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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三年之役”(公元1085年―公元1087年)。由于朝廷先后起用了源赖信之子源赖义(公元998年―公元1075年)及其孙源义家(公元1039年―公元1106年),两次叛乱才得以平定。源氏势力从关东地方又扩展到东北地方。
天皇政权因为与武士集团源氏同关东武士“生死与共”、“团结如一”地进行了战斗,结下牢固的封建主从关系。源义家威名大振,越来越多的关东地方在乡领主、名主象从前对待藤原氏摄关家那样,向源氏寄进土地,请求保护,朝廷对此感到恐惧,以至发令禁止。天皇政权感觉到危危可汲,为了一劳永逸解决武家问题,又不得不加强名主势力。
原来仅仅由出身畿内地方的名主武士组成的源氏武士团,如今已经成长为以源义家那样“武士栋梁”为核心的,在广阔地区拥有势力的强大的武士团了。公卿贵族面对现实虽然不得不承认源氏的武力,但对源氏武士团首领仍以身份卑微而加以歧视,封闭其进入中央政界之门。源氏势力至源义家时达到顶点,此后便走向下坡。
桓武平氏虽由于平忠常之乱而失掉关东地盘,但从在平定平将门之乱中获有战功的平贞盛之子平维衡时起,把根据地转移到近畿地方之一隅伊贺、伊势(均三重县)之地,被称为“伊势平氏”,而自维衡的曾孙平正盛、正盛之子忠盛(公元1096年―公元1153年)时起,开始与院政政权结合,进入中央政界。
除了皇室同摄关家的矛盾外,在上皇(法皇)与天皇之间以及藤原氏内部也都存在着矛盾,并且这些矛盾又总是和新兴的源氏、平氏两大武士集团之间,每一个武士集团内部的矛盾纠缠在一起。
总之一句话,说明白了现在这个阶段,天皇政权与摄关名主和武士集团翻脸都不是时机,所以鸟羽想改革不被弄死还能跑到大宋来取经也算是走够狗屎运了。虽然他一再表达“世界那么,我想去看看”的想法,但他拿出这些日本时政来说,目的估计也是为了寻找一条行之有效的革新之路。
对此,赵良嗣三缄其口,黄杰倒是哈哈大笑,对与他来说政治斗争不是强项,武家也好世族也好名主也好,没有足够的利益人家岂会容你改革。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些利益集团全部打翻在地,然后还是学唐宋这般中央集权,将统制官员直接从中央派驻到地方。
不过这样的想法想想可以,对于天皇政权来说难度为免太大了。如鸟羽和他亲爹白河这般随时要看摄关名主和武士集团的脸色,动不动就要禅位避祸。这种想法充其量也就是想想罢了。
不过,鸟羽的出现还是给了黄杰一个谋划日本那座大银山的契机,只是一时间还想不到具体的办法。
时间一晃就到了乾道元年的六月底,河北一线寂静无声,不论是种师道还是完颜宗弼都是按兵不动,对此黄杰与赵良嗣私下谈论此事时,赵良嗣对于宗弼这般耐得住性子表示很不理解。不过黄杰与宗弼私交甚好又有奇梦之助,知道四太子的本事大了去了,如果说种师道是头老狐狸,那么宗弼未必就不是个好猎人。
到了七月初一,西夏人不知怎么想的居然派来使者要求停战。
消息传到黄州,黄杰都听楞了。李乾顺派来的使者提出的要求太搞笑了,除要求大宋方面认定已备西夏夺取的河东八馆地区归于西夏,岁币和榷场照旧,还要求大宋派出公主和亲。
