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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好说好说”,杨茂章释然,想了想,道:“我禄劝有战斗士兵两百来人,分散在县城各处维持治安,至于武器装备嘛!有枪支三百五十二,士兵们平日里执法只用去枪支两百只,另有手榴弹十箱,约莫五百来颗,都放在我宅子旁的军火库里。”
“当然,若是军队需要,我可以再暂时问百姓们借一些。”杨茂章想了想再次下了狠血道。
“够了够了,劳民伤财就不用了。”**连长笑了笑,然后道:“时间估计差不多了,杨县长,那就麻烦你将兄弟们都召集起来,一会儿团座来了会给大家下达配合任务的。”
“好的。”
禄劝城外,一支军队遥遥而来,步伐一致,士气昂扬,渐渐接近大门敞开的禄劝。
禄劝城门口,县长杨茂章率领着一群与那正到来军队整齐划一成鲜明对比的懒散的两百来人,迎风站立,准备迎接**大部队。
这两百多号人自然就是禄劝里的士兵了,却完全没有一个军人应有的精神,很是疏懒,一个个甚至有些东倒西歪,将不拉栓的步枪托在地上,默然的看着逐渐逼近的军队。
“”
**连长正在和杨茂章攀谈,而在杨茂章的视线之外,那**连长带来的百十号人悄悄的移动,渐渐将杨茂章在内的禄劝士兵全部围了起来。
直到。
“老爷,不大对啊!”
“怎么了阿成?”杨茂章从和**连长攀谈中抬起头,看向自己的管家疑惑道。
“这,好像不是**的军服吧!**的军服我见过,和这个很不一样啊!”
“啊!”杨茂章作为一县之长,虽然多年的养尊处优打磨了他太多的锐气,却也反应不慢,猛地抬头一看,瞬时浑身一震。
“不好”
“嘿,杨县长,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连长的黑洞洞不知道什么时候顶在了杨茂章的后脑勺上,而与此同时,**那百十号人全部举起了手中冷冽的步枪,直接瞄准了处于包围圈内的禄劝士兵。
冷汗,涔涔流下,杨茂章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感受着自己后脑勺冰冷的手枪,杨县长有些寒颤,他爱财,可是更惜命。
再看向才从一脸恍然中回过神来,只有少数人举起手中枪的禄劝士兵们,杨茂章喟然叹息,全完了。
“大家都放下枪,不要反抗!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心有不甘,杨茂章问了一句。
“老子是红军九师三团,就是你们口中的共匪部队”,粗狂的声音响起,杨茂章眼中的大部队终于到了,一个中等身材,却很匀实的汉子走了过来。
“团长”**连长敬礼。
“韩心,你小子可以啊,干的好!”这来的人自然就是三团长林大山,他笑着锤了**连长,不,应该说是伪装而来的韩心一拳。
而他们的谈话自然是一字不差的落到了杨茂章的耳中,杨茂章眼前一黑,终于绝望,“天呢!果然是共匪,完了”
接下来自然是不用多说,三团成功接手禄劝,兵不血刃的完成了任务。
而另外两个县城也进行的很顺利,被三团其他人马占领,至此三团智下三城,前前后后不过用了几个时辰,当真是一个巨大的胜利。
第16章 飞机下的稻草人
金沙江是长江的上游,上接通天河,从海拔五六千米的昆仑山南麓、横断山脉东麓奔腾而下,一泻千里,水流湍急,非人力可以横渡,自古不知道多少文人墨客在此畅舒情怀,感慨这水势的澎湃,作为千古江河,它一直为世人敬畏。
皎平渡,位于四川会理县和云南元谋县交界的地方,是金沙江的重要渡口之一。
5月4日清晨,三团一营长孔二在林大山的命令下率人连夜赶路,抵达了皎平渡,却无奈的发现**已经把船只虏到了对岸,控制了对岸渡口,占据着江河之险阻击红军。
幸而**没能料到孔二来的如此神速,所以当孔二到达皎平渡的时候渡口南岸还留有两只木船。
一营长孔二当机立断,派遣一营一连为先遣队渡江,而他则带领其余的人马掩护一连的战士们渡河。
战斗打响,这江河虽然宽泛,却还在枪支射程之内,当时对面的**来的仓促,也就一个营的人马,两方对射,一时处于胶着的状态。
渡河的一连连长叫萧应棠,乃是孔二手下的一员大将,打起仗来用孔二的话说就是“他奶奶的简直不要命。”
冒着枪林弹雨,萧应棠组织战士们疯狂的滑动船只,敌人自然是发现了萧应棠的意图,拼命阻拦,但是对面的孔二火力压制的太猛,几乎没有给他们多少喘息的余地,所以他们的主要火力根本就难以倾泻到萧应棠等人的身上,只有零星的子弹射击在急进的船板上。
如此情况,在牺牲了七八个战士之后萧应棠终于在离敌人稍偏下游的地方成功渡河。
上岸之后萧应棠没做停留,拿着一营长分配给他的大量手榴弹便朝着敌人疯狂的冲锋了过去,在他的率领下一连的战士们也发起了冲锋,每人手中都拿着好几颗包裹在一起的手榴弹,势必要将这炮火狠狠地砸在敌人的头上。
萧应棠的疯狂让**有些胆寒,不敢大意,硬是拼着无视对面孔二等人攻击,在大量被击毙的情况下调转枪头向着萧应棠等人攻击起来。
枪声密集,响彻天空。
这皎平渡两岸地势平缓,乃是平原地带,在这里交战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屏障依托,子弹直接便倾泻在了一连战士们的身上。
一道道身影在萧应棠身边倒下,他没有停留,没有犹豫,迈着疯狂的脚步向前冲锋,像极了一只发狂的野狼,在那冰寒的眼眸之下,敌人越发的惶恐。
“给我打死他”
敌军拼命的咆哮,一颗子弹终于镶在了萧应棠的左臂之上,萧应棠趔趄了一下,鲜血应声流下,却没有中断他奔跑的脚步,更是徒然加速几分,将手中捆绑在一起的几个手榴弹猛地扔了过去。
轰隆!
