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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她只是在默默地啃点心,而且吃相是难得的秀气,就又把头默默地转了回去。
底下的客人纷纷发起牢骚,“什么人,这么放肆?!”难掩怒气地声音首先响起。
“是来搅局的吧?”疑惑的男声紧随其后。
“哼,哪个混蛋?!敢打扰本将军的雅兴!”其中喝得醉熏熏的一个男子最为激动,他愤怒地拍了拍桌子,大喊道,“给老子滚进来!”
伴随着这个将军的话音,整齐的卫兵走进了妃雪阁,诡异的气氛在屋内蔓延,一个十六人抬的豪华大轿子就这样招摇地抬了进来,雪姬仿佛有所感应一样,回转了身,正面迎向眼前的大人物。
金色的轿撵上挂着大红的纱帘,考虑到抬轿的人数和轿撵的风格,淑子猜测这应该是个娘娘腔大胖子。。。。。。好吧,极有权势的娘娘腔大胖子,地位和她爹在韩国的地位应该差不多,不过,这个人的气势全部是用权势堆起来的,和她老爹根本没法比!
“方才是谁在骂?”骄中的人还没有开口,他底下的狗腿在环视一周后,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兴师问罪了。
刚刚还抖得不行的将军,现在依旧抖得不行,不过刚刚是横的,现在是吓的,“末将晏懿不知雁春君驾到,多有不敬,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多恕罪。”那个将军的酒似乎完全被吓醒了,腿一软就跪在地上求饶。
可轿撵中的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在语言敲打一番后,他的左卫就拔了剑,快速地移到晏懿身边,架住了他的脖子。
看来并不是每一个将军都能像老爹那样横嘛,淑子淡定地舔了最后一口糕点碎屑,对比这个怂包将军,一股自豪感立刻充满了淑子的内心。
在众人怜悯的目光中,怂包将军抖得更厉害了,左卫的剑还横在他的脖子上,就等着主人一声令下了。
雁春君却没有立即下令,反倒是夸起了雪姬,而且再一次责难了怂包将军,认为他败坏了妃雪阁的雅兴。在上面围观的淑子都要忍不住可怜他了,那个怂包将军抖动的幅度再大一点就可以直接撞剑自尽了。
仿佛还嫌晏懿不够抖似的,雁春君几句话一说,就风轻云淡地把他的生死交给了雪姬。
“雁春君权倾天下,在大人驾前,雪女区区一个舞姬,哪有做主的资格。”雪女并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而是将皮球踢回去。
不过,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达官显贵,她总是要帮衬几句,“更何况,妃雪阁只是消遣赏玩之处,不论朝政,只谈风雅。这里不是大人的王府官衙,更不是杀人的刑场。”能救一命,还是救人一命为好。
“大胆!”狗腿二号愤怒地打断了雪女的话,雁春君却挥手示意没事。
“不论朝政,只谈风雅,呵呵。”红色的帘子被掀了开来,露出一个身着华服的猥琐男人,“这样说来,倒是我的不是喽?”男人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架在晏懿脖子上的剑又紧了几分,这下子怂包将军连抖都不敢抖了,随着雁春君的挥手,利刃陡然收回,回归剑鞘。
“多谢大人开恩!多谢大人开恩!”捡回一条命的晏懿不住地向雁春君磕头道谢,可惜雁春君根本就没有理会他,而是再一次地夸赞了雪姬,并赐下了美酒——广寒光。
淑子看着那血红的酒水,感觉胃海一阵翻腾,‘那个猥琐男简直脑子有病!居然喝这种颜色的酒。’淑子嫌弃地撇了撇嘴。‘一点都比不上她爹喝的烧刀子,一点都不清亮!’
