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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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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起来,他今日之所以提点陈东,自然是有其原因的。自打当年他与还是太子的赵桓又过那“地府一日游”的奇遇之后,两人关系也就从原先的“淡之默然”渐渐发展成了“亦师亦友”。

    这也是如今陈东参倒“十四贼”之后,赵桓虽然对王黼大势贬黜,又削官又去职,但也没有要了他命的原因。要知道在黄杰奇梦中的原本那个时空里,金兵才进入汴京,王黼便不等诏命,私自带妻儿逃跑,陈东上书参倒“六贼”后,赵桓便也下诏贬他为崇信军节度副使、籍没他家。随即吴敏、李纲请求杀他,赵桓便将此事交由开封尹聂山处理,聂山与王黼因有宿怨未解,就派武士追到河南雍丘南面的辅固村,将其杀死。

    而如今这般,都已经将他贬得连朝服都不许穿了,却还诏他上殿议事,也就可见在这个时空里,王黼的命运有了多大的改变。

    而此时的王黼,依他的能力和认知,自然不会如满朝百官那样只是想着陈东这封禅的计策只是用来对付太上皇赵佶,他自然能想到更为深远地方。

    回头来说,王黼今日之所以会在文德殿外提点陈东,缘由还是当初陈东上了那《请太上南狩还阙疏》后,赵桓便也招他前去商议此事,并且两人也还订下了,就由陈东这没有跟脚的太学生来捅破这层窗户纸的计策:计成了,赏他个一官半职就是个毛毛雨;计败了,便让他做了替罪之羊、背锅之侠,至少也能混一个名载史册。

    只是,在今日上朝之前,王黼使人潜入陈东宅中,偷窥得陈东那《请太上南狩还阙疏》的下篇,得知上面的所拟的计策全都是十分狠毒的杀人策,这才在上朝之前刻意敲打了一下,却不想捅出了这般天大的窟窿来。


卷十 向北行 第八百一八章 【疯魔】

    在王黼使人窥见的陈东下篇之中,陈东倒也为赵桓拟了三个计策,其中的下策乃是下诏强令太上赵佶裹挟在镇江的胜捷军解甲归田,到时若是胜捷军听命解甲归田,太上赵佶便没了在镇江自立小朝廷,与汴梁分庭抗礼的依仗,到时只要派出一部禁军前往镇江恭迎圣驾,这祸事或可消弭。

    当然,若是胜捷军抗旨不尊,那就只有造反一条路可走,而如今东京汴梁本身就有二十万禁军,加上在河北还有十余万暂归种师道、种师中二人统带,正在雄、霸二州重新巩固对金防线的各路勤王之师,倒也不怕这区区万余人作乱。

    不过,此计一出,太上皇赵佶与今上赵桓不是握手言和父慈子孝,就是父子反目祸起阋墙,所以这算是下策。

    而陈东所拟的中策,则是派出使者将之前贬黜“十四贼”的诏书,给如今傍在太上皇赵佶身边的梁师成、朱勔、童贯、蔡攸、蔡懋等人,该贬谪的贬谪,该流放的流放,这帮人要是遵了旨,便等于斩去了太上皇在镇江搞复辟的臂膀。若是他们敢抗旨不遵,那就更好了,直接派出内官擒拿。

    至于说陈东的上策,却是没有在下篇里面写明,但仅是这中下两策,叫王黼看来也太过阴毒了,策策都是逼迫着太上皇和今上父子反目的毒计,况且陈东要处置梁师成、童贯等人的手段,也不能不叫王黼担心,因为他也是名列“十四贼”之人。

    只是没想到,这不敲打还好,一敲打之下居然捅了个天窟窿,如今陈东给出的上中下上策居然换成了“派人请”、“亲自去”和“去泰山封禅”,自然叫王黼大吃了一惊。

    说实话,之所以赵桓与王黼商议,让陈东来上这个奏疏、出这个人头、捅破这层窗户纸,也是被太上皇在镇江逼得没有办法了。

    前文有述,太上赵佶去了镇江之后,既是《截递角》、又是《止勤王》、又弄什么《留粮纲》,除此之外,乱命亦是颇多,岂止这三道。在镇江扎住脚跟之后,太上赵佶还按照其自定标准,论功行赏,“增秩赐金”,以致“行宫如市,有再任者,有进三官者,有召赴都堂审察者。恩赏僭滥,非散官之比也。”

