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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随便便把外面的东西捡回家,确实是有点戒备心的忍者都不太可能去做的事。
兜说得其实没错,我根本就不像一个忍者。
事实上,如果要去追根究底的话……回到这个时代,在一条家被灭族之后我就逃离了水之国,我根本没有去上过忍者学校,自然也没有登记过忍者编号,说到底,我根本不算是一个真正的忍者。
退一万步说,就算兜的疑心被证实,我捡回来的这只狗是通过某些秘术而试图潜伏进来获取情报的道具,那又怎么样呢?
我可没有那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们走吧,尼尼。”
带着小狗一起来到了佐助的房间,礼貌性地敲了敲门后如我所料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我在门口喊了一声“佐助,我进来啦~”,随后便理直气壮地推开了那扇门。
刚一进门,我就撞上了佐助的视线。
还没等我开口说什么,尼尼首先就冲着佐助叫唤了起来。
似乎是嫌吵,佐助立刻皱起了眉头。
“尼尼,安静。”我面色如常地走进房间,将搂在怀里的酒坛子搁在桌上,“尼尼是我刚刚饭后出去散步捡回来的,别看它现在又瘦又丑,养一养的话,应该会变得和权太一样胖。”
权太死在了黄昏岬那晚的大火里,我和佐助找到它的时候,它几乎快要被烧成干,模样和现在的尼尼有几分相似。
“……”佐助没有立即回复我。
他似乎刚刚洗过澡的样子,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黑色的头发还湿哒哒的滴着水,原本竖起来的头发如今柔顺地垂着,倒是能看见几分未来的他的影子。
佐助微微低下头,看着绕着我转圈儿摇首摆尾的小狗,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为什么叫它尼尼?”
他倒是没有问我为什么把尼尼捡回来,或许是因为并不在意吧。
“因为我和你在家都是排行老二。”我答道。
闻言,佐助的脸立刻黑了下来。
不过不消一会儿,他露出了有些兴味盎然的表情,勾起一边嘴角笑得有些挑衅,“哦?你在家排行老二?”
说起来,我好像从来没有跟佐助提起过关于自己的过去。
我和他相处至今,像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也是从最近才开始的。我不会刻意去诉说,他也不可能会主动问这种问题,要不是今天偶然提起,这个话题恐怕会一直搁置。
换个角度思考的话,从第一次见面开始直到现在,佐助对我几乎一无所知。
除了知道我叫一条瑞枝,今年十四岁,是个有点儿实力的忍者之外……他还知道些什么呢?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决定进行深刻的反思。
“我以前有个哥哥,不过从一出生开始,我和他就被分开豢养了。”在我逃离水之国的那一天,因为血继界限的觉醒而暴走的那只凶兽,就是我名义上的哥哥,“我第一次见到他,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因为血继界限的觉醒而失去了自我,变成了只知道杀戮的怪物,也就是说在那一天,我逃出了水之国,之后遇上了大蛇丸。”
“……”
佐助没有说话,也并没有对我投以同情之类的目光,他表现如常,只是在尼尼怯怯地踱到他的身边,用脑袋去蹭他的腿的时候,他弯下腰,笨拙又小心地伸手摸了摸尼尼的脑袋。
而尼尼像是得到了鼓励,更加拼命地朝佐助摇起尾巴。
“哼,”佐助露出了傲慢的笑容,“这家伙简直和你一模一样。”
“诶?”
我微微愣了愣,不过很快又嬉皮笑脸地凑了过去,用无比期待的眼神看着他,“那佐助你也摸一摸我的头嘛。”
“……”
我不依不饶地诉控道:“佐助你厚此薄彼,喜新厌旧!”
“……”
面对我的无理取闹,佐助以不变应万变的沉默应对已经有了相当丰富的经验。
现在根本不需要谁来告诉我,我自己也能察觉到佐助对我态度的变化。
如兜所说,这对我而言无疑是一件好事。
但是对兜和大蛇丸而言,就未必了。
于是,在数天之后,我被大蛇丸支使到了东边的基地去,由于大蛇丸最近的时间都用在了让佐助变强上面,其他分基地的实验体们,总有些耐不住寂寞想要趁机作乱逃走的。
东边传来基地发生混乱的情报后,大蛇丸以让佐助陪练提升我的体术为交换,让我去那边解决这次的混乱。
我正好也闲着没事干想活动活动筋骨,于是就答应了。
在路上花了两天的时间,而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一下子便被两拨人团团包围。
除了大蛇丸基地里的实验体外,还有两队戴着水之国护额的忍者。
实验体们暂且不论,在看到水之国的忍者后,我瞬间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大蛇丸这一次还真是煞费苦心。”我不由感慨。
见我对被那么多人包围仍表现得一派轻松,水之国的忍者叫嚣道:“一条瑞枝,你杀了第四代水影!今天在这里,我们要为第四代水影报仇!”
