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浓烈的杀气,黑白的身影,致命的出招。
近乎压倒性的优势,让在场每一个人都不由得汗毛根根竖起!
独孤岢铰獾厣钗艘豢谄骸肮唬穹鹫缎枘械呐浜希拍芊⒒犹煜挛薜械牧α浚
然而现在,还只是开始罢了!
欧阳善渊仰着头神情压抑不住地激动,浓黑的眼瞳倒映着那千变万化的剑法——他终于见到了连星阙口中那天下第一的剑法!
众人只见一道白色身影应声上去,一挥袖子,强自分开了斗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
师父带着白衣挂彩的无崖子踉跄地落地,然而下一瞬,眼眸发红的玄衣青年半空之中手执魔刃便朝无崖子要劈过去。来不及多想,我强自运功一个闪身挡在师父和无崖子的面前,而魔刃带出来的烈风刮得我脸颊生疼,只听有人失声叫着‘扶摇!’。
到底该怎样形容那一幕?
曾经让世人无比畏惧的魔刃,离我的眉心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我颤抖着身子,缓缓睁开眼,然而最恐怖的不是那把刃,而是我身前玄衣青年仇恨、愤怒与绝望交织在一起的眼神,触目惊心的寒与冷!他眼瞳的颜色深了又浅,浅了又深,而最后他刷地一声抽回了剑,侧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而长发掩住他大半的面容,挡住他如今的神情。
“你走吧,带着魔刃一起。”
逍遥子看着御风说出这样一句话,语气染上怒意,“逍遥谷,不再欢迎你。”
伴随着师父的这句话,围在外面的弟子忙不迭地让开了一条道路。
独孤御风握着魔刃的手,指骨用力到泛成青白色。
众人沉默地看着站在细雨之中的玄衣青年,看着他站在那里,被暗夜染上一层孤寂。
欧阳善渊跟在独孤玑辰身旁,而后者走到一半停了下来,转身回过头,淡淡唤道:“晦朔。”
再也没有任何犹豫,御风面无表情地拿着魔刃转身而去。就在他经过我身旁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我紧紧地抿着嘴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叫他,而发丝滴答滴答地落着水,混着咸涩的眼泪。
我转过身,灵绝平静地看着我:“扶摇,你做的很好。”
好吗?
哦不,不好。我觉得,一点都不好。
我裂开苍白的唇想笑,然而下一秒眼前白光一闪,人便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御风终于走了~!你们所谓的虐结束了!
明天虚竹和乌老大出场,剧情又要乘上火箭发展了!
另:
1。本文不入V,全篇免费Piao,所以屏幕前可爱的你如果没有收藏我的话,现在还等什么呢?
2。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我想告诉大家,我想写的是故事不是爽文,这是我坚持的原则。而所谓虐这一点对于我来说,仅仅只是矛盾激化冲突的表现,是情节也是铺垫,别太激动。
小剧场:
无崖子(一个人的疯癫):哦也,男主终于走了走了走了!我要上位啦!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导演感谢屏幕前的你!哇哈哈哈哈!
第105章 Chapter?105
“然后呢然后呢?”左边的虚竹一边头顶板砖一边脚扎马步,追问道。
“接着呢接着呢?”右边的乌老大给我捏肩捶腿,一副狗腿的样子。
我吭哧一声咬了一大口野果,酸甜的果汁盈满嘴巴,我舔了舔唇瓣眯起眼睛——唔,真甜——然后在乌老大羡慕的眼神下,坦荡地把野果吃得只剩了一个果核。窝在这深山老林里,因为虚竹还不能沾荤腥,还好今天小和尚摘来的果子又香又甜。
乌老大眼馋得紧,见我的魔抓又要伸向最后一个野果,忙说道:“姥姥,这酸果吧酸了吧唧的,吃多了对老年人牙口不好。要不,小的替姥姥尝尝?”
