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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过是个厨师长而已。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在这里受这种罪啊魂淡!
去你妹的面壁,去你妹的工作,老子还不乐意干了呢!
抬起头,瞪大眼,让泪水回流。
一个人在外,一定要坚强,嗯。
内心正掷地有声地发誓着绝对不会再随便哭,突然,一只宽大的手伸到我面前,伴随着温柔却又懒散的声音:“哟~能帮我做份甜食吗?小厨娘。”
视线上移,银发的男人熟悉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阿银……呜呜……”嘴角再也保持不了弧度,抽搐几下垂成一个难看的形状。视线又模糊了,刚刚咽下去的泪水以多倍的分量决堤喷涌。我胡乱地擦着满脸蔓延的泪:“我才不是厨娘呢魂淡魂淡魂淡!!!老子刚刚才决定不会再哭的你干嘛突然冒出来啊魂淡!!!T皿T”
“……”阿银俯下身,溺爱般摸了摸我的脑袋,“果咩,我回来了。”
我最受不得别人在我想哭的时候安慰我什么的,那种温柔无一例外会让我的泪水更加汹涌。
“喂喂……”阿银的声音充满无奈。
“魂淡……现在才回来。”我把头埋在胳膊里,声音闷闷的,“我很害怕啊……真的很怕。”
“果咩,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呜呜呜……不要再说了!”
我会越哭越凶的魂淡!
作者有话要说: 那什么……嗯。【喂
☆、小插曲
那天之后,在厨房饱受摧残的我【你确定不是你摧残厨房= =】将之前不轻易哭泣的决心统统扔在脑后,扑在阿银怀里控诉他走后XANXUS对我的虐待。
阿银被我血泪的控诉感染了。
他与XANXUS进行了怎样的协商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我离开厨房,负责打扫瓦利安干部的房间。
这样也好,至少不会有厨房的油烟腐蚀少女我粉嫩的皮肤【你够!】,也不会有厨师长的美食挑战我的理智。
那之后数天,一切安好。
阿银还是没有想起过去的一切,包括我,也包括十年后的我。
虽然他的性格跟失忆前完全没两样。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打住!咳,总之,不就才失忆几个月么,说不定哪天被砸到脑袋什么的就突然恢复记忆了嗯。
我握起拳头作打气状,一不小心胳膊肘碰倒了身旁立在墙角的拖把,顺带打翻了水桶,污水洒满了一分钟前刚刚打扫干净的地板。
……
……
嘤嘤嘤魂淡,虎落平阳被犬欺,连你们都要来欺负我吗》皿皿《
☆、醉酒
华丽的大厅散着一地不华丽的酒瓶。
喝得烂醉的俩大男人扭在一起,纠缠得像条麻花,裹着一层冰糖掰都掰不开的那种。
“奇怪呢——平时坂田先生跟路斯利亚大姐几乎没怎么交流过,喝完酒后就这么投机吗。”弗兰用手指抵着下巴,若有所思,“成人的世界果然很难理解啊。”
哦漏,少女我虽是成人也同样表示理解不能= =
“嘻嘻嘻~已经看够闹剧了。”贝尔潇洒地转身走出门,“王子回去了~”
你是来看戏的……
“回来混蛋贝尔我要跟你单挑!”我抄起一旁酒瓶朝那帅气并可恨着的背影砸去,大厅的门伴随着“嘻嘻嘻~”的笑声及时关上,酒瓶狠狠地砸在门板上变得粉碎。
哼,我多么希望粉碎的是那颗金色的脑袋。最近跟这些人混久了,废柴我的胆子也变大很多呢哼唧。
“那ME也……”弗兰默默后退一步,被我眼疾手快地拎住后领:“喂,竟然想扔下一个妙龄少女跟两个醉醺醺的男人在一起吗?”
“但是……ME也只是个妙龄少年啊。”
盯——
“= =|||请不要那样看着ME,凌落桑。”
盯————
“好吧……ME负责路斯利亚大姐,凌落桑把坂田先生弄回去= =”
哼唧,这才像话。
诶,等等……
不对啊,为毛好好在房间里抬头45°角仰望星空让眼泪流进心中【诶?】的我会在这里处理两个醉鬼= =
唉,造化弄人啊~【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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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好重,醉酒后软趴趴的男人好重= =|||
从小,我最讨厌老爸参加聚会。
那个视草莓牛奶如命根的家伙,根本碰不得几滴酒,却偏爱在别人面前逞强显示自己的豪量,每每都是醉到不省人事被朋友拖回来。
狐朋狗友把他扔在我家门口就自行撤退K歌去了,烂醉像摊泥一样的人软在地上,我跟老妈根本拖都拖不动他啊卧槽!弄不好还吐你一身,这根本,就是一种折磨。
所幸的是,现在紧挨着我散发着酒气的阿银还没有醉到站不起来的程度,至少凭柔弱少女我的单薄之力还能架着一个大男人艰难在走道里挪动。
【等这家伙醒了……】我咬牙撑起开始下滑的某人,【必须好好让他补偿一下哼!】
终于看见那扇熟悉的门,我立马后脚发力撞了进去。重心不稳,两人在软软的地毯上滚成一团,阿银的重量压得我胃都快被吐出来了= =
寂静的房间,只剩下阿银醉酒中无意识的喃喃和我脱力的喘息。
“酒……嗝!再来……”
= =#
泥煤啊都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