“我怎么不知道,第四代水影原来那么受人爱戴吗?”我嘲讽道。
被写轮眼控制的第四代水影矢仓,代表着水之国的黑暗时期,他应该是被水之国的忍者畏惧和忌惮的。
如今这些雾隐的忍者势要为他报仇的做派,反而让我觉得有些可笑。
他们所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对我出手的理由而已。
话又说回来,我是水之国的通缉要犯,成为他们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也无可厚非。
只不过……
自从回到这个时代,我就再也没有杀过人。甚至于,我一直在有意无意地避免与别人交手,即便避无可避在不得不交手的情况下,我也会尽量有所收敛。
大概是因为,不想变得和过去那个自己一样吧。
过去在遇到佐助以前,我是一个杀伐果决的忍者,死在我手下的亡魂不计其数,直到第四次忍者世界大战结束,我去了木叶之后,情况才稍有改善。
不得不承认,那时候的木叶对我有很深的影响。
而再次遇到佐助之后,说得矫情一些——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自己可以心向光明。于是,我给自己设定了一个明确的界限,不敢越雷池一步。
事到如今,面对那么多敌人,自然也不是谈什么界限的时候了。
之后的状况,这里暂且略过不表。
直到黄昏时分,我才得以从基地里脱身,而当我走出基地的时候,我远远就看到了双手插兜等在那里的佐助。他的身后是霞光万丈,他背光而立,表情隐匿在阴影中,让我无法窥探他此刻的情绪。
“……”
就在我站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走近他的时候,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你在那里发什么愣,走了。”
说完,他像是失去耐心似的,率先转过身去。
看着他慢吞吞的背影,我蓦地笑出了声,“既然你来都来了,我们就散步回去嘛!”
“……白痴吗你。”
作者有话要说: C。L。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3…30 20:20:40
不是超人又不是我的错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3…28 23:10:04
jairnop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3…28 21:37:09
谢谢三位的地雷!
不出意外今晚还会有一更,写佐助心路历程的番外。
不过以我的速度来说,写完差不多已经凌晨了,大家等不及可以明天再来看,爱你们。
以及,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今天着急码字可能来不及回复……不过请不要霸王呀QAQ
☆、番外Ver1。1
宇智波佐助对一条瑞枝的记忆,开始于十二岁那年的中忍考试。
刚从忍者学校毕业,他尚且青涩,而就在那个时候,一条瑞枝毫无预兆地就闯入了他的世界。
一条瑞枝和佐助差不多年纪,却有着一种世故的圆滑。每次她对自己嬉皮笑脸,甚至谄媚地想要靠近自己的时候,佐助毫无疑问是非常抗拒的。
抗拒的同时,也在不解。
——为什么这个人,会独独想要接近自己呢?
明明在面对别人的时候,总是显得漫不经心丝毫不感兴趣,有时候也会恶意嘲讽针锋相对,但是在他的面前,那个人却总是笑得仿佛无比满足似的……
为什么呢?
甚至于这个念头根本够不上好奇的程度,只是偶然的一念之间,对这背后的答案存在着一丝困惑。
他明明已经一无所有,失去了家人,饱尝孤独的滋味,并且他早已决定要在复仇这条路上踽踽独行。可就是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突然闯入他生活的人,却像是对自己的内心了若指掌般,用那种在知晓了一切后近乎于宠溺和放纵的态度,对他的一切行为不予置评,不干涉也不反对,却始终都在那里。
最开始是深深的厌恶。
明明这家伙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吗?不要摆出那种表情擅自就黏过来啊!
每次见到一条瑞枝,佐助总会下意识地摆出‘生人勿近’的表情,他以为在自己冷淡疏离甚至于抗拒的态度下,对方总会有所收敛,但事实证明,还是他太天真了。
然后,佐助见识到了一条瑞枝的实力。
明明看上去是个和鸣人不相伯仲的笨蛋,但她的强大却超乎了他的想象。那个时候佐助才意识到,她平时的漫不经心或是锋芒毕露的挑衅都是源自于对自己强大实力的自信。
正是基于这种自信,她才肆意妄为。
随之而来的,是更深一步的疑惑。
——明明那么强,为什么她想方设法地要靠近自己呢?
原因在哪里?
这一点,他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在大蛇丸那里得到咒印后,佐助的脑海里涌动的是对鼬强烈的复仇执念,他突然回想起来,自己之所以还苟活于世,都是为了不断憎恨那个男人,然后将他杀死。
再一次确认了自己的复仇之心,佐助突然觉得有些安心。
他不曾遗忘,也不曾动摇。
除了复仇之外的任何事,都无法左右他。
可是大蛇丸去对他说:
“佐助,你最好用正视自己力量不足的态度,来正视这个小姑娘对你的感情。”
“情感激烈,行事激进的你们,如果不能相互靠近,那就只能互相伤害。”
……他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吗?
佐助对此本能地产生了质疑,那家伙明明是号称‘木叶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却说出了这种软弱又感情用事的话,他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
力量不足?
没错,现在的他确实还不足以杀死鼬。
但是正视一条瑞枝的感情?
呵,简直可笑。
传说中的三忍,看来也不过如此。
那个时候,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他和一条瑞枝面对面站着,当一条瑞枝用自己的血继界限连接上他的身体之后,佐助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对方的力量和查克拉。不得不承认,接收了对方的查克拉,他顿时轻松了不少。
“你究竟为什么执着于我?”
听到这个问题,一条瑞枝似乎没有想到他会问,愣了愣后她犹豫着抬起了手,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
“……这个问题,下次再说吧。”
下次再说?
……搞什么啊。
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佐助瞬间变得不满。
只是他并没有将这种情绪表露在她的面前,因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