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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似乎响起了风吹起湖面时发出的细微水声,灼热的空气被驱走。清凉之感一点点渗透肌肤,就连saber都舒心的叹了一声。
同时,avalon也湿润了如深渊般的双眸,箱下唇动了一动。借助着avalon的能力,saber总算让箱取回点了神志。
“箱,醒来。”saber仍不放弃,脸颊用力蹭了蹭箱的侧脸,哀求道:“求求你了,快醒来。”
一直垂在身侧僵硬着的双臂抽动了一下,缓缓抬起的右手落在了saber略微弓着的背部。
“saber?”
不是任何其他的名字,女人有些沙哑的声音准确的认出了抱着她的从者。
“saber?”又是一声轻唤,让saber心中满溢着喜悦。
“是我,是我,箱。”
除了你还会有谁呢?箱在心中轻笑了一声,只有她的servant才会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还抱着她不放。
这个拥抱到底维持了多久?从坠入陷阱的瞬间,有足够时间能够逃离的saber便伸出双手将她拥入怀中,不顾一切的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去沙土,与她一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愚蠢的家伙,但对女人而言,也蠢得太过可爱。
不知是avalon还是泪水,肩膀处埋着的金色脑袋蹭了蹭她的肌肤,泛起了一股湿意。
“你在哭么?真没出息啊。”
“没有……”saber有些郁闷,avalon很努力在保护和治疗他们,这舒适的感觉却被醒来的master认定为他在哭泣。
“是么……”箱缓缓合上双眼,当再次睁开时深渊已不知所踪,暗色的双眸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头发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短。
火焰与熔浆在眨眼间消散,化作点点金光浮在空中,煞是好看。
箱叹了一声,像是在责怪自己般说道:“我失态了,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还中了敌人的圈套。不过真是狡猾的家伙啊,设置了陷阱不说,还主要攻击精神,去勾出不愿想起的过去……论谁都无法在瞬间走出吧。”
“是的,之前我只是随口抱怨一下,却没想到还真让自己亲眼看到了master的过去。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纠结感。”saber仍不愿意松开箱,像是怕箱也如火焰般化作光点,青年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撒娇怪罪的意味,柔声道:“不仅如此,招灭了浮空要塞什么的……这本属于我的风采又被master给抢走了。虽说轻松很多,可身为英灵的自尊要被master给践踏干净了。”
“抱歉啊,我是个太强的master。”箱笑出了声,揉了揉金色的后脑勺后沉声说道:“……抱歉,让你看到了……”
“这样就公平了不是么?”saber打断箱,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怀中的恋人,握住了箱的手,用拇指摩挲着,说:“我们算是在一个高度了, 对我而言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箱听后并未立即接话,略微皱起的眉头令她看起来又像是在哭一样,嘴角缓缓舒展开,露出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她没有像是之前那般轻摇几下,否决saber的话拒绝saber的心意。
“你太蠢了。”
箱如此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坚持了四天日更的熊熊太厉害啦。(滚。
☆、第38章 再战
37
火焰所造成的爆炸散去后;烟尘飞扬;四周弥漫着一股草木烧焦的臭味。韦伯耐心等待,凝神一看;便见那座泛着莹绿光芒的浮空要塞已荡然无存。
韦伯松了一口气,忽然放松了的精神让他想给自己来跟烟;抬手掏了掏自己的口袋。rider的鼻尖嗯了一声,拍了拍韦伯的肩膀;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单单指着浮空要塞所处的地方。
遮住视线的烟尘此时彻底散去;露出了那一枚似是碧玉般的圆形光晕。光晕有着与浮空要塞一样的莹绿色外壳;随着韦伯和rider的视线缓缓落在了沙地上——箱与saber的面前。
果不其然;还未等韦伯开口喊些什么,光晕便很是友好的暗淡了下来,鞋头饰有锐利金属的华鞋踏出了一步,明明是踏在沙地上却让人听见了一声十分清脆像是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高跟鞋响声。
箱和saber不敢大意,手中皆握着自己的兵器。沉默着紧盯眼前噙着微笑身穿华贵礼服的女人。
定是caster无疑,也不知她用了怎样的魔法,能在炎魔的怒火中生存下来,没随着要塞一同灰飞烟灭。
更为令人惊讶的是caster身上没有一处灼伤,就连那落在地上如绸缎般美丽的长发发尾也未能有一丝伤害。
这可不妙。韦伯在魔法加持过后的视力能清楚的看见caster此时的状态,若是方才一击caster能轻易挡下,那么已回复正常了的箱又要怎样突破那层上古法术呢。
无论是哪一次战争的caster都自带类似于作弊一样的外挂么?这可真是头疼啊,虽说还有saber在,但是再一次的巨大爆炸会给城市带来不可避免的惊慌吧?