手榴弹威力叠加之下显得格外恐怖,原地升起了一股白色的云烟,暂时炸懵了敌人,也挡住了敌人的视线,而当硝烟散尽的时候,再次迎接敌人的却是漫天飞扬的其他一连战士们靠着连长拼死换来的时机扔出的手榴弹。
炸弹飞扬,轰鸣四起,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的敌人被生生炸飞,血肉模糊,彻底没了斗志。
“撤啊!”
不知道是谁大呼了一声,**如蒙大赦,一个个丢盔卸甲开始逃窜起来,萧应棠自然不会放弃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再次收割了许多敌人的生命。
而后一营全体渡过皎平渡,按照林大山的指示,翻过中武山,打垮了阻击的敌军一个营,直插通安镇,其后击溃敌人的小股援军,接应红军主力先头部队后,红军先头部队直趋会理城下,保证了红军主力渡江时不会被两头夹击。
另一边。
大部队赶到龙街后准备渡江,但是此处江水湍急,敌人的飞机又不时的过来轰炸,所以架设浮桥没能成功。
据此情况,中央命令三团林大山部继续在此架设浮桥迷惑敌人,做出渡江的姿态,而主力部队则是向洪门渡口和皎平渡渡口分散,机动渡河。
“团长,这他娘的敌人的飞机真是恶心人,一会儿来轰炸一次,打又打不着,战士们都牺牲了近百个了,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龙街渡口,三营长赵庄的军服已经被灰尘覆盖,唯独两只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恨恨的光芒,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你他娘的少啰嗦,敌人飞机凶猛老子能咋搞?这是上级的命令,在此伪装大部队渡河,哪怕是咱全团都死完了也不能退。”
“嘿!”赵庄狠狠地抓了把头皮,揪下几根头发,“这他娘的仗打的太窝囊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中央的计划成功了,**的龙云和薛岳已经上当,判断红军主力会在龙街渡河,所以他们下的攻击力度很大,一方面是飞机的不断轰炸,一方面令其主力赶往金沙江边剿灭红军。
所以,林大山区区一个团怕是没有什么反击的能力。
“老林,你咋把韩心同志给忘了,把他叫过来看他有没有主意”,政委肖响走了过来,也是被敌军的飞机炸的有些狼狈,戴在眼睛上的眼镜片都延伸出道道裂缝,似乎随时都会支离破碎。
“他,这他娘的都啥情况了,怕是诸葛亮活着都没招”
“多个人想办法也是好的嘛!”
“唉,算了,三营长,去把韩心那臭小子叫过来。”
韩心被叫过来的时候还在郁闷,刚才敌军飞机来轰炸的时候那场面还真是劲爆,即使是后世的演习也没有这么夸张,他懵逼过后倒是对着飞机打了好久,却无奈的发现“打飞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毕竟他们使用的都是一次一发的步枪,即使击中了敌机,也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
“团长您找我”,韩心放下扛着的春田步枪问道。
林大山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夹杂着几丝灰土,看向韩心,并没有报多大的希望道:“韩心,现在敌人火力太猛,我们根本招架不住,而我们还要在此迷惑敌人,不能撤退,可是再这么下去怕是咱整个三团就玩完了,你小子有啥好主意没?”
“这个”韩心沉默,在林大山等人心道果然如此,暗自叹息的时候道:“团长,办法倒是有一个。”
“哦,你说”,林大山等人惊喜起来。
“团长,我们之所以毫无还手之力是因为敌军的飞机轰炸太过凶猛,而经我私下观察,这些飞行员害怕被我们击落,所以飞行的高度都不低。”
“然后呢?”
“然后,团长应该知道农村稻田里用稻草人迷惑飞鸟从而保护庄家作物的事情吧!”
“哦!你是说我们也做一些稻草人来迷惑敌军飞机?”
“正是如此”韩心看了看林大山,自信道:“敌军飞机飞的较高,视线便不会清晰,不能分清他们轰炸的目标到底是不是稻草人,我们如果将稻草人好好装扮一番,穿上战士们的衣服,戴上战士们的帽子,再加上飞机速度极快,相比之下这些稻草人就算是一动不动,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的察觉。
而我们,则可以躲在飞机轰炸的盲点,也就是飞机炸不到的地方,等待这些敌军眼中的“共匪”被大量炸死,想来这些飞机便会撤离了,而那时,便是我们的时机到了。”
“好主意啊!好小子,你他娘的真是个鬼机灵,啥都难不住你啊!”林大山眼睛一亮,大喜之下拍了拍韩心的肩膀,可怜的韩心就这样被激动中的林大山第一次骂了娘。
当即,三团战士们都动了起来,找来大量的稻草,或者是树藤,反正是不管怎样,整出个人形然后将自己身上的军服和帽子往上一套便成了,好在时间已经到了5月,天气不冷,少一件衣服战士们还是扛得住的。
战士们的速度很快,分工之下,没用多久便将上千个稻草人扎了起来,三三两两的竖立在泥土地上,还有的则是安插在还没能铺设成功的浮桥之上。
没过多久,再次填满了炮弹的敌机果然又来了,一通轰炸,稻草人们尸骨无存,那还没有搭建好的浮桥也轰然间破碎,散落在江流之