果然,雪姬也没有接受那杯酒,巧言善辩的她将这份赏赐托辞给了妃雪阁,然后倾倒在了飞雪玉花台周围的池水之中,是错觉么,淑子觉得诸多看客们好像松了一口气。
眼看着明示不成的雁春君决定明抢,让他左右两个护卫请雪姬去他的府上跳上一支“燕都传说”——凌波飞燕。
“墨鸦,对于这个场景,你有没有什么熟悉感啊?”和紧张的众人不同,淑子淡定地调侃着墨鸦,‘反正从雪姬的杀气上来看,猥琐男绝对占不到便宜!’
“不,将军一般不会这样,他都是看中了,自己下手明抢的,还轮不到我们狗腿。”墨鸦也没什么紧张感,就武力而言,那个雪姬可比那两个脆皮护卫强多了。
关键是淑子和墨鸦不急,有人急啊,在狗腿子一号二号上台,准备强行‘请’走雪姬的时候,在帘后弹琴的琴师坐不住了,飞身跳上了飞雪玉花台,挡在雪姬的面前,拱手对两个狗腿说道,“请回吧,二位。”
可惜狗腿们的后台很硬,腰杆很直,看到拦路的,开口就骂,“你是什么东西?!”
那个琴师也不生气,婉言道,“诸位贵客可能不知道妃雪阁的规矩,要请雪女姑娘到府上一舞,需要提前三天邀请。”
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淑子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终于有好戏可看了,没想到那个琴师是个软蛋,这不根本没打起来嘛!”琴师先生,负分收好不谢。
墨鸦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高论,底下的狗腿已经忍耐不住了,“妃雪阁那么大的规矩?连我们大人也得遵守?!!!”
结果琴师还是一脸淡定,“妃雪阁还有一个规矩。”
狗腿子一脸玩味地看向琴师,默默地搭上了腰间的短剑,“哦?是么?”
“这里只谈风雅,不论朝政,客人不得舞刀弄剑。”面对这样明显地威胁,琴师还是没有什么动作,自顾自地说完了自己的话。
“哼,好大的口气!这规矩谁定的?!滚开!”话音刚落,狗腿们就握上剑柄,在快速向前的同时,拔剑出鞘,准备动手。
而淑子则是睁大眼睛,准备看这个琴师如何反击,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琴师是这底下最强的人!
在两人靠近,还未将剑拔出剑鞘的时候,琴师就轻易地制服了他们,一手止住一人,将拔出的剑身塞回剑鞘,狗腿们奋力地想要拔剑出鞘,砍了这个拦路人,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分毫。
止住两人的琴师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打算回答狗腿们刚刚提出的问题,“定下妃雪阁规矩的那个人,相信二位不会陌生。”
“你倒是说啊!是哪个混蛋!”狗腿们有些气急败坏,而淑子却从他们身上看到了刚刚还喝得醉醺醺,现在已经磕头磕不停的晏懿的影子。
“定规矩的这个人,就是太子丹殿下!”琴师铿锵有力地爆出了妃雪阁的后台。
在一片抽气声中,淑子再次翻了个白眼,这么大阵仗,结果你告诉我你只是来拼后台的?!
琴师先生,负分再一次收好,不用谢!
作者有话要说: 小盆友们上课了么,作者菌还在寒假中哟~
谨以此篇长长长来安慰那些回校没网的小盆友们,虽然不一定能被看到就是了~
☆、冲突
看着看客们的反应,淑子猜测,‘这个后台应该不小。’果不其然,在报出太子丹的名号后,雁春君立刻就退让了,“放肆,两个无礼的东西,还不退下!”
