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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皇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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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你最近,大开府门,广迎宾客。周王府,甚是热闹啊!”禁宫之中,刘渊将刘珝唤至,便不阴不阳道。
  听出了刘渊语气之中的不善,刘珝眉头一紧。
  “古有孟尝,今有周王!”刘渊盯着一副恭顺模样的刘珝,咂咂嘴道:“那般大的名头,朕闻之,如雷贯耳啊!”
  “儿臣只是与一些志同道合之友,讲些诗书,谈些辞赋罢了!”拱手低头,淡定地答道。但刘渊的态度,让刘珝的好心情彻底消散了。
  “你是何时,对诗书辞赋如此感兴趣了?”刘渊呵呵轻笑:“同的是何志,合的是何道?争储夺嫡?”
  面对刘渊这种不加收敛的诛心质问,刘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隐藏在袍服之下的双手,捏得很紧。此次刘渊将自己唤来,很明显,其意不“善”。
  “这些你周王府招了多少幕僚?蓄了多少甲兵?在角斗场,收了多少勇夫?”刘渊疾言厉色,连珠般发问,令刘珝心中有些慌了。
  头又低了低:“不知父皇,此言何意?”
  “自内卫中传出构陷洛妃与郑王之消息,是你授意的吧?”刘渊看着刘珝,转变话题,竟然有点笑意:“太子勾连黑衣卫,你布眼线于内卫,意图为何?”
  “绝无此事,儿臣岂敢!”闻言,刘珝直接跪下了,一脸的激切,面上还露出点茫然之色:“父皇所言之洛妃与郑王,是何事?儿臣着实不明白!”
  心中疯狂地反思盘算,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当年传播贤妃之流言,也是你安排的吧!”刘渊突地高喝一声:“你的胆子当真不小啊!还用朕再给你提点醒吗?”
  刘珝脸色有些发白,沉默了。
  “你是什么时候,变得只会行此阴谋诡计,尽做些小人行径!嗯?”
  “广收羽翼,培植党羽,蓄养死士,勾结地方,暗谋兵权!你这是想干什么?学刘珩吗?”
  面对刘渊的质问,刘珝身体矮了下来,昂着脑袋望着刘渊:“不知父皇,从何时起,对儿臣有了这么多偏见?”
  “父皇所提,儿臣所为,刘珩、刘瑞,包括那刘琤,哪怕是漠东的刘悄母雒蛔龉俊
  “父皇,何其不公也!”似乎也摆脱了对刘渊的敬畏,回视刘渊。
  对刘渊,刘珝这些年也是怨气颇深,就从刘瑞被立为太子之后。
  “父皇想要废了儿臣,为刘琤铺路,直言即可!”
  。。。。。。
  刘珝是神情落寞地出得未央宫,魂不守舍地,回王府的距离并不算远,但就刘珝的感观,此次极为漫长。今日之后,刘珝便明白了,自己没有机会了。
  “殿下!”回府,杨阜、尹奉还有兰氏兄弟等刘珝心腹正一齐等候着,气氛有些微妙。
  见到这阵仗,淡淡问道:“诸位这是?”
  有些苦涩,杨阜出列拱手道:“臣等是来向殿下辞行的!”
  “何意?”刘珝眼神微冷。
  “礼部已经行文已至,臣等皆奉调外放出京。”尹奉语气低沉。
  “父皇的动作好快啊!”刘珝立刻明白过来了,脚步沉重,缓慢地步至堂案之后坐下:“都说说,朝廷如何安排诸君的!”
  兰晖外放至漠东为将。
  兰辙迁美稷令。
  伏德迁代郡太守。
  杨阜迁朔方太守。
  尹奉迁敦煌太守。
  马氏兄弟,或调入军队为将校,或至地方为一郡尉。
  其余诸臣,或多或少,有所升迁,都有了去处。如此安排,若是之前,刘珝求之不得,但如今,心头却如受重击。刘渊这是削其羽翼,当年立太子之前有过这么一手,但此次,没有留丝毫余地。赤裸裸地告诉所有人,刘珝没戏了。
  “虽地处偏僻,却也为一方疆臣大吏,总算没有因孤,牵累了诸君!”刘珝面上露出微笑,颇为豁达地一摆手,对杨阜道:“御一郡之土,牧一郡之民,治一郡之政。这些年义山在孤这边甚是蹉跎,如今总算可以于地方上,大展身手,一筹己志!”