我斜睨了他一眼,朝他龇牙:“你特么哪里看出来我牙口不好?“你瞎吗?”说罢,我有些不舍地看着手中红彤彤的野果子,随即抛给了身后的乌老大,“算了,一天到晚尽吃素也难为你了,这个给你吧!”乌老大连忙狗腿地接过去,然后用袖子给我扇着风。
“姥姥,然后呢?接下来的故事怎么了?魔刃再现江湖,岂不是要风云再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哪怕扎着马步,虚竹还是不死心地追问着,小鹿般的眼睛巴巴地看着我。
乌老大三下五除二地吃完野果子,抖着手指头说道:“诶,这个这个后面的事情,我知道!我爹曾经跟我讲过的!”
小和尚一听,连忙挪着自己的马步,凑到乌老大身边:“哦,那乌先生快跟我讲讲!”
我无语地看着两个人,翻了一个白眼,然而耳朵还是不由自主地竖起了——
“据我爹说,封印了十几年的魔刃再次横空出世,当时黑白两道的平衡一下子打破了!一时之间,被正道打压得都快销声匿迹十年的魔教一下子江湖上猖獗起来,谁要是在道上惹他们,谁就是全家老小都跟着遭殃!”
“据我爹说,当时整个江湖都在人心惶惶,害怕随时被魔教的人寻仇。因为前几次正道门派联合起来去围剿魔教,这下人家失踪了十几年的少教主回去了,带领着魔教众人,上下一心挨家挨户地算账!”
“据我爹说,当时在昆仑派继华山派被魔教重创之后,正道的人终于坐不住了,联合起来召开武林大会,然而武林大会的大会宗旨除了选出武功最强者当任武林盟主抵抗魔教之外,还有就是讨伐逍遥一派!”
“据我爹说,当时有九死一生从魔教逃回来的人说看见了魔教少教主,哦不对,是魔教教主的脸,还有他们的右护法,说跟逍遥派两个关门弟子长得是一模一样!你说撞脸撞一个就是了,难道还有成双成对地撞脸的?”
“据我爹说,当时江湖上流传着很多说法,其中有两个被广泛认同。一个是逍遥派掌门昔日同魔教圣女余情未了,而那魔教少教主正是他的孩子。圣女死后,逍遥派掌门伤心欲绝随即抚养孩子长大,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让圣女的孩子亲手手刃仇人!”
“据我爹说,他比较认同后一个说法。但时隔久远,我只能大抵记了个大概,故事就是那魔教少教主从小被送到逍遥派,隐姓埋名忍辱负重,那个时候少教主认识了右护法,同荣辱共患难以至于发展出了异于常人的感情。”
“然而逍遥派不允许他们在一起,少教主一怒之下,带着右护法叛出逍遥派回到了魔教,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从此做了一对快活的神仙眷侣。”
说着,乌老大一副神往的样子摸着自己的脸颊,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让老娘我看得特别想胖揍他一顿!
我沉默着抬起手,扶着自己满是青筋的额头。特么的,早知道乌鸦青嘴巴能大成女娲补天都救不了的样子,当年我就应该拿针线给他把嘴巴缝上!
然而下一刻——
虚竹抚摸自己右边的脸颊,一副神往的表情:“啊,从此□□江湖众生。”
乌老大抚摸自己左边的脸颊,一副荡漾的表情:“啊,从此折磨黑白两道。”
靠!这俩货抢我台词!
“夫唱夫随,齐齐把家归~~~!”
还没等两人发完春就被一股阴影笼罩着,俩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忍不住一个机灵,就见到我阴森森的一张脸。呵,
下一刻,我两手开工,一人两个响亮耳刮子,打得两人晕头转向不知南北西东:“呵,神仙眷侣还夫唱夫随?信不信姥姥我现在就让你俩比翼齐飞、阴阳相随?”
乌老大和虚竹两个人被我两耳光抽得原地像陀螺一般在原地转了七百二十度,两圈转下来,俩人头上都顶着两圈星星!
虚竹一脸无辜地捂着自己的脸,委屈地说道:“姥姥,小僧又哪里做错了嘛?”