“是!”有了台阶后,狗腿们也没有多做僵持,立刻退回了雁春君身边。
只是雁春君并没有轻易放弃,面子被扫了,里子还是要的,他与雪姬定下约定,三日后邀她去府上跳舞,这一次,雪姬没有了拒绝的理由。
身在高处的淑子并不在意舞台上发生的一切,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那个阴影处的强者吸引住了,托琴师在前面拉仇恨的福,那个男人并没有发现淑子,在冲突平息后就转身离开了,背后的锋利的双刀晃花了淑子的眼睛。
他的实力虽不及墨鸦,但对现在的淑子而言,是个绝好的对手,这种养在暗处的杀手有着常人所没有的狠厉,而且身手又和受伤之前的自己差不多。
和比自己强的高手对战虽然会被打得很惨,但是收获却会和伤痕一样丰富,他正好可以验证一下自己目前的高度,好久没有与人对练的淑子隐隐有些兴奋。
看来,这一次,并不是一无所获。
天公不作美,在淑子匆忙赶回山上的第二天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采药这一趣味活动被残忍暂停,药理的书籍包围了淑子,而且由于淑子拜师时的作死行为,现在每天念端都要淑子背上一本,简直不能更悲伤,淑子觉得这天上的雨简直就是老天为她流的眼泪!
不对,要不是这天不好,她姬淑子能这么惨?!算了,三天后,好好活动活动筋骨吧,顺便帮娘亲把雪姬挖角挖过来好了,背书背得头昏昏的淑子草率地作出了决定。
作为当事人的雪姬远没有她看起来的那样平静,在被雁春君看上的那刻,她便存了死志,‘好,你既然要看这凌波飞燕,那我就跳给你看,只是随着舞步一起终结的。。。。。。还有你的性命!’
燕国的秋雨寒冷入骨,雪姬却没有撑伞,孤身一人站在湖边,感受着这冰凉的雨滴,反正雨再凉,也凉不过她此刻的心境。
头顶的雨突然停了,雪姬抬起头,在纷纷细雨中,她看到了昨晚挡在自己身前的琴师,他居然在得罪雁春君后,还敢留在燕国!自己已有死志,没有必要拖累别人。于是,雪姬给了那个琴师‘立刻离开燕国’的忠告,可惜那个家伙完全不为所动,反而说会留下来保护自己。
‘呵,真是个笨蛋,除了枉送性命,明明什么都办不到,却说出了要保护自己的话,真是太可笑了。’雪姬暗暗在心中想到,‘还是他只是为了接近自己,说说而已?’
高渐离看出雪姬并不相信自己,为了表示自己的理解,他告诉雪姬自己知道她的过去,可以理解她,希望雪姬可以相信自己。
结了痂的伤疤就这样被人撕开,理所当然的,雪姬被激怒了,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高渐离有些无措,却还是坚定地表示,“我会留下来。”
“那是你的事。”雪姬不再停留,转身离开了这个让自己的旧伤隐痛,自大的琴师。
她不知道的是,在两人离开不久,琴师高渐离就为自己的固执付出了代价。
被剑气劈坏的雨伞随着一对玉镯,一起被雁春君送到了雪女手上,雪女摩挲着伞柄,想起了今天她和高渐离的对话,‘在燕国,得罪了雁春君,恐怕没有人能够太平无事。’明明他也很清楚,不是么,为什么不在说完大话后,赶紧离开呢?
雪女静静地坐在窗边,一言不发,‘他,就这样死了吗?’
“雁春君派人来问雪小姐的决定。”店中的下人拉开了房门,询问雪姬的回答,这一举动也打断了雪女纷乱的思绪。‘看来,那家伙还活着。’
雪女站起身来,伸出自己的双臂,“帮我带上吧。”那个枷锁般的玉镯,‘但愿在我进入燕府后,那个笨蛋能得救。’
第三天,雪女被抬到了王府,同时,高渐离也被放出了王府,可是,雁春君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忤逆他的人。
在系统君的提醒下,匆忙赶下山,却半道迷了路的淑子有幸看到了这样一幕:
双手被缚,长相柔弱的男子利用转身,让雁春君手下的狗腿左刺向他胸口的利剑,刺入被绑住的手与腰之间,束缚住的手臂微微用力,夹住了利剑,男子再次不停地转身,就这样把剑夺了过来。
在夺去利剑的同时,男子也不忘防备另外一个狗腿。在狗腿右手持利剑冲过来的时候,男子微微后仰,利用转身带来的惯性力量,将腰后的剑捅入狗腿右的胸口,并且不失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