  “殿下言重了!”闻其言,杨阜心中甚感酸楚,下拜行大礼。
  说得动情,又看向其他人:“诸君都是有才之人,日后当勤于王事,孤在长安,与诸君共勉!”
  “殿下!”在场的有十多人,双腿一软,都跪倒了。
  “这些年兰氏受挫,兰晖也近而立之年了,不似当年那狂莽少年,明显成长了许多。红着双眼,对刘珝猛磕几个响头:”还望殿下保重!”
  “都起来吧!”摆摆手,刘珝的心绪,反倒愈加平静了。
  “争了十多年,不过一场空!到底,不过全凭父皇之心意,全凭其一纸诏书!何苦来哉!”刘珝长长一叹,表情有些凄迷。
  底下人闻其言,竟有哽咽哭声。
  “传孤命令,从今之后,周王府,中门紧闭!”赶走了所有僚臣,刘渊对王府家令严肃吩咐道。
  曲终人散,是周王府的结局。在太子争途上,刘珝算是落幕了。
  愤懑而无奈,刘珝深居简出,暗地里,带着看戏的心态,他倒要看看,刘渊要将这江山交给谁。
  刘琤?呵呵!
  刘珩死,太子废,如今刘珝也基本“杀青”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刘琤身上了。刘琤再想韬光养晦,低调做人,难了,再者,他前些年,替刘渊办了那么多大事,可一点也不低调。
  表面上看来,太子之位,几乎就是郑王刘琤的了。但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要知道,代王刘患易樱丫诨鼐┑穆飞狭耍獾悖ぐ膊簧偃硕贾馈
  在东宫,还未有新主人搬入之前,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而上下朝臣同样也明白了,大夏的嗣君之位,绝不是他们说了算的。什么诸臣共议,如今也没人当真了,花落谁家,全由刘渊一言而决。在大夏,这便是现实。
  十三年,夏,辛苦赶了三个月路的代王一家,终于回长安了。刘渊下诏,由韩王刘珣率人亲迎,当夜于未央设宴,喜迎子媳孙的归来。
  刘渊的态度,太子之位,代王刘嬗谢幔
  ………………………………


第450章 秦王
  刘琤缓步走到卞氏寝宫,殿门外侍候的宫娥立刻欲往里禀,被刘琤止住。在里边,有一阵欢声笑语,那是刘拮釉诎菁迨希砭妹挥屑鬃樱迨舷匀缓芸摹
  刘琤驻足,听了许久,方才理了理衣裳,示意宫娥通报。
  步入殿内,循规蹈矩,给卞氏行礼。扫了眼殿中情形,刘纾也在,她几乎是一路“欺负”着刘ご蟮模缃窳醅归来,她难得地踏出出昭台宫了。
  坐在一侧的刘⑽洳环玻迷诒呓馐抢烦隼戳恕S肓醅b对视了一眼,起身携其王妃王氏见礼:“见过皇兄!”
  “不必拘礼!”刘琤笑对二人。
  “侄儿刘昭,叩见皇叔!”在刘啵桓鑫辶甑男⊥苯庸虻梗醅b磕了磕头,行起礼来倒是有模有样的。
  脸上挂着点笑容,屈身将刘昭扶起,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算是给侄儿的小礼物了。
  到今日,卞氏膝下这二子一女,总算与之团聚了,心中不由感到宽慰了许多。但见着淡淡然交流着的两兄弟,卞氏心中又不由涌起些焦虑。她很怕兄弟二人,再掀起一场夺嫡之争,反目成仇,刘珩的结局,她这边亦时感揪心。
  他们母子三人,如今已经是万众瞩目了。
  继嗣人选,基本就从刘琤与刘渚龀隽恕6硕际潜迨纤觯杆技郑獯笙模詈蟮挠遥峙率潜迨珏屎蟆⑻笞鹞唬慌露冀撬摹
  乾德十三年五月,代王刘馄胪酢
  。。。。。。
  宣室殿中,刘渊翻阅着来自汉中那边的军报。快打两年了,一个汉中,真要将他大夏的国力耗尽?刘渊最近是真体会到了曹操那“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心情了。
  如今的汉中已经被打废了,人口被双方瓜分,北迁南移,只剩下军事战略价值了。连刘渊亲封的南郑侯张鲁,都带着他的教徒到关中,被刘渊赶到华山传道授教。
  有动过撤军的心思,但是扛了这么久,刘渊不甘心。
  刘渊是不信邪的,他觉得,蜀汉绝对耗不过他!再拖一段时间,胜利是属于夏军的。
  刘范那边,也是这么想的。
  “最近齐王那边,有什么动静?”随口问道。
  “齐王殿下近来时而进宫与淑妃娘娘叙话,去昭台见了两次万年公主,周王与晋王殿下各拜访一次,再去拜祭了武都王,其余时间都待在王府之中!”张让如数家珍般道出刘亩病
  刘渊闻言微点两下头。
  “陛下,郑王殿下奉谕觐见,正在殿外等候!”