对此,朝中文武群臣反应不一。主战派多是怒不可遏强烈要求与西夏人开战;主和派倒是觉得如今的心腹大患是金国,土地已经丢失又是西北荒芜之地,本就没什么价值,至于说岁币,给西夏人或金人也没什么区别,唯一值得考虑的就是如今赵官家膝下的公主太过幼小才年方四岁,送去和亲太不人道。
所以,七月中的时候,种师中就派了如今在他帐前听令的岳飞来黄州借兵求计,开口就想要一百门雷神火炮,直接把黄杰气乐了,直接让岳飞跟他老先生回信;咱们关系那么好,别说一百门,两百门都没问题,只要你拿到出每门一万贯的制作费,弹药每发五十贯的成本钱,一切都好说。
不过最后话虽然这么说,还是让岳飞打了欠条拿走了十五门和五百余发弹药,又把雷神学院最新一期炮兵科的六十余名学员也借了去,这场战至于怎么打,黄杰也不知会,只是给他种老先生一个忠告:以后没钱就没大炮,哥们的大炮和弹药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也就这样,黄杰一面安心呆在家里面研究这个鸟羽天皇到底是要弄啥咧,一面关注着北线和西线的战况。在打仗这个问题上黄杰倒是有自知之明,自然不敢再种师道、种师中这两个号称军神的人物面前卖弄。当然黄杰也不必要去考虑,万一打输了又与他有关系。
毕竟连大炮这种黑科技都给他弄出来了,再打输就没有天理了。
待到了七月底,卢二和孙新与杨宗保也才相继离开黄州。
卢二走的轻巧,这一次从黄州和鄂州等地又招去了上千名浪里子,还有不少是拖家带口的,另外治疗疟疾的药物也带了足够。黄杰相信有了开荒宝典的帮助,卢二这次去再不能满载而归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至于说孙新和杨宗保,目前的重点还是往北方的金国高丽渗透,西北战事也不是天道盟的好汉们可以掺合的了。
毕竟,将在外军令受不受还是得看他们自己那小心情来决定的,变数太大难以推测,全靠随机应变罢了。
卷十 向北行 第八百五八章 【无憾】
待时值六月底时,另外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却是给黄杰带来了无尽的惆怅,来人一身孑然,还是穿着一水的粗布道袍,风采看上去依旧,可面见黄杰之后提出的要求,却是叫黄杰大吃一惊。
一别又是多年的朱桃椎,气色看起来倒也还好,可隐隐中还是能瞧得出他印堂之中寿数已现,见着了黄杰竟也直言道:“徒儿,如今为师寿数尽终将至,便是来听天机的。”
对此,黄杰倒也记得自己承诺过要将奇梦中的天机原原本本说与朱桃椎,可如今朱桃椎这般样子过来,摆明就是准备听完了就死这叫黄杰如何舍得说与他知。
当时借口事忙,黄杰倒也狠狠拖了两月,直到送走了卢二、孙新和岳飞等人之后,朱桃椎便也选了九月初九重阳这日,邀了黄杰去到了城外一处僻静之地,便也明言道:“痴徒,为师寿数就在这两日,莫非当真要为师抱憾而去么?”
黄杰唯唯诺诺,只得满足师尊心愿,将当年为尽之言与朱桃椎说了:“师尊,若是乾坤未改,如今该也还是靖康二年……”
靖康二年(1127)、金天会五年一月上旬,宋钦宗第二次去金营即被扣留不放。
二月六日,金太宗下诏废宋徽宗、钦宗为庶人。大臣萧庆催促钦宗脱掉皇袍,换上平民之衣,在场宋大臣吓得不知所措,只有李若水大声抗议,怒骂不已,并要钦宗坚持不换衣服。金人猛击若水面,至昏死过去。第二天,金军又逼迫宋徽宗及太后至金营,并下令凡宋各皇子、皇孙、后宫妃子、帝姬等全部去金营。
靖康二年(1127)、金天会五年二月初,金扣留宋钦宗于金营的同时,放回翰林学士承旨吴开、吏部尚书莫俦回开封城召集宋廷百官,议立赵姓以外人为君主。根据金人旨意,以东京留守王时雍为首,并吴开、莫俦等提出立张邦昌为帝。