    而后“墨制纷然,专易守令,迁官赐报,略无虚日”,各地官员纷纷表达了“惑于诰命并行,而莫知有朝廷矣。”

    甚至太上赵佶江山虽改,禀性难移,依然重用宦官,更让他们担负到开封刺探情报等重任,“其往来京城,踪迹诡秘,如邓珙者;传播诏书,以惑众听,如刘谧者;妄议朝政,不循本分,如徐霁者;朋附道流,凶恶稔着,如董舜贤者。”

    到了如今,金军北退之后,赵桓也才从各个渠道得知了他亲爹在镇江的所作所为。

    与此同时,汴梁城中早已是议论汹汹,什么“东南之地恐非朝廷”,又或“将复辟于镇江”之类的传说流播甚广,况且不能视为不根之语。【零↑九△小↓說△網】不少士大夫忧心如焚,纷纷上书,惊呼:“自江以南,诏令将壅不行”

    便也有了陈东上疏称“今日事势之急,殆有甚于北敌者”,“江浙之变,萧墙之祸,不可不虑!”

    其实,对这个事情忧虑最深的人,除了赵桓还能有谁,因此这些日子他也是日夜寝食难安,与王黼、东宫众和朝臣众日夜密议,就是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来。

    最后的最后,但陈东这只愣头青跑来冒头的时候,便如一根救命稻草般,叫赵桓死死的抓在了手里。

    在王黼使人窥见的陈东下篇之中,陈东倒也为赵桓拟了三个计策,其中的下策乃是下诏强令太上赵佶裹挟在镇江的胜捷军解甲归田,到时若是胜捷军听命解甲归田,太上赵佶便没了在镇江自立小朝廷,与汴梁分庭抗礼的依仗,到时只要派出一部禁军前往镇江恭迎圣驾,这祸事或可消弭。

    当然,若是胜捷军抗旨不尊,那就只有造反一条路可走,而如今东京汴梁本身就有二十万禁军,加上在河北还有十余万暂归种师道、种师中二人统带,正在雄、霸二州重新巩固对金防线的各路勤王之师,倒也不怕这区区万余人作乱。

    不过,此计一出,太上皇赵佶与今上赵桓不是握手言和父慈子孝,就是父子反目祸起阋墙,所以这算是下策。

    而陈东所拟的中策,则是派出使者将之前贬黜“十四贼”的诏书,给如今傍在太上皇赵佶身边的梁师成、朱勔、童贯、蔡攸、蔡懋等人,该贬谪的贬谪,该流放的流放,这帮人要是遵了旨,便等于斩去了太上皇在镇江搞复辟的臂膀。若是他们敢抗旨不遵,那就更好了,直接派出内官擒拿。

    至于说陈东的上策,却是没有在下篇里面写明,但仅是这中下两策,叫王黼看来也太过阴毒了,策策都是逼迫着太上皇和今上父子反目的毒计,况且陈东要处置梁师成、童贯等人的手段,也不能不叫王黼担心,因为他也是名列“十四贼”之人。

    只是没想到,这不敲打还好,一敲打之下居然捅了个天窟窿,如今陈东给出的上中下上策居然换成了“派人请”、“亲自去”和“去泰山封禅”,自然叫王黼大吃了一惊。

    说实话,之所以赵桓与王黼商议,让陈东来上这个奏疏、出这个人头、捅破这层窗户纸,也是被太上皇在镇江逼得没有办法了。

    前文有述,太上赵佶去了镇江之后,既是《截递角》、又是《止勤王》、又弄什么《留粮纲》,除此之外,乱命亦是颇多,岂止这三道。在镇江扎住脚跟之后,太上赵佶还按照其自定标准,论功行赏,“增秩赐金”,以致“行宫如市,有再任者,有进三官者,有召赴都堂审察者。恩赏僭滥,非散官之比也。”

