我不想第二次从你嘴巴里听到!”
    伴随着死亡诗社的成立,优等生和问题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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