就在韦伯思考这些的时候,caster轻笑了一声,饶有趣味地看着箱。染着酒红甲油的玉手轻轻拂过无瑕的脸颊,小拇指似是无意般搭在了双唇上。
对于自己的浮空要塞被毁之事,亚述女王像是一点都不在意,眼前明明是实力强悍的敌人,却仍然笑得妖艳,声音柔得入心。
“哎呀,这可真是令吾开心的会面啊。”caster视线从未落在saber身上过,那双泛着动人水色的双眼就如同水晶瓶中的毒药,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又致命的光彩。她没有刻意去用魅惑的声音,却比刻意更为勾人魂魄,对着箱说道:“吾喜欢强大的女人,能看见有汝这般能耐的master,吾甚感愉快啊!自古以来只有男人的战场总是无趣的很,有汝在倒是让吾有了再战一场的*。”
箱听后回以了一个微笑,说道:“我也没想到浮空要塞的主人竟是一位如此美艳动人的女人,你可真让我和saber吃尽了苦头了呢。”语气非是和善,却柔软极了让旁听的人感觉她们似是在互相*。
“常人都会将有强悍能力的人认作为男性,吾的浮空要塞势不可挡,就连征服王也未曾伤到要塞一丝一毫。而他们也未曾想到吧,能攻下吾之要塞的人竟是汝。就连跟随着汝的剑者,此时心中也必定百感交集吧。”caster毫不客气地指出了saber心中的那些小情绪,看见俊美骑士脸上微微变动的神情时很是愉快地笑出了声。
“哎哎,可别欺负我家的小高尚。”箱也笑出了声,有些坏坏地说道:“他是想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英姿,可惜你的master所设置的陷阱太过阴险,逼迫我夺走了小高尚难得的机会啊。”
“啊哈哈哈哈……真是可爱的一对,若吾的master也是如此俊美可爱的男子该有多好。”
caster和箱的对话让人感觉她们就像是站在了顶端,男性在她们眼里是位于下方的生物。特别是caster的说法,男人在她眼里就像是一件美丽的饰品,刚见时狂热疯狂,到手后把玩一阵便会觉得腻烦。
caster的回答更是让saber的神色变得更为微妙了起来,毕竟是一位身为王者的男人,听到这些话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
哎哎,男人可怜的自尊心哦。
caster哼笑了一声,手掌擦过厚重的长裙,翻手,柔软的掌心便涌出如红酒般的液体。繁琐的裙褶处星星红光闪现,化作为一颗颗如血珠般的液体落在了沙地之上。
两处的液体汇聚在了一起,颜色逐渐发黑,看起来黏稠异常,隐隐泛着红色不详的光芒,如同生物般围绕着caster一点点扩散而开,又像是沸腾了般不断冒出水泡,炸裂之时一株株血红色奇异的植物舒展了身躯,甜美的香气透过枝叶与花蕊溢出。
这香味非同寻常,就连浮在空中随时戒备着的韦伯与rider二人都闻到了这股子气味,更别说箱与saber了,无论怎么呼吸,鼻腔和肺部之中都充斥着甜腻的空气。
“这……要是毒的话可就难办了啊。”箱挑了挑眉,低头看了看脚下的红色‘地毯’。
“是毒哦。”caster很是友好的回答了箱的疑问。
这是毒,是生物。也是从远古森林而来的妖异植物,盛开出鲜艳的花朵散发出迷人的气息,引诱猎物靠近,将其拆骨入腹。
“闲聊已经结束,来吧……”caster抬起了手,绝美的容颜似是被血色染上似的,露出了近似疯狂的神情,说:“让吾尽兴一场!”
“如你所愿。”箱翻转手腕,宽刃刀划出一条不甘示弱的血色光线。
……
…………
远处的火柱与爆炸都落入了位于神殿外圈森林之中的间桐樱眼中。要问她为何能在矮地透过重重叠叠的枝叶清晰看见整个过程呢,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
答案很简单,又有什么是现在的间桐樱所不能看见的呢?
从少女所站的地面出不断冒出如衣带般的触手将1001伤得惨重,肢体虽未缺少,身上伤痕累累。1001喘着粗气,血液的流逝让他眼前发晕耳发鸣。
说实在的,1001很是不解。这位徒然出现看起来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女是哪里来的强悍能力,竟能轻轻松松的击破他的防护,那可是之前枪之英灵都无法彻底粉碎的魔法罩啊。
一次又一次,少女很是耐心地看着他垂死挣扎。若旗鼓相当,那么这种举动是为了耗费他的体力,可1001心中清楚地知道,他身体内优秀的魔术回路也不断地告知他,眼前的少女拥有着绝对压倒性的实力。
是为了玩吧?或是享受残杀过程中的快感。
猫抓住老鼠通常都不会一口咬死,而是圈在眼前给予老鼠很多次似是能逃脱险难的希望,然后再用利爪兽牙带来无限的绝望。
眼前不知从何而来的少女似是浓重夜色中凝聚而成的恶意,就连1001看之都感到冷意渗骨。
猫会玩腻,少女更是没有耐心了。
无数黑底红色纹路的衣带将跪倒在地上的1001紧紧缠住举在了半空之中,衣带舞动的时候柔软极了,就像是美丽轻柔的雪纺,而缠在身上时却如同利刃,稍稍用力边缘便会陷入血肉之中,剧痛袭来时都未给1001喘息的机会。
“这位德国大叔,何必如此嘴硬呢?我啊,只不过想要圣杯容器而已,给我也不会影响到你和servant一丝一毫呀。”少女的声音清甜可人,与所做的一切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1001只因剧痛而皱了皱眉头,神情并未有何太大的变化。手指一动,再次使出同样的招式。
脆弱不堪、极其烦人的防护罩。
间桐樱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巴,衣带快如光,两头手臂被瞬间切下,断肢飞了几秒便落在了被血浸湿的泥土上。
“今天我还真是割下不少手臂啊……”间桐樱抿了抿嘴,很是无奈地轻叹了一声:“本想着若你能主动交出圣杯容器,我还能给你留具全尸。现在看来你是宁死都不愿意交出了啊,那么……”
更多的衣带袭来,不为将1001分为尸块,而是将1001的身体裹得不留一丝空隙,唯独露出了那双毫无神采的双眼。
“反正也在你的身体里,不是么?”微微上挑的尾音让1001睁大了双眼,并不是因为隐藏地点被知晓也不是因为害怕圣杯容器被夺取。
单纯的,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球凸出眼眶了。
衣带如同巨蟒,冰冷有力。缠着身体一点点收紧,先是呼吸不顺,再是肋骨作痛。
噗嗤一声,眼球飞出了眼眶牵扯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