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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几天没有教训你又欺负无辜少女了啊你这混蛋。”一个懒懒散散的声音从旁边的黑暗穿出,“看样子还没有被揍够嘛你这个超M。”
诶?虽然没搞清楚状况……这个声音,有点莫名的熟悉。
“嘁,又是你!”那边被揍飞的家伙声音充满了不甘与恼火,“怎么到哪里都碰到爱管闲事的人……哼,我觅食碍着你了吗混蛋卷毛怪!”
“纳尼?!我可不想被正宗的妖怪叫卷毛怪,酒吞童子桑。”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带着熟悉的气息,将呆愣的我从地上扶起来,“喂,还好吧?KUSO,可爱的少女都被你吓傻了啊妖怪!”
“阿……”
“嗯?什么?”
“阿银?”
“你……”
我死死地抓住面前男人的衣襟,踮起脚尖迫不及待地想把他的脸看个清楚。银色的天然卷,红褐色的瞳,毫无生气却坚定执着的死鱼眼……竟、竟然是……
“阿银,真的是阿银!”泪水绝了堤,不可抑制地滚滚流下,糊了整张脸。我一把鼻涕一把泪抽泣着、哽咽着,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他,感受到那炙热的心脏,内心的某处防线骤然奔溃。
真的是他,他在这里,他就在我面前。
但是,看上去比我认识的阿银更加成熟。
十年后的他,他还活着。
太好了呢,十年后的我。
太好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还能遇到我最熟悉的人。
“诶多……在陌生男人身上哭泣可是不好的哟少女。”阿银拍拍我的背,我却在他的这句话落下之时彻底傻掉。
陌生……男人?
什么无形的东西破碎的感觉。
“你不是……阿银吗?”明明是一样的长相一样的体温一样的心跳。
“阿勒,说起来少女你为什么会知道阿银我的名字?”他的表情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诶?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我慌了,彻底慌了。
喂喂,不要给我来这种狗血的事情啊,我、我……我真的受不了。
再来点儿什么刺激的,少女我可承受不住这些一连串的变故打击了,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
“果咩……这些事情,阿银我不太记得了。”
“……”
“喂……别哭啊!”阿银手忙脚乱地抹着我脸上肆掠的泪花,“喂喂喂……不是说了对不起吗?真是的,女孩子就是麻烦……喂,别哭了,喂!”
“咳咳……呜呜……咳……”边哭边咳嗽着,可怕的是,一咳就是一口血。
内脏什么的,果然伤到了吧。
啧,这个脆弱的身体,就这样死了才叫笑话。
这么想着,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噗噗有木有够狗血=皿=
哟哟你们要的男主出来了哟
☆、瓦利安
“喂喂——前辈,请不要在病人面前乱晃刀子,很危险的——”
“嘻嘻嘻嘻……闭嘴青蛙,我看到这个女人就很不爽。”
“诶——但是,坂田先生知道的话会生气的。”
“嘻嘻嘻……那正好可以跟那个卷毛打一架了。”
“不行,因为贝尔前辈打不过坂田先生会死掉的……啊,好痛,不要用刀子戳ME啊前辈。”
“闭嘴。”
“但是,这是事实啊。啊好痛好痛好痛——”
……
……
你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痛啊骚年。
自从那时受伤过重外加情绪波动导致昏迷不醒后,无意识的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好不容易从那个有着撑船老奶奶、开满红色彼岸花的河流边逃回来,还没来得及睁眼,就听到了以上可疑的对话。
喂喂,总觉得一醒过来就会被扎死啊,被那个笑得很惊悚的家伙扎成仙人球什么的啊!
乔刀麻袋!上面那对那莫名有点耳熟的相处模式再配上那惊悚的笑以及淡定到不行的毒舌……吚——!!!阿勒?阿勒勒!!!少女我是不是在昏迷的时候被弄到了什么可怕的地方了啊救命哈利路亚!!!
不不不就让我继续昏过去吧我不要醒过来了,老奶奶等等我我要上船!
“嘻嘻嘻……”那边相爱相杀的两人不知为何诡异地沉默了一阵,突然,我身旁响起了不怀好意的惊悚笑声,“给我起来,再装睡的话王子就戳穿你的脑袋。”
为什么会发现!!!
“咻——”什么东西贴着脸皮刺到脑袋下那软绵绵的枕头上,连带着我的几片头发一起壮烈牺牲。我蹦起来用快到不像病人的速度窜到小青蛙少年身后,探出一个满脸惊恐的脑袋:“堂堂王子就欺负一个柔弱的病人吗?!魂淡你的国民会哭的!”
“不对哦凌落桑。”弗兰淡淡地竖起一根手指,面无表情,“前辈已经没有国民了,只是一个被灭国家的堕王子而已。”
然后,弗兰可爱的青蛙帽上多了一排亮闪闪的小飞刀。
我颤抖了。
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只是,我在瓦利安杯具生活的开端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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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弗兰当挡箭牌闪过了所有可能导致我再度见到老奶奶的漂亮飞刀,斯库瓦罗突然“VOI——”着撞开门,拎着堕王子的衣领就把他弄了出去。
貌似是残暴的BOSS找他有事什么的。
话说近距离听S娘的狮吼功【啥?】,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震撼力。
临走时,王子还不忘送我们一排小刀作赠别礼。
我重新像个病人一样坐在床上,怜惜地摸了摸我被削地不成形的头发。
这下,要不要考虑剪个清爽的短发呢,嗯。
“呐,弗兰,问个问题可以吧。”我看着已经把手放在门把上准备离开的少年,喊住,“那个,这里是什么地方?”