  表情恢复了严肃,放下手中奏报:“让他进来!”
  很相似的情景,只是此刻站在刘渊面前的不是刘珝,而是刘琤。刘琤很冷静,很淡定,束着身形,默默地“享受”着刘渊的审视,静静地等候刘渊开口。
  “钟繇如今回朝在门下省任职,你们不用再大老远地书信往来了吧!”刘渊一开口便令刘琤心中一紧。
  不过面上没有丝毫的动容,拱手道:“元常公乃盛德君子,开达理干,儿臣。。。。。。”
  任刘琤说出花,刘渊就冷漠地盯着他,看着他表演。对刘渊的反应,刘琤眉毛间都萦绕着思考。刘渊见了刘珝,周王府就散了,如今轮得自己了吗?
  “元横兵变之夜,宫城周边,太子、周王、勋臣,乃至一小吏,都知率侍从奴仆,进宫救驾!”刘渊又幽幽发问:“你呢?”
  “儿臣伤寒至昏厥,醒来闻讯,亦大感后怕。当夜,但有一丝意识,儿臣必率阖府上下,拼死救驾!”刘琤仍旧没见多少紧张,很见真诚地答复刘渊。
  刘渊冷笑了两声:“那跳湖之事,又如何解释?”
  手心终于有一丝细汗:“跳湖?儿臣不知!”
  刘琤回答不假思索,脸上也没有一点不自然。
  “朕给你看个东西!”说着,刘渊将御案上那封内卫呈报扔至刘琤脚下。
  缓缓弯腰,捡起,打开,只一阅,刘琤脸色一白,再无之前从容,迅猛跪倒:“绝无此事!父皇,这必是宵小之徒构陷于儿臣。”
  “这上面所书,可都是有理有据啊!有些蛛丝马迹,可是掩藏不住的!”刘渊冷着张脸,眼中似有杀意。
  “请父皇相信儿臣,洛妃乃父皇爱姬,儿臣怎敢有非分之想!禁宫之中,若有苟合之事,岂能瞒得过诸多耳目,父皇只需彻查,便能证明儿臣清白!”刘琤立刻禀道。
  “朕当年还在疑惑,你为何对洛妃身边一侍女感兴趣,还亲请赐于朕!区区一女婢罢了,直接求于甄氏便可!”刘渊声音高了起来:“如今看来,你刘琤之意,是在主,而不在仆啊!”
  刘琤很紧张,他只感自己这一生最艰难的时刻到了,此事他一直视为一隐患,如今终于爆发了。不过,面对刘渊疾厉的质问,心里竟有种解脱的感觉。
  刘琤不住地在心中默念催眠,自己是被冤枉的,自己是被冤枉的!也是,他对甄洛,本就属于单相思。与洛妃有染,确系冤枉,这大抵是刘琤“底气”所在。
  “儿臣冤枉!请父皇明察!儿臣声名事小,切莫污了洛妃娘娘贞德啊!”刘琤磕倒,很用力。
  见刘渊没反应,刘琤又猛力磕倒:“儿臣冤枉!”
  每磕一次,呼一声冤枉,几下,刘琤额头便有血印子。很快,额头便有鲜血渗出,血淋淋的。再过一会儿,刘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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