金军攻开封,与康王赵构质于金,主张割地乞和,深得金人赏识。王时雍等以张邦昌姓名入议状,太常寺主簿张浚、开封士曹赵鼎、司门员外郎胡寅不肯签名,逃入太学。御史马伸、吴给联合御史中丞秦桧向金要求继立赵氏后嗣为君,揭发张邦昌罪行,认为不当立其为君主,金人大怒,执秦桧至金营。
三月初七日,金人正式册立张邦昌为帝,国号大楚。王时雍领先拜贺,吴开、莫俦、范琼等紧随其后。是日,天适风霾日晕,昏暗无光,张邦昌伪廷上群情沮丧,张邦昌亦做贼心虚,除拜百官都加权字。以王时雍为权知枢密院事、领尚书省,吴开权同知枢密院事,莫俦权佥书枢密院事。金人扶殖了张邦昌的傀儡政权后,就北还回朝。
临行,张邦昌前去送行。张邦昌身着赭红色袍,张红盖,所过设香案起居,王时雍、吴开、莫俦等一批卖国贼紧随其后。观看的士庶军民对张邦昌的卖国行径无不咬牙切齿,痛恨不已。
靖康二年(1127)、金天会五年三月七日,金人扶殖的张邦昌傀儡政权正式成立后,四月一日,金将宗望、宗翰带着被俘扣留在金营的宋徽宗、钦宗和赵氏皇子、皇孙、后妃、帝姬、宫女及大臣三千余人以及掠夺的大量金银财宝回归金朝。其中宗望一路带着宋徽宗及太后、各亲王、皇孙、驸马、公主、妃嫔与康王赵构母韦妃、赵构夫人邢氏由滑州(今河南)渡黄河北去,宗翰一路带着钦宗、钦宗后、太子、妃嫔及何栗、孙傅、张叔夜、秦桧等大臣,由郑州(今河南)渡黄河北去。金军离开开封时,还把宋宫中所有的法驾、卤簿等仪仗法物、宫中用品、太清楼、秘阁、三馆所藏图书连同内人、内侍、伎艺工匠、倡优、府库蓄积搜刮一空,席卷而去。
宋高宗赵构,徽宗第九子,大观元年(1107)五月生,宣和三年(1121)十二月进封康王。靖康元年(1126,金太宗天会五年)十一月,金兵入侵,钦宗派他出使金营、割地求和。他刚出京城,金兵便渡河南下。他到达磁州(今河北磁县)为知州宗泽和当地百姓所留,后来知相州(今河南安阳)汪伯彦来邀,又前往相州。闰十一月,金兵围攻汴京开封(今河南),宋钦宗派人持蜡书至相州拜赵构为河北兵马大元帅,同时拜知中山府(今河北定县)陈遘为元帅,汪伯彦、宗泽为副元帅,使尽起河北兵入卫。但是赵构开府后,只派少量部队南下,自己却率大队兵马逃至大名府(今河北),随即又往东平府(今山东),继而再逃向济州(今山东巨野)。
是月二十五日,开封失陷,十二月初二,钦宗向金人奉上降表。次年二、三月,金废宋徽、钦二帝为庶人,册立张邦昌为楚帝,然后撤兵北归。金兵一退,开封军民和朝廷旧臣即不再拥戴张邦昌,同时各路“勤王”兵马纷至沓来,声讨张邦昌。张邦昌只得迎宋元祐皇后入宫、垂帘听政,并迎奉康王赵构。四月,元祐皇后手书至济州,劝康王即帝位。五月初一,赵构于应天府(今河南商丘)登基,改元建炎,重建了宋王朝,史称“南宋”。
御营使司,简称御营司。靖康之变,“三衙”禁兵溃散,从各路来投随赵构的部队如王渊、杨惟忠的河北兵,刘光世的陕西兵,张俊、苗傅的帅府兵及降盗兵等都互不相统,缺乏统一的指挥机构。建炎元年(1127)五月,高宗即位后,遂另设御营使司以“总齐行在军中之政”,统一编制诸军为前、后、左、右、中五军,称御营五军,其首脑御营使和副使由宰执分别兼任,属官有参赞军事、提举一行事务、都统制、五军统制等。御营司之设,不仅机构愈加重复,而且兵权转归宰执,使枢密院形同虚设。同时后来部队扩大,又增设了御前五军不受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