    而后“墨制纷然,专易守令,迁官赐报,略无虚日”,各地官员纷纷表达了“惑于诰命并行,而莫知有朝廷矣。”

    甚至太上赵佶江山虽改,禀性难移,依然重用宦官,更让他们担负到开封刺探情报等重任,“其往来京城,踪迹诡秘,如邓珙者;传播诏书,以惑众听,如刘谧者;妄议朝政,不循本分,如徐霁者;朋附道流,凶恶稔着,如董舜贤者。”

    到了如今,金军北退之后,赵桓也才从各个渠道得知了他亲爹在镇江的所作所为。

    与此同时,汴梁城中早已是议论汹汹,什么“东南之地恐非朝廷”,又或“将复辟于镇江”之类的传说流播甚广,况且不能视为不根之语。不少士大夫忧心如焚,纷纷上书,惊呼:“自江以南,诏令将壅不行”

    便也有了陈东上疏称“今日事势之急,殆有甚于北敌者”,“江浙之变,萧墙之祸,不可不虑!”

    其实,对这个事情忧虑最深的人,除了赵桓还能有谁,因此这些日子他也是日夜寝食难安,与王黼、东宫众和朝臣众日夜密议,就是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来。

    最后的最后,但陈东这只愣头青跑来冒头的时候,便如一根救命稻草般,叫赵桓死死的抓在了手里。


卷十 向北行 第八百一九章 【拼桌】

    在王黼等人的刻意施为之下,这一日的大朝会虽然也是开到了午时前后才散朝,不过陈东今日被宣召上朝所为之事,却是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被带跑偏了。

    直到散朝时,虽然陈东果真过了一把“朝登天子堂”的隐,但下场却显然不太好,或许极有可能落一个“暮为田舍郎”。

    直到退朝,陈东都没捞到一个什么封赏,就好似今日宣他上殿,纯是与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一般。

    待散朝的更鼓响起,百官们终于抹去满头大汗疾步而出时,便也瞧着两眼发直,一付明显失魂落魄模样的陈东便也跟着人群鱼贯而出,慢慢出了大庆殿后,又从宣德门出了皇城,便也见他背转身回望了一眼皇城后,不由幽幽一声长叹。

    说起来,他今日一早怀中踹着满满自信来时,认为只需要凭借一个能使当今官家稳坐龙椅的计策,便能就此升职加薪,荣华富贵,走上人生巅峰,可如今却是毛都没有捞着一根。

    甚至,今日来之前,他都计划好了要做“孤臣”的,却不想计划根本就赶不上变化,莫名其妙间竟却是走到了这一步。

    一时间,看着偌大的皇城,陈东当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长叹一声之后,转身便往马行街行去,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便叫了一壶烧酒几个小菜,便自饮了起来。

    待他也不过饮了三五盏后,却见一个中年道士入得店来,左右一瞧之后,便来到陈东桌前,与他坐了对面。

    陈东如今心中正在气恼,见了这人不请自来,便也不耐道:“兀那道人,店中空座颇多,为何与某挨挤?”

    却听这道士哈哈一笑,道:“自然是要沾沾先生的喜气,先生不是刚刚逃得泼天大难么?”

    道士这话说来,陈东便是瞪眼一惊,下意识的忙也仔细打量起来,但见这道人怕也是四十不足,三十出头的年纪,容貌清奇,胡须甚长,穿一身葛色的正一道袍,头顶束发莲花冠,足下蹬着一双云耳的麻鞋,后背上还背着一把三尺连鞘长剑。

    想了想,陈东便也与这道士叉手一礼,问道:“某如今尚在求学,尚不敢自称先生,道长方才所言,却是何意?”

    那道士抚须一笑道:“治学之道,达者便可为先生,先生今日莫非不曾解了一段阋墙之祸,脱得自身的大难么?”

    听得这道士竟然明确的点出的“阋墙之祸”,陈东自然瞬间明悟过来,也不知这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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