我叉着腰,满是胶原蛋白的脸上阴森森地一笑:“我怕你脑子进水,所以伸手帮你了你一把。”我一撩袖子,伸出纤纤玉手,“我看我还需要再帮你一把。”
虚竹连忙捂住自己脑袋:“哦不不不用了,小僧脑子不进水了!”
然而只听啪地一声,一声哀怨的叫声——
“啊!”
乌老大捂着两边肿得一高一低的脸,很是生气地对我说道:“姥姥,士可杀不可辱!我忍受姥姥您抽我两个耳光,但不能忍受你抽我不抽他!”说着,抬手就指着虚竹,一脸慷慨正义。
我松了松手腕,又转了转脖子:“士可杀不可辱?嗯,很好,那我送你去见阎王——!”后面那个爷还没出来,便见乌老大主动伸出另一边的脸,我一愣,“你干嘛?”
乌老大腆着脸笑道:“还请姥姥再赏小的一个,两边好对称。”
我活了那么久,见过不少贱骨头,没见过贱成这种水平的。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夕阳的暮霭穿过乌老大的侧脸,把他的眉眼模糊了下去,只剩下分明的轮廓,像极了昔年的故人。他也曾贱兮兮地对喜怒无常的我甩宝,从我成为他主人开始的那刻,不管我后来再怎么阴晴不定、不近人情,他都像是一块粘人的牛皮糖,怎么甩也甩不掉。
然而,那块喜欢到处对人诋毁我声誉的牛皮糖,还是不见了。
想到这儿,我推开了乌老大的脸,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向远处隐入云层的山脉,淡淡说道:
“我累了,滚一边去,别烦我。”
说罢,我便调转了姿势,抱着膝盖沉默地看着远方,而远方尽头除了绵延千里的茫茫白雪,还有高耸入云的雪山。我不知道李秋水什么时候来,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再上去看一眼。
因为功力的逐渐恢复,我听力也变得敏锐起来,听见乌老大和虚竹的对话——
“姥姥她怎么了?她怎么不打我了?”
“阿弥陀佛,乌先生你别打扰姥姥,她在回忆往事。”
“姥姥为什么要回忆往事呀?”
“因为她要找回很重要的东西。”
乌老大若有所思地看着少女抱着自己小腿的背影,不得不说,像极了一头孤独的狒狒。
小和尚摇着头走到一旁继续练功,而乌老大犹豫地转过身,却在转身的那一刹那,猛地睁大了眼睛——“我记错了。”
虚竹下意识地问道:“什么记错了?”
乌老大茫然地看向小和尚单纯的脸庞:“我爹他的话……我记错了,不是那个右护法,不是他、不是他!”
虚竹摸着脑袋,一头雾水:“硪怎么听不懂,什么不是他?”
乌老大嘶了一声,扣着自己的脑袋,随即眼睛一亮:“哦,这回我记清楚了!我爹他说……他更相信的是,魔教教主爱上的……哦,那个教主爱上的不是右护法,而是他的师姐!我爹说,他相信那个魔教教主一定会找到他的师姐,然后带着她远离江湖纷争,做一对神仙眷侣!”说罢,他一砸拳头,万分肯定,“嗯,这回没记错了!”
虚竹数着指头:“按照姥姥讲的,那个魔教教主一共有一、二、三……三个师姐啊,那你说的是哪个师姐?咦,会是姥姥吗?”
乌老大嗤地一声笑,勾住虚竹的脖子,压低声音:“怎么可能会是那个老妖婆?不然,她也不会折腾我们三十六洞七十二岛折腾这么厉害了!这叫……嗯,这叫心灵的残缺导致心理变态!”
虚竹指着他,一脸无辜:“你这样说姥姥,不怕她打你吗?”
乌老大得意一笑:“反正她听不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她知道了就是你出卖我咯!”
我背着手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得意忘形的某人身后,慈祥地一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是吗?”
乌老大背影一滞僵硬地转过身,面无人色地看着我,仿佛看着一个借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