“诶,为什么你会知道ME叫弗兰。”少年动作停滞住,帽子上大大的青蛙眼转向我,碧绿色的眼中还是看不出任何起伏,“ME记得你是十年前的凌落桑吧。”
哟哟少年不要这么犀利嘛~
“因为十年后给我留的信里有提到青蛙帽子的面瘫少年啊,那么明显的标志当然很容易就认出来了。”
“啊,是吗。”弗兰对这个问题似乎并不在意,“这里是瓦利安的总部。”
“啊,我当然知道。”
“然后,这里是坂田先生的房间。”
“银时的?”
“……”弗兰淡定的眼神直直看着我,双手插在衣袋中,“那个,凌落桑,友情提醒你一句,坂田先生可是不记得你了哟。”
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我一下。
什么嘛,这种东西有必要再提醒我吗……我当然知道,臭小鬼。
“可以给我说说细节吗……”
“无所谓,反正你也联系不上彭格列十代他们。”弗兰耸耸肩,“你们不知道坂田先生还活着的消息,只是因为ME们BOSS想把他留在瓦利安而已。”
“纳尼?!”只是因为这个理由吗魂淡!十年后的我那受伤的心要怎么办啊喂,我幼小的心灵的伤害又要怎么弥补啊喂!银时就有这么受欢迎吗岂可修!
“Me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全身是血倒在地上。BOSS说垃圾随便找个地方丢了,是ME把他弄活的哟。”
不要以为你没有声调的语气我就听不出你那种邀功的自豪感。
“诶?没想到你是那么好心的人啊毒舌小鬼。”
“因为,十年后的凌落桑是库洛姆的挚友,而坂田先生是你的男人。而且……”弗兰顿了顿,“十年后的坂田先生跟ME的师傅关系不错哦,ME是为了师傅。”
“……”我突然觉得十年后的世界人物关系貌似有点复杂,诶诶不过我是库洛姆酱的挚友吗真是太好了这个世界真美好……啊不对现在根本不是这个问题!
我们两个不想在这个世界过多逗留的人,竟然与这里的联系越来越深、越来越复杂。
讨厌,羁绊太多的话,会离不开的。
弗兰没有理会我沉浸在自我思索中的失神,继续道:“后来,坂田先生就留在了ME们的瓦利安,就是这样,Happy End——”
“哪里Happy了啊魂淡!”我扯起身后的枕头扔过去,棉絮从贝尔捅破的口子里涌出,雪花一样漫天飞舞,“话说中间的过程哪里去了直接就结尾了吗喂!”
“过程太复杂忽略不计——”
“……给我死一死去。”
把另一个枕头也朝弗兰发射过去后,我抱着被子缩在床上,内心感慨万千。
折腾了半天,我总算是到了我方阵营了吧。
至少不会死,嗯,大概……
呃……想到瓦利安那个终日愤怒的BOSS,我突然对上面的想法产生了一丝否定。我我我开始寻思着,要不要制定一个逃出瓦利安的终极逃跑计划什么的。
但是……头深深地埋进被窝里,深吸一口气。阿银,阿银的味道。
人家好不容易才冒着生命危险找到阿银的呢哼唧。【是你找到的吗喂= =
“喂,再不出来我就告诉坂田先生你是个变态哦痴汉。”弗兰平直的声线隔着薄薄的被窝穿进来,“没想到十年前的凌落桑是这样的人呢好可怕,ME要逃了——”
然后,他就跑了【喂!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男主又不见了呢呵呵呵呵
☆、赌约
裹在满是阿银味道的被窝里,躺着躺着就睡着了我会说?
真是强大啊我的睡工,明明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
梦中:
草长莺飞三月天,我走在校园的小道上,我家失踪的猫咪卷卷突然从路旁灌木里窜了出来,用它一贯慵懒的死鱼眼瞄着我。
“卷卷!!!”抱住猛蹭,“好久不见主人我想死你了~~~~魂淡你都去了哪里啊!”
“喵~”卷卷往我怀里钻钻钻,窝成一个球。
“不要再随便失踪了知不知道!”
“喵~”
“魂淡……喵喵喵的我听不懂啦!”说着,泪流满面。
通透的泪水不断滑下,沿着脸颊滴湿了卷卷白色的绒毛。
……
……
“喂喂,怎么了少女?”先前的画面突然变得模糊不清,逐渐消失。我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人摇晃了几下,猛地惊醒。
“嗯……怎么了?”话说完,我才发现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严重怀疑能挤出水的那种。
“……”弄醒我的阿银沉默地站在床头,银色的头发血色的眼,在黑乎乎的世界里异常耀眼。他身上穿着睡衣,一旁的沙发上还胡乱地堆着被子,显然是在睡梦中被我的哭声吵醒的。
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